“不是馬妍,是周宇給我說的。”


    “這狗東西現在還沒對安夏死心唄?”


    前天安夏消失的時候,我們懷疑過周宇,不過最後發現跟周宇沒任何關係,昨天是安夏結婚的日子,周宇貌似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


    我還以為這家夥已經對安夏沒興趣了,不再關注安夏的事了。


    沒想到他比我信息還靈通呢。


    “肯定沒死心,隻不過是礙於孫錦城的背景,他最近老實了點,現在孫錦城和安夏可能結不成婚了,以後要拜拜了,周宇肯定就又動心思了唄,說是他找人打聽了,安夏迴來了,這也是我今天給你打電話主要想說的事。”


    “那安夏人是已經在勝州了嗎?”


    “對啊,我估計都已經跟孫錦城見過麵聊過了,也不知道兩人聊的怎麽樣,這婚事還能不能辦成。”


    “我估計辦不成了,以我對安夏的了解,她既然昨天都已經悔婚逃跑了,後續就更不可能妥協,不過她家裏人會不會給她施加什麽壓力,這個就不好說了。”


    “那她一直都沒聯係你吧?”


    “沒有。”


    “你最近也別聯係她,等她和孫錦城的事徹底斷幹淨你再找人家。”


    我笑了笑說道:“那你還他媽勸我去參加同學聚會?要是安夏也去到時我們不就聯係了嗎,你不怕孫錦城到時找我麻煩了?”


    “咱這是同學聚會,又不是你們私底下聯係,我覺得沒事的,再說我覺得安夏不一定會去,她剛悔了婚,這事在咱們同學之間肯定也傳開了,她那麽要臉的人,肯定不好意思去吧。”


    “估計是。”


    “那你呢?到底去不去給我個準話唄。”


    “我無所謂,去就去唄,反正臉早都丟盡了我怕啥。”


    “那我給你報個名?”


    “順便把報名費也給我交了。”


    “狗日的,迴頭請我吃大餐。”


    “昨天中午你大餐還沒吃夠?”


    “你咋那麽摳呢,結婚宴也算?不過……不過昨天那結婚宴是真豐盛,估計一桌得兩三千吧?”


    “差不多。”


    “真羨慕,整的我也想找個富婆吃軟飯了。”


    我正要說話,外麵傳來了一陣動靜,估計是沈初音迴來了。


    “我不跟你說了,我家母老虎迴來了,先掛了。”


    幾分鍾後,沈初音推開客廳的門。


    她貌似是喝了酒,臉蛋看起來紅撲撲的。


    不過走路姿勢啥的還正常的很,顯然喝得並不多。


    “你喝酒了?”


    “怎麽了?”


    我見沈初音的眼神有些攻擊性,就笑道:“我就是好心問你一句,你老是整這麽兇巴巴幹嘛?咱以後要一塊生活很久呢,你難道天天見了我都像是個炸藥桶似的?你自己不累嗎?”


    “你要想不讓我累,你就少說點話,少打擾我。”


    她這話整得我沒話說了,我擺擺手,示意她趕緊滾上樓去。


    等她順著樓梯往上走的時候,我看著她的身影在心裏罵道:


    狗東西。


    你他媽要是老子的炮友啥的,我現在就把你按倒在樓梯上,非收拾你一整晚,讓你服服帖帖不可。


    話說沈初音上了樓,過了還沒三分鍾就大叫起來。


    我直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這是又出什麽幺蛾子了?


    本來想上去看看,但一想還是算了。


    這白眼狼喂不熟,幫她多少次對我都是冷冰冰的態度,今天就讓她吃點苦頭。


    很快她從屋子裏跑出來,出現在二樓的欄杆處。


    我正要趁機嘴賤兩句,問她是不是房間裏又有啥東西了,結果我還沒說話,她就衝著我吼叫起來。


    “原野,你是不是有病!你怎麽這麽賤呢!”


    這下我是真懵逼了。


    我咋了?


    “不是,你罵我幹嘛?我招你惹你了?”


    “你還裝是嗎?我屋子裏的那個蟲子是不是你放的?”


    “我沒有啊?啥蟲子?”


    “就和昨晚一樣的蟲子。”


    “壞媳婦?我他媽好端端的放那個蟲子幹嘛,我有病啊我?”


    “你就是有病,我不就是讓你開車到少年宮嗎,你就故意這樣整我是吧?你怎麽這麽賤!趕緊去把蟲子給我抓出去!”


    我有點惱了,雖然我剛迴家的時候,確實想過搞搞她。


    但我最終也打消那個念頭了。


    她房間又進去一個肯定跟我沒關係,她憑啥在這冤枉我呢?


    我也有點惱火了,迴懟道:“你他媽房間都是鎖著的,我連你鑰匙都沒有,我怎麽往你屋子裏放蟲子?你動點腦子想想行不?”


    “門底下有縫隙,你肯定是從門縫放進去的。”


    “你少在這汙蔑我,我沒放,八成是昨天進你房間的不止那一隻,這一隻可能當時藏在其他地方,今天出來了,反正跟我沒關係。”


    “你快別墨跡了,先上來給我抓走,等會飛到我床上我還怎麽睡呀。”沈初音急的都跺起腳來了,同時警告我:“這是最後一次,下次你再這樣我絕對跟你沒完!”


    我這時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種被人冤枉的滋味,真的太憋屈太惱火。


    我往沙發上一躺:“那蟲子不是我弄的,你愛怎麽辦就怎麽辦去,我懶得管你。”


    “你……氣死了!”


    “我還他媽要氣死呢,你打我罵我都行,冤枉我就是不行!想讓老子給你抓蟲子也行,先給我道歉。”


    “你抓蟲子害我還讓我給你道歉?憑什麽?”


    “你還在這誣陷我是吧?行了,今天你就是給我跪下,我也不管你,跟蟲子睡一個被窩去吧。”


    “你……”


    沈初音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迴頭朝著屋子看了一眼,最終還是迴了屋子。


    緊接著裏麵又是一陣啊啊呀呀的叫喚。


    五分鍾過後,她端著一雙運動鞋出來了。


    蟲子似乎被她整到了鞋裏,她還用一件衣服堵住鞋口。


    著急忙慌從二樓下來,她衝出客廳。


    我這時也不得不感慨:


    這有錢人真是不拿錢當錢。


    她那一雙鞋大幾千塊,那件短袖也兩三千。


    就為了一隻蟲子,這一萬塊就沒了。


    雖然有點心疼,但畢竟今天我沒錯,她也冤枉了我。


    所以造成這個損失也是她自己活該。


    等她從外麵迴來,並沒有立馬上二樓,而是走到我跟前瞪著我。


    她的眼神特別兇,同時還有一絲委屈。


    “原野,你以後怎麽算計我都行,但是請你別再拿蟲子了行不行,我求你了,我是真的害怕這玩意,生理上的害怕和惡心,我心裏會很難受,我會一整晚都睡不著。”


    她似乎是真的被嚇壞了惡心壞了,此時眼眶看著都要濕潤了。


    我這時也很無語很無奈。


    “你要我給你說多少遍,真不是我搞的鬼,估計真是昨天飛進來兩隻咱們沒注意到而已,我給你發誓,如果今天是我搞的鬼,我明天出去就讓車撞死。”


    沈初音沒說話,而是盯著我看了幾秒。


    隨後她轉身上了二樓。


    至於她信不信我,這就不清楚了。


    我怕迴頭還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這時也就對著二樓大喊:“你再仔細找一找,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床底下看看,梳妝台下麵看看,別他媽明天又找到一隻,到時又把屎盆子扣在我頭上。”


    次日上午,我媽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已經找了風水先生挑了日子,這個月二十五號是個好日子,我和沈初音在追縣的婚宴,可以在二十五號辦。


    她讓我給沈初音說一下,讓沈初音把時間空出來。


    因為當天趕迴去不現實,我們肯定得提前一天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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