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骨的目光落在沈南枝身上。


    說話的人她認識,是陸宴州身邊的好兄弟楚帆。


    本來事情她都忘記了,可一提醒,全都變得清晰起來。


    楚帆對她有不軌之心。


    可礙於陸宴州的麵子,一直藏著掖著。


    唯一吐露心聲的那次,是陸宴州帶紀雲姝出席一場慈善晚宴。


    楚帆說,陸宴州變心了,讓她換個人跟。


    他有未婚妻,但不介意養一個情人。


    沈南枝拒絕了,和他也撕破臉皮。


    “你說這些,陸宴州他知道嗎?”


    沈南枝保持著冷靜,迅速思考能夠脫身的計策。


    包廂裏一共有三個男人,若薑早沒喝醉,或許還能搏一搏。


    可眼下薑早睡死了,她再護著她,明顯很吃力。


    “沈南枝,陸哥都不喜歡你了,你還惦記著他?他都把你留給我們了,意圖還不明顯嗎?你乖乖的,我還能多溫柔幾分。”


    楚帆說著就要伸手去碰沈南枝的臉。


    結果“啪”的一聲,手背挨了一巴掌。


    “別碰我,髒。”


    沈南枝眼中的厭惡,狠狠刺激到了楚帆的自尊心。


    他身邊的兩人明顯以他為首。


    楚帆讓他們去抓住沈南枝的胳膊。


    他還就不信了,今晚辦不了沈南枝這個女人!


    在他們出手時,沈南枝已經敲碎了兩個酒瓶。


    清冷的麵上帶著狠意。


    “不要命的盡管來。”


    尖銳不平的玻璃迫使兩人停下來。


    楚帆笑了,“沈南枝,我以為你就是個菟絲花,沒想到還是個小刺蝟,夠勁,我喜歡!”


    他根本就沒把沈南枝放在眼裏。


    一步一步逼近沈南枝,直到掌心被紮破,楚帆才真正意義上的怒了。


    他俊臉扭曲,“沈南枝,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


    來自成年男人的力道碾壓,沈南枝猝不及防被抓住頭發。


    對方狠狠一扯,她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趁此機會,楚帆給另外兩人使了個眼色,會意後,沈南枝的胳膊才被緊緊鉗製住。


    沈南枝奮力掙紮,漂亮的臉蒼白,眼中卻帶著不服輸的狠意。


    楚帆就這麽看著她,直到她安靜下來。


    “這才乖嘛,不過晚了。”


    楚帆隨手用紙巾擦拭著掌心的血跡,臉上的表情可怖,笑容詭譎。


    他倒了一杯酒,然後往裏麵摻了些白色粉末。


    在沈南枝厭惡的目光下,楚帆停在了她麵前。


    男人一手掐住沈南枝的下頜,一手端起酒往她嘴裏灌。


    他目光yin邪,笑得猥瑣。


    “我倒要看看,這杯酒下去,你還能不能這麽清高。”


    沈南枝被嗆得連連咳嗽。


    唇角流出的酒水順著下頜沒入衣領,嬌嫩的肌膚白的晃眼。


    楚帆下腹頓時一緊,口幹舌燥。


    他舔了舔幹裂的唇,道:“你們把那邊躺著的給周家送迴去。”


    周子琅的老婆,楚帆認識。


    那也是個極品,可不敢碰。


    沈南枝就不一樣了,隻是個沒背景,被未婚夫拋棄的可憐蟲。


    薑早被一左一右架著走了。


    沈南枝難受的跪坐在地上不斷幹嘔著,試圖將喝進去的全都吐出來。


    楚帆居高臨下,得意的看著她。


    “沈南枝,你還是省省力氣吧,這東西,再清高的人都要趴著當狗!”


    沈南枝渾身上下都很難受。


    她說:“楚帆,你這是在犯罪!”


    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楚帆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


    須臾,他才止住笑容。


    “沈南枝,你有什麽證據說我在犯罪?我可什麽都沒幹啊。”


    他下的這個藥隻要超過八個小時,就不會被專業儀器檢測到。


    若沈南枝告他強女幹,他有視頻,全程都是沈南枝自願,說不定還能反將一軍。


    楚帆開始幻想著沈南枝的滋味。


    但還不能著急。


    他要讓沈南枝跪著求他,像條狗一樣毫無尊嚴。


    時間緩慢的流逝著,藥效開始發作,沈南枝感到周身一陣燥熱。


    她掐緊掌心,艱難的保持清醒。


    “楚帆,你真卑鄙。”


    這份侮辱,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楚帆挑釁的蹲在她麵前,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臉,“放心,我技術肯定比陸哥好,包你飄飄欲仙,說不定一會兒就好哥哥好哥哥的叫。”


    他們幾個都是在一起玩的。


    早就開過葷,身經百戰。


    唯獨陸宴州不一樣。


    他什麽都玩,就是不玩女人,經驗匱乏,想必沈南枝的體驗感也不強。


    沈南枝惡心到了極點。


    偏偏身體燥熱,癱軟無力。


    她越這樣,楚帆就越興奮。


    刹那間,一股絕望湧上心頭。


    沈南枝的腦袋昏昏沉沉,眸光死寂,掌心都被掐破了也毫無痛感。


    被楚帆這樣的人渣侵犯,還不如魚死網破。


    反正她也是孤身一人,死了也沒關係吧……


    在這樣的胡思亂想中,楚帆伸手去脫她身上的衣服,還沒碰到,身後的門就被狠狠踹開。


    緊接著,一股力抓住他的後衣領,將他暴力的摔到了一邊。


    而沈南枝則被人攬入懷中。


    頭頂傳來傅清衍低沉的聲音,“抱歉,我來晚了。”


    六個字讓沈南枝突然很想哭。


    “我好熱……”


    虛弱的聲音裏夾雜著哭腔。


    傅清衍用外套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動作輕柔的抱著她,將她放在了沙發上。


    “乖,等我幾分鍾。”


    這個時候的沈南枝理智全無。


    渾身燥熱。


    傅清衍決定速戰速決。


    轉過身的那瞬間,眼中的疼惜蕩然無存。


    清雋的麵容布滿寒霜,楚帆到嘴邊的髒話不禁咽了迴去。


    恐懼將原有的欲望吞噬的幹幹淨淨。


    “傅、傅爺……”


    傅清衍在他們圈內就是一個神話。


    誰敢不老老實實的叫聲爺?


    可是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楚帆害怕的腦子都變成了漿糊,自動把剛才看到的一幕拋之腦後。


    傅清衍一步一步逼近他,強大的壓迫感鋪天蓋地般襲來。


    楚帆下意識的手腳並用,往後退,臉上堆滿恐懼,根本無暇顧及身體上傳來的疼痛。


    他毫無形象的向傅清衍求饒,頭磕的“砰砰”響,很快,額頭就磕出血來了。


    狼狽的像極了喪家犬。


    “剛才你就是用的這隻手,碰的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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