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村民也紛紛向張平道謝,誇讚他醫術高明,張平隻是謙虛地應付著。


    人群漸漸散去,白向奎的老婆也扶著他迴了房間休息。張平見狀,也準備離開。


    “張平,等一下。”白向奎突然叫住了他。


    張平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問道:“還有什麽事嗎?”


    白向奎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臉上擠出笑容,說道。


    “張平,這次的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那樣對你。我向你道歉。”


    張平心裏冷笑,這老小子變臉變得還真快,剛才還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了,現在又裝出一副和善的樣子,真是虛偽至極。


    “白叔,你言重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張平淡淡地說道。


    “張平,你真是個大度的人。”


    白向奎讚歎道,“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會和你作對。”


    “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張平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白叔客氣了,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


    “那就這麽說定了。”白向奎伸出手,想要和張平握手。


    張平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白向奎的手冰冷潮濕,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那我就先迴去了,白叔你好好休息。”張平說完,轉身離開了白向奎家。


    迴到家後,李秀芝看到張平迴來了,緊張的問道:“怎麽樣?白向奎沒事吧?”


    “沒事,就是裝病而已。”張平淡淡地說道。


    “我就說嘛,這老小子肯定沒安好心。”


    李秀芝憤憤地說道,“他以後要是再敢找你麻煩,你就告訴我,我來幫你想辦法!”


    張平笑了笑,說道:“不用你出手,我自己就能解決。”


    他揉了揉李秀芝的頭發,笑道。


    “我的傻媳婦兒,你還能想什麽辦法?潑他一臉洗腳水嗎?”


    李秀芝被他調侃得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微紅,卻還是梗著脖子說道。


    “那也比你被他欺負強!我告訴你張平,你要是再這麽忍氣吞聲,我可真要生氣了!”


    張平看著她這副護犢子的模樣,心裏感到了溫暖。


    這女人雖然有時候迷糊,關鍵時刻卻總是站在自己這邊,這份情誼,比什麽都珍貴。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張平笑著摟住她的肩膀,“以後不會了,我保證。”


    【叮!】


    【係統提醒!李秀芝好感度加一!】


    張平:“……”這好感度最近來得也太容易了吧?


    眼看牆上的老式掛鍾快要指向十二點,張平心裏像揣了隻兔子,砰砰直跳。


    他摟過李秀芝,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媳婦兒,時間不早了,咱睡吧。”


    李秀芝今天也是累得夠嗆,先是擔心張平,後又因為白向奎的事一驚一乍的,這會兒早就困得上下眼皮打架了。


    她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順手拍了下張平不安分的手:“別鬧,閨女還醒著呢。”


    張平這才想起小丫頭還在一旁玩木頭,他輕輕在女兒肉嘟嘟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寶貝兒,該睡覺覺了。”


    小丫頭眨巴著大眼睛,奶聲奶氣地說道:“爸爸,我要聽故事。”


    張平無奈地看向李秀芝,後者已經開始打起了小唿嚕。


    他隻好硬著頭皮給女兒講了個“從前有座山”的故事,直到小丫頭也沉沉睡去,他才輕手輕腳地下了床。


    張平走到窗邊,借著昏黃的月光,焦急地等待著十二點的到來。


    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他更加確信了係統的存在,也更加期待下一次的穿越。


    他搓了搓手,心裏默默祈禱著。


    “老天爺保佑,這次一定要讓我去個好地方,最好是那種大型商場,金銀珠寶隨便拿的那種……”


    “叮!”


    隨著一聲清脆的提示音,熟悉的眩暈感再次襲來。


    張平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張平再次睜開眼時,入目皆是斑駁的牆壁和鏽跡斑斑的管道。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化學藥劑味道,嗆得他直咳嗽。


    “咳咳咳……什麽鬼地方?”


    張平捂著鼻子,環顧四周。


    月光透過破敗的窗戶灑進來,照亮了廠房內一片狼藉的景象。


    散落在地上的化學試劑瓶,標簽早已脫落,看不清裏麵裝著什麽。


    一些大型的反應釜歪歪斜斜地立著,像是隨時會倒塌下來。


    “係統,這是什麽地方?”張平在心裏默念。


    【叮!宿主目前位於廢棄的紅星醫藥化工廠。】


    “醫藥化工廠?”


    張平心裏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這地方……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叮!本係統無法預測未來可能發生的事件。】


    “靠!關鍵時刻掉鏈子。”


    張平暗罵一聲,開始小心翼翼地探索這個廢棄的化工廠。


    廠房裏靜悄悄的,隻有他自己的腳步聲迴蕩在空曠的空間裏。


    張平走過一個又一個房間,發現這裏似乎已經被廢棄了很長時間。


    桌椅腐朽,文件散落一地,上麵布滿了厚厚的灰塵。


    就在他幾乎要放棄的時候,在一個角落裏,他發現了一個上了鎖的鐵皮櫃子。


    櫃子鏽跡斑斑,看起來年代久遠。


    “這裏麵會有什麽?”


    好奇心驅使著他想要打開它。


    他試著拉了拉,發現櫃子鎖得死死的。


    他四處張望,想找些工具撬開它。


    終於,在一堆廢棄的桌椅底下,他找到了一根鏽跡斑斑的鐵棍。


    他費力地將鐵棍撬進鎖孔,用力一擰,“哢嚓”一聲,鎖開了。


    櫃子門緩緩打開,一股黴味撲麵而來。


    張平捂著鼻子往裏看去,發現裏麵並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隻是一些陳舊的實驗記錄和一些化學試劑。


    “靠,白忙活了。”張平失望地歎了口氣。


    正當他準備關上櫃門的時候,他注意到櫃子底部似乎還有一個暗格。


    他蹲下身子,用手在底部摸索,果然發現了一個隱藏的把手。


    他拉開把手,暗格打開了。


    裏麵放著一個落滿灰塵的醫藥箱。


    張平小心地取出醫藥箱,打開一看,裏麵居然裝著酒精、繃帶和一些消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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