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鵬忽然笑了說:“我真要謝謝兩位前輩的教誨。你們的話讓我受益匪淺!我雖然是泰和門的掌門,但對武林和江湖還是一知半解。真希望你們能留在泰和門幫我。”


    嶽仁義看看妻子,忙說:“我們本就是江湖散人,這次去西北,也是出於武林道義。雖然我們隻是多喝了幾碗江湖水,說到幫你,實在是高看我們了。”


    這時霍冰晶說:“這些日子我們也看出來了。以嶽掌門的才智和魄力,掌管一個泰和門已經是綽綽有餘了。再說泰和門有那麽多堂主,香主,護法。我們相信泰和門一定會興旺發達的!”


    士鵬已經聽出兩位前輩的意思,他當然不好麵勉強。於是說:“雖然泰和門人才濟濟,但要更好的發展壯大,還是需要人才。兩位前輩的事跡,火爺爺給我說了很多。我很佩服!希望以後還需不吝賜教!”


    “嶽掌門謙虛了。呃!若以後用得著我們時,言語一聲兒。我們隨叫隨到!”嶽仁義說。


    士鵬說:“那晚輩就謝謝了!”


    其實霍冰晶真有些不舍得離開,她實在太喜歡士鵬了。對了,聽火老三說,士鵬一直在想找媽媽,怎麽還沒有找到嗎?他想到此,便試探著問道:“呃!我聽說嶽掌門一直在找媽媽,不知有消息了沒有?”


    霍冰晶這麽一問,立刻又勾起士鵬的思母心。他搖搖頭說:“這段時間一直很忙,也沒顧上去找。再說為了媽媽的安全,也不好去找。”


    “噢!是啊!你也別急,沒準兒你媽媽在家正等著你迴去呢。對了!你還記得家在哪兒嗎?你父母姓氏名誰?”霍冰晶問。


    士鵬想了想說:“因為我出來時還很小,在前不久才迴想起點兒記憶,好像隻記得大人們經常說莽山,但具體在哪兒卻不清楚。家裏隻有我跟媽媽,媽媽說父親去了很遠的地方。至於父母叫什麽,我也說不上來,但村裏的人們都稱唿媽媽叫雨佳嫂。”


    嶽仁義聽著,卻暗自搖頭。這到哪兒去找啊!莽山,他所知道的,叫莽山的地名兒多了。連地名方位和父母的名字都不清楚,難啊!


    霍冰晶也覺得是大海撈針,她更同情眼前這個孩子了。但她還是安慰道:“嶽掌門不要急,憑泰和門在武林,江湖的名望,找個人還不容易?我們也會留心的,一旦有消息,就馬上通知你。”


    士鵬很感動,說:“那就謝謝前輩了。我也準備忙完一些事後,就去找媽媽。”


    “噢!那就好。嶽掌門別忘了,到時一定要到我們嶽各莊看看。離山西潞州不遠,一打聽嶽各莊都知道。”嶽仁義說。


    士鵬點點頭說:“好的!方便時一定去拜訪前輩。”


    這時土兒敲門進來了,說:“少爺,都準備好了,是不是?”


    士鵬呃了一聲,對嶽大俠夫婦說:“自從兩位前輩從西北迴來,就一直想著好好表示一下,但又一直安排不開。今兒趕巧了,就容晚輩表達一下心意吧。”


    嶽仁義一聽,馬上起身說:“嶽掌門,我們本是來跟你辭行的,你看又給你添麻煩!”


    “噢?你們是來辭行的?真要走啊?”士鵬感到突然。


    “呃!我們倆出來已經很長時間了。不過這次出來很值,是我們一生中最難忘的經曆了。”嶽仁義說。


    這時霍冰晶有些內疚的說:“不瞞你說,我們對武林也是有愧的。尤其是對泰和門,也算是我們對武林贖罪吧!”


    士鵬真不想提及此事,更不想讓兩位前輩傷心。所以,在聽到霍冰晶贖罪的話後。他馬上就把話題岔開說:“這一切都歸結於武林敗類林劍,前輩就不要為此事糾結了。呃!既然都已準備好了,那就請前輩入席吧!”


    這時靈兒也進來了,就親熱的去拉霍冰晶。


    嶽仁義看看妻子,然後對士鵬笑道:“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嶽掌門請!”


    “嗬!好熱鬧啊!兩位大俠也在?”說話間,火爺和三爺倆人走了進來。


    “哼!準是三爺爺鼻子長,知道鵬哥今兒請客,你們就來了是吧?”靈兒看看三爺爺。


    “噢?鵬兒今兒請客,那一定是兩位大俠嘍!哥,咱們倆有口福啊!”三爺笑了。


    士鵬笑道:“三爺爺來的正好,正好陪兩位前輩。那就快請吧!”


    嶽仁義也笑道:“兩位老俠客來的好,也省的我們去找你們了。”


    於是大家說笑著來到餐廳。


    水蓮跟嶽大俠夫婦和火爺,三爺一一見禮。都是熟人,也就沒什麽拘束了。


    大家坐好後,酒菜便一一擺上。士鵬簡單說了幾句,大家就開始推杯換盞了。


    三個女孩兒輪流給長輩敬酒,士鵬一般不喝,但今天也例外,陪長輩喝了幾杯。


    席間,老友們盡性的喝,開懷的聊。反而倒沒士鵬什麽事了。


    這時,黃皓急匆匆走了進來。


    士鵬知道他來肯定有事,跟火爺他們點點頭,走出餐廳外。


    “掌門,幾位堂主忽然不見了!”黃皓有些驚慌。


    “幾位堂主不見了,怎麽迴事?”士鵬吃驚道。


    黃皓說:“掌門,李堂主的貼身護衛銅頭就在門外。”


    士鵬說:“讓他進來!”


    “銅頭,怎麽迴事?”士鵬看著一臉緊張的銅頭。


    “掌門,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李堂主今兒特別高興,就邀請馬堂主,朱堂主喝酒。他們從已時喝到午時,我就在外麵伺候。不知怎麽的,裏麵忽然沒動靜兒了。我就從門縫兒往裏看了一眼,嗯?人呢?急忙推門進去一看,屋子裏除了一桌殘席和酒氣,人卻不知哪兒去了。我嚇壞了,就急忙跑來報告。”


    士鵬忽然想到什麽。銅頭就在門外伺候,屋裏門窗好好兒的,人呢?


    “銅頭,這事你跟誰說過?”士鵬問。


    “呃!就我一人知道。我沒敢跟別人說,就趕緊來找掌門了。對了,這是我在桌子上發現的。”他說著,便把一張紙交給士鵬。


    士鵬異樣的接過那張紙,隻看了一眼,臉色微變,對銅頭說:“好!銅頭,此事你要爛在肚子裏。李堂主他們不會有事的,你先迴去吧,若有人找李堂主,就說在我這裏呢。”


    “是!屬下知道了。那屬下走了。”銅頭施禮走了。


    “黃皓!”士鵬把黃皓叫進來。


    “掌門!”


    “黃皓,李堂主的事就到你為止!若有第二個人知道,拿你是問!”士鵬命令道。


    “是!屬下知道。”黃皓當然知道利害了。


    “好,沒事了。”


    黃皓退了出去。


    “青鬆!你一定知道,對吧?”士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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