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鵬看著迴信心想:看來他們並不想在這裏動手,那麽就是在等待最佳機會,最佳地點動手。以便一舉成功,取我首級。


    他看了看幾個死士,嗯!沒準兒那個頭領待會兒還會派人來。一旦發現這裏的情況,肯定要采取行動。他們來了多少人不知道,現在已經少了五個。對!是不是在這裏守株待兔呢?來一個就滅一個。這事要不要跟老爺爺和爺爺說一聲兒呢?


    士鵬正在想怎麽辦呢,忽然聽到鴿子咕咕的叫了幾聲。他一拍腦袋自語道:怎麽把它忘了呢?起碼的給那個頭領一個迴信兒吧?說什麽呢?


    他剛想找紙筆,可一看那紙條,並不是蘸墨寫的,好像是木炭寫的。於是想到那個姓趙的,他不是組長嗎?身上肯定帶有能寫信的東西。


    還真讓他猜對了,真從姓趙的身上找到了紙條和一截兒木炭。他想了想,就在紙條上寫了一個字。抓過鴿子,把紙卷兒綁好,鴿子飛走了。


    事不遲疑,得趕緊迴去跟老爺爺招唿一聲,省的他們著急。


    還別說,火爺和慕容掌門還正念叨士鵬呢。怎麽出去就不迴來了呢?靈兒說要出去找鵬哥,火爺攔住了。


    當士鵬迴到旅店後,大家才放心。可士鵬隻是打了個招唿,說不放心馬隊那邊,又要走。


    靈兒說什麽也要跟著,火爺不同意。隨後還是士鵬說話,靈兒高興的和士鵬離開了旅店。


    靈兒以為士鵬要帶她到大街上玩兒呢,卻不料把她帶到了另一家旅店。她剛要使性子,士鵬忙小聲說:“有幾個死士就在這裏監視我們,別說話!”


    靈兒一聽有黑主的人,她立馬警覺起來。同時也莫名的有一種興奮感。跟著士鵬就來到了死士的房間。


    一進門,士鵬就對靈兒說:“這裏有五個紫衣死士已經被我收拾。呃!你就在臨街的窗口注意咱們住的那個旅店,我就等死士前來送死。”


    “鵬哥,這黑主有多少死士啊?怎麽沒完了?”


    士鵬說:“管他有多少呢,咱們滅他一個,不就少一個嗎?呃!你不知道,我聽他們口氣,這紫衣人可是比其他顏色的厲害。剛才也試了一下,這些人是比先前那些人強。估計黑主這次是下本錢了,非要我的人頭不可。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麽計劃,我現在隻能守株待兔了。”


    “他們的人都讓你殺了,還敢再派人來呀?”


    “可頭領並不知道這裏的人被殺了,這些人知道我在鎮裏轉,是想立功,請示頭領行動,結果被我殺了。但信已經發出去,而且頭領也迴信不讓冒動,我就給他們迴了信。”


    “噢!那你是這麽說的?”


    “既然不讓動,我隻能執行了,就寫了一個字,是!”


    “啊?你真這麽寫的?”靈兒忽然驚訝道。


    看到靈兒的表情,士鵬不解道:“怎麽了?不對嗎?”


    “鵬哥!就你這一個字就穿幫了!”


    “穿幫了?不會吧?”士鵬疑惑道。


    靈兒說:“江湖上沒有說‘是’這個字,武林也一樣。一般都是屬下明白,屬下知道了,屬下遵命等。你單寫一個是,那頭領一看就知道這邊出事了。”


    “啊呀!我不懂啊!怎麽辦?是不是他們要采取什麽行動啊?”士鵬後悔道。


    靈兒說:“難說,我看咱們也別傻呆在這兒了,還是迴去保護慕容爺爺吧。”


    士鵬一想也是,估計是不會再來人了。而且馬隊那邊也要危險,自己打草驚蛇,打亂了他們的計劃。想到此,剛要和靈兒走,一隻鴿子落到了窗台上。


    靈兒一看到鴿子,高興的跑了過去。


    鴿子帶來了頭領的信,士鵬一看,臉上不覺有點兒發熱,但更覺得好玩兒。信上寫道:那孩子的人頭我們要定了,我們的人頭你們也可以拿去。咱們也不必再藏著掖著了,幹脆當麵做一個了結。我們就拿60顆人頭去賭你們一顆人頭,大家各由天命。


    士鵬看過信後遞給靈兒,他在想,看來自己還是太嫩了。對武林很多規矩還不懂。以至於穿幫,失去了先機。現在,對方要跟自己賭一把,他們有60個人,而且還是黑主最厲害的紫隊。自己能不能戰勝他們,心裏沒底。答應了,可能兇多吉少,但不答應,他們肯定要對自己這一行人下死手。若自己照顧不過來,老爺爺他們就全完了。


    “鵬哥,不能答應他們!”靈兒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士鵬的安全。60個死士對一個人,太不公平了。


    士鵬思路被靈兒打亂了,他看看靈兒說:“靈兒,你想過沒有,他們是有計劃有目的來的。我的人頭是黑主夢寐以求的。他們是死士,不達目的視死如歸。那麽咱們這一行人可能都要成為他們擊殺的對象。以他們的功夫,我若一時照顧不到,就連老爺爺和爺爺他們都不可能幸免。黑主雖然還沒有公開與泰和門開戰,其實那也是一層窗戶紙。所以,我不能容忍他們如此囂張,不就是賭一把嗎?”


    “不行!這事要跟慕容爺爺和我爺爺商量一下才行。走!快迴去找爺爺去。”


    士鵬也覺著該和老爺爺,爺爺他們商量一下好。他點點頭,帶上鴿子,跟靈兒迴去了。


    “老俠客,你怎麽看?”慕容掌門在看過紙條後問火爺。


    火爺一邊抽著煙袋,一邊沉思著。


    三爺的火性子又上來了,他罵道:“這黑主是瘋了!他那些死士都瘋了!”


    火爺看老弟急了,他十分冷靜的說:“老三,黑主瘋了,你急什麽?你也不想想,那些死士若完不成任務,迴去也是死。他們就是以死來跟鵬兒賭。”


    慕容掌門說:“是啊!他們是領教了鵬兒的厲害了。五個手下沒了,可想鵬兒的手段,所以他們才想出賭的辦法來。鵬兒說的沒錯,一旦他不答應,那麽他們就會對咱們下毒手。可以說,咱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就是鵬兒再厲害,也架不住他們人多。可答應他們,鵬兒真是兇多吉少。到最後,我們也難免一死。若如此,還不如跟他們拚一把,就是死也死在一起!”


    士鵬一聽,急忙說:“不行!我不同意老爺爺這麽說。再說了,我未必就輸給他們。雖然我現在連一招半式都不會,但你們知道,你們所說的奇功還是有的。我倒有個想法,不知你們有什麽奇招兒就現教我幾招兒。呃!我現在就隻有兩招兒,點穴和手掌。幾十步外可以殺人於無形,一掌能送他們去效忠。對了,智真大師說我可能還沒能做到收發自如,我也覺得不知該如何發力更好。請你們指點。”


    這時靈兒忽然想起了什麽,對士鵬說:“鵬哥,我覺得你發暗器是一絕。你內力強大,隨手發一個什麽東西,就能讓對方送命,你忘了,在葫蘆峪你讓我打石子。”


    “噢!那怎麽能叫暗器呢?呃!我知道了,你是讓我拿石子當武器使對吧?那也太簡單了。”


    “嗯!不簡單。鵬兒,就按靈兒說的,其實石子也算兵器呢。古人就有專門打石子的高手,他跟用弩箭是一樣的。你能說弓箭不是兵器嗎?”火爺有些興奮。


    這時慕容掌門笑道:“好!以鵬兒的內力,甭說是幾十丈,就是百丈之外也能取敵性命。鵬兒,你以後最好不要跟他們拚內力,那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最好是以你雄厚的內力,加上一件應手的兵器去殺敵。唉!可惜我現在還不能動,也不好給你做演示。其實我自己也隻是記住了一些高深的招式,因為內力有限,怎麽也施展不開,其威力就根本談不上。我想以你的內力,施展出來一定會威力無窮。”


    士鵬高興道:“老爺爺,你教我?”


    慕容掌門搖搖頭歎氣道:“老爺爺是想教你,可…”


    士鵬馬上說:“對不起,你的傷。”


    慕容掌門看看火爺,然後對士鵬說:“鵬兒,別灰心,有你火爺爺和三爺爺呢。呃!老俠客,這樣吧,我說口訣,你們倆演示給鵬兒看。”


    火爺看看慕容掌門,不好意思道:“老夥計,這不太合適吧?”


    慕容掌門搖搖頭說:“老俠客,我知道你的意思。它是我泰和門的不傳之密不假,可我泰和門曆代掌門都沒有研習深透。這百多年來,就因為內力所限,也隻是學了其中一點兒皮毛而已。原本想鵬兒長大後再傳給他,現在看來已經不用再等了。我相信他現在可以研習裏麵的東西了,你們也不是外人,為了泰和門就麻煩你們代我教他吧。”


    “老夥計,謝謝你信得過我們哥兒倆。從今往後,我們就是泰和門的人了!”火爺很是感動。


    “謝謝老俠客!那就拜托了。”慕容掌門說罷,抱拳表示感謝。生死攸關,他不得不這麽做了。他相信火爺他們,因為他們都是為了士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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