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幫皂衣人跑了過來,火爺不知道來的是些什麽人,不過他隱約的看到來人可能是一幫衙役。他們來幹什麽?三人立刻上馬,就朝那些人奔過去了。


    來人看三匹馬衝了過來,反而停下了。為首的一個鋼髯大漢把手中的大環刀一擺,他身後的人立馬擺開一個陣勢,對火爺他們形成了包圍。


    火爺的馬到了近前,他看清楚了,還真是一幫衙役呢。心裏雖納悶,但氣勢不能減,他用煙袋一指道:“你們是什麽人?”


    為首的那個拿大環刀的手指靈兒騎得那匹馬冷目喊道:“女娃兒騎得那匹馬是哪兒來的?”


    火爺心裏不免一愣,這是怎麽了?怎麽都對瘦猴兒那匹馬感興趣了呢?難道他們也是衝馬來的?他提高了警惕,心裏更加有氣。哼了一聲道:“馬是哪兒來的,你管的著嗎?”


    “老頭兒!你衝誰說話呢?你敢對我們侯都頭無禮?”在大環刀旁邊的一個皂衣喊道。


    得!火爺一聽心裏樂了。沒想到瘦猴兒在這陽城地麵兒上還真有勢力,水上的,地麵上的都有人。看來這個大環刀也不是什麽好鳥兒。


    大環刀氣的臉色烏黑,手指火爺怒道:“好你一個盜馬賊!竟敢在本都頭麵前叫狠,弟兄們!給我拿下!”


    士鵬看著心裏納悶,這家夥是誰啊?看樣子也是為了那匹馬來的。怎麽說我們是盜馬賊呢?


    靈兒此時倒明白怎麽迴事了,看來自己騎得這匹馬是不祥之物,原來那瘦猴兒跟這邊是有關係的。要麽怎麽都認識這匹馬呢?


    靈兒猜的不錯,原來那瘦猴兒的老家就在陽城。


    來的那個大環刀都頭就是瘦猴兒的本家,在縣衙當都頭。和那個水寇本是一家。就在火爺剛到了陽城地麵後,就有人發現了那匹馬,於是就立刻告訴了水寇侯。


    水寇侯一麵派人告知都頭侯,自己則一直跟在火爺他們後麵,跟了一段路後,看火爺準備渡船到陽城,他就多了一個心眼兒,準備自己在河上解決此事。但他為以防萬一,又立即派人通知了都頭侯。


    都頭侯得到消息後就馬上帶著人飛馬沿河追了下來。也巧了,在河麵上的一些情況讓他看到了。雖然看不大清楚,但知道自己家兄弟遇到麻煩。當看見火爺把船駛向岸邊,他就帶人圍了過來。


    此時,靈兒才仔細打量了一下坐騎。此馬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有什麽特別,但見過它的人,尤其是它主人的名頭,此馬也就跟著人人皆知了。


    馬的毛色通體發白,這也不算什麽,但在馬麵的正麵門上卻有一個不太明顯的像道教陰陽魚圖案,不知是原來生就的還是有人故意做的,反正你越看就越覺得像。哦!原來是這樣。


    靈兒看後覺得不以為意,這有什麽?但她不知道,那可是瘦猴兒的寶馬呢。因為相馬師說了,此馬非凡品也,得此馬者將貴不可言。所以,瘦猴兒就在馬家集一帶做起了黑白兩道生意,囤積財寶,他想著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


    今兒,寶馬忽然易主,這倒讓瘦猴兒的本家吃驚不小,難道是寶馬被人偷了?這還了的?在確認那馬確實是瘦猴兒的後,他們采取了行動。


    此時,都頭侯一聲令下,十幾個皂衣就把三人圍了。


    火爺一看這架勢,已經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怎麽也不能讓他們拿了去吧?假若真到了衙門,就是有理也說不清。雖然他本不想和官府打交道,但人家找上門來了,那也隻好不客氣了。他忽然大喝一聲道:“你們找死!”


    隨著話聲兒,隻見他從馬上躍起,飛身向都頭侯而去。


    都頭侯看老頭兒衝自己來了,他不敢怠慢,提著大環刀就奔火爺劈去。而此時的靈兒已經和那些皂衣動手了。


    火爺一個虛招兒打向都頭侯的麵門,都頭侯立刻用刀封住。但火爺用的畢竟是虛招兒,隻那麽虛晃一招兒後,一轉身就到了都頭侯的身後。


    都頭侯反應夠快,手臂一揮,大環刀就是一個大迴環。火爺見刀來勢兇猛,猛地向後翻出,大環刀走空。就在大環刀走老,還沒來得及收勢,火爺猛然探手,大煙袋狠狠的砸在了都頭侯的手腕兒上。隻聽當啷一聲,大環刀落地。緊跟著火爺的大煙袋又在都頭侯的身上點了幾處,都頭侯便僵直的站在河灘上不動了。


    再看靈兒這邊,靈兒正打的起勁呢。有士鵬在旁邊守護,她放開了手腳,毫不留情的用七節鞭招唿那些皂衣。雖然皂衣人多,但他們畢竟隻是一般的衙役,平時麵對草民作威作福,可今兒碰到了靈兒這位小煞星,他們隻有挨打的份兒。沒一會兒工夫,十幾個皂衣都趴下了。


    靈兒搖搖頭對士鵬說:“怎麽都不經打呢?”


    火爺走了過來,對靈兒和士鵬說:“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趕緊離開。我看陽城是不能去了,看來瘦猴兒的勢力不小,不除掉此賊,後患無窮啊!”


    “爺爺,你是說咱們要殺他一個迴馬槍?”靈兒忽然興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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