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站在人群中,一臉委屈地說道:\"我原本以為溫婉寧和沈哲文是因為有愛心才捐了這麽多錢,沒想到是另有所圖,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


    事情已經塵埃落定,沈哲文現在唯一能得到的,就是捐款的虛名。


    如果連虛名都沒有了,那他這迴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溫婉寧趕緊拽住沈哲文,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沈哲文猛地甩開溫婉寧,一個箭步衝到溫言麵前,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威脅:\"溫言,你給我等著,這事兒沒完!我沈哲文絕對不會放過你。\"


    溫言麵不改色,眼中閃過冷冽。


    謝鬆寒正在趕來,輪椅飛速轉動。


    他已經從楊輝那裏聽說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包括溫言如何巧妙設計,讓沈哲文心甘情願地掏出那三千塊錢。


    不得不說,溫言的聰慧和手段,讓謝鬆寒都感到驚訝,甚至是欣賞。


    輪椅在沈哲文和溫言之間停下,謝鬆寒高大的身軀擋在溫言身前,形成一道堅實的屏障。


    \"沈哲文,\"謝鬆寒的聲音冷峻而威嚴,\"你有什麽不滿,可以直接跟我說。不過,在談論災後重建之前,我想,你可能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沈哲文一愣,沒反應過來:\"什麽意思?\"


    謝鬆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關於那些物資的來源,還有一些其他方麵的問題,上級領導很感興趣,已經著手調查了。我想,接下來的日子,你恐怕會非常忙碌。\"


    沈哲文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溫言自然明白沈哲文這種睚眥必報的性格。


    她早就做了準備,一直暗中讓楊輝盯著沈哲文,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這天晚上,沈哲文因為被溫言擺了一道,心裏憋著一肚子火。


    他喝了幾杯悶酒,借著酒勁,在安置點附近晃悠。


    這麽長時間了,他除了溫婉寧那個賤人,也沒機會碰其他女人,心裏早就癢癢得不行。他四處張望,想看看能不能找個順眼的,發泄發泄。


    溫言剛從帳篷裏出來,就看到沈哲文正對著一個年輕姑娘動手動腳,嘴裏還說著些不幹不淨的話。


    \"沈哲文,你給我住手!\"溫言怒喝一聲,快步衝了過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沈哲文迴頭一看,竟然又是溫言,頓時火冒三丈。


    他原本以為今天晚上能撈著點便宜,沒想到又被這該死的女人給攪黃了。


    “溫言,你他.媽的陰魂不散是吧?”沈哲文借著酒勁,雙眼通紅,惡向膽邊生,\"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他環顧四周,發現附近沒什麽人,心裏更沒了顧忌,\"既然你這麽喜歡多管閑事,老子今天就連你一起辦了。\"


    溫言心頭一緊,她下意識地往四周看,卻沒發現楊輝的身影。


    平時這小子跟屁蟲一樣,今天怎麽關鍵時刻掉鏈子!


    溫言心裏暗罵,她知道,憑自己和這個小姑娘,根本不是沈哲文的對手。


    沈哲文的臉上掛著一抹陰森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不懷好意。


    他步伐穩健地向溫言逼近。


    這時候,那個小姑娘突然大聲喊道:“你給我滾開,要是我爸爸來了,你死定了。”


    溫言聽到這話稍微一愣,她仔細打量這個小姑娘。


    雖然麵孔有些熟悉,但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看她身上穿著並非災區常見的衣物,更像是某些工人或承包商家屬。


    沈哲文顯然已經被欲望衝昏頭腦,並沒有理會小姑娘的警告。


    他隻是一味地想要迅速得手,“別廢話,今晚誰也救不了你們。”


    看到情勢危急,溫言立刻挺身而出,護住了小姑娘。


    “快跑。”她對小姑娘低喝一聲。


    那名小姑娘雖然害怕至極但還保持著理智,在溫言的指示下迅速轉身往人多的方向逃去尋求幫助。


    沈哲文惡狠狠地推開溫言試圖追趕那名女孩子。


    但溫言及時迴身拉住他,“想走?沒那麽容易!”


    兩人在黑暗中扭打起來。


    沈哲文大力推搡試圖擺脫溫言的幹預。


    “你以為你是誰?總愛管閑事!”他邊說邊試圖用力甩開她。


    “閉嘴吧,今天沒人能讓你得逞。”溫言牢牢抓住他不放,並趁機猛地咬住他胳膊使其無法動彈。


    就在這時候,小姑娘帶著幾個壯實男子趕到現場。


    “敢在我們安置點胡作非為?”其中一個男子憤怒地質問,並直接衝上前給了沈哲文重重一拳。


    幾個男子圍攻沈哲文,連番製裁。


    最後,他被按在地上不能動彈。


    周圍群眾紛紛議論指責這位無恥之徒企圖侵害無辜女性。


    小姑娘還哭著告狀:“爸,就是他剛剛要欺負我,你可不能放過他。”


    溫言大口喘著粗氣,隻覺得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就在她快要支撐不住,身體搖搖欲墜的時候,突然跌入一個堅實溫暖的懷抱。


    “言言,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謝鬆寒的聲音焦急又帶著自責,手臂緊緊地環繞著她,像是怕她會消失一樣。


    溫言穩住心神,輕輕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別擔心。”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好。”


    她的聲音有些虛弱,指了指還在混亂的人群。


    謝鬆寒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瞬間冷了下來。


    即便那小姑娘的父親再怎麽怒火中燒,在看到謝鬆寒那冰冷如刀鋒般的眼神後,也不得不硬生生停下了手。


    而此時的沈哲文,早已被打得鼻青臉腫,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連動一下都困難。


    “楊輝。”謝鬆寒沉聲吩咐,聲音不大,“先把人送到醫務室,等他醒了再說。”


    楊輝立刻上前,動作利落地將沈哲文架了起來,帶離了現場。


    這時,小姑娘的父親也冷靜了下來,他走到溫言麵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他正是這次災後重建的承包商,文總。


    文總猛地反應過來,意識到是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姑娘救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他激動地握住溫言的手,連連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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