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讓我把那輛車子替你捐了?”


    宋知文聽到陳楓電話裏這樣說,還真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幸虧這會周海燕已經很賢惠地出去買水果了。


    不然聽了陳楓電話裏說的話,他驚得肯定直接說漏嘴了。


    “是啊,就這麽辦吧。”


    陳楓嫌棄這輛車髒了。


    林紫嫣這樣的女人,當著他的麵進去過了。


    雖然很敗家。


    也算為改善邊遠山區孩子困境盡一份綿薄之力吧。


    “這不好吧,我這周末還有一天,車子卻捐出去了,那可怎麽辦?”


    宋知文發愁了。


    “又沒讓你今晚馬上捐掉。這募捐活動還有幾天呢,等你女朋友迴去了,你再幫我捐了。”


    “這車子兩三百萬啊。你可真舍得啊!”


    宋知文想了想,“你如果真不想要這車子了,打個折扣轉給我吧,我雖然手頭上拿不出這麽多錢,但每個月都給你一點,假以時日,也總是能付清的。你知道的,我女朋友以為車子真是我買的,要是到時候沒了這車子我該怎麽給她解釋啊。”


    “也可以,那轉給你了。”


    陳楓尋思把車子捐了,也是得兌現為錢,才能用在那些有困難的家庭裏麵。


    ……


    陳楓與章犇,兩人找到了郝隊長家裏。


    “是你們啊,我還記得你們,那天拳館那裏有人墜水,是你們救起來的那個女人……你們找白桃啊,剛她是迴來過,不過神色有些不對,剛跟我說要去南湖區那個人民廣場那裏捐款,便騎著她的那個小電驢出去了。”


    郝隊長說道,“你們知道廣場在哪個位置吧,就是拳館出口那個位置。”


    陳楓與章犇當然知道。


    每次都是把車子停在廣場那邊才沿著卵石路走進去拳館的。


    兩人來到廣場位置。


    這位置很是熱鬧。


    跳廣場舞的跳廣場舞。


    做直播的做直播。


    玩滑輪的玩滑輪。


    還有不少人帶著孩子在中心蓮池噴泉那邊玩耍。


    而捐款箱子就設在兩側休憩石凳所在區域。


    石凳上方。


    是紫藤花架,又能觀賞又能遮陽。


    清風習習,晚裏猶且能聞到沁人心脾的花香。


    “人在那邊呢,我好像看到她人了。”


    章犇隔著老遠的距離便一眼看到了那個嬌小玲瓏的女人。


    “為什麽非要追著我!我都說了我那天什麽也沒看到,我什麽也不知道!”


    兩人過去的時候,郝白桃看到章犇,立刻一臉驚恐,二話不說再次開著那小電驢,奪路而逃。


    “我特麽以前真沒見過她呀!”


    章犇就是服氣了,“她為什麽一見我就跑路?”


    陳楓猜測道,“莫非她當年看到的是你哥?你和你哥長得還是挺像的。而且你哥當年不就是去了那邊被z組織的人弄殘廢了?”


    “絕不可能,你可是聽到了,她看到的不隻是我,還有你,她說的是看到你我在打架!你我什麽時候去過泳館那邊幹架了?”


    章犇看著陳楓,“你有在那邊和一個長得很像我的人幹過架?”


    “你這話說的,整得好像我就是那個黑衣人,是我把你哥打殘廢的。”


    陳楓挑眉說道,“而且,你沒發現這女人怕你不怕我嗎,她不是看出來我是她學員了嗎,她眼裏是壞人的那個人,應該就是長得有些像你的那個人才對啊!”


    “你在說我哥是壞人?這怎麽可能,我哥那麽好的一個人。當年你也是知道的,都到了爛好人的地步了。”


    章犇幽幽說道,“我家裏就他待我最好。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我太了解我哥了。如果我和我哥哥裏麵一定有一個壞人,那壞人也一定是我而絕不可能是他。”


    “你這麽認真幹嘛,就是說個笑而已。咱們說的隻是黑衣人到底像誰。”


    陳楓說到這裏,轉移話題說道,“說起來,這麽些年你哥那身體,一點起色都沒有嗎?”


    章犇搖了搖頭,“完全沒有好轉。”


    “還是留在香山寺那裏休養?”


    “對啊,說起來我也很久沒見到他了,過段時間我父親會在香山寺做壽……陳楓,你會去嗎?”


    “到時候再說吧。”


    陳楓對章家意見挺大的。


    章犇父親三十多歲才生下章犇。


    都說富貴家愛長子,百姓家寵幺兒。


    這話說得一點沒錯。


    章家對長子寵愛有加。


    對這個比他哥哥小了近十歲的幺兒橫挑鼻子豎挑眼,怎麽看怎麽覺得章犇不如人意。


    一個兒子廢了,留在寺廟裏休養。


    好端端的另一個兒子,又住到臨水雅閣的物業處去。


    章家父母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夫妻兩個寧願守著空寥寥的章家,也不要兒子迴家裏住。


    當然,章家對章犇這個小兒子的不待見,也許一半的原因的出在陳楓父母身上。


    畢竟父母總覺得陳楓跟章犇學壞了。


    就拿五六年前章犇落水,陳楓把他救起來,自己卻差點溺斃一事來說。


    事後章犇既被家裏責罵,又讓陳耀與蘇清雅雷霆暴怒。


    類似的事情太多了。


    所以陳楓一直都頗為自責,總覺得自己欠這個發小什麽東西。


    總覺得是自己導致他一直以來的困境。


    話又說迴來。


    郝白桃再次跑了,兩人無意間提及了這些以前很默契地爛在肚子裏絕口不提的事,也便不想再去追根究底了。


    “不早了,我先迴去臨水雅閣了。你呢,是要坐我車迴去,還是怎樣?”


    章犇有些意興闌珊地問道。


    “我去健健身,練練拳,晚些再迴去。你也知道的,我好久沒怎麽鍛煉了。”


    陳楓尋思著,林紫嫣經過了那事,今晚應該不會過來拳館了,他正好可以去鍛煉一會兒。


    當然,哪怕她過來又如何,他根本不在意她看到與否。


    關於那香水之事,陳楓心裏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


    五年前應該是黑衣人給住在星辰酒店的仇鳳包裏的香水噴劑下了藥。


    隨即仇鳳東西卻被人順走了。


    而這個順東西的人去了臨水雅閣泳館那邊,包包又被林紫嫣與周海燕給偷走了。


    所以那人讓安保人員找失物,卻始終沒敢報警。


    又或者東西本就是林紫嫣與周海燕從星辰酒店裏麵偷來的。


    尋找失物的女人,可能就是林周二女裏麵的其中一個。


    但無論怎麽樣,那香水噴劑本身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問題終究還是出在那z組織的黑衣人身上。


    也就是說,這種通過氣味來影響高冷性子之人的春藥,來源應該是掌握在黑衣人手裏。


    通過香水噴劑來尋找當年到底是誰救了自己的想法,已經不太現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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