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蘿伏在床榻上,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嶄新的床單被她抓出深深的折痕。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傳來沈長宴沙啞的聲音。


    “好了。”


    嘉蘿聽罷,連忙拽著堆疊在腰間的衣裳往上拉,遮蓋住暴露在空氣中的脊背。


    短短半刻鍾的上藥時間使沈長宴的氣息變得十分紊亂。


    “我出去一趟。”


    他撂下一句話,風風火火離開,好似有要緊的事要辦。


    嘉蘿整理好衣服,慢悠悠下榻。


    隨手點開麵板,不出她所料,沈長宴去了淨室。


    他也真是看得起自己,剛開葷不久,就敢和她這般親密接觸。


    沈長宴確實覺得太過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嘉蘿對他的吸引力,所以才會出現眼下這般狼狽尷尬的情況。


    他控製不住去想方才瞧見的畫麵。


    雪白瑩潤的肩、不盈一握的腰、顫抖的肌膚、連同淡粉色的小衣。


    白色和粉色糅合在一起,衝擊得他太陽穴突突作痛。


    桂花香氣粘膩至極,蠶食著他的理智。


    若非在理智快要崩斷的最後一刻,看到了嘉蘿背上的傷,沈長宴無法想象自己會做出什麽事。


    他麵色潮紅,額頭因為忍耐暴起青筋。


    無人的淨室裏,傳來一道又一道壓抑難耐的聲音。


    “阿蘿。”


    “阿蘿。”


    “阿蘿。”


    ......


    嘉蘿在沈長宴出聲前,眼疾手快關掉麵板。


    她沒有偷窺這種事的癖好。


    爆爆在嘉蘿耳邊歡唿。


    “+1,+1,+1,阿蘿,沈長宴在做什麽,怎麽忽然加了三點好感度?”


    嘉蘿不答反問,“就方才加了3點?之前呢?”


    “之前累計加了4點,現在總好感度是75。沈長宴對你已經快到喜歡了!”爆爆聲音激動。


    嘉蘿並不似爆爆那般高興,“快到,就是沒到。”


    80點好感代表喜歡,90點代表愛,100點代表深愛。


    這三個數值都是很重要的節點,越往後越難加,以前那樣的溫柔關懷,小意奉承,很大概率無法撼動這幾個關卡。


    她還要再想想辦法。


    這般想著,嘉蘿穿上鞋,緩步往淨室方向走去。


    似有似無的喘氣聲在淨室裏迴蕩,敲擊著嘉蘿的耳膜。


    沈長宴站在牆角處,背對著嘉蘿,左手按住盛放衣物的箱子,右手放在身前。


    他上半身衣物完整,身體時不時微微顫抖,哪怕有衣料阻隔,嘉蘿也能看到他噴張的肌肉。


    沈長宴沒聽到嘉蘿靠近的聲音。


    直到他的腰身被一雙柔軟的手臂環住。


    沈長宴控製不住悶哼一聲,全身血液往一個地方衝。


    “侯爺。”


    身後響起女子輕柔的聲音。


    沈長宴顫抖著身子,聲音沙啞如石子滾過。


    “阿蘿?”


    “侯爺,你是不是很難受,妾不想你這麽難受,妾可以服侍您的。”


    腰上的手圈得更緊,沈長宴感受到濕熱的氣息噴湧在他後背處。


    搖搖欲墜的理智徹底崩斷。


    他轉過身,緊緊抱住嘉蘿,埋頭在她脖頸間喘息。


    “你不該來。”他的語氣危險又可怕,好似下一刻便會暴起,把嘉蘿吞入腹中。


    “妾不怕的。”嘉蘿抬手迴抱他。


    沈長宴不再忍耐,舉起她放到身後的箱子上。


    鋪天蓋地的吻落下。


    嘉蘿攀著沈長宴的脖子,努力迴應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沈長宴從迷亂中迴神,而他懷裏的嘉蘿半眯著眼,緋色染透了整張臉,使她看起來仿佛喝醉了。


    沈長宴瞥了一眼便收迴視線,動作輕柔地抱著嘉蘿往迴走。


    他又失控了。


    再一次把好不容易修補好的畫布弄得滿是褶皺,痕跡斑駁。


    哪怕嘉蘿是自願的,可他還是做得太過火。


    把嘉蘿放迴床榻,沈長宴摸了摸她濡濕的臉,尋出藥膏替她上藥。


    “對不住。”


    嘉蘿已經昏睡過去,無法給他迴應。


    沈長宴眸光一暗,沉默地替嘉蘿塗抹藥膏,又替她換上幹淨的寢衣。


    【沈長宴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80】


    身在係統空間裏的嘉蘿忍不住彎起唇。


    兩次魚水之歡,給了沈長宴足夠的刺激,她表現出來的無底線的包容、決絕熾熱的愛意,都通過身體的交融傳遞給了沈長宴,影響著他的感官和判斷,把他對她的好感無限放大。


    攻身能得到好感度已經到頭,以後就不好用了。


    不過好在這兩次努力沒有白費。


    *


    嘉蘿這一覺,一直睡到夜幕降臨。


    她睜開眼,發現沈長宴坐在床邊,忍不住閉上眼再睜開。


    “傻瓜,不是夢。”沈長宴見狀,笑道。


    他往床榻裏坐了坐,扶著嘉蘿起身,將她圈在懷中,聲音悶悶的,“是我不好,讓你受傷了。”


    嘉蘿倚在他懷裏,聲音細弱,“妾心甘情願,侯爺不要自責。”


    “再說,侯爺已經替妾上過藥,妾不疼的。”嘉蘿又道。


    被藥膏覆蓋的皮膚麻麻涼涼,身體某些部位雖然疼,但全身都很幹爽。這些感覺明明白白地提醒她,在她昏睡的時候,沈長宴替她清理過身體,還塗好了傷藥。


    她有些難為情,想從沈長宴懷中退出,卻被他用力摟得更緊。


    “別亂動。”他聲音嘶啞,帶了明晃晃的欲。


    嘉蘿不敢再動。


    沈長宴努力平複著身體的躁動。


    所幸方才貪歡,他已然盡了興,加之憐惜嘉蘿身體,這才硬生生把不合時宜的欲壓製下去。


    比起身體的歡愉刺激,他更眷戀眼下和嘉蘿彼此依戀的狀態。


    兩人相依相偎,抱了許久,直到嘉蘿的肚子咕咕作響。


    聽到聲音,嘉蘿渾身一僵。


    頭頂傳來沈長宴“嗬”的一聲輕笑。


    他沒讓嘉蘿起身,吩咐流雲搬來矮幾放到床榻上,準備讓嘉蘿在榻上用膳。


    得了吩咐,擺好飯菜的流雲,退到一旁後忍不住咽口水。


    莫說如今的侯爺,便是從前的侯爺,也不曾有過這樣不規矩的時候。


    原先侯爺抱著姨娘去用膳的時候她還覺得侯爺太嬌慣姨娘。


    現在看來,抱著姨娘去吃飯算什麽。


    是她大驚小怪了。


    不過姨娘受累一下午,侯爺格外疼惜她一些也沒毛病。


    流雲努力在心裏說服自己接受主子過大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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