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笙靠在宴時遇的身上,吃了止疼藥她全身發虛,後背上的汗一層又一層。


    很重的薑味。


    薑笙捏著鼻子喝了幾口,差點吐了出來。


    天知道,她是個十分不愛吃薑的人。


    “好難吃!我不想吃了,你端走。”


    薑笙身體不舒服就想亂發脾氣,特別是有人寵著的時候,她的小脾氣怎麽蓋也蓋不住。


    “再喝一點。”


    宴時遇好聲好氣的說。


    “不想喝,我已經吃過藥了。”


    她翻了個有氣無力的白眼,她是真的真的不喜歡。


    “以後不準吃藥了,喝了,你會好受些。”


    語氣雖然不強硬,但是話語卻不容置疑。


    兩聲抗拒,她推開宴時遇把自己埋進被子裏,悶聲悶氣的說:“我討厭吃薑,你把薑味弄沒我可以喝一大碗。”


    宴時遇......


    真是個難伺候的小祖宗。


    他端起了碗,又去廚房熬了一碗紅糖水。


    這次薑笙沒有再矯情,一口氣喝完,喝的全身冒了汗,她又哼哼唧唧的嫌棄不舒服。


    宴時遇拿了毛巾把她身上的汗擦了擦,又拿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幫她換好。


    薑笙抱著宴時遇的脖子親親他的臉:“老公你真好。”


    語氣嬌嬌的,半分沒有剛才壞脾氣的樣子。


    宴時遇拍了拍她的背,一番折騰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他又去衝了個澡。


    迴來人已經睡著了。


    他伸手把人摟到懷裏,把大手貼近她的小腹,他的手大而幹燥,薑笙舒服的蹭了蹭,宴時遇低頭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女人真的是太嬌氣了,如果不好好養著估計很快就枯萎了。


    宴時遇突然覺得這樣養著也挺有趣,像小時候他養的一隻可愛的貓,又粘人又嬌氣。


    第二天,薑笙恢複了點精神氣。


    想到昨晚宴時遇的窘迫她心裏直樂。


    早上被宴時遇強迫喝了一肚子的紅糖水,中午的時候,宴時遇從食堂裏帶迴來了飯菜。


    薑笙病懨懨的躺在床上,連她最愛的紅燒肉都提不起食欲。


    “起來吃飯。”


    宴時遇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對她說。


    薑笙看不清楚他的臉,隻覺得他此時的語氣冷漠的很,她心裏莫名的升起一絲委屈。


    她眼淚汪汪的抬起頭,賭氣的說:“我不想吃,你自己去吃。”


    她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可是那又怎麽樣,她身體已經很不舒服了。


    這個惡毒的男人還要一直,一直的強迫她。


    不讓她吃吃止疼藥,逼著她喝紅糖水。


    不想吃飯還命令人起來吃飯。


    薑笙不想掉眼淚的,越想越是委屈。


    怎麽活著就如此的艱難呢。


    要不幹脆離婚好了,反正她有錢。


    宴時遇坐在床沿上,他伸手強硬的把人撈了起來,肆無忌憚的把他的手放在薑笙的小腹上。


    揉了揉。


    “還疼嗎?”


    薑笙:“疼,要不你也試試?”


    宴時遇眸色幽深,她要不要看看她在說什麽胡話,他能試嗎?這再疼能有他受傷疼?


    想著自己被人帶歪了。


    宴時遇急忙打斷自己的念頭。


    “吃飯了才會有力氣,我帶了你愛吃的紅燒肉。”


    薑笙語氣也軟了一點,但是此時她的胃十分抗拒吃任何東西:“我不想吃,宴時遇,我一點也不餓,完全沒有胃口。”


    宴時遇就沒有遇到如此不聽話的人。


    他手裏的兵哪個敢忤逆他一句。


    他眼神淩冽的掃了一眼薑笙,壓迫感十足,薑笙忍不住抖了一下。


    “你要幹嘛?打人是不對的。”


    她急急忙忙的說,一股暖流直衝了下來,薑笙也顧不得跟他繼續逼逼,她起身,下床,十分利索的去櫃子裏拿了月事巾。


    往廁所狂奔。


    真是夠了。


    這令人糟心的大姨媽。


    宴時遇好久才緩過神來,他無聲的笑了笑。


    真是.......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心情頗好的去擺了飯,慢條斯理的開始吃,下午他不去部隊,要帶著薑笙去一趟軍醫院。


    帶她去看看。


    這麽疼著肯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薑笙隨意吃了兩口飯,又被宴時遇逼著喝了一碗熱乎乎的紅糖水,喝完她確實覺得肚子舒服了不說。


    剛要去床上躺屍。


    宴時遇拉住了她,幫她換了出門的衣服。


    薑笙???


    “去哪啊?”


    救命啊,她是一點都不想動。


    宴時遇:“去醫院。”


    薑笙不解,她睜著兩個無辜的大眼睛盯著宴時遇,無奈的說:“這不是病,每個女人都這樣的。”


    她試圖解釋,但是這件事她也了解的不多。


    好像鄧倩都沒有和她一樣疼這麽厲害。


    宴時遇:“可是你這麽疼,這是不正常的。”


    薑笙竟然詭異的被他說服了,兩個人出了家屬院,駕駛員小王開著車在路邊等著。


    見到兩個人行了一個軍禮。


    車子到了軍醫院。


    掛了婦科。


    兩個人坐在走廊的長廊上靜靜的等著。


    “薑笙。”


    護士喊了她的名字,薑笙起身跟著護士走了進去。


    問診的醫生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醫生,她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和藹可親。


    “薑笙同誌,可是哪裏不舒服?”


    她臉上帶著笑,話語又十分的有親和力。


    薑笙心裏是有些緊張的,她本來就怕陌生人,不喜歡社交,但是麵對如此和藹可親的醫生。


    薑笙抿了抿唇。


    “我每個月例假的時候,都十分的疼,過來看一看。”


    她說完,不敢抬眼看人。


    總覺得這些都是羞人的事。


    “這樣啊,你伸手我給你把下脈。”


    醫生示意薑笙把手放在桌子上的軟枕上。


    薑笙猶豫了一下,還是依言做了。


    很久,醫生才把手收了迴來,在紙上寫寫畫畫,一會兒, 她又抬頭:“你現在正在身上?”


    薑笙點了點頭。


    “那等你例假都幹淨了之後,過來檢查一下,問題不大,但是需要注意,疼,就說明了不正常,咱們吃點藥好好調理一下,對身體好。”


    她又問了薑笙幾個問題,問一下哪裏疼,如何疼,各種。


    薑笙也越來越放鬆,她全部迴答了。


    醫生給她開了三天的藥,說是吃了可以緩解症狀。


    薑笙拿著單子讓宴時遇去拿了藥。


    宴時遇:“醫生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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