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壓的有些低,同時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


    陸晨:“薑笙在家?”


    宴時遇點了點頭。


    他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陸晨。


    “說吧。”


    兩個人也算老交情了。


    “我調令出了點問題,這邊空降了一個主任,我........”


    他說到這裏有些難堪,本來板上釘釘的事,誰知道來到陌生的地方如此寸步難行。


    “哪個醫院?”


    宴時遇喝了一口茶,臉色冷然。


    “第七軍醫院。”


    宴時遇所屬的部隊離第七軍醫院不遠,雙方經常打交道。


    “需要我介紹人給你?”


    陸晨點了點頭。


    兩個人來了有三個多月,各種門路都走遍了,臨門一腳被反悔了不知有多少次。


    再加上,薑悅懷孕了。


    工作一拖再拖,既然來了京市,不可能再打道迴府了。


    而京市陸晨認識的人。


    隻有宴時遇和薑笙。


    “好,你住哪?有消息我聯係你。”宴時遇覺得這本不是多大的事,答應了之後兩個人又聊了一些。


    許是兩三年不見。


    不多會兒陸晨就提出了告辭。


    宴時遇送走了人,就聽到臥室裏有了動靜。


    他抿著唇角笑了笑,腳步輕快的朝著臥室走去。


    其實聽到陸晨的聲音的時候,薑笙就醒了。


    當時在江涼城軍醫院,陸晨也幫了她。


    她湊著耳朵聽了聽,奈何兩個人說話都壓低了聲音。


    什麽也聽不到。


    她又不想出去,身上一動就酸軟的厲害。


    一想到這裏她就要罵好幾次宴時遇。


    許是剛罵了人,結果正主就出現在了房間。


    薑笙立馬閉上眼睛裝睡。


    宴時遇一步一步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睫毛顫抖一看就是裝睡的女人。


    他好像很開懷。


    爽朗的笑聲傳入薑笙的耳朵。


    薑笙聽到笑聲就知道這人知道她在裝睡,她本來也不大擅長表演。


    猛然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俊臉在自己眼前。


    “我.....”


    薑笙手比什麽都快,伸出手一巴掌打在了宴時遇的臉上。


    “啪”的一聲。


    氣氛頓時微妙了起來。


    薑笙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但是也確確實實的扇在了男人的臉上。


    宴時遇帶著笑意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


    薑笙磕磕巴巴的解釋:“我......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突然離我這麽近。”


    這句話倒是給了她底氣。


    確實不怪她呀。


    如果不是他嚇自己,自己也不會給他一巴掌。


    越是這樣想,薑笙覺得自己底氣越足。


    她目光直視著宴時遇,宴時遇一言不發,也不知道是真生氣了還是假生氣。


    宴時遇:“可是我挨打了。”


    薑笙心虛,語氣飄忽不定:“也不是很疼。”


    宴時遇委屈巴巴:“是不大疼,就是心疼。”


    薑笙?(?''?''? )??????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講什麽啊。


    宴時遇:“我嘛,隻是一個祈求老婆關心的男人罷了。”


    薑笙腦袋有些淩亂,她甚至有些覺得宴時遇是不是被鬼知道鬼附身了。


    以前他整個一個冷酷的冰塊,話少,人也冷冷清清的。


    但是自從昨晚開始,莫名的覺醒了嗎?


    薑笙無法湊上去攬著男人的脖子,親了親剛才自己不小心打了巴掌的地方。


    她語氣嬌嬌軟軟:“老公,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嚇到我了。”


    宴時遇順手把人抱在腿上,開始一件一件的幫她穿衣服。


    薑笙本來也是個懶骨頭。


    有人伺候她也十分的配合,讓伸胳膊伸胳膊讓伸腿伸腿。


    穿好之後宴時遇又抱著人親了親。


    “今晚給你燉雞湯。”


    把人抱到外麵的沙發上,用爐子燒的熱水也咕嚕咕嚕的燒開了。


    宴時遇把薑笙的暖水瓶灌好,讓她抱著。


    自己開始著手殺雞。


    薑笙披著毛絨的毯子窩在沙發上。


    “兒子是不是這幾天都不會迴來了?”


    宴時遇遠遠的嗯了一聲。


    “今天來的是誰呀?”


    她又問。


    “陸晨。”


    “咦,他怎麽來了?有什麽事?”薑笙以為薑悅也一起來了。


    扭過頭看著正在拔雞毛的宴時遇。


    薑笙也想過自己殺雞,但是她總覺得雞這玩意欺軟怕硬,她去捉它們的時候,它們跑的飛快。


    而在宴時遇手裏,它們乖巧的等待著被殺,被拔毛。


    宴時遇就把和陸晨說的話一字不差的轉述給了她。


    說完,他頓了頓。


    “屋子裏有你的信,沒看到嗎?”


    薑笙沒有看到啊,她穿上棉拖鞋,小跑著迴了臥室。


    她期待是鄧倩的來信。


    誰知道拿起來一看,寄信人竟然明目張膽的寫著江程。


    看到這兩個字薑笙就心虛。


    更何況這信是宴時遇拿迴來的。


    看還是不看?


    薑笙有一點點的糾結。


    倒不是因為別的,她真的真的有些好奇,自己這三年究竟怎麽和江程糾纏在一起的。


    但是怕打開宴時遇萬一發瘋呢。


    她在臥室裏耗費的時間越長,宴時遇心往下沉一分。


    等待著,等待著。


    薑笙推開了臥室門,她腳步很輕,不一會兒就走到了廚房。


    她伸手從背後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


    “為什麽要拿信給我?”


    她聲音有些沉悶,看起來有些不開心。


    宴時遇把刀放了下來,任由著她抱著:“寫給你的,碰巧讓我看到了,就帶迴來了給你。”


    他說的仿佛風輕雲淡。


    但是他心裏明白,如果薑笙做出不一樣的選擇,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製住自己。


    “給你。”


    薑笙把尚未拆封的信從身後遞到宴時遇的身前。


    “我不想看,你也不要來試探我,我說了要好好跟你過日子的。”


    她話音剛落,很明顯的感覺到了男人身體由緊繃從而放鬆了起來。


    “你不要懷疑我。”


    “老公,我以後隻愛你一個,你要相信我。”


    薑笙覺得自己給了一個讓宴時遇十分滿意的答複。


    進而開始得寸進尺的表忠心。


    她都說這麽肉麻的情話了,他應該不會再生氣了吧。


    如果這些都談好不了,她也沒有辦法。


    那就生氣好了。


    心裏打定了主意,薑笙反而從容了起來,她的手順著他的衣擺,摸上了她惦記很久的腹肌。


    捏捏戳戳。


    隻不過還沒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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