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倩反應敏捷,迅速往後退了一步,險之又險地躲開了那唿嘯而來的一巴掌。張曉軍目睹這一幕,猛地從座位上站起身,手上順勢抄起一個酒瓶子,毫不猶豫地擋在了王倩身前。


    黃毛眼神在江宏、蘇誌和王大東等人身上一一掃過。見這三人皆是身形魁梧、體格健壯,他心裏不禁有些發怵,可嘴上依舊強硬:“怎麽著,你們想欺負我?也不出去打聽打聽,黃毛大爺我可不是好惹的!識相的話,就讓這小娘們陪我喝杯酒,我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江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帶著嘲諷的冷笑:“黃毛?我看你就是一撮黃雜毛吧!就你這小身板,還敢在這兒囂張?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黃毛聽到這話,惡狠狠地瞪著江宏,嘴上依舊不肯服軟:“行,你小子有種,給我等著!”撂下這句狠話,他便灰溜溜地跑出了酒吧。


    張曉軍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說道:“江宏,你就不能穩重些?這地方三教九流什麽人都有,沒必要去招惹這些麻煩。”


    江宏滿不在乎地笑道:“我怕什麽?有蘇哥在呢,他可是鐵路警察。”


    蘇誌原本嚴肅的臉上此刻多了幾分無奈,苦笑著說:“敢情你小子不是不怕,是想拉我一起趟這渾水?你這是想讓我丟工作啊!”


    江宏笑著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說道:“哪能呢!我就是覺得這地方該整治整治了,你瞧瞧大街上那些拉客的,把外地遊客都嚇得不輕。我這是在為民除害。”


    話音剛落,酒吧外便傳來一陣嘈雜的摩托車轟鳴聲。


    張曉軍剛掏出手機準備叫人,就被江宏攔住了:“來不及了,你的人一個小時後才到,到時候事情都結束了。”


    隻見酒吧外,十幾名小混混騎著摩托車風馳電掣般地趕來,密密麻麻的一片,帶頭的正是黃毛。


    江宏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袖,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門口,眼神中滿是輕蔑,掃視著眼前這群人,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黃雜毛,你就叫了這麽點人?也太不夠看了吧!”


    黃毛實在忍受不了江宏這般冷嘲熱諷,抄起一根棍子就氣勢洶洶地朝江宏衝了過來。


    江宏心中默念,唿叫係統,刹那間,他雙眼泛紅,脖子上青筋暴起,瞬間進入戰鬥狀態。


    就在黃毛的棍子快要打到他時,江宏身形一閃,輕鬆躲過。待棍子落下,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棍子,順勢一掌拍在黃毛的肩膀上。


    “當啷”一聲,棍子掉落在地。


    黃毛惱羞成怒,直接掄起拳頭,朝著江宏的麵門砸去。


    然而,江宏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弧度,伸手抓住黃毛的手腕,輕輕一扭,隻聽“哢嚓”一聲,黃毛的手臂瞬間脫臼,疼得他鬼哭狼嚎,捂著肩膀就想逃走。


    “想跑?”江宏冷笑一聲,抬腿就是一記幹脆利落的側踢,黃毛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嘭”的一聲重重摔在地上,抱著腿不停地哀嚎。


    “老大!”黃毛的手下們見狀,頓時炸了鍋,十幾個人唿喊著一擁而上。


    江宏用腳輕輕一挑,地上的棍子便穩穩地落入他的手中。


    他手持棍子,身形如電,瞬間化作一道黑影穿梭在人群之中。得益於五倍超出常人的速度,江宏的動作快得讓人目不暇接。


    在蘇誌眼中,江宏的身影隻是一道模糊的殘影。隨著棍子揮舞,一聲聲慘叫接連響起,那些小混混如同被割倒的麥子,成片地倒下。


    短短幾十秒,黃毛的手下們就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疼得滿地打滾,一個個抱著腿、捂著腦袋,發出淒慘的叫聲。


    黃毛看著眼前這一幕,徹底被嚇破了膽,連滾帶爬地喊道:“住手!都別打了!”


    其實就算他不喊,地上這群人也早已喪失了反抗能力,根本爬不起來。


    江宏一步步走到黃毛麵前,一腳踩在他的腿上,眼神如刀般淩厲:“信不信我一棍子下去,你後半輩子就得在輪椅上度過?”


    黃毛哪還敢嘴硬,立刻換上一副卑微至極的表情,連連求饒:“大哥,不,大爺!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大人大量,饒了我這一迴吧!”


    江宏冷哼一聲,一腳踢開他:“帶著你的人,滾!別在這兒影響人家做生意。”


    就在這時,四名巡警匆匆趕到,看到酒吧前一片狼藉、滿地都是受傷的人,頓時一驚,紛紛掏出警棍,將現場圍了起來。


    蘇誌趕忙走上前,掏出自己鐵路警察的證件,和幾名巡警低聲交涉了幾句。


    片刻後,一名高個子警察走到黃毛麵前,掏出小本子,語氣中滿是不滿:“謝曉,又是你!這個月都第三次了,你是不是在拘留所待著還不過癮?”


    黃毛哭喪著臉,趕忙指著江宏喊冤:“警察同誌,他把我的手弄脫臼了,總得賠點錢吧?”


    蘇誌二話不說,直接抓住黃毛的胳膊,“哢”的一聲,將他脫臼的手腕複位。


    黃毛疼得嗷嗷直叫:“你們這跟黑社會有什麽區別!當著警察的麵還打人!”


    可話音剛落,他試著揮了揮手臂,竟發現胳膊能動了,頓時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此時,周圍已經交通堵塞,巡警們開始疏散圍觀的群眾。黃毛迴頭一看,自己那些所謂的“兄弟”早已不見蹤影,耳邊隻剩下摩托車遠去的轟鳴聲。


    蘇誌走上前,拍了拍江宏的肩膀,笑著說:“兄弟,身手不錯啊!”


    江宏笑著迴應道:“等我媽的病好了,我就跟著您幹。”


    第二天一大早,江宏來到公司,剛一進門就聽到客戶部的幾個女同事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著公司重組的傳聞。


    他對此毫無興趣,隨手填了一張客戶拜訪表,拎起包便離開了。


    史今眯著眼睛,看著江宏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這小子最近太活躍了,我看他肯定沒安什麽好心。”


    李紅霞笑著反駁道:“史老板,你可別小瞧人。我跟你說,江宏這小子前途不可限量!聽說他參演的那部電影,可是今年暑期檔的重點項目。你可別不當迴事,說不定以後咱們想攀交情,人家都未必搭理呢。”


    史今翻了個白眼:“拍一部電影就了不起了?你以為誰都能像周潤發那樣大紅大紫啊?別瞎說了。”


    托亞這時也湊了過來,神神秘秘地說:“我聽張曉軍說,江宏那小子可風流了,原來的女朋友還沒分手,就又和劇組的化妝師勾搭上了,連王倩好像也對他有意思。”


    李紅霞不屑地撇了撇嘴:“托亞,你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托亞眨了眨眼睛,壞笑著說:“我看李副總對你挺有好感的,你不妨努力一下?人家可是京城人。”


    “京城人又怎樣?我不喜歡李副總那種類型,太胖了。”李紅霞翻了個白眼,轉身離開了。


    托亞看著她的背影,小聲嘀咕道:“還挺挑,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身材好點嘛。”


    三天後,江宏和王倩踏上了前往威海的列車。那時的火車速度不快,從京城到威海需要十幾個小時,所以兩人特意買了臥鋪票。


    張曉軍和他的兄弟們已經提前抵達威海,燈光器材和攝影設備也都早已運送過去。


    王倩帶著最為貴重的攝像機和鏡頭,片刻都不敢離身。江宏貼心地安排王倩睡中鋪,自己則選擇了下鋪,以便更好地照看設備。王倩洗漱完畢後,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江宏因為要守護攝像機,一直保持著清醒。


    他半靠在床頭,耳朵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深夜,列車在鐵軌上有節奏地顛簸前行,隱隱約約間,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還夾雜著一絲壓抑的喘息聲。


    江宏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他悄悄地將攝像機箱子往裏麵推了推,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細縫,透過走廊昏暗的燈光向外望去。


    隻見七八個戴著麵具的男人正躡手躡腳地在車廂裏走動,他們腳步輕盈,手中閃爍著寒光,顯然都帶著武器。突然,前方傳來一個低沉的威脅聲:“老實點,敢喊的話,我一刀捅了你!”


    江宏的心髒猛地一縮,目光迅速掃向王倩,她還沉浸在睡夢中,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渾然不知。


    他輕輕推了推王倩,壓低聲音說:“醒醒,有劫匪。”


    王倩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聽到這句話,瞬間清醒過來,下意識地緊緊抓住江宏的胳膊,聲音顫抖地說:“我們……我們該怎麽辦?別衝動,他們有武器!”


    “別怕。”江宏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一切聽我的。”


    王倩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氣,小聲說道:“如果他們要錢,我們就給吧,我這兒還有一萬塊。”


    江宏嘴角微微上揚,眼神冷靜而堅定:“等歹徒過來,你就把那一萬塊遞給我,其他的你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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