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就見兩名和尚在來到輪椅前,將坐在輪椅上已經睡著的犬養文雄給架了起來。


    空一和尚掏出刀片伸向犬養文雄的脖子。


    再說外麵的護衛長,好像很長時間沒有聽到觀音堂裏麵的聲音了,他又不敢硬闖,就小心翼翼的趴在外麵的門縫向裏看。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可嚇壞了。怎麽裏麵的人全都倒下了,不知是睡著了還是中毒了。


    護衛長立刻大喊著推開了觀音堂的大門,大門一開,一隻鴿子無聲無息的飛了出去。


    護衛長帶著人進去一看。天哪!輪椅上的總裁不見了,護衛長的頭皮發麻,立刻在觀音堂裏四處尋找,可是根本沒有犬養文雄的影子。


    護衛長立刻電話通知了社民黨總部,總部也迷糊了,這是什麽情況?總裁怎麽會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但是還是有聰明人,他們立刻想到了gps定位器,立刻開始追蹤。


    結果發現,總裁的定位信號剛剛離開寺廟,正在向外移動。護衛長一聽,立刻帶著人衝出寺廟去追蹤gps定位信號了。


    寺廟裏的人半小時後都醒了,空玄和空一這兩個和尚卻還沒有醒,老和尚過來將空玄搖醒,又對收錢的空一和尚一頓搖晃,空一才睡眼朦朧的醒來,傻乎乎的看著老和尚。


    老和尚問空一:“錢還在不在?”


    空一好像聽不懂,正要裝傻充愣,空玄過來就開始翻找,空一立刻明白了,也開始翻找起來。不一會兒空一一屁股坐在地上,癡癡傻傻的看著老和尚。空玄趕緊說:“錢沒了,全都沒了。”


    老和尚一聽,立刻站不住了,斷斷續續的嘮叨著:“完了,欠黑龍會的債拿什麽還?”被其他幾個和尚送迴禪房了。


    賓客們在護衛的檢查核驗下逐漸離開了寺廟。最後觀音堂裏隻剩下了那隻輪椅和三個和尚。


    再說那些護衛,在護衛長的帶領下,手持gps追蹤器,開始了瘋狂的追蹤。


    把守路口的警察和護衛也納悶,沒有任何人出來,也沒有任何人和車經過,總裁是怎麽被帶出去?躲過他們的視線?


    護衛長追著gps信號,可是那個gps信號並不是沿著道路向前逃跑的。一會兒左一會右,完全是沒有道路的概念。


    護衛長不能放棄,隻能采取繞路的辦法去接近gps信號。


    他們追著追著,gps信號竟然上了窮士山,這可坑苦了這些護衛。


    窮士山車是開不上去的,這些護衛隻能丟下汽車徒步上山。


    一個個累的舌頭都伸出來了,唿哧唿哧的喘著,都癱坐在山坡上起不來了。


    他們在護衛長的逼迫下總算到達了山頂,每個人都感覺自己隻剩下半條命了。


    然而最最悲慘的事情發生了,那個gps信號又下山了。聽到這個消息,所有的護衛都哭了。


    所有的護衛又灰頭土臉的向山下跑。兩條腿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軟軟的稍微有點外力碰一下,就會倒下。


    衝下山的眾護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汽車,可當他們看到gps追蹤器的指示時,所有人都有想死的衝動。


    那個該死的gps信號又迴到山上了。所有人都隻能看著那個信號在山頂而無能為力。


    再看看淺草寺這邊。


    參加葬禮的客人都走光了,設路卡檢查所有來賓的警察和護衛什麽也沒有發現。


    護衛和警察又來到淺草寺,對觀音堂又檢查了一遍,隻有三個正在打坐的和尚,沒有其他人,而且這三個和尚護衛們還都認識。


    沒辦法,把守路口的警察和護衛隻能撤了,再待在這裏已經毫無意義了。


    其實,那個空玄和尚就是是劉暢,空一和尚一定就是小串兒了。


    劉暢和小串一大早就來到了淺草寺,坐在車裏觀察著外麵沒有下車。


    很快就有僧人陸續開車來上班。一個女人開車送空玄來上班,然後女人打出租車走了。


    小串兒迅速繞到空玄的身後將他迷倒,跟劉暢一起將其抬到後備箱裏,小串又給他喂了一顆藥丸。


    劉暢拿過放在車裏的僧袍穿在身上,還挺合身,再戴上空玄的麵具就完美了,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空玄。


    又等了好一會兒,其他僧人都來了,空一才姍姍來遲,老辦法處理空一。小串兒很快就換上了空一的僧袍和空一的麵具,又給空一喂了一顆藥丸,塞到後備箱裏。


    就這樣劉暢和小串就取代了空玄和空一。


    劉暢進入寺廟將念經的和尚帶到停車場,小串兒將其迷暈後也放到了空一的後備箱裏。


    然後劉暢和小串兒就接替了空玄和空一的工作。


    當儀式到了進香環節時,劉暢換上迷香正堂裏的所有人都昏睡過去後。


    小串兒拿著刀片將昏睡的犬養文雄的胡子頭發全給刮幹淨了,劉暢從懷裏掏出那個盤腿念經和尚的麵具給犬養文雄戴上,又將犬養文雄扒了個幹淨,衣服換成了僧袍,鞋子換成僧履。


    劉暢將犬養文雄身上的衣服全都扔到香鼎裏燒掉了,小串兒從犬養文雄的鞋跟裏找出來gps定位器,接過劉暢遞過來的一隻信鴿,將gps定位器綁在了信鴿的腿上,一撒手,信鴿飛到了觀音堂的房梁上,就等開門後飛走了。


    小串兒又撬開犬養文雄的嘴巴,給他喂了一粒藥丸,然後跟劉暢一起將犬養文雄擺成坐在蒲團上閉眼念經的樣子。


    這時的小串兒又將收到的禮金和捐款全都塞到了犬養文雄的懷裏。


    然後兩個人消除痕跡,迴到各自原來的位置上,各自張嘴吞了一些藥粉,就趴在那裏睡著了。


    等葬禮結束了,賓客都走光了。


    時間到了午間,僧人們都去齋堂用齋去了。小串兒出來看到寺廟裏見不到僧人了,就趕緊迴來跟劉暢一起將那個閉目昏睡的和尚架出了觀音堂。


    直接將其架到汽車上,兩人坐在車上等著。


    不一會吃完齋飯的僧人陸續的出來了,有人穿著便裝,但也有人依舊穿著僧袍,他們上了各自的車,一輛接一輛的向寺外開去。


    劉暢和小串兒也夾雜在他們中間向寺外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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