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跟犬養文雄被劫持時一樣的車輛被護衛和警察截停,下來三個歐美司機,根本就不知道什麽犬養文雄。他們隻知道有人付費讓他們這樣做的。


    警察們也都被搞懵了,人哪去了?


    突然有一個警察說到:“不對呀,他們衝過來這一路上沒有遇到阻截嗎?怎麽車上一點傷都沒有?”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立刻就有人問他們:“你們是從哪裏來的?”


    一個胖司機說:“我們從川崎市來的,到了前麵的隧道,在那裏又等了兩個小時,才開始繼續向前的,結果就被你們截停了。”


    一個年輕的警察怯怯的說:“我們是不是上當了,對方已經金蟬脫殼了。”幾個老警察狠狠地瞪了小警察一眼。


    此時載著犬養文雄的車隊已經駛向了橫田的空軍基地,到那裏隻有不到30公裏,是m國駐本子國距離他們最近的m軍基地了。


    隻要進了基地,這些人就安全了,犬養文雄就必須吐出他們飛機發動機葉片合金的新配方,那死的幾個人也就值得了。


    再說劉暢駕駛著裝載機,行駛到預定的停車點後,將裝載機橫在道路的中間,眾人紛紛跳下裝載機,衝向路邊停放的豐田霸道,開始換衣服消毒,又給小串兒和汪偉戴上麵具,劉暢和龍依依也換了一副麵具。


    劉暢左手手臂受傷,龍依依幫著劉暢做了簡單的包紮,三人上車,汪偉開車。小串兒去把裝載機給點著了,這樣可以阻擋後麵的追兵也過不來,他們有充裕的時間離開現場。


    霸道車上,小串兒首先就問:“有沒有帶吃的,餓死我了。”劉暢指了一下後備箱,小串兒拉過一個箱子就開始翻找。


    看著後麵的兩箱啤酒,笑著說:“常務大哥,你想的挺周到呀!啤酒都準備好了。”


    劉暢一驚,忙喊:“啤酒不是給你的,你不準動。”


    小串兒瞪了一眼劉暢:“什麽意思?給大哥的,沒有我的唄?”


    “你非要喝也行,等我們都下車了你再喝。”劉暢意味深長的說著。


    這麽一說,小串兒心裏沒底了,也不嚷嚷喝啤酒了。


    劉暢問龍依依:“依依,我們出來時怎麽聯係不上你了?怎麽迴事?”


    依依說:“你們進去救汪偉和小串兒時,我突然發現他們在向不同的機構唿叫救援,我立刻切斷了他們的通信,並癱瘓了無線電話的通信基站。可是帶來的副作用就是,我的電腦也上不了網了,看不到你們了。


    我想用對講機喊你,可是對講機也是一片雜音,對方也幹擾了對講機的波段。我拚命的想製止和改變那些幹擾,可是試了半天也沒有效果。


    我準備迅速恢複無線通信基站,接通電梯控製程序,接你們出來。可是對方完全切斷了無線通信基站,我遠程根本恢複不了了,對方打算把你們困在地下,吸引外麵的人去拚命營救,而他們的增援就會源源不斷的趕過來。


    離我們最近的一隊增援護衛,因為犬養文雄被劫持而趕去救援,不然我們的局麵就不是這樣了。但即使這樣,他們還是叫來了支援的警察。“


    劉暢這才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後,就說:“那你就一個人往裏闖?打算去救我們?”


    龍依依點點頭說:“我打算進去找到電梯井的網絡端口,直接操控電梯上來。”


    劉暢無奈的搖搖頭說:“哎,傻妞,你這是不要命的打法。”


    開車的汪偉和小串兒兩個人聽了都有些感動,小串兒說:“行了妹子,有你今天不要命去救我們的舉動,以後有事哥罩著你。”


    劉暢斜了小串兒一眼:“怎麽著?重色輕友是嗎?就看到你妹子舍命了,看不到哥哥受的傷唄?”


    小串兒嘻嘻一笑說:“你是我哥,為我受傷是應該的,大不了我以後不敲詐你了唄!嘿嘿!”


    劉暢正要借機敲詐一下小串兒,開車的汪偉說:“前麵有情況!”


    三個人立刻看向前方,就見前方有一輛警車停在路邊,兩名全副武裝的警察站在那裏,其中一人手裏揮著停車牌,在向道邊比劃著。


    汪偉說:“衝過去唄?”


    劉暢說:“不,那樣他們用對講機一喊,全體警察都知道我們的位置了,智取。”


    劉暢拍了一下汪偉的肩膀說:“啞門穴,下重手,一人一個。”


    汪偉點了一下頭,將車緩緩的停在那個警察指定的位置上。


    另一名警察握著自動步槍,走過來說:“全都下車接受檢查。”


    汪偉先下車,站在車門邊上,劉暢從副駕駛的左側車門下來,也站在後麵的邊上。小串兒和龍依依也推開後門下車,站在一邊。


    這時手握停車牌戴眼鏡的警察向劉暢的副駕駛走過來,另一名警察正在盤問汪偉。並要汪偉拿出證件,準備仔細核驗。


    那個戴眼鏡的警察讓劉暢轉身舉手抱頭,他開始搜劉暢的身,在劉暢的後麵沒有搜到武器,就讓劉暢轉身。


    就在劉暢一轉身的瞬間,舉在頭頂的手一指重重的點在了眼鏡警察後脖子的啞門穴上,眼鏡警察一下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汪偉從車上拿下一些證件遞給那名警察,警察正低頭看,猛然後脖子一麻,人就失去了知覺。


    這啞門穴本是治療醒腦開竅、舌緩不語、癲狂等神誌疾病的,但是下了重手後,其功效正好相反,等這兩名警察醒來後就會變得短暫失憶、言語不清、癲癇發狂了。


    劉暢讓小串兒和汪偉把兩名警察塞到警車正副駕駛的座位上,幫他們鎖上所有車窗,打著火,打開空調,遠看就像兩個在車裏值班蹲守的警察。


    小串兒又消除掉警車上的指紋,然後上車繼續向前開。


    就在幾人為剛才的舉動得意的時候,汪偉又開口說:“沒完,又來了。”


    眾人的情緒一滯,看到前麵有車輛堵在道路的兩側,但並不是警車,而是兩輛豐田巡洋艦吉普車。站在道路上的人也不是警察,但是手裏個個都有武器。其中一人站在道路中間,在指揮車輛靠邊。


    劉暢說:“這次不能善了了,小串兒把那兩箱的啤酒搬過來,我們大方一點,還是請他們免費喝啤酒吧。”


    小串兒拉過啤酒箱打開一看,“我草,啤酒怎麽每個易拉罐還有一根拉環,這是什麽新產品?”說著將易拉罐啤酒分給大家。


    汪偉降下所有的車窗,向前慢慢的開著。這樣慢的車速好像並沒有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小串兒問龍依依啤酒本子語怎麽說,依依馬上對小串說“麥酒”。


    ”麥酒,麥酒。“小串兒的喊聲剛落下,就隨手向人群丟過去兩個易拉罐,那群人聽到“麥酒”喊聲,就隨手接住了那兩個易拉罐。


    可是拿在手裏一看:“我滴個姥姥,這麥酒怎麽還冒煙。”剛想扔出去,手裏的麥酒就炸開了,裏麵的小鋼珠四下飛散,被擊中的人哀嚎著倒在了地上,然而,這才僅僅是個開始,又有六七個麥酒飛向他們,頓時爆炸聲四起。


    劉暢對汪偉說:“你扔易拉罐,我來開槍。”


    汪偉一笑說:你的手行嗎?“


    “開槍沒問題。”劉暢說。


    汪偉隨即向人多地方的上空扔過去兩個易拉罐,就聽劉暢手裏的槍“呯,呯”的兩聲後,半空中兩團火球炸裂開,天上像下起了鋼珠雨,打的下麵這些人抱著腦袋嚎叫著。


    正當幾個人炸的開心之際,從道路的中間,一排子彈射過來,一顆子彈一下擊中了汪偉的脖子,汪偉一下就趴在了方向盤上,脖子上血流如注,全車的人都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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