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迴到頭天晚上,劉暢、汪偉和小串兒三人在中國大飯店的大餐接近尾聲的時候,劉暢的電話響了。劉暢拿起一看是楊局,按下接聽鍵:“劉暢,人和裝備都到了,他們正在做適應性訓練,你什麽時候給大家講一下要求。”


    “楊局,我馬上迴去,一會見。”劉暢掛斷了電話,叫來服務員刷卡結賬走人。


    小串兒拍著肚子說:”這裏麵裝了我一個多月的工資,我決定今天連屁都不放了,容易破財。“三個人說笑著來到了國安局訓練場。


    楊局讓隊長集合隊伍。劉暢看著站在對麵的10名狙擊手,個個精神抖擻的神情,心裏也安定了許多。隊長集合好隊伍向劉暢報告並請劉暢講話。


    劉暢站到隊伍前:“講一下。\"


    全體人員立正。


    “請稍息,我們這次執行的是一個特殊任務,我們要在野外潛伏十七八個小時,野外環境惡劣,風沙和低溫對大家是一個考驗。這次的任務不是擊斃敵人,而是要活捉每個人,我說的是每個人,不能放跑一個敵人。用你們的麻醉槍讓他們失去戰鬥力,所以這次你們打擊的位置不是爆頭,而是身體上柔軟的位置。具體位置和目標安排,等一下跟你們隊長說,你們執行就好。自己的目標倒下後可以自由射擊。你們要根據自己的情況準備好偽裝、禦寒物品,準備好個人的口糧和水。每人配一支麻醉槍,一支狙擊槍。不到關鍵時刻不要使用狙擊槍。這次行動大家辛苦了,任務順利完成後,楊局會為大家請功的,我的話講完了。請稍息。“


    “帶迴,檢查裝備。”隊長下令道。隊伍邁著整齊地步伐離開了訓練場。


    劉暢畫了個現場的草圖,向隊長講解著任務細節和人員安排,並強調每個人必須配夜視儀和微型對講機。安排完畢,就跟汪偉每人拿了一支麻醉槍,開始了適應性練習,打了幾槍,兩個人就找到感覺了,百米內彈無虛發。


    十二個狙擊手全都在國安的集體宿舍休息。淩晨的3點隊員們全體起床,簡單洗了一下,吃口飯,每人一袋幹糧,六小袋水。上了中巴車就出發了。


    臨近唿家旅社時,中巴車關了車燈,慢慢向前行駛。在距離唿家旅社有500米時,中巴車就停下來了。隊員們下車按照任務劃分,悄悄的進入各自的戰位,在夜幕的掩護下,全都隱蔽在各自指定的位置上,以橋墩的基坑為主要隱蔽點。劉暢也進入到一個居中的基坑中,跟他在一起的是狙擊隊的隊長,兩個人迅速找到自己適合的位置,將身下的石塊全都撿到一起,將裝備守在身側,找到一個舒服一點的位置趴下,白天就不能動了,這樣一趴就得十三四個小時,天黑了以後才能簡單活動肌體。


    汪偉進入另一個居中一點的大坑中,跟他在一起的是部隊退役的一個神槍手,兩個人收拾好自己的位置後,又開始在大坑的上麵做了一點偽裝,這樣兩個人可以輪流休息。


    站在中巴車上的楊局和小串兒拿著夜視儀在觀察,潛伏點有沒有偽裝不到位的,兩個人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一個潛伏者,楊局拿起對講機吹了兩口氣,對講機裏馬上就迴吹了兩口氣。中巴車開始慢慢的掉頭駛離了現場。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空逐漸放亮,潛伏的狙擊手們此時就一動也不敢動了,否則容易被暗哨發現。


    臨近中午的時候風沙逐漸的大了起來,隊員們趴在基坑中飛揚的沙土貼著地皮卷動著,穿過基坑時一大部分落入基坑中隊員的身上,很多人被飛揚的風沙埋住了,隻能勉強的把頭伸出來唿吸,耳朵鼻孔嘴巴裏到處都是沙子,別說吃東西了,喝口水感覺水袋裏吸出來的都是沙子。


    下午3點左右一輛夏利車不緊不慢的開了過來,在距離旅社不遠的地方停下來,從車上下來兩個穿著警服的人。他們走向基坑的方向,其中一個人還不停地從地上撿起石頭扔向遠處的基坑,劉暢看到這情況,心裏一緊,每個基坑裏都有狙擊手,再用石頭這麽砸下去,肯定會有人受傷,搞不好還會暴露潛伏的狙擊手,那樣任務肯定失敗。劉暢立刻對著對講機吹了三長三短三長。不一會兒,遠處就響起了警車的警笛聲,由遠至近的向這邊而來。兩名穿警服的人對望了一眼同時出口“撤”,兩人就急匆匆的返迴到車上開走了。看著他們的離開,終於有驚無險的趕走了這兩個看現場的家夥。


    好不容易熬到了夜幕的降臨,隊員們謹慎的清理著影響射擊的障礙,掏出堵著耳朵的棉球,清理著睫毛上的浮塵,至於脖子裏嘴裏的沙子已經被忽略掉了。大約在晚上八點半左右,又有一輛桑塔納開了過來,車上又下來兩人,來到路邊向外走了幾米,又用強光手電照了照,站在那裏撒了泡尿就匆匆的上車開走了。


    潛伏的劉暢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按下對講機說:“20分鍾簡單恢複手腳血液循環,調整好狀態,注意不要暴露。”


    晚上9點半那輛桑塔納又迴來了,遠遠地看到三個穿著警服的人走進旅社,不多時就叼著煙走出旅社上車開走了。夜視儀裏劉暢看著桑塔納的尾燈越來越遠,對著對講機吹了兩長兩短的口氣。狙擊手們立刻從槍袋裏把兩支槍都拿了出來,子彈上膛,測量風向風速,調正標尺和夜視儀,並調整自己的興奮度。一切就緒,就等著對手來報到了。


    時間再迴到唿家旅社的現場。搜索隊和收豬隊在反複的打掃著戰場,搜剿著他們遺落的武器。指揮車在向國安局行駛著,剛開了7、8公裏,路邊停著一輛桑塔納,眼尖的劉暢看到車牌號後,讓指揮車靠邊停下,劉暢帶汪偉和小串兒就下車了,劉暢說:“這是他們的偵察車,全都抓迴去。”


    劉暢來到那輛桑塔納的邊上。伸手敲敲駕駛位的車窗,車窗放下一條縫,穿著警服的司機問:“有事嗎?”


    劉暢笑著說:”警察同誌,我們的車輪胎漏氣了,想借你車上的千斤頂用一下,你看方便嗎?“


    “不方便,快走開。”司機說著。


    “牛b哄哄,不借就不借唄,裝什麽牛x?”汪偉嘟囔著說。


    副駕駛上的哥們一聽不幹了,開門下車就來揪汪偉的衣領,那個穿著警服的人就要撕吧汪偉,劉暢在一邊勸著。駕駛座的那個穿警服的也打開了車門下來勸架,後排座穿警服的人沒有下車,扭轉脖子在看著事態發展。而此時的小串兒貓腰慢慢的靠近桑塔納駕駛座,看到開著的車門沒有關,悄無聲息的拔下了車鑰匙。


    這邊二隊二,汪偉突然抓著對方揪著他衣領的手,一擰一拉,那人就“嗷”的一嗓子喊了出來,左手抱著右臂彎下腰。旁邊穿警服的那人叫囂著:“你們敢襲警。”舉起拳頭就要打向劉暢,被劉暢的踩三手一下打在了喉結上,立刻就失去了戰鬥力。


    再說車上後排座看眼的那人,一看這種情況知道不好,從後排座一下竄到駕駛位,打算駕車逃走。可是一摸,車鑰匙沒了,正在前後左右的找鑰匙時,小串兒敲敲車窗,左手拇指和食指捏著車鑰匙在他眼前晃著說:“你在找這個嗎?”這家夥將左手伸出窗外來搶車鑰匙,不想被小串兒一下抓住了手腕,向後一掰,就聽“哢”的一聲響,接著就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劃破夜空。然而那聲慘叫聲尚未來得及完全衝破喉嚨,尖銳的尾音還在空氣中打著顫,緊接著就是“砰”的一聲槍響像淩厲的閃電撕開緊張至極的氛圍,劉暢和汪偉全都被這驚悚的槍聲驚到了,兩個人的心被瞬間揪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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