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偉押著唐勇向外走,劉暢讓小串兒監督女人穿上衣服一起帶迴局裏。就在劉暢剛走出主臥後,就聽到身後的臥室裏傳出來一聲槍響。劉暢的頭發都驚得立起來了,衝進臥室,看到女人衣冠不整的倒在地上,正驚恐地看著小串兒。小串兒則是從地上撿起一把手槍,緊盯著女人。


    時間迴到3分鍾前。劉暢走出臥室後,小串兒也微微轉過身去讓女人穿衣服,女人提著被子來到了櫃子邊上拿衣服,看到小串兒側過的身子,心下一橫,伸手摸向櫃子裏麵衣服的最下麵,瞬間一隻手槍出現在手裏。再說小串兒雖然側過了身體,可是他並沒有放鬆警惕。小串兒透過臥室門上玻璃中的反射看到女人所做的一切,小串兒本想飽一下眼福,猛然間發現女人的手裏多了一件黑乎乎的家夥,女人在黑家夥上拉了一下,小串兒立刻聽到了危險的金屬摩擦的聲音,小串兒汗毛都立了起來,意識到自己處境危險。小串兒當機立斷立刻施展出絕活遊龍手,撥開女人手的同時手裏的刀片在她的手臂上順帶劃過。女人的手被撥開的同時,扣動了扳機,槍響了,子彈擦著小串的前胸,打在了後麵雙人床的床頭上。小串兒緊接著就打掉了女人手裏的槍,女人的右手臂上全都是鮮血,躺在地上發抖。小串也有些心有餘悸。


    衝進來的劉暢看到小串兒沒事,這才放心。小串兒也火大了,便宜沒占到還差點被這個女人給送走了。小串兒走過去:“給你臉,你不要臉。既然你不想要尊嚴了,那就不用遮羞了,就這樣走吧。”說著把外衣扔給她,把人拎起來交給了劉暢。劉暢接過女人,也知道小串兒的心思,這家夥一定是惦記女人拿迴來的那些錢。就押著女人往車上去了。


    而汪偉押著的唐勇也不老實,聽到槍響後,並沒有慌張,感覺機會來來了,歪著嘴,耷拉著肩膀。就在汪偉下意識的迴頭看時,就見他左手抓住右手臂,咬著牙用力向上猛地 一推,就把脫臼的右臂給恢複了,唐勇剛要邁開大步開啟衝刺模式,就被汪偉伸出來的大手一把捏住了人迎穴,唐勇的半邊身子頓覺疼的失去了知覺。唐勇一肘打向汪偉的肋部,不想被汪偉一掌刀砍在大臂上,唐勇就覺得被鐵棍砸在了大臂上,痛徹心扉,好像骨頭都斷了,整條左臂都失去了知覺。


    汪偉抓著唐勇的左臂向後一拉,向上一抬。一聲“哢嚓“的聲音通過骨傳導到唐勇的耳膜上,唐勇就覺得自己的左肩好像被撕裂了,劇痛排山倒海般的襲來,唐勇疼的好像都無法唿吸了,整個人都在戰栗,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要趁亂逃跑的想法。


    汪偉又將唐勇剛複位的右臂又給拉脫臼了,將隻穿了一條小內褲的唐勇塞進了後備箱。劉暢押著女人下來,打開車門,對汪偉說:“老大,你的脫臼手法熟練,交給你了。”


    汪偉走過來拉起女人的手臂一抖,女人大叫一聲就向前栽了過去,人疼的暈死過去。身上披著的衣服就從身上落下來了。“我草,這是什麽情況。”看到女人裏麵一絲不苟,汪偉也是一驚。劉暢解釋道:”剛才小串兒讓她衣服時,這娘們摸出一支槍,差點把小串兒送走。“


    女人被提起來塞進了車內,汪偉和劉暢坐在她的兩邊。


    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左鄰右舍聽到槍響和女人的喊聲,有的點亮了房間燈想看個究竟,有人抻出頭在觀望,由於外麵的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又沒有了後續。就索然的關燈了,還是睡覺最大。


    不多時小串拎著一個女式提包下來了。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一看,又乖乖的轉到駕駛座。


    審訊室裏,唐勇穿著小內褲坐在鐵椅子上,脫臼的胳膊也被複位了,手腳都被銬著,複位後的下巴與臉色有些慘白,滿頭的的冷汗。汪偉和劉暢坐在對麵,先對唐勇進行了眼神攻擊。劉暢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唐勇的微表情。就見唐勇眉頭緊皺,緊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神有些遊離,不敢與劉暢和汪偉對視,飄飄忽忽的沒有目的的看著周圍。所有這些的表情都是唐勇緊張不安的表現。


    劉暢首先開口了:“來吧,自我介紹一下吧。“


    唐勇緊張的下巴有點抖,也許是脫臼複位的後遺症吧。他也不看劉暢和汪偉,低著頭一言不發。


    劉暢說:“你不說也可以,但是,我提醒你,你的骨頭要足夠硬,你就不要有什麽僥幸心理了,因為我們之間是敵我矛盾,不是人們內部矛盾,我們可不會對敵人心慈手軟的。你好好想想,也可以再迴味一下脫臼的感覺,給你三分鍾,想想下一個準備脫臼部位是哪裏”


    唐勇抬起頭用怨毒的眼神看著劉暢,劉暢也直視著他,最後唐勇不得不移開了自己的目光。汪偉在旁邊不停地製造緊張空氣:“一分鍾了,兩分鍾了,時間到。”


    說著汪偉就站起身,來到唐勇的麵前,伸手拽過唐勇還戴著手銬的兩隻手,握住他的右手,對唐勇說:“我們就以太極的發力方式來做個節節貫穿吧。”話音剛落,唐勇就感覺自己的右手腕突然一麻,隨即疼痛就不期而至,就像手腕被人砸了一錘,疼到了骨子裏去,是那種直往心裏鑽的那種疼,唐勇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已經出竅了,瞬間整個世界都靜止了。這種疼並不是那種疼完就過去了,而是像海浪一樣一陣一陣的不斷湧來。這可比他受訓時的疼痛訓練厲害多了,唐勇感覺自己已經死了。


    坐在對麵的劉暢說:“這隻是第一節,下一節是肘關節,會比腕關節更疼一點,你要做好準備。”汪偉配合的就拽起唐勇的右臂,一手握著小臂一手握著大臂。這時的唐勇已經崩潰了,腕關節脫臼就疼的幾乎要了他的命,這肘關節更疼,再脫臼那就“噶”了。他立刻大喊:“停停停,我說,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們,你們先給我複位吧,我要疼死了。”


    汪偉抓住他的手腕左右手一擰\"哢吧“一聲,唐勇的腕關節複位了,唐勇感覺此時是人生最幸福的時候,他長長的唿了一口氣,抬起頭說。


    “我叫唐勇,是西單百貨五金交電部的經理。我去本子國留學,因為家裏窮,出去留學的錢都是借的。我在本子國除了上學一天打三份工,就是為了能夠早點還上借的錢。我早出晚歸的,住的是最便宜的倉庫,吃的是最便宜的速食麵,我拚命的掙錢。有一天一個同學非拉著我去彈子房玩,我不敢去,怕輸光了一天的飯錢。然而那個同學說不用我出錢,他出本錢,讓我來玩,說新手的運氣好,贏了他收迴本錢外加百分之十的盈利,輸了算他的。我想沒有什麽風險就跟他去了,剛開始我不太會玩,買的很小也很少。隨著我的熟練,我贏的兌換卡越來越多了,手裏都拿不了了。第一天我贏的卡,到旁邊的禮品兌換店,兌換了3萬日元,如果換算成人民幣就相當於1200元。天哪,這在當時的華國工資要不吃不喝的攢上兩年才可以做到。同學拿迴成本和百分之十的盈利,我還剩下900多,當時就激動了,晚上我很奢侈的吃了頓鰻魚飯,但還是沒敢吃飽。在以後的一周裏,我幫著我的同學賺了不少的錢,我自己也賺了30多萬日元,相當於一萬多的人民幣。這一周裏我吃的好喝的好,攢的錢也夠了還債了。正當我準備暢想未來的時候,那個同學連著幾天都沒有來,我有些悵然。心裏卻是癢癢的,就自己一個人來到了彈子房。不想我的手氣卻沒有以前那麽好了,總差那麽一點點就可以得到額外彈珠獎勵,我就把這幾天掙的錢拿出來買了倍率彈珠,倍率贏的多,我一定可以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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