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暢在5號包房對這種室外溫度有點低,還要開著窗戶的情況有點感興趣,就問模特女:“美女,外麵溫度也不高,你們為什麽開窗戶睡覺呀?”


    “因為他抽煙,我受不了,就打開來透氣。”模特女用手指著地上的石海英。


    小串兒聽到這才明白,為什麽他的迷煙失去作用了。劉暢抬起左手,拇指在食指、中指、無名指上按了幾下。又抬起右手拍了一下小串的手臂,像是在安慰著小串兒。


    列車在減速,慢慢的停靠在站台上,車門一開就上來一批公安的人,把車上的這批“殘疾人”全都抬了下去。


    劉暢和汪偉也都下車了,卻不見了小串的影子。劉暢跟汪偉耳語了幾句,汪偉快步向前走去,並沒有乘坐開進站台的警車。其實這些穿警服的人都是國安局的,為了工作的便利,國安一直與公安都穿一樣的製服。一位姓房的領導過來跟劉暢握手,劉暢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情況,並告知自己的工作還沒有完成,讓這位房領導,先把這些人和他們的行李都帶迴去,完成工作後會再跟局裏聯係的。


    小串兒換了一套衣服,戴上了之前拍賣會上的麵具,隨著下車的人流向外走著。遠遠地一個一米七的大個子女孩身穿一件黑色的風衣,像個模特一樣,拖著一個行李箱匆匆的,略帶慌張的向站外走去。小串從包裏摸出一個蘋果,在手裏掂了兩下,突然一揚手擲向那名穿著黑色風衣的模特女。蘋果眼看就要砸在模特女的臉上,就見那名模特女,腦袋一偏,一伸手一下就接住了飛來的蘋果,並轉身向後觀望著。然而後麵全是行色匆匆的行人,看不出來是誰扔的蘋果。她也不想多事了,想盡快離開,將蘋果交換到左手,下意識的伸手去拉自己的旅行箱,然而手下卻是空的,旅行箱瞬間不見了,她附近也沒有跟她差不多樣式、大小的旅行箱了。她的汗就下來了,誰幹的,誰偷了我的旅行箱。


    此時在模特女的前麵,有個不怎麽高大的男人,帶著一個黑框眼鏡,這個男人推著他自己行李箱在向前匆匆忙忙的走著。


    模特女又迅速的看了一下自己周圍剛剛路過的人,有的拎著公文包,有的提著布袋子,還有扛著編織袋的,還有就是遠處那個推著行李箱的人。沒有一個人的行李跟她的相似,正在她疑惑的時候,一個穿風衣的男人截住了前麵那個戴眼鏡推著行李箱的男人,兩個人在說著什麽,沒一會兒兩個人就打起來了。


    不知從哪裏出來的小串,湊到模特女的身邊,伸手來抓她的挎包。模特女這迴反應神速,一掌就隔開了小串兒伸過來的手,小串兒的左手拂過挎包的包帶,模特女的挎包一下就掉落在地上。小串兒右手像蛇一樣去纏繞模特女的左胳膊,模特女的左臂卻也像蛇一樣去纏繞小串兒的右臂。


    “喲嗬,同行呀。”小串兒看到模特女像蛇一樣靈動的手臂驚歎道。


    “那咱倆就切磋切磋。”小串兒笑著說。模特女也不搭話,可是手下卻沒有絲毫的鬆勁。


    小串兒隨即改變了打法,雙手上下翻飛,而模特女的雙手則是忙於應對。數秒之後小串一下抓住了模特女的右手,在她手背上摸了一下,說到:“好白的手,可惜了。”說完就鬆開了她的手。而模特女卻“咯咯”的笑著說:“哥哥,你輸了。”小串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口袋上有一條長長的口子。小串摸著自己上衣口袋上的口子說:“手法還不錯。”模特女又”咯咯“的笑著說:“謝謝哥哥誇獎。”話音剛落,就瞥見一條白色條紋布片滑落到地上。怎麽看著這條布片有點眼熟呢?好像跟自己穿的襯衣料子一樣。想到這,心裏猛地一驚,趕忙低頭看自己的身上。此時的自己已經是衣袂飄飄了,。敞開的風衣裏麵的條紋白襯衣變得一條一條的掛在胸前,在微風的吹動下,各自紛飛著、交織著。模特女緊致白皙的小腹時不時的展現在小串兒的麵前。模特女趕緊蜷縮雙臂擋在胸前,可是她這動作幅度大了一點,更嚴重的後果出現了。她就感覺自己本來勒的很緊的“子彈帶”突然鬆了,兩隻大白兔就想衝破約束出來曬曬太陽。這可把她嚇壞了,雙手再也不敢放下來了。用一種崇拜和哀求的眼神看著小串兒,低下頭說了一句:“我服了,求你給我留點自尊行嗎?”


    那邊戴眼鏡的男人也正跟那個風衣男兩人打的不可開交,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還有看完小串兒那邊的熱鬧又轉移來看這邊熱鬧的人。風衣男看到這麽多人圍觀,對麵戴眼鏡的家夥對付起來又有點紮手,就想速戰速決。他見戴眼鏡的家夥向他的麵門打來一拳,心想你個小眼鏡,不給你點厲害嚐嚐,你是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隨即運足十成力道就迎上了小眼鏡的拳頭,就聽“噗”的一聲悶響,他就感覺是一拳打在了巨石上。整個人一下子被反彈迴來,“噔噔噔“的倒退了三步,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從右手臂上傳了過來。他試著抬了幾下手臂,結果是手臂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知道自己的手臂折了,這是遇到硬茬了,再待下去隻有挨打的份了。於是這家夥左手撐地一骨碌爬起來了,分開看熱鬧的人群就想跑,卻被人群中迎麵打來的一拳擊中下巴,他又一個趔趄跌迴到地上,眼冒金星,下巴劇痛。來的人正是剛剛趕過來的劉暢,劉暢看著這個在火車軟臥裏見過的家夥,上去掏出匕首,撬下嘴裏的氰化物假牙,把人交給了戴著眼鏡的汪偉。


    劉暢來到小串兒這邊,看到模特女雙手抱在胸前,右手上一道“s\"型的血痕,但是流血不多,僅僅就是個血痕而已。模特女驚恐地看著對麵的小串兒,這人的水平比自己可高多了,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個“s\"型的傷口,僅是破了淺淺的一點皮,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疼,這力度和深度的把握太精準了,自己再練十年也達不到這個水平。


    劉暢站在模特女的身後,像是在看熱鬧,慢慢的靠近模特女,突然快速出手捏住了她的兩側麵頰,讓她的嘴無法合攏。模特女被這突然的動作搞蒙了,伸手就去抓劉暢的手臂,可是忽然又一想子彈帶斷了,兩隻大白兔會跑出來的,伸出去的手又急忙縮迴來了,緊緊的抱在胸前。


    劉暢又抬起左手,在她的耳朵側麵一敲,右手一拉一帶,模特女的臉立刻變形,嘴巴張大,無法閉合,她也顧不得兩隻大白兔了,出手就去戳劉暢的雙眼。劉暢抓住她的手腕向上一提,又猛地向下一拉一轉,模特女的手腕就脫臼,下巴加上手腕的脫臼,疼的他眼淚鼻涕一起往下流。劉暢沒有讓他整條手臂脫臼,還保留她的手臂功能,讓她可以護住前胸,已經給她留足了麵子。劉暢掏出匕首,伸向模特女還在向外流淌著口水的嘴裏,看熱鬧的人群發出一陣陣驚唿聲,有人喊著就一個小偷至於出手這麽重嗎?劉暢並沒有理會人群的聲音,隻是熟練的將匕首一壓一撬,然後伸手拿出了那顆氰化物假牙。眾人不明所以,一頭霧水,還以為劉暢要割模特女的舌頭。


    劉暢示意小串兒去為模特女搜身,看看還有沒有殺傷性武器,他倆不能再犯飛機上的錯誤。小串兒樂顛顛的過去開始搜身,模特女扭動著身體想抗拒小串兒的搜查,小串伸出手張開手掌,露出了一截刀片,然後抬起手就要摸她的臉,模特女尖叫著,嚇的隻往後躲。但是沒辦法逃不掉,隻能任由小串兒的肆意了。她身上除了一支口紅和錢包外,還有在她的風衣領子邊上找到一枚刀片,腰帶裏邊還貼著一枚手術刀片。小串拿著手術刀片如獲至寶,笑嘻嘻的說:“這個不錯,謝謝妹子。”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他們三人為什麽這樣對待軟臥裏的女人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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