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被搶了,人也被殺幹淨了,和搶貨的是同一批人,我們沒搶過,還有兩個兄弟受了傷。”阿邁喪氣的說道。


    “大d呢?”張遠文問道。


    “他先走了,之前倉庫裏有他認識的人,傷得比較重,他先送醫院了。”阿邁解釋道。


    “撲街,快走,差人馬上就來了。”張遠文知道,重傷的人估計就是那位大d放的針。


    於是他也沒有計較,直接帶人衝出了倉庫。


    好在,阿邁帶的人都穿了防彈衣,受傷的人隻是被打中了胳膊,傷的不是很重。


    正如張遠文所料,他們剛撤走沒多久,兩邊同時衝過去大批的香江警力。


    雖說整個行動不是很完美,沒有截到錢,貨也被搶走了一些。


    不過那剩餘的多達3噸的海洛因,還是讓香江警方破獲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宗毒品案。


    因此,隔天上午,香江警方就專門召開了一場記者發布會,向公眾和媒體展示著重大收獲。


    不過對於現場的死傷情況,警方沒有透露,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而且還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作為最大功臣的劉建明不但獲頒榮譽勳章,還被通知參加升級試。


    升任高級督察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這才是張遠文的最終目的。


    至於巧遇木槿花,能打傷對方兩名隊員,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戰績了。


    隻是聽李正陽匯報說,七色光已經聞著對方的味了,正在滿香江找呢,估計不久就能發現對方的窩在哪。


    “韓笙,這次的事,你打算怎麽辦,我真他媽的搞不懂,你為什麽選擇在和聯勝的地盤上交易`。”隔天,香江的大拆家洪爺,直接上門興師問罪,就差指著韓笙的鼻子罵了。


    “洪爺,抱歉,這次是我錯,不過我的損失也很大,4噸的貨全沒了。”韓笙鐵青著臉說道。


    “那他媽的怪得了誰,我當初怎麽跟你說的,這麽大的量在公海交易最安全,你非要在青衣南交易。


    好了,現在意國黑手黨非要我找你要個說法,4000萬美金啊,你賠得起嗎?”作為這筆交易的牽頭人,洪爺落得個兩邊不是人。


    “洪爺,說實話,黑手黨那邊,我是真的管不了了,他要說法就讓他找我吧。


    現在文爺在找我,將軍也在找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韓笙現在是滿頭包,不過他也豁出去了,兩手一攤,愛咋咋地。


    “行,那我就這麽迴複了吧,你自己看著辦。


    不過,我提醒你一下,你身邊的針可不少啊,嗬嗬。”看韓笙這光棍樣,洪爺也決定不管了。


    算下來,他的損失最輕,隻是派了個牽頭小弟,給個幾萬港紙當安家費算逑。


    等洪爺走後,韓笙陰沉著臉拿起了電話。


    “仁哥,查清楚了嗎?”電話一接通,韓笙就開口問道。


    “消息怎麽走漏的,還有那幫劫匪是誰,我都沒查出來。


    我隻聽說大d從現場救走了一個人,現在那人在聯安醫院中。”電話那頭是個年輕的聲音。


    “好,知道了。”韓笙聽完就掛斷了電話。


    又是大d,他算是把這個大d恨到骨子裏了,不就貨量大了一點嘛,至於這樣子嘛。


    將軍那邊他還好解釋,畢竟這麽多年,他也算幫了不少忙,將軍能控製80%的金三角地區,他是功不可沒。


    再說,成本也就600萬,他還算是賠得起。


    隻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怎麽擺脫文爺的追殺令,這才是他最頭疼的事。


    他很後悔,為什麽當初不聽洪爺的話,在公海交易。


    可這個世界,沒有反悔藥可以吃。


    “.\"團長,受傷的兄弟都沒事了,休養一段日子就好了。”在大嶼山的一處漁排屋前,木槿花副團長安貞熙找到了正在釣魚的白多勳說道。


    “恩,今晚我們就撤走,準備一下船吧。”白多勳點了點頭後說道。


    “好,那這個地點,以後就廢了?”安貞熙問道。


    “廢了,不能用了,短時間內香江也不能來了。”白多勳看著遠處繁忙的香江海域。


    “七色光?”安貞熙馬上驚問道。


    “對,我聞到他們的味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白多勳的直覺很嚇人,這是木槿花能成長為一流傭兵團的根本地。


    “那我們天黑就走,我去準備一下。”安貞熙對此是深信不疑,連忙跑向後麵的排屋做準備。


    “老板,查到了,在大嶼山那邊,你要不要一起去?”正在家中等消息的張遠文終於接到了李正陽打來的電話。


    “太好了,我肯定要去,媽的,終於踩著尾巴了,到碼頭等我,坐我的遊艇過去。”張遠文興奮的二話不說就往大宅走去。


    “好的,其它人就別去了,不是一個級別的。”李正陽建議道。


    “好,聽你的,等我。”張遠文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建議.


    “轟~~~”


    “轟~~~”。


    夜晚的香江海域,等張遠文的遊艇帶著七色光的人員,全副武裝到達大嶼山海麵,剛看到目的地的漁排屋時,就聽到兩聲巨響。


    “媽的,又跑了,這狗日的鼻子是真靈啊。”看著兩團冒起的火光,張遠文直接開罵。


    “白加勳的嗅覺一向靈敏,算了,估計他短期內不會來香江了。”李正陽無奈地說道。


    “我很奇怪,他們是怎麽知道毒販交易內幕的。”七色光中的一位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所有知情人全死了,咦……不對,還有一位,要遭。”張遠文正在搖頭時,忽然想起在醫院還躺著一個人,馬上心裏冒出了不踏實的感覺。


    “在哪?”李正陽忙問道。


    “在聯安醫院,我馬上趕過去,說不準有點頭緒。”張遠文馬上命令遊艇掉頭,往荃灣駛去。


    與此同時,聯安醫院外的行車道上,緩緩駛來一輛救護車,直接停在了大門口,不過門口崗亭內的保安沒有升起護欄。


    “幹什麽的?這是私人醫院,不接受外來醫患。”


    一名保安從崗亭處冒出頭來問道。


    “師傅,病人撞車,急需救治,趕往別的醫院就遲了,麻煩一下啦。”司機下車後一邊說一邊接近了崗亭。


    “沒用啊,我們醫院沒有急救科,快走吧,那邊2公裏處有另一家綜合型的公立醫院。”保安不耐煩地繼續揮手說道。


    “丟~~~丟~~~”突然,司機手上冒出一把無聲手槍,槍槍打頭,兩名保安沒有來得及反應就沒了聲息。


    緊接著,欄杆被抬起,另一個人衝進了崗亭,換上了保安製服,繼續在崗亭裏待著,不熟悉的人完全看不出問題。


    而救護車則駛進了醫院內。


    等救護車停在了醫院大樓外後,一副擔架被推出了車外,擔架上躺著一個人,隨行的還有四名精壯大漢,隻是行為略顯怪異,個個頭上都戴著鴨舌帽,嘴上蒙著口罩。


    設在大樓入口處的護衛雖然有些疑惑,不過也沒有進行阻攔。


    擔架被推進了電梯。


    “啪嗒~~~”


    “啪嗒~~~”


    剛進電梯,擔架上的人迅速翻身跳了下來,一共五人,都拿出了手槍上膛準備著。


    “叮~~”


    在到達頂樓時,電梯門被緩緩打了開來。


    隻不過迎麵而來的卻是一片黑暗。


    五個人的心裏都是咯噔一下。


    暴露了?


    雖然心裏有些疑惑,可五個人還是呈戰鬥隊型,小心翼翼地走出了電梯。


    如果他們有上帝視角就會發現,在他們的前方,櫃台下、房門後都有全副武裝的人員持槍戒備著。


    實際在他們一進電梯就暴露了,電梯中可是有攝像頭的,看到的監控人員馬上就做出了示警。


    駐守的刑堂人員,馬上做好了準備。


    “噠~~~噠噠~~~”


    整個樓道中,隻有外麵五人的腳步聲。


    不過隨著五人逐漸接近目標房間,刑堂人員也開始慢慢有了動作。


    “嗡~~~~”


    突然,樓道中的燈瞬間亮了起來。


    “啪啪啪~~~”


    “噠噠噠~~~”


    “啪啪啪~~~”


    “噠噠噠~~~”


    五名槍手明顯都是老手,槍法和隊形都是可圈可點。


    可突然亮起的燈光將五人的眼睛閃了一下,緊接著就是十多杆長短不一的槍對著他們掃射。


    再牛逼也同樣是人,而且五人又沒有穿防彈衣,他們哪裏會想到,在醫院中還有這麽多支槍等著他們。


    隻是十幾秒的功夫,五名槍手,全都倒在了血泊中。


    而在崗亭處的那名槍手,在聽到槍聲的一瞬間,就迅速地撤離了醫院。


    他雖然傻,但不蠢,這明顯是中埋伏了,不走就是等死。


    “喂,笙哥,全……全沒了….…中埋伏了。”走出醫院後,韓笙的頭馬傻狗一邊脫著保安服,一邊哆嗦著說道。


    “知道了,你小心點,別被人跟了。”韓笙交代道。


    “明……明白。”傻狗掛了電話,把保安服塞進一個垃圾桶裏,看了看身後沒什麽異樣後,就迅速離開了醫院範圍。


    半小時後,張遠文帶著支援的人員,衝進了聯安醫院,門口崗亭中死掉的保安已經被妥善處理了,新換上人員正全副武裝檢查著來往車輛。


    同時醫院中,也有不少差人的車輛。


    這麽大的動靜,肯定是瞞不住的,隻要是動了槍那就是大事,而且還死了七個人,o記大sir劉明理都到了。


    “劉sir,這麽晚還要麻煩你,抱歉啊。”到了所在樓層,張遠文看到劉明理馬上笑道。


    “張先生,客氣了,出了這麽大的事,我肯定要來的。”劉明理微微一笑後說道。


    “嗬嗬,也不算大事吧,一幫毛賊罷了。”張遠文打著哈哈。


    “行了,我知道怎麽迴事,那個人呢?”劉明理開門見山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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