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金車的事,不是他們。”刑堂雄把結果告之了。


    “撲街~~~”張遠文怒罵了一聲。


    “大佬,怎麽辦,做不做事?”刑堂雄問道。


    “算了,留著,說不定有用。”張遠文下令道。


    “明白。”刑堂雄掛了電話後,張遠文又薅起了頭發。


    兩次了,到底是誰和自己作對。


    “叮鈴鈴~~~”


    “喂,阿義,怎麽了?”張遠文接起電話,捏著眉心問道。


    “大佬,找出內鬼了,我正在迴基地的路上。”大波義急道。


    “好,我馬上過去。”張遠文大喜,直接蹦了起來,往屋外走去。


    雖然還不知道主謀是誰,隻要抓到內鬼,公司裏的不安定因素就能去除,別人再想下手就難了。


    已經幾夜沒睡好的張遠文終於等來了好消息。


    “叮鈴鈴~~~”


    “喂,madam梁,有什麽消息?”剛坐上車,電話又來,張遠文欣喜之下,馬上接了起來問道。


    “我們查到,你們公司受傷的護衛中,有個叫輝仔的,欠了不少賭債,就在一周前,賭債全部被還完了。


    雖然不多,隻有10萬塊,但相比他1萬月薪來說,最少也要攢兩年,我現在就在醫院,我想問下這輝仔人呢?”梁小柔毫不客氣地問道。


    “呃~~~”這是撞一起了啊,大波義說的內鬼,估計就是他。


    “你一個人到文記安保基地,一個人,聽明白了嗎?”張遠文皺著眉頭說道。


    “好,…二十分鍾。”梁小柔看了看表,計算了一下時間。


    “恩,我等你………”


    掛了梁小柔的電話,張遠文馬上又把電話打給大波義,問道:“你說的內鬼,是不是輝仔?”


    “咦,恩,是的。”大波義輕咦一聲後,答道。


    “別把人弄死了,我帶madam梁過去。”張遠文說道。


    “啊?讓那個差婆來幹嘛啊。”大波義驚問道。


    “人家已經查到了,現在就在聯安醫院呢,行了,讓她旁觀一下吧。”張遠文說道。


    “噢噢,好吧。”


    二十分鍾後,梁小柔果然膽大,真敢單刀赴會,看著她一身英氣的打扮,再配上她那不輸於名模的高挑身材,張遠文頗為心動。


    不過,這是塊難啃的骨頭,出身警察世家,父親還是老一輩的探長,資曆深厚,是當年廉警衝突中,能夠安然度過的幾位老探長中的一位。


    梁小柔能夠升職這麽快,不到30歲就能坐上高級督察的職位,一方麵有她父親的背景在,一方麵也和她自身的努力有關,隻是在感情生活這塊好像一直空缺。


    不愛錢、不愛權,隻喜歡破案帶來的快感,這個確實有些難辦,聽說就連相親的對象,都會被她查個底掉。


    這年頭,哪個大男人沒點秘密啊,結果在她麵前無所遁形的男人們紛紛避讓,這也導致她的相親屢屢受挫,沒談過一次完整的戀愛。


    大波義的建議,著實有些難辦啊。


    “madam,等下看到的場景,聽到的話,隻入你耳,不能入你心,這點你要記得。


    如果同意,我就讓你進,不然就恕難奉陪。”張遠文在文記安保基地的門口對梁小柔說道。


    “好,我答應你。”梁小柔猶豫了一下後,點了點頭。


    “恩,上來吧,你的車就停邊上吧。”張遠文拉開了車門。


    梁小柔沒有二話,直接鑽進了埃爾法的車裏。


    爽利的風格,張遠文很欣賞,隨同一起進入車中後,依然是三輛車的車隊開進了安保基地中。


    文記安保基地就設立在黃竹坑警察學校的不遠處,這樣便於兩家的交流。


    主要也是地價便宜,離張遠文的幾處豪宅也近,便於及時支援,上次的暗花之戰可是過去沒多久呢.


    “大佬,madam!”


    大波義把張遠文和梁小柔迎進了一間軟包房。


    房間正中坐著一位胳膊上打著繃帶的男子,正是輝仔,算是一位老四九,在荃灣的時候,就跟著大波義。


    看到張遠文走進來時。


    輝仔連忙起身,愧疚地說道:“阿公,對不起,是我鬼迷心竅。”


    “撲街~~~把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大波義氣道。


    “是,一個月前,我下班之後,遇到幾個發小,之後就相約去了一家地下賭場。


    一開始我手風很順,贏了不少錢。


    後來,去的次數多了,不但贏的錢輸光了,還欠了不少錢。


    就在一周多前,債主找到我,如果不還錢,就要來公司找我要錢。


    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之前大佬下過規矩,誰要是賭錢,就是犯了幫規。。


    所以我就求他們放過我。


    之後,他們就要求我提供安保公司運金線路,還幫我清掉了賭債。


    阿公,我沒想到這幫人這麽狠,不但搶金子,還想殺人。


    如果當時我不是躲得快一點,我也被殺了滅口了。”輝仔簡略的說了一下。


    張遠文一聽就知道,他是被人下套了。


    “對方是什麽人?”張遠文問道。


    “和我接觸的人叫越南仔,但粵語說得很好,完全聽不出來有什麽區別。”輝仔說道。


    “我已經讓阿雄去抓了”大波義插嘴說道。


    “你確定就是他帶人幹的?”張遠文疑惑道。


    “不知道,在現場都蒙著麵,不過我能認出他身形,好像沒看到他,有可能隻是個打探消息的。”輝仔想了想後說道。


    “行了,先養傷吧。”張遠文沒再細問,掉頭就走出了房間。


    “張先生,我能再多問一些嗎?”梁小柔沒走,她還想問一些細節。


    張遠文點了點頭,讓她去問,輝仔應該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大佬,輝仔,你打算怎麽處理?”大波義有些局促不安的問道。


    “我知道他是你的老兄弟,你的打算是什麽?”張遠文問道。


    “要不,讓他跟我去老毛子那邊吧,也算一把好手,這次是他上了當。”大波義求情道。


    “行吧,你看著辦,但爛賭這點不改,到哪都會出問題。”張遠文提醒道。


    “知道,他再敢賭,我剁了他手。”大波義鬆了一口氣後又保證道。


    “叮鈴鈴~~~”


    “喂,阿雄,怎麽樣……”


    “什麽?人死了?”


    “好吧,知道了,迴來吧。”


    大波義接的電話,張遠文聽到了。


    果然,如他擔心的一樣,對方做事滴水不漏,線索斷了。


    “張先生,怎麽迴事。”屋內的梁小柔聽到了大波義的大嗓門,馬上出來問道。


    “越南仔死了,說人都臭了,最少死了幾天了,等下阿雄迴來,把地址給你,你可以派人去看下。”大波義答道。


    “恩,線索斷了,應該和上次是同一批人,做事很仔細,這個對手不簡單啊。”張遠文的臉上是愁容滿麵。


    “大佬,這次對方沒成功,肯定不甘心,我們要不要再下個套。”大波義建義道。


    “恩,我也有些想法,不過,沒那麽快,對方也不是傻子。”張遠文點了點頭。


    “張先生,你有什麽計劃,還請通知我一下,我也想參與。”梁小柔說道。


    “行,我會通知的。”


    連續兩次都是針對和聯勝的劫案,一次成功,一次雖然劫走金子,但劫匪殺了人後還全身而退。


    這給和聯勝和文記安保的聲譽帶來不小的影響。


    各處地盤上的摩擦開始加劇,有人踩過界的事,時有發生。


    這讓原本準備起行去美帝的張遠文放棄了,不管如何,香江這個大本營不能丟。


    不光是地盤上的摩擦,還有整個香江也有了一些動蕩。


    受到這幫悍匪的鼓舞,光天化日下,打劫金店、表行的暴力事件,時有發生,一時間香江警察的聲譽都降到了冰點。


    這其中就有胡南幫的傑作,因此,大圈豹準備收網了。


    “這是胡南幫的人員資料,我知道你想立威,確定不讓香江警方參與進來?”張遠文和大圈豹見麵後,拿到了一遝文件。


    “我會在行動結束後通知的,收屍肯定要的,嗬嗬。”張遠文笑道。


    “好吧,行動前通知我,裏麵有我的人,別再誤傷了。”大圈豹說道。


    “行,沒問題,我先監視起來,等人湊齊就行動,正好,我也下個套,看能不能把之前的那幫人再引出來。”張遠文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聽說了沒有,兩天後有一噸的金子要運進香江。”


    “哪來的消息,誰的貨?”


    “文爺的啊,也隻有他這麽豪,而且還這麽敢。”


    “消息哪來的,準確嗎?”


    “是從鬼佬飛機師嘴裏吐出來的,之前運金子來都是用英航的飛機,文爺怕不靠譜,也被搶怕了,這次用的是他自已的私人飛機。


    沒想到這個鬼佬飛機師,昨晚在蘭桂芳喝醉了,說醉話被人聽到了。”


    “丟~~~那還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文爺肯定也會知道。”


    “沒有,聽到的是我兄弟,他隻告訴了我,我可是花了1萬港紙買的到港時間。”


    “1萬,你怎麽不去搶,最多5000,要不要?”


    “要,我再賣一家就夠了,嗬嗬。”


    “撲街,1萬,拿去。”


    “謝謝南哥,放心,我隻賣你一家。”


    媽的,信裏有鬼,快說,幾點到。”


    整個香江街麵上的包打聽,都有意的把張遠文要求散布的消息捅給了在香江做生意的外地人。


    意思很明顯,稍微聰明一點人都會猜到,這是一個局。


    不過1噸黃金啊,價值1200萬美金,9400萬港紙,這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張遠文相信,會有人動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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