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佩之,出生年月不詳,但於公元 426 年離世,他來自東海郯這個地方,也就是現今位於山東省的郯縣。此人乃是南朝宋時期大臣徐羨之的侄子。


    憑借著姻親這層緊密關係,徐佩之有幸得到了宋高祖劉裕的偏愛與信任,並得以擔任諸多要職。其中包括丹陽尹以及吳郡太守等重要職位。


    景平初年那段時間裏,徐羨之手握重權,而作為其侄子的徐佩之也順理成章地參與到政事之中。然而世事難料,後來徐羨之遭到誅殺。不過令人意外的是,宋太祖對徐佩之網開一麵,特地寬恕了他,僅僅隻是免去了他的官職而已。


    可惜好景不長,到了元嘉三年的時候,徐佩之竟然圖謀反叛,最終事敗被處以死刑。就這樣,這位曾經顯赫一時的人物以悲劇收場,結束了自己波折起伏的一生。


    王韶之出生於公元 380 年,逝世於公元 435 年,表字為休泰,乃是琅琊臨沂人士。他在東晉時期擔任重要官職,可謂聲名顯赫的大臣。


    待到宋武帝劉裕登基稱帝之後,王韶之又獲加封,被授予了驍騎將軍這一要職,同時依舊兼任其家鄉本地的中正一職。不僅如此,他原本在黃門所擔任的職務也得以保留,但西邊省份的相關職位卻被解除了。此後不久,他又重新負責掌管撰寫《宋書》的工作。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在一次處理璽封事務時,王韶之出現了嚴重的失誤和錯誤,導致最終結果謬以千裏。正因如此重大過錯,他遭到罷免,失去了黃門郎這一職位。


    在此期間,王韶之還曾著手編寫《晉史》。在這部著作中,他詳細記載了王珣從事商業貿易積累財富以及王廞發動叛亂等一係列事件。可誰能料到,王珣之子王弘與王廞之子王華後來都位高權重,成為了朝中顯貴之人。王韶之深知自己書中對這兩人父輩之事的記述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心中惶恐不安。為保自身周全,他開始極力結交徐羨之和傅亮這些有權有勢的人物,期望能夠借助他們的力量庇護自己免受仇家的迫害。宋少帝劉義符登基稱帝之後,隨即提拔擔任侍中之職,並保留了他原先的驍騎將軍一職不變。時間來到景平元年(公元 423 年),離開京城,出任吳興太守這一要職。


    在此期間,朝中局勢發生了重大變化,權傾朝野的羨之遭到誅殺。此後,王弘入朝成為宰相,並兼任揚州刺史。盡管王弘和王韶之之間並未徹底斷絕往來,但王弘那些未曾與王韶之交涉過的弟弟們,則與此人毫無瓜葛。


    身處吳興郡的王韶之心中時常惴惴不安,唯恐自己會被身為宰相的王弘抓住把柄借機發難。於是乎,他每日每夜都勤勉政事,不敢有絲毫懈怠。經過不懈努力,王韶之在治理地方方麵取得了顯著成效,政績斐然。而王弘見此情形,也並未借公權來報私人恩怨。


    對於王韶之和王弘二人的表現,宋文帝劉義隆皆予以褒獎和肯定。由於王韶之在吳興太守任上兢兢業業、成績突出,一連數年都被譽為賢能的郡守。為此,朝廷特意提升了他的官階至中二千石。


    到了元嘉十年(公元 433 年),王韶之應詔迴京,被任命為祠部尚書,同時還加封給他給事中一職。然而僅過兩年,即元嘉十二年(公元 435 年),王韶之又一次被外放,再度出任吳興太守。可惜天不假年,就在這一年,王韶之不幸離世,享年五十六歲。他的一生可謂曆經波折,但始終忠於職守,為國家和百姓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邢安泰乃是生活於南朝宋時期的一個重要人物,他身居中書舍人之職。時間迴溯到景平二年(公元 424 年)那個風雲變幻的時刻,當時徐羨之、謝晦等人暗中謀劃著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事——廢黜宋少帝劉義符。在此關鍵時刻,謝晦派遣邢安泰充當內應,以確保計劃能夠順利推進。


    隨著局勢的發展,徐羨之等人最終下定決心采取行動。他們派出邢安泰前往吳縣的金昌亭執行一項殘忍的任務——弑殺已經被廢黜為營陽王的劉義符。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劉義符雖然身處絕境,但他卻擁有超乎常人的巨大力氣。麵對邢安泰等人的襲擊,劉義符奮力抵抗,竟然成功地突破重圍,逃出了昌門。


    但是,邢安泰和他的同夥們豈會善罷甘休?他們緊緊追趕不舍,終於在一番激烈的追逐之後趕上了劉義符。此時,邢安泰等人毫不留情地舉起沉重的門閂,朝著劉義符狠狠地砸去。這一擊威力無比,劉義符盡管竭盡全力躲避,終究還是未能逃脫厄運,當場倒地身亡。


    無獨有偶,在這場南朝宋徐羨之、謝晦等人的廢立事件當中,還有另一個關鍵人物名叫潘盛。與邢安泰一樣,潘盛也是受謝晦指使參與其中的中書舍人。為了確保廢立計劃萬無一失,謝晦特意安排潘盛與邢安泰一同作為內應,共同助力這一重大陰謀的實現。


    就在謝晦準備正式動手的前夜,他還特別邀請了檀道濟一同留宿,以此來穩定軍心,並進一步商討具體的行動計劃。而潘盛等人,則成為了整個計劃中不可或缺的協助力量,默默地在幕後發揮著自己的作用,為這場宮廷政變的成功貢獻出一份力量。


    謝晦,生於公元 390 年,卒於公元 426 年,乃是陳郡陽夏人士,在南朝宋時期官居要職。其祖父乃東晉時期的東陽太守謝朗,如此顯赫身世讓他自小就備受矚目。


    起初,謝晦追隨建威將軍孟昶,於軍中擔任中兵參軍一職,開始嶄露頭角。而後,他獨具慧眼,毅然投身於太尉劉裕麾下。在此期間,他憑借自身卓越才能和不懈努力,曆經諸多職位變遷,先後出任太尉參軍、刑獄賊曹、豫州治中以及從事中郎等等。


    待到宋武帝劉裕正式登基稱帝之後,謝晦更是深得聖寵,一路加官晉爵。先是獲封右衛將軍,繼而榮升侍中之位,隨後又兼任中領軍這一重要軍職,更被賜予武昌縣公的爵位,可謂風光無限。不僅如此,他還承蒙聖上隆恩,入選顧命大臣之列,肩負起輔佐宋少帝的重任,並出任中書令這一關鍵職務。


    時間來到景平二年,即公元 424 年,此時局勢突變。謝晦與徐羨之、傅亮三人一同密謀策劃,果斷地將宋少帝廢黜,轉而擁立宋文帝劉義隆登上皇位。事成之後,謝晦因功受賞,獲任荊州刺史及衛將軍。


    然而,好景不長。僅僅過了兩年多,也就是元嘉三年,當謝晦聽聞徐羨之等人已遭宋文帝毒手殺害的消息之後,內心惶恐不安,深知自己也難逃一劫。於是乎,走投無路之下,他孤注一擲,決定鋌而走險,起兵造反。隻可惜,此番舉動終究是以卵擊石。麵對名將檀道濟和到彥之率領的精銳大軍,謝晦縱然奮力抵抗,但仍難挽敗局。最終,兵敗如山倒的他慘被擒獲並處死,結束了年僅三十七歲的短暫人生。值得一提的是,謝晦在文學方麵亦有所建樹,曾著有《彭城會》《悲人道》以及《續世基詩》等作品流傳於世。


    傅亮,生於公元 374 年,卒於 426 年,字季友,乃北地郡靈洲縣人士,也就是如今的寧夏吳忠市。他乃是南朝宋時期聲名顯赫的大臣,更是東晉司隸校尉傅鹹的玄孫。


    傅亮此人博學多才,對經史典籍涉獵廣泛,而其最為擅長之處,則在於文辭方麵。自那北伐廣固城之役後,劉裕在軍政事務當中所使用的表策文誥等各類文書,皆出自傅亮之手筆。當跟隨武帝劉裕北上征討姚泓之時,他更是多次代為擬定教令、奏表等重要文件,這些作品後來還被收錄進了著名的《昭明文選》之中。


    在宋國剛剛建立之際,劉裕獲封宋王沒過多久,便心生代晉受禪之意。然而,此等心思畢竟難以直白道出。就在此時,傅亮率先領悟到了劉裕的意圖,於是主動請求返迴京城。待他抵達京都之後,朝廷旋即征召宋王劉裕入京輔佐朝政。劉裕來到京城之後,同樣是傅亮委婉勸說恭帝將皇位禪讓給宋,並親自起草詔令,而後交由恭帝抄寫。待到劉裕成功登上皇帝寶座之後,傅亮因其佐助之功,得以被冊封為建城縣公,享有兩千戶的食邑。此外,他還憑借中書令這一要職,同時兼任太子詹事一職,得以進入中書省內值班,專門負責處理皇上下達的詔命事宜。


    東晉末年,那是一個風雲變幻、波譎雲詭的時代。晉安帝雖貴為一國之君,卻不過是徒有其名罷了,真正掌握朝政大權的乃是大臣劉裕。這劉裕出身貧寒低微,然而憑借著自身卓越的軍事才能,屢次在戰場上立下赫赫戰功。後來更是一舉平定了桓玄所掀起的那場驚心動魄的叛亂,成功地協助晉安帝重登皇位,可謂功勳卓著。正因如此,劉裕獲封為宋公,並率領大軍屯駐於彭城之地,開始暗中窺視著晉室的江山社稷。


    其實,劉裕內心深處一直懷揣著稱帝的野心,但他深知不能輕易地直接逼迫晉安帝讓出皇位。畢竟,他向來是以堅定擁護晉室之名而聞名於世,如果此時公然篡位奪權,必然會背負上千古罵名,成為人人唾棄的亂臣賊子。


    再來說說這位晉安帝,實在是令人唏噓不已。他竟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癡,甚至對世間最基本的冷暖變化都毫無感知能力,生活中的一舉一動皆需他人來悉心照料與安排。就是這樣一個癡傻之人,竟也能穩坐龍椅長達二十餘年之久,著實堪稱一段奇談。


    時至義熙十四年(公元 418 年),劉裕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派遣自己的心腹親信王韶之前去將晉安帝縊殺身亡。隨後,又另行擁立晉安帝的弟弟司馬德宗登上皇位,史稱晉恭帝。就在第二年,劉裕更是果斷地將自己所屬宋國的國都遷移至壽陽(即如今的壽縣)。如此一來,他便能更為便捷地掌控整個朝堂局勢,距離實現自己的帝王夢也就更近了一步。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劉裕心懷壯誌地將群臣們召集至皇宮之中,設宴款待眾人。宮殿內華燈初上,美酒佳肴琳琅滿目,群臣們紛紛入席,氣氛熱烈而融洽。


    酒過三巡之後,劉裕微微起身,舉起手中的酒杯,環顧四周,緩緩開口說道:“諸位愛卿,想當年桓玄篡位之時,晉朝皇室慘遭覆滅,國破家亡,百姓苦不堪言。幸得吾挺身而出,率領正義之師,曆經千辛萬苦,方才得以複興晉室。這些年來,朕南征北戰,東討西伐,終於平定了這動蕩不安的四海,成功地將皇室保全下來。然而如今,朕年事漸高,已然享盡了這世間的榮華富貴。正所謂月盈則虧,水滿則溢,凡事皆不可太過圓滿,否則難以長久安寧啊!因此,朕有意將這爵位歸還於當今聖上,然後返京頤養天年。”


    在座的眾部下聽聞此言,起初並未領會其中的深意,他們隻當是劉裕一時感慨,於是紛紛舉杯,齊聲讚頌劉裕的豐功偉績和高尚品德。一時間,讚揚之聲此起彼伏,響徹整個宮殿。


    酒宴散去之後,群臣們陸續離宮而去。唯有中書令傅亮獨自一人留在原地,若有所思。待其他人走遠之後,傅亮突然如夢初醒般領悟到劉裕剛才那番話背後所蘊含的別樣意圖。他毫不猶豫地轉身朝著宮門快步走去。


    當他來到宮外時,夜幕已經降臨,宮門也早已緊閉。但傅亮心急如焚,顧不上許多,連忙上前敲響了一旁的小門,並請求拜見劉裕。守門的侍衛不敢怠慢,趕忙將此事傳入宮中。不一會兒,便得到了劉裕準許傅亮進宮晉見的消息。


    傅亮匆匆走進宮內,見到劉裕後,躬身施禮道:“陛下,微臣認為應當盡快返迴京城。”劉裕看著眼前這位聰慧過人的臣子,心中暗自欣慰,他知道傅亮已然洞悉了自己的心思。於是,劉裕微微一笑,輕聲問道:“那麽,卿此番迴京,打算帶多少人馬呢?”


    傅亮說:“有幾十個就夠了”。傅亮迴到京城,逼晉恭帝下詔把劉裕召迴京。次年,傅亮經過和劉裕的密謀,入宮進逼晉恭帝舉行禪讓大典,把帝位讓給了劉裕。


    傅亮起草好禪讓的詔書,逼晉恭帝填名蓋上璽印。劉裕作了皇帝,仍然以宋為國號,曆史上稱南朝宋武帝。


    宋武帝封傅亮為太子詹事、建成縣公,誥命詔令都由傅亮一手包辦,權傾朝野,無人能及。


    他對劉宋王朝可謂忠心耿耿,這是眾人皆知的事。但這一次,在江陵迎駕的過程中,他卻倍感處境的尷尬,世路的艱難。


    在踏上歸京之路後,傅亮的心緒便如同那滔滔不絕的大江之水一般,洶湧澎湃且永不停息地翻騰著。隨著行程的推進,當他們終於抵達潯陽之時,傅亮凝視著那個曾經見證過蔡廓辭別上岸的古老渡口,往昔的迴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猶記得那時,蔡廓臨行前曾鄭重其事地對他發出警告,那些話語猶如警鍾長鳴,至今仍在他耳畔迴蕩。而此時此刻,由這聲聲告誡引發開來,傅亮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再次浮現出當年武帝臨終之際的場景——太尉長沙王道憐、司空徐羨之、領軍將軍謝晦、護軍將軍檀道濟以及他本人一同跪在病榻之前,恭敬地接受先帝遺詔。


    自那之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也開始在傅亮的記憶深處逐漸清晰起來。先是營陽王繼位後的種種荒誕行徑,以及其身旁那群小人的胡作非為;緊接著便是宜都王在江陵時滿臉淚痕、悲痛欲絕的模樣……這些畫麵交織在一起,不斷地在他眼前閃現,仿佛深深烙印在了他的靈魂之中,無論如何努力想要忘卻,卻始終揮之不去。


    夜幕悄然降臨,四周一片寂靜,唯有傅亮獨自一人置身於這空蕩蕩的房間內。微弱而搖曳不定的燭火輕輕跳動著,將他的身影投射在牆壁之上,顯得格外孤獨與淒涼。在這片孤寂之中,傅亮提起筆來,蘸滿墨汁,將自己多日以來內心深處的所有感受化為文字,洋洋灑灑地寫下了一篇名為《慎演論》的文章,以此來宣泄那份深埋心底的無奈與無助之情。


    他又作詩三首,其一有悔懼之意:


    “知止道攸[you]貴,懷祿義所尤。四牡倦長路,君轡[pèi]可以收。”


    浩渺無垠的船隊宛如一條蜿蜒的巨龍,在波瀾壯闊的長江江麵上緩緩前行,已經航行了整整二十三個晝夜。這一路可謂是曆經千辛萬苦,天氣時而晴空萬裏,時而陰雲密布;風雨交加更是家常便飯,還有那險峻的河灘和湍急的江流,無時無刻不在考驗著船員們的勇氣和技藝。然而,這些艱難險阻對於這支龐大的船隊來說,都隻是前進道路上必須跨越的障礙罷了。


    終於,在八月八日這個特殊的日子裏,朝中群臣紛紛齊聚於城西的新亭,恭迎聖上的歸來。這座新亭位於如今南京市的西部,臨近江畔,倚山而建,作為一座堅固的城壘,不僅具有重要的軍事價值,也是交通要道之一。


    在莊重肅穆的迎拜禮儀進行到中途時,心急如焚的司空、錄尚書徐羨之終於找到了一個短暫的空隙,得以與分別將近兩個月之久的尚書令傅亮相見。此刻,那位一向以儒雅風度著稱的傅亮出現在眾人眼前,但他的麵容卻顯得異常平靜,仿佛沒有絲毫的喜怒哀樂之情。


    徐羨之迫不及待地湊近傅亮,壓低聲音問道:“陛下如今究竟像哪位先皇呢?”顯然,這是他最為關切的問題。隻見傅亮微微眯起雙眼,沉思片刻後,才緩緩開口答道:“依臣所見,陛下之才德遠在晉景帝和晉文帝之上。”這裏所說的晉景帝和晉文帝,乃是司馬晉時期被追尊的兩位先皇——司馬師和司馬昭兄弟。他們與其父司馬懿一起,被譽為晉朝的三位開國始祖,其功績和威名在曆史長河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既如此,必能明了我等赤心!”徐羨之滿臉自信地說道,眼神堅定而明亮,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所期望的結果。然而就在此時,站在一旁的傅亮微微動了動嘴唇,輕聲吐出了一個詞:“未必。”聲音雖小,但還是被耳尖的徐羨之捕捉到了。


    徐羨之一愣,臉上露出疑惑之色,顯然沒有聽清傅亮所說的話。他不禁湊近傅亮,問道:“傅大人剛才說了什麽?可否再說一遍?”傅亮卻隻是輕輕搖了搖頭,不再言語,似乎並不想多做解釋。徐羨之見狀,心中雖然有些不滿,但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時間很快來到了八月十日這一天。陽光明媚,微風拂麵,在拜謁了蔣山那氣勢恢宏的先帝陵墓初寧陵之後,宜都王在眾多官員的簇擁和陪同下,緩緩地向著城南秦淮河北側的中堂走去。一路上彩旗飄揚,鼓樂齊鳴,場麵十分壯觀。


    當宜都王踏入中堂時,隻見滿朝文武百官早已分列兩旁,恭恭敬敬地等候著。他們一個個身著華麗的官服,手持笏板,神情肅穆。待宜都王登上寶座後,百官們紛紛上前進獻玉璽。宜都王按照慣例先是推辭了數次,表示自己德薄能鮮,難以擔當重任。但在百官們的再三懇請之下,最終還是勉強接受了這個代表著國家權力至高無上的象征——玉璽。


    緊接著,一切儀式依照規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準備好了法駕,宜都王乘坐著裝飾精美的馬車,從大司馬門進入皇宮。新帝劉義隆終於走進了太極前殿,正式即位稱帝。這一刻,整個宮廷內外都洋溢著一片喜慶祥和的氣氛。


    隨後,新帝劉義隆頒布詔令,大赦天下,以示恩德。同時,將年號由原來的景平二年改為元嘉元年(公元 424 年)。至此,年僅十八歲的劉義隆,作為宋武帝劉裕的第三個兒子,正式開啟了屬於他的帝王生涯,肩負起治理國家、造福百姓的重任。


    地位尊崇,不報皇恩,起兵反抗終究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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