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在旁邊看了一下說道,“你們都刷了,那我也不能落後,我也來一個,我去越獄了。”


    李修平和林飛都在一旁說道,“張叔你小心一點,這個是三星的副本。”


    “沒事的,三星的副本我刷過兩個了,碰到強的怪躲著走就好了,放心,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這次不會再死了。”張叔笑著擺擺手,拿著獸人刀和防爆盾就進了電梯。


    話說等張叔走出了電梯,他發現自己手裏的獸人刀和防爆盾都不見了,甚至連腰上纏著的腰包都不見了,而且自己被綁在了一個木架子上麵。


    正當張叔納悶呢,他就被抽了一鞭子,然後聽到一個聲音說道,“快說,太君問你八路現在在哪裏?”


    本來張叔進來這個副本隻是想露一手,畢竟兩個小輩都刷了副本,自己也不能落下,現在聽到這個聲音,張叔知道,不能嘻嘻哈哈了。


    張叔抬頭看去,這裏明顯是一個審訊室,放著一些刑具,有個窗戶能看到外麵有人影在走來走去,對麵站著一個人中留小胡子的人,穿著一身軍裝,胸口有一個日本國旗,還一個胖翻譯,胖翻譯旁邊還一個日本兵,手裏拿著鞭子。


    看到這個,張叔dna都動了,作為一個當過兵的中國人,他知道自己碰到了什麽情況。


    他看著胖翻譯,說道,“你在這做漢奸,你家裏人知道嗎?”


    胖翻譯笑嘻嘻地說道,“嘿,你還來勁了,是不是打的太輕了,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說完示意日本兵繼續打,張叔又被打了幾下,疼是真疼,他抽著冷氣對翻譯說道,“你特馬就是個賤骨頭,你沒有長出中國人的脊梁。”


    胖翻譯也怒了,審問的犯人針對起他來了,他對日本兵嘰裏呱啦的說了幾句,張叔雖然沒學過日語,但是也聽得懂,這個狗漢奸叫日本兵把鞭子沾鹽水再來打他,在這個世界裏,他們能聽懂所有語言,因為張叔原來和獸人交流的就不錯。


    然後張叔就看到日本兵把鞭子放到旁邊的水盆裏浸了幾下,又一鞭子抽了過來。


    這一下給張叔疼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看了一眼血量,減的倒是不多,但是真疼啊,這一下讓張叔全身都弓起來了,又因為被繩子綁著,張叔疼得一使勁,繩子繃斷了一根,旁邊趕忙跑過來幾個鬼子,又用繩子把張叔捆的死死的。


    張叔緩了好一會兒,抬頭看向胖翻譯,“你行啊胖翻譯,用鞭子沾鹽水抽我,可以的,你等著,我不死你就死定了。”


    也許是張叔的眼神太過兇狠,胖翻譯好像有點慌,說道,“你說出八路在哪兒就沒事了,再說打你的也不是我,你老衝我來幹什麽?”


    張叔繼續問道,“八路在哪兒我怎麽知道啊?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訴你。嘿,胖子,現在是哪一年?”


    胖翻譯奇怪的說道,“你被打糊塗了,哪一年你都不知道了?”


    “問你話呢,快說,不說弄死你。”張叔繼續追問。


    胖翻譯也有點生氣了,審問了那麽多人,沒見過這樣的,“你還問起我來了?給我打他。”


    這次日本兵劈裏啪啦打了十幾下才停下來,張叔直接疼暈過去了。


    一盆水澆過來,張叔慢慢醒轉,隻覺得全身上下都痛,不光痛,還癢,還有鹽水刺激,幾種感覺一起上來讓他生不如死,饒是張叔當過兵,他也不確定如果不是在副本裏麵的話,在現實中受到這樣的拷打自己能否扛住。


    張叔有點頂不住了,心中默念【坦克喪屍變身】,但是卻沒有任何變化。


    張叔一下子泄了氣,本以為自己有底牌,這下他也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嘴裏不停的往外吐著血沫。


    那個日本軍官見他這樣,一揮手進來兩個日本兵,把張叔從架子上解了下來,拖了出去,地上留下一道血痕。


    把張叔往牢裏一扔,門鎖好,日本兵就走了,張叔又趴著緩了好一會兒,才聽得旁邊有一個有點口音的聲音在叫他,“同誌,同誌,你怎麽樣?”


    張叔抬起頭,麵前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身上也是血痕累累。“你是?”


    這個小夥子說道,“俺叫王德輝,同誌你是?”說著用手比了個八。


    張叔艱難著坐了起來,看著小夥子也是一身傷,點點頭問道,“同誌你好,你沒事吧,你也是?”


    小夥子點了點頭,兩個陌生人的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他扶了一下張叔,“你還有空擔心俺呢,俺沒事,你怎麽被打的這麽慘?”


    張叔咧開嘴笑了一下,但是又扯到了傷口,倒吸了一口冷氣,“我罵那個狗漢奸來著,他急了就多打了我幾下。”


    小夥子一拍手,說道,“罵得好,俺早就想罵那個狗東西了,聽他說還是俺老鄉,我呸,俺們保定人沒有這種狗東西。”


    小王猶豫了一下,小聲的問道,“同誌你……你沒說吧。”


    張叔笑著搖搖頭,“你放心,我一個字都沒說。”張叔心裏補充了一句,他確實不知道組織在哪裏,他連自己在哪裏都不知道。然後繼續說道,“別叫我同誌了,我叫張達,你叫我老張或者張叔就行。”


    小夥子伸出手和張叔握了握,“老張同誌,你今天剛被抓進來的嗎?”


    張叔點點頭,“對啊,咱們這是在哪兒?我被手榴彈炸暈了,才被抓進來的。”


    小王說道,“這是平安縣城啊,鬼子軍部,他們想知道咱們組織的位置,做夢去吧。”


    張叔佯裝驚訝,“平安縣城這麽遠,怎麽被抓到這裏來了,小王你多大?”


    “我馬上就20了,可惜估計也就到這了,這裏重兵把守,組織很難救咱們出去。”小王說道。


    聽小王這麽說,張叔的心疼了一下,才不到20歲啊,“你不怕嗎?你年紀才這麽小,你……”張叔有些說不下去了。


    “不怕啊,大不了一死,和俺爹俺娘俺姐團聚去了。”說到這裏,小王神色有些黯然。


    他繼續說道,“老張我告訴你啊,別看我年紀小,我已經殺了四個鬼子了。”說到這裏,神色又變得驕傲無比。


    張叔眼眶有點紅,說道,“小王你真厲害,我一個都還沒殺過呢,你比我厲害多了。”


    張叔小聲的對小王說,“組織上不方便救咱們,咱們要自己想辦法跑出去。”


    小王眼睛一亮,也把聲音壓低,問道,“老張你說說,有啥子辦法沒?”


    張叔低聲問道,“你知不知道咱們的隨身物品都在哪裏?”他想著如果能拿迴自己腰包,他就有辦法從這裏闖出去。


    小王搖搖頭,張叔繼續說道,“咱倆一起想辦法收集這裏的信息,地形守衛什麽的,一切都要。


    小王跟張叔說,“咱們這裏在地下,上麵就是鬼子軍部,有不少鬼子,最起碼有一個中隊一兩百人。每天送餐兩次,白天兩個鬼子守衛,晚上一個,晚上的那個經常在樓梯口睡覺,晚上有機會,我也想跑,但是這個門我沒辦法出去,也不會開鎖。”


    別看小王年紀小,說起這些來頭頭是道,而且早已經開始收集守衛信息了。


    正說著,送飯的來了,給兩人一人扔下一個饅頭就離開了,張叔觀察了一下,這一道暫時沒什麽機會,送飯的人後麵跟著一個鬼子,送他過來又送他離開。


    兩人拿起饅頭吃了起來,張叔一邊吃一邊觀察自己所在的這個牢房,牢房不大,隻有正麵有一扇門,還有鐵欄杆,其他裏麵都是牆,地上鋪著幹草,角落有一個水桶和一個便桶。


    對麵是一堵牆,旁邊的就看不到了,他們處在這個地牢的盡頭一間。


    張叔心中已經有了計劃,他現在沒有武器,沒有技能,但是還有異於常人的十一點力量,麵前這些鐵欄杆,自己應該能夠掰開。


    他和小王兩個人吃完饅頭喝了幾口水就在原地繼續商議。過了一會兒,過來兩個鬼子兵,後麵還跟著那個鬼子守衛,要把小王拉去審訊,張叔握住了小王的手,囑咐道,“小王頂住啊。”


    小王迴頭給了張叔一個他見過的最燦爛的笑容,“放心。”


    小王走後張叔越等越急,而且非常後悔,後悔自己剛才怎麽沒有暴起拿下一個鬼子兵,搶過槍殺出去,又想了一下不太可能,他就在這種糾結又後悔的情緒裏焦急等待,“小王你可別出事啊,等我拿到背包我帶你殺出去。”


    焦急的等待了一個小時,終於等到了腳步聲,小王被扔了進來,氣若遊絲,身上全是傷痕,血都浸透了他的粗布衣裳。


    給張叔心疼的啊,小王比自己閨女還小呢,當下又不敢動,真想手頭有瓶治療藥水。


    又等了一會兒,小王才醒轉過來,張叔焦急的問,“小王你怎麽樣?”


    誰知道小王居然笑著對張叔說,“老張,俺也罵那個狗漢奸了,他被俺罵的都不敢還嘴。”


    繃不住了,一整天積攢的情緒終於在此刻爆發,張叔老淚縱橫,一時說不出來話。


    這下小王慌了,掙紮著起身,對張叔說,“老張你這是咋了?”


    張叔抹了一把眼淚,平複了一下情緒,說道,“小王你放心,隻要我不死,我肯定帶你出去。”


    “出去好啊,咱們一起出去打鬼子。”小王又笑了。


    這笑容有點刺眼,刺得張叔不敢直視。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張叔給小王背後墊了一堆幹草,讓他坐著舒服一點。


    張叔突然想起什麽,問道,“小王,你是哪一年生的?”


    “23年呀,咋了老張。”


    張叔算了一下,現在應該是1942或者1943年,說道,“沒事,就問一下。”


    兩人又在原地聊了幾句,又聽到有人來,張叔感覺是來提審自己的,對著小王笑著說道,“小王呀,看來輪到我了,等我去再罵那個胖翻譯幾句。”


    來的卻不是提審的,他在前麵一間牢房說了幾句話,又來到張叔他們的牢房前。


    來人穿著長衫,長得卻是尖嘴猴腮的,戴著一副眼鏡,有點不倫不類,後麵跟著一個鬼子兵,來人跟張叔他們說道,“我是本地商會會長,我叫黃嵩,皇軍說了,隻要你們招出八路軍在哪裏,我們商會願意獎勵一萬銀元,願意迴家的開路票送迴家,想在縣城住的也提供房子,獎勵大大的有。”


    張叔和小王聽到這個齊聲破口大罵,“狗漢奸,你*死了,你個有爹生沒娘養的狗東西。”


    “嗬嗬,你們如果還是死鴨子嘴硬,有你們好受的,皇軍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明天還不說,你們就等死吧。”來人卻也不惱,笑嗬嗬的說著,不知為何說到明天的時候加重了語氣。


    張叔說道,“呸,你還是中國人嗎,給鬼子當狗一起迫害同胞,狗東西。”


    來人繼續說道,“我是不是人你不用管,我隻知道我活著,而你,明天就要有事了。”


    旁邊的小王也繼續大罵狗漢奸,黃嵩好像也有點生氣了,指著兩人罵道,“我記住你們了,你們給我小心點,你們明天給我等著。”說完就走了。


    兩人在原地追著又罵了一會兒,小王有點喪氣的跟張叔說,“我殺過四個鬼子,但是為什麽咱們的同胞也要幫著鬼子迫害我們呢。”


    張叔把手指豎在嘴唇上示意小王小點聲,等腳步聲走遠了,他小聲的跟小王說,“這個好像是家裏人。”


    他沒有明說,但是小王一下子就懂了,但是卻更加疑惑,“這個樣子的像是家裏人嗎?”


    張叔說道,“你不能以貌取人啊,你仔細迴憶一下他剛才說的,他說了三次明天,會不會是通知咱們明天有動作。”


    小王眼睛一亮,“好像是誒,他還叫咱們小心點。”


    兩人在牢裏竊竊私語,感覺像又有點不敢肯定。


    兩人吃過晚飯沒多久,又來了兩個鬼子兵,這次是提審張叔。


    張叔上迴被拖迴來是半昏迷狀態,這次終於有機會好好觀察一下這裏的環境,地牢裏有三間牢房,中間的那間也關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身上的新鮮的血痕,應該也是剛被拷打過。


    走到盡頭是一間空的牢房,裏麵堆著很多雜物和衣服,張叔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腰包,心中一喜。


    繼續往前走,最前麵是兩個守衛的桌椅,旁邊有槍械,射界正好覆蓋這一條筆直的走廊,桌椅旁邊有一條向上的樓梯。


    樓梯上去,是一扇厚重的鐵門,鬼子帶張叔走出鐵門後來到一個走廊,兩邊都有房間,沒等細看,後背被推了一下,直接就到了審訊室。


    張叔心中記了一下,樓道左轉第一間是審訊室。


    深吸了一口氣,又要挨打了,張叔被捆到了架子上,依然是那個軍官和翻譯。


    胖翻譯見張叔被綁好,說,“怎麽樣,想好了嗎?是你直接說還是打過你再說。”


    張叔淡淡的說,“先打吧,不打就說有點對不起組織。”


    翻譯一聽有戲,勸到,“直接說免得受皮肉之苦,說了還給你賞金,出去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嗎?”


    張叔本來還想逗逗他,聽到翻譯說這話就生氣了,“吃香喝辣?同胞有多少人在受苦,你吃得下喝得下嗎?你還是個人嗎?”


    翻譯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惱羞成怒的叫日本兵打,打了幾下張叔直接暈過去了,身上的舊傷還沒好利索,剛剛不流血,這下子又被抽的皮開肉綻。


    一盆水把張叔潑醒,張叔抬頭一看,麵前是個燒紅的烙鐵,這一下給張叔嚇清醒了,人類對這東西有著天然的畏懼。


    翻譯又開始勸了,“何必呢,那些土包子值得你這樣嗎?你死在這沒別人知道,你說了同樣也沒別人知道。這個賬你不會算嗎?”


    “這個賬我不會算,但是跟你的賬我肯定會算。”張叔衝翻譯吐了一口口水,可惜沒吐到。


    胖翻譯搶過烙鐵就要往張叔身上杵,張叔連忙說道,“別別別,我說。”


    看著張叔臉上驚恐的神色,胖翻譯終於露出得意的笑,有的人就是這樣,看到比自己道德水準高的人,不會去提升自己,隻想著把別人拉下來。


    “說說吧,你部隊的番號,人員,在什麽地方?”翻譯問道。


    張叔抬起頭,“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第八十四集團軍步兵師七零二機步團七連,五年兵,張達。”


    翻譯懵了一下,“什麽亂七八糟的,你是沒被打夠是吧。”


    張叔倒是沒有亂說,這是他原來那個世界的部隊番號。


    此時說出這個部隊番號不是為了別的,隻是讓自己更堅定一些,迎接接下來的烙鐵,他剛才恐慌的神色不是裝的,是真有點怕了。


    這次胖翻譯沒廢話,直接把烙鐵杵到了張叔的胸口,滋啦一聲,皮肉被燒焦的臭味衝起,一股鑽心的疼痛讓張叔又暈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在牢裏了,張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迴來的,一睜開眼就看到小王焦急的臉龐。


    沒等小王說話,張叔先開口,“放心,我沒事,我啥都沒說。”


    小王指著張叔的傷口,說道,“這幫鬼子真不是人啊,下這麽狠的手。”


    張叔看小王情緒不高,跟他講了一下剛才戲耍胖翻譯的事,一老一少就在這個牢房裏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張叔小聲的跟小王說,“咱們今晚就得行動了。”


    小王擔心的說,“老張你都這樣了還能行嗎?”


    張叔也有自己的考量,他本來也想多觀望幾天再行動,但是看這個架勢再幾天他倆肯定被弄死了,他自己都對那個烙鐵心有餘悸,更不忍心讓小王也體驗這種痛苦。


    他們就躺在幹草上養精蓄銳,準備晚上就開始跑。


    等到半夜十二點左右,牢裏隻有此起彼伏的唿嚕聲,張叔和小王開始行動,張叔先把鐵欄杆掰開,露出一個小洞,把頭伸出去看了一眼過道,他不相信那個守衛會一直盯著這條過道。


    誰知道那個鬼子守衛還就正好起身,看到角落有個黑影一閃而過,張叔看了一眼馬上把頭縮迴來,把鐵欄杆又掰了迴去,兩個人躺下裝睡。


    鬼子守衛端著槍走過來看了一眼,以為自己眼花了,又迴去過道盡頭,上廁所去了。


    張叔等到腳步聲走遠,將欄杆掰開一人大的口子,他和小王放慢腳步魚貫而出,來到過道盡頭。


    那個鬼子兵剛出廁所,就被一拳打在麵門,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了。


    張叔對這個鬼子是死是活沒興趣,他上前直接扭斷了這個鬼子的脖子,這下可以確定是死透了。


    他把鬼子腰間的鑰匙拿下,把槍給了小王,還在桌子那裏找到一個手電筒。


    然後拿鑰匙把第一間牢房打開,把自己的腰包纏到腰上,這一刻張叔知道,攻守易型了。


    這牢房裏還有些衣服雜物,小王也拿迴了自己的衣服,還有一個小哨子。


    小王拿鑰匙把第二間牢房也打開,小王先問到,“同誌,哪部分的?”


    牢裏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個三四十歲的精壯漢子,他們迴答道,“孔團長手下,炊事員李誌,駕駛員錢六。”


    小王說道,“我是李團長手下傳令員王德輝。”


    張叔在旁邊隻能含糊其辭的說出想了一天的說辭,“旅部偵察員,張達。”


    幾隻大手在此時緊緊的握在一起,他們迅速的交流了一下情報,李誌說道,“明天團部應該會派人營救。”


    看來他們也聽出了黃嵩的話外音,他們在原地討論了一下,小王說道,“咱們如果能自己跑出去,組織就不用派人來救了,這裏是鬼子軍部,營救肯定會損失慘重。”


    四人都同意這個結論,張叔又說道,“咱們現在手頭沒有家夥,我想趁現在天黑先上去偵查一下,不然往哪裏跑都不知道。”


    四人來到鐵門前,用鑰匙打開了鐵門,在這裏引發了爭執,都想自己出去偵查,最後還是拗不過張叔,決定讓張叔出去偵查。


    走之前他囑咐道,“如果外麵槍響,不要出去,把門鎖好事情都推到我一個人身上。”不是他英雄主義,而是他能複活,想盡量保存這些前輩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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