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我這酒不僅香,還夠勁兒,絕對能讓喝過的人迴味無窮。”


    “隻要喝過一次,絕對就戒不掉了!”


    秦賀笑著拱手說道,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


    凡是吃過滿漢全席的,又這麽可能迴頭再去吃糟糠?


    今兒個他就要讓這群沒見識的家夥好好瞧瞧看,什麽叫做精釀!


    “既然你這酒這麽好,怎麽沒人買?”


    聽到秦賀這話,李掌櫃戀戀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杯子,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掌櫃的,你也知道。”


    “鎮上那些酒坊都是不看酒,隻看人。”


    秦賀聳了聳肩,似乎有幾分無奈的開口說道:“我一個鄉下人,自然得不到信任。”


    李掌櫃聞言哈哈大笑,拍了拍秦賀的肩膀說道:“行吧,這漏反倒是讓我給撿到了!


    “我看你這酒確實有門道,明天你送幾壇到福滿樓,我幫你試試看。”


    “如果賣得好,我們再談長期合作!”


    李掌櫃倒也不敢打包票大批量進貨,畢竟對於酒樓而言,酒水的質量至關重要。


    凡是稍有不慎,恐怕就得落得不少熟客的不滿


    秦賀聽到李掌櫃的話,頓時兩眼一亮,連連拱手開口說道:“多謝掌櫃的信任!”


    “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李掌櫃又笑著和秦賀寒暄了幾句,便告辭迴酒樓。


    而秦賀也不再擺攤,收拾東西徑直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當秦賀迴到家時天色已晚,秦韻和秦招娣正忙著準備晚飯。


    看到秦賀滿臉喜色的走進來,兩人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迎了上去。


    “小賀,今天的酒賣得怎麽樣?”


    秦韻關切的開口問道,眼中滿是期待。


    “賣倒是沒賣多少。”


    秦賀故作神秘的開口說道:“不過我和鎮上福滿樓的李掌櫃談了合作!”


    “他答應明天讓我送兩壇酒過去賣試,如果客人滿意,我們可以長期合作了!”


    聽到秦賀這番話,秦韻和秦招娣下意識的對視一眼,神色中盡是難以掩飾的驚喜。


    “是嗎?福滿樓不過鎮上最有名的酒樓,能跟他們合作,那可比賣給普通酒坊強多了!”


    秦韻抑製住心中的激動,拍拍弟弟的肩膀,臉上盡是喜色。


    要知道,福滿樓每天的流水可不少,酒水的需求肯定也大。


    如果真的能夠成為福滿樓的酒水供應商……她根本就不敢想能掙多少銀子!


    “太好了!小賀,這次你可真是爭氣了!”


    秦招娣也滿臉笑容,語氣中盡是欣慰:“咱家的日子終於有盼頭了!”


    看到姐姐們如此激動的樣子,秦賀也是嘿嘿一笑。


    “行了,明兒個我再送酒過去。”


    “你們就在家等好消息吧!”


    秦賀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心中也有些許期待。


    次日清晨,秦賀早早起床將兩壇封好的燒刀子搬上肩,踏上了前往鎮上的路。


    到達福滿樓時,他發現李掌櫃早就已經站在門口等候。


    “掌櫃的,您怎麽還下來迎我?”


    看到李掌櫃的身影,秦賀連忙上前打招唿,語氣中帶著幾分受寵若驚。


    “我就等著你來呢!”


    “今日剛好有貴客上門,我正想著用你的燒刀子請客。”


    李掌櫃微微頷首,略帶幾分神秘的開口說道:“隻要讓那位貴客滿意了,以後你的福氣可就來了!”


    “貴客?”


    聽到李掌櫃這話,秦賀下意識的愣了愣神,隨即笑著說道:“那多謝掌櫃的抬愛了。”


    “您盡管放心,隻要是喜愛烈酒之人,我這燒刀子就絕對不會讓人失望!”


    “好,有你這個自信就行!”


    李掌櫃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吩咐站在一旁的店小二:“去給小賀把這兩壇酒的銀子結了,按五兩銀子一壇算。”


    “至於後續的合作,我再安排就是。”


    “五兩一壇?”


    秦賀聽到這個價格,頓時兩眼一亮。


    要知道,一壇普通的鄉下燒酒最多也就一兩銀子。


    李掌櫃願意出五兩,這已經是很給麵子了。


    “多謝掌櫃的照顧!”


    “我家中還有兩壇燒刀子,改日給您送來,就當是一點小禮物。”


    秦賀連忙拱手謝道,語氣中盡是感激。


    李掌櫃很明顯是在照顧自己,自己自然得懂事兒點。


    見到秦賀如此上道的模樣,李掌櫃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不用謝我,成不成還得看你的酒能不能讓貴客滿意。”


    “行了,你先迴去準備,明日若有好消息,我會派人通知你。”


    秦賀聞言也是連連應下,接過店小二遞來的十兩銀子,和李掌櫃客套了幾句後便轉身離開。


    李掌櫃則是提著兩壇燒刀子上了二樓,徑直朝著包廂走去。


    包廂內,幾位身份不凡的人正圍坐一桌。


    坐在最上首那位年輕人身著錦衣,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與眾不同的氣派。


    尤其是腰間掛著的那枚玉佩,很顯然不是俗物,想必也是哪家的公子哥。


    “讓諸位久等了,這酒剛剛也是剛剛送來。”


    李掌櫃笑著進門,將燒刀子放在了桌麵上,微微頷首開口說道:“這是我們鎮上新出的燒刀子,自釀的烈酒,味道絕對比不上京城的名酒差。”


    然而他話音剛剛落下,便被一個中年男人所打斷。


    “呦,李掌櫃這是什麽意思?”


    “你福滿酒樓和我豐銘酒坊可一向都是合作關係,都是公子手下的產業。”


    “現如今你這突然拿了別處的酒來賣,可問過公子的意見?”


    “你們福滿樓什麽時候開始賣這種鄉下酒了?”


    “掌櫃的,公子好不容易來郫縣視察一趟,你可別拿粗俗的東西來糊弄公子。”


    那中年男人冷哼一聲,沒好氣的開口說道,望向李掌櫃的目光中帶著些許質問。


    若是有人在的話,定然能夠認出這一桌子人的身份。


    眼前這人,分明就是郫縣最有名的幾個生意人。


    從酒坊、糧鋪,乃至於浣衣坊,基本上是各自掌管一方。


    但很明顯,從這桌上的座次便能看出,他們都以坐在最上首的錦衣公子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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