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那邊佛了之後,求生者就開始忙了。


    “破機子怎麽這麽難修啊?”


    幾個求生者合修一台機,力求最快速度把地窖修出來,彈幕那邊他們也管不了了,隱士和約瑟夫兩個人聯合狩獵誰打得過呀?


    【他們有能力,為什麽不救下那些人,簡直是冷血!】


    【是啊是啊,明明都已經那麽強了,就不能再帶上一個人一起逃走嗎?】


    【4個人一人帶一個,正好逃走啊】


    【我真是見識了物種的多樣性,你們是真不看一眼啊】


    【屠夫也是我們國家的人唉。】


    【他們都是副本裏麵的怪物,怎麽可能和真人一樣!】


    【不是,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本來都已經變成了守護靈,甚至這4個人都是外國的人,而且他們已經佛了4個,打出了平局】


    【你要知道這4個也是他們本身倒地之後才取過來的平局,你不要太給臉不要臉,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吧?】


    【怎麽就我的寸進尺了,他們有能力為什麽不幫一把呢?】


    【真是搞笑,他們怎麽可能還有能力繼續救人啊,沒看到都已經趴了一地嗎?】


    【那也是那個火災調查員出的事情啊,他出了問題就應該他負責啊。】


    【?】


    【先知:個人建議篩查一下偽人與人機】


    【飛刀在天:簡直就是純見啊,我們屠夫遇到你包放血的】


    【什麽叫人家負責,人家與你非親非故的,憑什麽要救你啊?我看你不要太搞笑。別蹬鼻子上臉啊,小心線下過來給你一巴掌】


    【飛刀在天:溫馨提示,求生者可不是好人。】


    【先知:啊...你不說我都忘記了,盧卡來莊園之前殺了一個,卡爾來莊園之前殺了十幾個... ...還有誰來著?】


    【小說家:勘探啊,他一個煙花炸死了幾十個人,煙花狼全票打飛啊】


    【記者:... ...你模仿者中毒了吧你】


    【調酒師:哇,我們莊園求生中有什麽好人啊?】


    【調香師:哇塞,入殮師這麽強嗎?我隻知道他來莊園之後殺了十幾個,不知道他來莊園之前也殺了這麽多唉。】


    【調酒師:當然了,守墓人還埋了好幾個監管呢】


    【調香師:哇塞塞,不愧是我們求生者的雞蛋啊,就是頑固哈】


    【法羅女士:唉呀,你說這個國家怎麽這麽緊啊?追查的好嚴啊,我都快沒有地方藏身了】


    【飛刀在天:伊芙琳你又去哪兒了?!】


    【法羅女士:... ...喵】


    【飛刀在天:伊芙琳·莫雷!!!!!】


    【飛刀在天:你!又!出!去!賭!博!!!我看你是皮癢了!】


    【飛刀在天:爬迴來!!!!】


    【法羅女士:求佛,媽媽】


    【飛刀在天:迴家!】


    【法羅女士:好的媽媽!】


    法羅女士優雅的從牌桌上站起來,打了個哈欠,“哎呀,真抱歉,今晚要失陪一下了,我的母上大人發現我偷偷溜出來,發火了。”


    都已經有些輸紅眼了的賭徒們一瞬間清醒了過來,瞳孔縮小,他們看著法羅女士,“法羅女士?!”


    “yes,先生們,失陪了... ...我真的得迴去了。”再不迴去她真的要發火了,她可不希望母上大人生氣。


    說罷,她的身形忽然消失在原地,僅有地麵上瑩藍色的痕跡代表著她的存在。


    如此不科學的一幕,其實賭場的賭徒早就知道,否則也不會讓她如此來去自如,隻是他們沒想到,法羅女士就是那個神秘的莊園組織之中的法羅女士... ...


    馬蒂亞斯和理查德兩人開車來接伊芙琳,騎士抱怨了一聲,“我也想進副本玩玩兒了... ...上一次和傑克還沒打盡興...”


    他的技能確實克製傑克,但是也確實容易反製,之前他們還在莊園裏麵的時候沒少被插眼傑克暴揍。


    “別想著搞事兒,聯合狩獵還沒結束,母上大人發現我們免費飲料出逃了,在發火呢。”


    馬蒂亞斯頭疼的扶額,“是的,路易身高不對,被媽發現了,現在正在大發雷霆,路易已經被罵的狗血淋頭了... ...我想我們最好還是對一下口供。”


    法羅女士麵色微變,“那我們怎辦?要不馬蒂亞斯你和弗洛裏安演一集?就母上大人喜歡看的那種,沒記錯的話今天弗洛裏安也在莊園裏麵闖禍了。”


    “火偶她不怎麽吃... ...”


    “那你們就脫!腹肌早就練出來了,不就是為了出逃被發現色誘她放過我們的嗎!”


    “我們已經謀劃這次出逃長達兩年之久了!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還被發現了!她在發現你們考駕照的時候就在防著了!”


    “順風靠打團,逆風靠地窖,絕境靠賣贏,去吧弗洛裏安!馬蒂亞斯!”


    並不在車上的火災調查員弗洛裏安在副本裏修機修著修著,毫無征兆的打了個噴嚏。


    “阿嚏!”


    諾頓關心了他一下,“沒事吧?”


    “沒事,應該是伊芙琳他們做了什麽事... ...總感覺背後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我... ...”


    火火擦了擦鼻子,有些無聊,仿佛一隻熱情洋溢的活力四射大狗勾耷拉下來耳朵。


    “馬上了,地窖馬上就能修出來了!馬上了!”


    “我想... ...”


    火火躍躍欲試的看了一眼不遠處坐在椅子上淡淡的品茶的阿爾瓦,他想再試一下遛鬼,兩年不上對決了,他的蛋都生疏了不少以至於... ...咳咳,直接送菜了。


    “啪。”


    “你不想。”


    教授盧基諾毫不猶豫的給了火災調查員火火的後腦勺一巴掌,“隱士先生隻是淡淡,不代表他會有心情陪小孩玩。”


    火火的表情立刻委屈了下來,“真的不可以嗎?”


    “不可以。”諾頓把他的腦袋擰迴來,“別看了,撬開地窖讓你玩,現在地窖都沒修出來,你想去玩你怎麽,幾個父母讓你這麽造?”


    火火:“... ...”


    一想到他們莊園最特殊的賽後獵馬,火火就畏懼了,“老實了,喵。”


    有些賽後是獵馬,而現在的賽後,可能是媽親自過去把他抓走,逼他背點位加強板窗博弈訓練。。


    老老實實的把地窖修開了,麥麥就用自己買的撬棍吭哧吭哧把地窖撬開了,“咯嘣”一聲,地窖開了。


    “終於... ...地窖開了... ...”


    四個人依次跳了地窖,終於進入了正式的結算界麵。


    【恭喜通關者通過關卡《聯合狩獵——湖景村》】


    【請通關者領取獎勵】


    “累死我了媽媽... ...”


    四個求生在地毯上不顧形象的就躺下了,尤其是諾頓,累的喊媽。


    “實在是... ...實在是太累了,累的我天都塌了。”


    麥麥修機救人吃刀求佛一氣嗬成,主要是四個人麵對兩個屠夫,還是兩個出了名的莊園男鬼,他們真的打不動。


    隱士本身就是依靠運營和切電攤傷打對局的,技能神出鬼沒不說,還沒一點征兆,約瑟夫更是一招鏡像暗殺遍莊園每個求生... ...平等的讓除了牢律的每個人吃大震懾。


    【古董商:他們爽吃大震懾,不想多說什麽了,要是宿傘之魂兄弟過來不得一人一個震懾?】


    【調酒師:不一定,宿傘兄弟可能因為他們遲遲摸不上機子而無法觸發召喚條件】


    【拉拉隊員:??】


    【祭司:天塌了,這真是超冷的笑話】


    【盲女:不要再說了,我已經想起來有一局開局躲了能30多秒,剛摸上機子背後就閃出來一把傘... ...】


    【律師;一盲死,萬盲生,盲門永存!】


    【法羅女士:盲門永存!順帶替囚徒和作曲家說一聲】


    【舞女:偉大!】


    【盲女:... ...行吧,園丁小姐,請幫我拆椅子!】


    【園丁:好的盲仔!】


    “好了,那邊的屏幕聯合狩獵會延遲關... ...應該是因為阿爾瓦他們還沒迴來。”她熟門熟路的把兩個癱在地毯上半死的人拽著胳膊挎起來,丟到一邊的大沙發上。


    安妮也走過來,一手一個,提著他們的後衣領丟在了另一個大沙發上。


    求生的降落點是不會改變,但是屠夫打降落點會不會改變她就不知道了。


    “嗒。”


    光華一閃而逝,兩個監管者安然落地,經曆一場激烈的戰鬥之後,求生者們滿地大殘,而兩位監管者嘛... ...裙角微髒。


    阿爾瓦垂眸,邁步走向盧卡的房間,推開門看到了窩在床上縮成一團的青年,在聽到了開門聲猛地抬起頭。


    “老師!”


    他向他奔赴而來,又在即將相擁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盧卡仰起頭,露出了一個笑容,“老師你迴來了!”


    他踮起腳擁抱了阿爾瓦,下巴堪堪搭在阿爾瓦的肩膀上,“老師你迴來了... ...”


    盧卡引著阿爾瓦到床邊坐下,阿爾瓦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被揉成一團散落在床上的衣物。


    十幾件衣服,層層疊疊的組成了一個不完整的碗,把剛才的盧卡包圍了起來,也或許... ...是包裹。


    指尖輕輕碰上青年柔順的棕色發絲,阿爾瓦撚起盧卡一縷臉頰邊發絲,寬大的手掌按上了他的肩膀,微微施力,盧卡便順著力道躺了下去。


    青年纖瘦的胳膊小心翼翼的環上監管者的腰肢,臉龐靠在胸膛上,卻聽不見心跳。


    盧卡閉上了眼睛,窩在監管者懷裏拱了拱,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不知不覺的,他縮在阿爾瓦的懷裏睡著了。


    ... ... ... ...


    “小先生我好累啊,聯合狩獵超級消耗體力啊。”


    約瑟夫把西洋長劍隨地一扔,像一隻慵懶的大貓一樣,慢慢的趴在了卡爾的身上。


    低頭親親卡爾的發絲,約瑟夫微微彎腰把人抱了起來,藍眸泛起波瀾。


    “辛苦了。”


    卡爾扶著約瑟夫的肩膀,微微低頭在他唇瓣輕輕落下一吻。


    兩人並肩坐在雙人沙發上,約瑟夫隨手抽了一本書打開,上麵講的是一些人體刑法小知識。


    “老師教我的是活人入殮,這個世界似乎不能為活人進行入殮... ...或者說這個國家不可以。”


    卡爾微微側頭靠在約瑟夫的肩膀上,無機質的灰色眼眸帶著溫柔,“我有預感,如果我去了其他國家,或許可以被允許進行活人入殮。”


    “但我不太想去。”


    已經有很多國家在推特上對他發出了邀請,而有些人也知道了他的一些習慣... ...說實話,對於莊園裏的人將他的事跡說出去,他並不是很在意。


    他已經不是年少時期的那個毫無還手之力的他了,那些蟲孑一樣的家夥避他不及倒也算落得清靜。


    莊園裏的同伴並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對他有異樣的眼光,至於監管者,他們更不關心求生者是怎樣的人。


    “她確實是個很好的人,而且她也非常有能力,不是嗎?”約瑟夫笑著歪了歪頭,午後的陽光柔和的灑在他精致的臉龐上,平添三分神性。


    並非所有人都能與莊園簽訂契約,而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管住他們這一群求生者。


    擰不開瓶蓋的她卻有時候能一腳踹飛帶防盜鎖的鐵門,他隻能說有些情況她還是太溫柔了。


    “確實。”


    她一個一個把他們撿迴來,打理,養護,喂食... ...


    最孤狼的傭兵奈布都會老老實實喊一聲母親,冒險家庫特更是被她的修仙小說迷得拜倒在她成男服下;


    就連海倫娜都被她關心的很好,在所有的屋子裏都特意為海倫娜開辟出了一條獨屬於她的盲道。


    “就留在這裏吧,看看世間繁華,看看日起月落。”


    “也許相比於入殮或者說追求永恆的美... ...我現在更喜歡和先生一起,就這樣坐著看夕陽漸漸落下,明星逐漸顯現於天際之中。”


    就這樣靜靜的和愛人靠在一個地方,感受時光一點一點的流逝,然後想一想,把小蒜頭接過來。


    小蒜頭?!


    卡爾忽然微微睜大了眼睛,轉頭對約瑟夫說道,“約約,小蒜頭,小蒜頭沒出來。”


    約瑟夫:?


    約瑟夫的大腦卡殼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卡爾說的小蒜頭是他的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他和卡爾的孩子吧。


    “它啊... ...”


    思緒飄迴幾個月前的晚上,一群求生者的隨從蹦蹦跳跳的進入到了一個副本之中,那是屬於鬼嬰們的,可以實現願望的小副本。


    “也許他在一個地方等你。”約瑟夫對卡爾說道。


    求生者隨從作為單獨的副本小怪被分布的非常均勻,很少有機會能一起在一個副本裏或者跟隨監管者出征。


    他們還具有高收服性,如果被人發現是有概率被收為隨從的。


    因而他們非常的謹慎,這也是約瑟夫沒有把小蒜頭帶在身邊的原因,有些人慣會鑽空子,倒不如將這些特殊的隨從混在一大群真的鬼嬰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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