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鶯鶯抱著孩子跟著劉二成進屋,指指床頭疊放的整齊的一套新衣服。


    「剛做好的,你穿上吧,這布料軟和,穿著舒服的很。」


    劉二成低聲「嗯」了一下,伸手去抓衣服,剛抓起來卻放下了,迴頭看胡鶯鶯。


    「怎麽了?」胡鶯鶯不解。


    懷裏的糕糕咿呀一聲,眼睛眯成月牙,而劉二成卻一把抱住了他們母女。


    「等不及了,就想抱抱你們。」他聲音裏都是滿足。


    胡鶯鶯抱著糕糕靠在他懷裏,劉二成又把糕糕接過去,在胡鶯鶯臉上親一口,又在糕糕臉上親了一口。


    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劉二成,胡鶯鶯便瞧出了他如今是有多瘦。


    這一去定然不容易!


    胡鶯鶯拉著他的手:「二成,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劉二成此時心裏都是快活,什麽苦楚也都忘幹淨了。


    「我未曾吃什麽苦,鶯鶯,有你在我就是世上最幸運的人。」


    胡鶯鶯心裏甜甜的,劉二成瞧著她嫣然一笑,姿色動人,忍不住想再親她,胡鶯鶯趕緊說:「糕糕在呢!」


    劉二成一手捂住糕糕的眼睛,還是湊過去親住了胡鶯鶯。


    唇舌交融,那種甜絲絲的滋味叫你忘記了所有相思之苦。


    糕糕咿咿呀呀終於惱了,哇地一聲要哭,胡鶯鶯趕緊紅著臉抱過來哄。


    「呀,小糕糕,爹爹欺負娘了是不是?娘替你打爹爹!」胡鶯鶯作勢打了劉二成一下。


    劉二成輕笑:「那晚上換糕糕娘來欺負糕糕爹。」


    外頭飯菜香味飄進來,胡鶯鶯催著劉二成洗漱換衣裳,這一頓飯一家子除了胡鶯鶯之外都喝的有些暈暈的。


    夏氏與劉德忠也未問劉二成考的如何,倒是劉二成主動說自己盡力了,結果如何隻能等了。


    他知道爹娘不容易,不問是怕他心裏不舒服,其實都很想知道外頭的事情,便盡量多說些這次的經曆,夏氏聽了好半天,總算是放心了。


    「也莫要與爹娘再囉嗦了,你這麽久沒迴來,也迴屋休息休息,我想抱一會糕糕,鶯鶯你帶孩子累,也迴去休息。」


    夏氏的話說的委婉,但意思很明白,胡鶯鶯臉蹭的紅了,劉二成淡定地站起來:「多謝娘的體恤。」


    他瞟了胡鶯鶯一眼,雖然眼神正經的很,但胡鶯鶯非常清楚,他在邀請自己迴屋進被窩打架……


    她哪裏好意思?


    可夏氏也抱著糕糕出去玩了,劉德忠提著煙袋溜大街去了,劉二成更是無所顧忌,一把捉住她白嫩的小手:「鶯鶯,該你欺負我了。」


    胡鶯鶯一跺腳:「你瞎想什麽!劉二成,你就是個不正經的!流氓!」


    劉二成抓著她手稍微使了點力氣往屋子裏拖:「一個多月了,我若是巋然不動你才應該著急,至於是不是流氓,你得試了再說。」


    胡鶯鶯自然想他,雖然覺得不妥,可拉拉扯扯的還是被他壓住了。


    大白天的,這太刺激了,胡鶯鶯催促他快一些結束,劉二成倒是真的加快了速度,隻是力氣也用的極大。


    胡鶯鶯正雲裏霧裏的隻聽床板卡擦一聲,她直接墜了下去!


    胡鶯鶯腰上疼的厲害,眼睛瞬間濕了,劉二成嚇得趕緊扶起來她:「鶯鶯,可摔著了?」


    胡鶯鶯坐椅子上,肌膚嫩白如玉,她趕緊順手扯了件衣裳披著,接著小粉拳就往劉二成懷裏砸開了。


    「你壞!你壞!你幹的好事!」


    劉二成也顧不得了,捏捏她的腰:「可摔著了?」


    胡鶯鶯帶著眼淚哼了一聲:「肉疼,骨頭倒是沒事。」


    劉二成頗為慚愧:「這床實在是不結實……也是我莽撞了,你坐著休息,我看看這床該如何處置。」


    提到莽撞胡鶯鶯便想起來那股子酥麻的滋味,劉二成力氣也用的太大了!她咬咬唇沒再提這事兒,起身與他一起去看那床。


    這床是原房主留下來的,當時買這小院子時價錢就包含在內了,房主說是架好床,才打了沒兩年,可如今一瞧哪裏是什麽好床?


    斷裂的木板很明顯是糟了,所以劉二成用了些力氣床便塌了。


    胡鶯鶯氣憤道:「簡直是黑心!若非他們一家做生意不知道去了哪裏,我定要去找他們要個說法!」


    劉二成卻道:「也還好是咱們兩個人睡在上麵塌了、若是糕糕睡的時候塌了那才不好。」


    這話也對,胡鶯鶯心裏舒服多了。


    兩人不想讓夏氏知道他們大白天幹壞事還把床弄塌了,便想法子出去找了塊板子先墊一下湊合著睡。


    挨了兩日劉二成終於忍不住跟夏氏說了,夏氏一驚趕緊去瞧,臉色也不是很好,嘴裏埋冤著前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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