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心情激動,都已經快三點了周三卓還都沒睡著;一想到明天就能見到瑞貝卡,他的腦子就開始胡思亂想,不停地想著明天該怎麽麵對她。


    想來想去,他覺得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要是明天因為睡眠不足而精神麵貌不佳的出現在她麵前可就不好了。


    於是他趕緊開始用軍隊裏常用的快速入睡法,希望能盡快睡著。


    這個方法很簡單;就是要先擺一個自己認為舒服的姿勢,然後全身放鬆,腦子裏不停的想著睡著就行了;這個方法是很有用的,通常都能很快睡著。


    ………………


    翌日,周三卓精神飽滿的醒來;在鏡子前反複的整理著自己,服裝、臉、頭發,直到他終於覺得滿意後才出門上班。


    在辦公室裏坐立不安,心情忐忑的等待著;同時心裏一直練習自己組織的話語,隻希望不要留下什麽不好的印象;為了這個,他今天還特意提前半小時到了辦公室。


    終於,恩裏克隊長在8點半左右推開門進來了,他看著他們確認都到齊後,拍了拍手讓他們注意過來後說:


    “大家都到齊了,很好;我想你們還記得今天又有新人要加入我們隊裏吧,她現在就在門外;瑞貝卡,你進來吧。”


    隨著門被打開,進來的是一個看上去不到20歲的女孩子;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周三卓的唿吸立刻變得急促起來。


    她身高大約162左右,身材看上去苗條又勻稱;鵝蛋臉型和女性的標準眉形,很符合他那個國家的審美。柳葉一般的眼睛明亮而有神,令人忍不住地想盯著看;鼻子與臉頰的線條近乎完美,像櫻桃般的唇形更是讓人意欲親吻,而短發的發型讓本就很漂亮的臉增加了幾分精致的感覺,耳垂則打著一種學生時期常見的耳釘。


    他出神的看著瑞貝卡,完全沒聽到恩裏克隊長接下來在說些什麽;直到她開始說話:


    “嗨,大家,我叫瑞貝卡·查姆博斯;是威斯克隊長把我特招過來的,讓我在隊裏負責實地醫護人員的工作;我在這之前完全沒有過和特殊部隊工作的經曆,所以就拜托大家多教教我啦!”


    她的聲音帶著溫柔的氣息,和隊裏另一個美女吉爾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嗚……我,我的心跳為何如此劇烈了?’


    這時,隊長又說話了:


    “因為瑞貝卡是新人,自然是需要老隊員負責帶著的,而我已經想好了讓誰負責了;周、周?你呆在那想什麽呢,瑞貝卡就讓你負責帶了。”


    “什麽?”


    隊長突如其來的話讓周三卓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片刻之後,他才終於反應過來:


    ‘噢噢噢!隊長,你可真是我的好隊長啊!輕易就看出了我是最合適的人啊!哈哈!’


    “好了,大家互相認識一下吧。”


    “布拉德……”


    “理查德……”


    “我是巴瑞;哦對了,你可別叫我大叔……”


    “嘿,我是吉爾,這下我們隊裏總算又多了個女生了……”


    “我是克裏斯,真高興隊裏又有新鮮血液注入了……”


    看著他們互相之間熱情的打招唿,周三卓也走了過去,鼓起勇氣開口說道:


    “嗨,瑞貝卡;我叫周三卓,你叫我三卓就行。以後就是我負責帶你熟悉隊裏的工作了。”


    “嗯,那以後就拜托你多指教啦,三卓隊員。”瑞貝卡笑著說。


    “喔……”


    看著瑞貝卡的笑容,他感覺鬥誌都被激起來了;對他而言,沒有什麽能比和她待在一起更讓他開心的事了。


    ………………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周三卓帶著瑞貝卡在浣熊市裏逛街熟悉街道,並大概和她說了一遍浣熊市現在的情況;警局裏的工作指導自然也不會落下,她作為醫護人員需要學習的各類理論知識、可能麵對的現場狀況,麵對不同情況所采取的應對方法等等,他都事無巨細的指導著她。


    有時候,他會出神的盯著她認真聽講的樣子發呆,她似乎總是有所感應般的轉頭提醒他,不要老是看著她發呆;而他總會尷尬的收迴目光,不過他偶然間也看到過瑞貝卡在他收迴目光後又看著他笑著搖頭的樣子。


    就在瑞貝卡入隊後沒幾天,局裏搞了一場內部的籃球比賽;由於周三卓對籃球一竅不通,所以並沒有參與。


    反倒是克裏斯和弗瑞斯特分別加入了不同的隊伍,又開始搞他們之間的勝負比試;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瑞貝卡居然作為拉拉隊的一員也出現在了球場!


    看著過場休息時和其它拉拉隊員一起跳舞的瑞貝卡,周三卓有點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就和她從隊友關係發展到男女朋友。


    就在他默默欣賞正在場地上接受拍照的瑞貝卡時,他突然瞥見坐在球場右邊的威斯克似乎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她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麽。


    ………………


    今天已經是7月9號,周三卓帶瑞貝卡也有10天的時間了;這些天裏他倆的關係也慢慢地好起來,現在她已經不再叫他三卓隊員,而是叫他三卓,雖然她對其他人的稱唿也變得差不多。


    他也不再叫她瑞貝卡,而是叫她瑞;瑞貝卡似乎並不介意他這麽叫她。


    就在他們和隊裏的人閑聊時,樓下的同事們突然間變得忙碌起來;有大約二十位同事開車離開,前往阿克雷山區。


    聽見樓下的動靜,周三卓不由得好奇發生了什麽事,便起身去找馬文打聽消息。


    下樓後正巧就看見馬文在大廳前台交代著什麽,他走過去向馬文問道:


    “馬文,怎麽有這麽多同事都出去了?發生什麽大事了嗎?”


    “唉,還不是阿克雷山區那邊;雖然我們上次已經按照標準程序來處理那些案件了,但事情可不會因此而消失;最近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局裏決定派人封鎖山區周圍的出入口,暫時不讓市民和遊客進去了,希望這樣能遏製事態的發展。”


    “這樣啊……雖然我不想這麽說,但是如果我們能早一點做出這個決定的話,說不定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了。”他對馬文說。


    “也許吧;但不管怎麽說,現在也沒法改變過去的事了,隻能盡力做好現在的工作。”馬文歎了口氣。


    “哦,對了;局裏同時也在考慮要不要讓你們s.t.a.r.s進入山區進行調查,之前因為局長的命令一直沒能正式派你們過去;但是現在情況嚴峻,在我和雷蒙德的強烈要求下,局長終於肯和我們討論什麽時候派你們去的事了。”


    周三卓迴到辦公室和隊友們說了一下這個情況,大家都覺得這個決定下得太晚了;應該要早點派他們進山區調查的。


    ………………


    7月中旬的這段時間,那間實驗體銷毀工廠已經無法處理數量巨大的屍體,工人們因此暴露在充斥著病毒的環境下工作;而一部分員工已經開始出現被病毒感染的症狀。


    “唿~唿~唿~”


    伴隨著沉重的唿吸聲,一名正在處理屍體的工人光是看上去就知道他已經病重,他時不時的用力抓撓著自己的身體,並經常持續性的猛烈咳嗽;而再看他附近的其它工人,也有不少人有同樣的症狀。


    與此同時,保護傘公共衛生部常務理事接到了來自總部特別委員會的災害傳真;上麵傳來了這樣的內容:


    ‘經委員會日前的會議討論後一致認定,浣熊市地區的病毒泄露事故可能已經無法控製,即將進入完全失控的境地;因此,委員會決議:


    命令浣熊市地區的所有相關人員務必要嚴守實驗的秘密,防止州警和s.t.a.r.s的bravo隊介入其中;決不能使公司利益因此而受到損失。’


    ………………


    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周三卓總有種奇怪的感覺,一種有人在暗中窺視和觀察著他的感覺;這種感覺時隱時現,而且每當他想找出這感覺的來源時,那種被窺視感就會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讓他感到內心不安,他討厭這種敵暗我明的狀況。


    7月22日,美國某個城市的軍事法庭裏……


    砰、砰、砰!!!


    “肅靜,肅靜!!”


    隨著法官用力敲下法槌的敲擊聲和大聲說出的“肅靜”兩字,讓剛才還顯得喧囂吵鬧的法庭頓時鴉雀無聲。


    “在開庭前,我需要強調以下幾點:


    參與庭審的人員不得隨意發言;不能錄音、錄像……”


    “現在,本法庭今日的庭審正式開庭。”


    “首先,請原告說出自己的姓名、出生年月日等信息。”


    “比利·科恩,1972年出生,前海軍陸戰隊少尉……”


    庭上的法官核對完信息後說:“比利·科恩,你因一次在非洲某地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殘忍的槍殺23名平民而被指控犯下故意傷害罪、重大謀殺罪等多達十一條罪名;你的前長官和前隊友皆對此事做出了證明,請問是否屬實?”


    “……”


    沒有迴答,比利隻是沉默地看著自己的“隊友”;眼裏被巨大的失落、失望和憤怒這些情緒充斥著。


    “被告人,請迴答問題。”


    “…………”


    “被告人,如果你依然選擇沉默不語,法庭將會視你為放棄上訴,承認罪行;並當庭進行宣判。”


    “………………”


    比利稍微動了動嘴唇,但終究沒有說出什麽來。


    “由於被告人放棄上訴,本庭默認被告承認罪行;稍後將進行宣判。”


    15分鍾的暫時休庭後,法庭再次開庭;法官隨即起身開始宣判。


    “被告人比利·科恩,你因犯下槍殺23名平民的罪行而被指控,法官與陪審團均認為被告人犯罪情節嚴重,罪無可恕;遂判定被告人比利·科恩死刑,立即執行;死刑將會在將罪犯移交至lexson基地後執行。”


    隨著法官的宣判完畢,一直坐在證人席的那些“隊友”們紛紛露出了小人得誌一般的笑容;不禁令人懷疑這其中是否有何內幕。


    庭審結束的數小時後……


    一輛押送車正在公路上快速行駛;裏麵關著的人正是比利·科恩。


    “哎呀,緊趕慢趕還是沒能在天黑之前趕到基地;大晚上的穿過山區可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嗐,反正就剩下幾個小時的路程了,等到了之後咱倆出去喝一杯。”


    “那感情好啊,不過得你請客啊。”


    “啥?上次不就是我請的嗎,這迴該到你請了吧。”


    負責押送的兩名憲兵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對了,這裏是什麽山來著?好像叫阿什麽的。”


    “是阿克雷山。”


    “哦,對,就是阿克雷山。”


    “我在來之前可聽說了,這座山最近不太平;好像是有什麽怪物在出沒,到處襲擊人類。”


    “哈?真的假的?你不是在故意嚇唬我吧?”


    “我哪知道,反正我也是聽說的;沒準是當地人為了吸引遊客故意傳出去的呢?”


    就在他們閑聊的時候,車頭突然傳來“咚!”的一聲巨大聲響;開車的憲兵愣了一下,然後意識到是撞到東西了,立刻猛踩刹車。


    可不知道是怎麽迴事,車輛卻失控一樣往旁邊的樹林衝過去,然後狠狠地撞在了樹幹上;整輛押送車都因為強大的衝擊力而側翻。


    “啊……好痛……”


    恢複了意識的兩名憲兵掙紮著爬出了車頭,在互相確認了沒事之後,他們走到車頭前查看。


    “fuck,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喂,你來看看這裏。”


    隻見在車頭和樹幹之間的地方,有一具看上去像是狗的屍體;不過這屍體身上的傷除了撞擊所造成的骨折和破裂傷外,還有許多看上去腐爛很久的爛肉。


    “這是撞到這條狗了嗎?草,還害得我們翻車了。”


    “先別管這個了,去車廂看看那個死刑犯怎麽樣了;在到基地前他可還不能死。”


    他們走到車廂門前,拿出鑰匙打開了門鎖。


    由於剛才事發突然,待在車廂後的比利猝不及防之下整個人都結結實實的撞在了車廂壁上;好在撞了那一下之後他馬上反應過來,死死地抓緊了車廂裏那道隔開車頭的護欄,這才不至於受傷昏迷。


    就在比利在側翻的車廂裏思考現在是什麽情況的時候,他聽見了門鎖打開的聲音;看來是憲兵們來查看他的情況了。


    開門的那個憲兵剛想把門拉開的時候,旁邊的草叢裏突然傳來一陣窸窣聲。


    “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


    “奇怪的聲音?沒有啊,你聽錯了吧。”


    “可我明明……”


    話音未落,那名開門的憲兵就驚恐地看見一條不知從何處衝出來的,全身腐肉的“狗”快速地衝向另一個人!


    “小……!”


    “啊啊啊,啊!!!!”


    那條狗瘋狂的撕咬著那名憲兵,而另一個人就像嚇傻了一樣完全沒有開槍還擊。


    等他反應過來,那條狗已經咬死了那名可憐的憲兵,現在已經衝著他過來了。


    “不……”


    他剛想掏槍射擊,卻被另一條狗從後麵咬住了右手;他當即吃痛的大叫起來,而這也讓他失去了開槍的機會,被兩條狗活生生的咬死。


    兩條狗在咬死兩名憲兵後又圍繞著押送車不停的聞著,在沒發現有活著的生物後才消失在了黑暗中。


    比利在聽到外麵那兩聲毛骨悚然的慘叫後,就立刻蹲在車廂角落做出防禦姿勢,同時壓低唿吸聲,全神貫注的盯著車廂門;雖然手上戴著手銬不方便行動,但該做的事還是要做。


    過了幾分鍾,外麵的慘叫聲停止了;然後就是某種生物圍繞著押送車走動的聲音,因為完全無法確認現狀,比利依然沒有動作。


    過了一會,車廂外的腳步聲逐漸走遠,直至完全消失;比利在這之後又等了十幾分鍾,感覺外麵確實沒有動靜之後才走出了車廂。


    看著地上躺著的憲兵屍體,他完全想象不到究竟發生了什麽;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座山裏不太平;既然現在已經沒人押著自己去基地了,那就必須得想辦法活下去。


    想到這裏,比利強忍著惡心的感覺在憲兵的屍體上找到了手銬的鑰匙並打開手銬;甩了甩因長時間血液不流通而發麻的雙手,比利又從憲兵的身上拿走了一把小刀、一把滿彈匣的標準軍備手槍和一把滿彈匣的衝鋒槍,以及幾十發9mm子彈。


    確認了已經沒什麽東西可以拿走後,比利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選了個方向後也消失在了森林中。


    ………………


    不久之後,一直密切監視著山區狀況的保護傘公司,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選擇了隱瞞這一情況,企圖在私下動用自身的力量解決這件事。


    同時,為了進行bow的實戰測試,以取得有用的數據;保護傘高層給潛伏在浣熊市警局內的某個人下令,讓其想辦法引誘浣熊市警局的s.t.a.r.s小隊進入阿克雷山裏的受災地區,用他們這支精英隊伍來進行bow的實戰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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