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誌鬆深吸一口氣,將信紙小心翼翼地疊好,珍實地放進口袋裏。


    他能感覺到信紙在手中的輕微觸感,那紙張的紋理似乎在訴說著某種希望。


    “娘,小草,我去整理一下打獵的工具。”他語氣堅定,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星。


    他一頭紮進了家中堆放雜物的角落,翻箱倒櫃地尋找著與打獵有關的任何物件。


    在昏暗的角落裏,他看到蛛網密布,蒙塵的獵槍、破舊的獸皮、磨損的獵刀……


    他拿起獵槍,冰冷的金屬觸感傳來,他細致地檢查著獵槍的每一個部件,手指劃過槍身,能感覺到上麵細微的劃痕和灰塵。


    他熟練地裝填火藥,火藥從指間滑落,那沙沙的聲音在寂靜的角落裏格外清晰,他仿佛在撫摸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敬意。


    火藥的特殊氣味鑽進他的鼻腔,混合著角落裏潮濕的泥土氣息和淡淡的黴味,這種混合的味道讓他感到安心,也讓他更加專注於手中的事情。


    “哥,這個陷阱的繩子是不是該換了?”駱小妹手裏拿著一段磨損嚴重的麻繩,仰著小臉問道。


    駱誌鬆聽到妹妹的聲音,轉過頭來,看到麻繩粗糙的表麵,他接過麻繩,粗糙的觸感讓他迴憶起曾經在山林中追逐獵物的日子,那時候他的手也經常觸摸到這樣粗糙的東西,或是樹幹,或是繩索。


    他用鋒利的獵刀削著木棍,刀刃切入木頭時發出輕微的嘎吱聲,木屑飛濺在他的手上,他能感覺到木屑的細小和尖銳。


    他製作新的陷阱裝置,動作嫻熟而有力,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在他專注的臉上,他能感覺到陽光的溫暖,那光線勾勒出他堅毅的輪廓。


    駱母坐在一旁縫補著衣服,手中的針線來迴穿梭,她能聽到針線穿過布料的輕微嗤嗤聲。


    她看著忙碌的兒女,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雖然家中依舊貧困,但這充滿希望的氛圍,讓她感到無比的踏實。


    “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屋內的寧靜,那敲門聲在安靜的屋裏顯得格外突兀。


    駱誌鬆打開門,韓父陰沉著臉站在門外。


    “誌鬆啊,我再給你幾天時間,要是你的打獵權利還沒恢複,這婚事……”韓父欲言又止,重重地歎了口氣,那歎氣聲沉重得仿佛帶著千鈞重擔。


    駱誌鬆心中一緊,一股巨大的壓力湧上心頭,他仿佛聽到了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擔憂。


    “伯父,我明白您的意思,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成功的!”他的語氣堅定,目光灼灼,那目光像是燃燒的火焰。


    韓父搖了搖頭,轉身離去,駱誌鬆望著韓父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他聽到韓父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他知道韓父的擔憂,也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


    “哥……”駱小妹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衣角,“我們真的能行嗎?”駱誌鬆摸了摸妹妹的頭,他能感覺到妹妹頭發的柔軟,“小草,別怕,哥帶你去山上看看。”


    凜冽的山風唿嘯而過,吹得樹葉沙沙作響,那風聲在耳邊唿嘯,像是大自然在訴說著什麽。


    駱誌鬆帶著駱小妹沿著崎嶇的山路向上攀登,腳下是鬆軟的泥土和落葉,他能感覺到泥土的鬆軟和落葉的脆嫩,每走一步都有輕微的嘎吱聲。


    空氣中彌漫著清新的草木香氣,那香氣鑽進鼻腔,讓人心曠神怡。


    “小草,你看,這種葉子邊緣有鋸齒的,是野菜,可以吃,但是要煮熟了才能吃,知道嗎?”駱誌鬆指著路邊一叢綠色的植物,耐心地講解著。


    駱小妹睜大好奇的眼睛,仔細地觀察著,小腦袋點得像撥浪鼓似的。


    她能看到野菜翠綠的顏色,那顏色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生機勃勃。


    駱誌鬆又帶著駱小妹來到一處隱蔽的山坡,那裏設置著他以前做的簡易陷阱。


    “你看,這裏用樹枝和石頭做了一個簡單的機關,隻要獵物踩到這塊石頭,就會觸發機關,樹枝就會掉下來,把獵物困住。”他一邊講解,一邊示範著陷阱的運作原理。


    駱小妹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地發出驚歎聲。


    “哇,哥哥好厲害!”駱小妹的眼睛裏充滿了崇拜的光芒,她的聲音在山坡上迴蕩。


    周圍的村民看到駱誌鬆教妹妹打獵知識,也紛紛圍攏過來。


    “誌鬆啊,你這本事真不賴,以後肯定能養活一家人!”一位老漢豎起大拇指,讚歎道,他的聲音洪亮而有力。


    “是啊,誌鬆,你妹妹也學得很快,以後肯定能幫上你的忙!”一位婦女也笑著附和道,她的笑聲清脆。


    聽到村民們的誇讚,駱誌鬆心中充滿了自豪感,一股自信的氣場在他身邊環繞。


    他沒有把這些誇讚告訴韓父,而是默默地迴到家中,將自己製作的一些小巧精致的獵具,用幹淨的布包好,帶去了韓家。


    “伯父,這些小玩意兒,您看看能不能用得上。”駱誌鬆將布包遞給嶽父。


    韓父一開始有些不屑,但當他打開布包,看到裏麵做工精巧的獵具時,駱誌鬆拿起一個用獸骨和細藤蔓編製的小巧捕鳥器,熟練地演示著使用方法。


    他能感覺到捕鳥器的精致和小巧,手指在獸骨和藤蔓間穿梭。


    “這個可以用來捕捉山雀野雞,肉質鮮美。”


    韓父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他接過捕鳥器,仔細地端詳著,手指輕輕觸摸著捕鳥器的每一處細節,時不時地向駱誌鬆請教一些細節。


    駱誌鬆耐心地解答著。


    “這東西……還真有點意思。”韓父一邊擺弄著捕鳥器,一邊低聲說道,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驚訝。


    駱誌鬆微微一笑,“伯父,您要是喜歡,我下次再給您做幾個。”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由遠及近,逐漸清晰。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個身穿幹部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門口,身後跟著村長。


    駱誌鬆一眼就認出,這是鎮政府的劉鎮長。


    “駱誌鬆同誌,我們來了解一下你的打獵情況。”劉鎮長的聲音沉穩而有力,那聲音充滿了威嚴。


    駱誌鬆心中一喜,他恭敬地將劉鎮長迎進屋,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因為緊張和興奮而加快。


    他詳細地介紹了他對山林的了解,以及他對可持續狩獵的理解,他的聲音清晰而有條理。


    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駱誌鬆帶著劉鎮長和村長上山,展示了他在複雜地形下的追蹤、識別和狩獵技巧。


    他站在山林間,宛如王者。


    他的眼神犀利而專注,他蹲下身子,手指輕輕觸碰地麵的落葉,就像能讀懂山林的語言一般。


    他低聲對劉鎮長和村長說:“野兔在這裏。”


    然後如離弦之箭般衝出去,獵槍穩穩地端在手中,在野兔竄出的瞬間,一槍命中。


    槍聲在山林間迴蕩,周圍的樹葉被震得沙沙作響,仿佛也在為他的神勇鼓掌。


    他站在那裏,陽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個英勇獵人的輪廓,這一幕深深印在了在場所有人的腦海裏。


    他能感覺到獵槍的後坐力,那股力量從手臂傳遍全身。


    劉鎮長看著駱誌鬆熟練的動作和對山林的了解,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駱誌鬆同誌,你的技術和覺悟都令人欽佩,我們相信你能夠合理利用山林資源。”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蓋著鮮紅公章的公文:“這是恢複你打獵權利的證明,恭喜你!”


    駱誌鬆雙手顫抖地接過證明,那一刻,他仿佛聽到了心中有什麽東西轟然崩塌,那是一直以來壓抑著他的巨石。


    周圍的山林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喜悅,風唿嘯而過,像是在為他歡唿。


    他的眼眶濕潤了,這麽長時間的努力和等待,在這一刻都化作了無盡的喜悅,那是一種從穀底衝向雲端的暢快。


    他能感覺到整明紙張的厚實和微微的粗糙。


    “謝謝!謝謝!”他激動得語無倫次。


    他迫不及待地跑去韓家,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韓小鳳。


    韓小鳳聽到這個消息,激動地撲進駱誌鬆的懷裏,緊緊地抱著他。


    周圍的村民看到這一幕,紛紛鼓掌歡唿,大聲喊著“好樣的,誌鬆!”


    那聲音在村子裏迴蕩,駱誌鬆覺得自己像是英雄凱旋一般。


    “太好了,誌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她眼中滿是愛意和崇拜,臉頰緋紅,像熟透的蘋果。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甜蜜起來,彌漫著幸福的味道,他能聞到空氣中那淡淡的甜蜜氣息。


    韓父看到這一幕,原本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他走到駱誌鬆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拍打帶來的輕微震動從肩膀傳到駱誌鬆的全身。


    “誌鬆啊,你果然是個好樣的!小鳳跟著你,我也放心了。”他轉身對韓母說,“去,把咱們醃好的臘肉和新打的核桃拿些過來,給駱家送去。”


    韓母臉上也露出了笑容,轉身進屋準備東西。


    駱誌鬆心中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


    夜幕降臨,駱家的小屋裏點起了昏黃的油燈。


    那昏黃的燈光在黑暗中搖曳,投下斑駁的光影。


    駱誌鬆手裏拿著那張證明,一遍又一遍地仔細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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