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親如火如荼的舉行著,京城大街上並沒有因為冬日的寒冷而顯得蕭瑟與冷清,反而顯得空前的熱鬧與沸騰。

    今天是比試的第二天,顏歌將比賽分成了初賽、複賽和決賽。

    而,讓京城百姓津津樂道的是,比武招親卻不僅僅是比武,還要講笑話,武功了得,笑話過關,才算進入了複賽。老百姓不就是圖個樂字嘛,有免費的樂子可看,自然圍觀的人就多了。而圍觀的人多了,暖手爐的生意就好了。

    說起這個暖手爐,百姓們又有話說了,自己家裏的暖手爐那就是個形狀普通,沒啥特別感覺的毫不起眼的銅具。可最近街麵上流行的卻是各種各樣的如像貓又不是貓的叫叮當、似鼠非鼠的叫米奇、伶俐可愛的葫蘆娃、滿臉堆笑的彌勒佛等等形狀各異卻又招人喜愛的暖手爐,甫一出來,就被一空。

    雖然要價是普通暖手爐的兩倍,可卻是空前的搶手。

    而,這麽受歡迎的暖手爐卻沒開任何店鋪,隻在景王府門口,由四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叫,買了之後,恰好可以迎著寒風看比賽,溫暖而愜意啊!

    王府裏頭,一大一小兩顆頭顱正擠在一起數著桌上堆積的銀子,數得那叫一個歡天喜地、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怎麽樣?小恆恆,我的主意是不是非常非常好!”顏歌得意的揚了揚小腦袋,捧著白花花的銀子問。

    阮翌恆頭也不抬,徑直道:“是還不錯,隻是,明天沒貨了,你不去後院催催嗎?”

    “啊!”顏歌大叫一聲,急忙就要往後院跑。

    阮翌恆卻不急不緩的說道:“不要用跑的,呆會兒被你老公看見,小心你明天沒得銀子數!”

    那倒是真的,顏歌連忙放慢腳步,慢慢往後院挪去,邊挪還邊問:“小恆恆,你覺得龜適合我麽?恩?”

    不理會她成心耍寶,阮翌恆將銀子小心分成四等份,然後衝她招招手:“先過來,等一下叫綠秀去後院催催就行了!”

    “這是什麽意思?”顏歌好奇的看向桌麵上數目不等的四堆銀子問,心裏隱約猜到他想說的是什麽?

    阮翌恆指了最少的那堆道:“這個,是詩情畫意她們的工錢。你同意嗎?”

    顏歌嚴肅的點點頭,詩情畫意四女冒著唿唿北風在外邊賺銀子,這些的確應該是她們所得的!

    見顏歌點頭,阮翌恆指著比詩情畫意那堆銀子多出一些的那堆,接著道:“這一些呢

    ,就是後院請來的那些專門做手爐的師傅們的,你可同意?”

    顏歌看看餘下的兩堆,再次嚴肅的點點頭,那些工人師傅們也不容易啊,沒日沒夜的辛苦勞動,恩,這些也給得合理!

    阮翌恆的唇角微微彎起,指著比師傅們稍微多一些的那堆道:“這個,是給我的,你同意嗎?”

    顏歌本已經開始點的頭顱立刻頓住:“你說什麽?給你的?憑什麽?”語氣氣憤,這家夥,既沒出腦力,又沒出體力,他憑什麽要分錢?

    阮翌恆陰惻惻的笑道:“別忘了我是你的合夥人,主意雖是你出的,可具體分工具體計劃卻是我弄的,沒忘吧?!”

    顏歌異常艱難的吞了口口水,將目光放到那一為數不少的銀子上,道:“可否打個商量?”

    他是她的合夥人,沒錯!他要以以上的理由來分錢,她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唯有商量一途了。

    阮翌恆不用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麽話,無非就是要他少分一點兒!

    顏歌見阮翌恆不說話,便伸出食指在他的銀子堆裏撥出來一部分,道:“這樣好不好?你一個小孩子家,不需要用到這麽多銀子的對不對?而一旦你有什麽事情需要動用銀子,作為監護人的我,當然會義不容辭幫助你的。”

    說得果然比唱得好聽,阮翌恆嘲諷的瞥她一眼,唇邊的笑容加深,一字一句的說:“不、行!”

    說完收了屬於他的那部分銀子,看也不看她痛心疾的表情,轉身迴了他旁邊的屋子。隻餘下顏歌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小小的背影。

    正收拾著桌上的銀子時,眼角的餘光撞見阮景軒從外麵跨了進來,她來不及收拾,連忙張開雙臂緊緊護著桌上的銀子,這小的剛做了土匪,難不保這老的也會動她銀子的念頭。

    阮景軒見她像小孩子一樣護著懷裏的銀子,眼睛戒備的望著他,不由感到好笑。“這是你的勞動成果,我不會搶你的!”

    顏歌知道自己太小人之心,連忙掐媚的笑笑:“我才不是怕你搶呢,我隻是正好要收起來罷了!”

    “今天賺了多少?開心嗎?”先前不懂她神神秘秘的請那些多鐵匠師傅到自家後院所謂何事,昨日裏他才總算明白她在忙些什麽了!這樣的錢也能被她賺到,不佩服她都不行。

    “我問你哦!”將銀子收好後,顏歌沒有迴答他的問題,坐在阮景軒的腿上,勾了他脖子,認真問道:“今天那皇帝沒為難

    你吧?”

    “你多心了。”阮景軒微笑道:“他現在還不會動我,因為還不到時候!”

    “你其實是明白的吧?”顏歌伸手撫上他的眉毛,輕輕撫摩道:“他壓根就不信任你!”

    “我知道!”拉下在他臉上作祟的小手,他輕吻了下她的額頭:“我一直都知道!”

    顏歌不解了:“那你為什麽還要幫他?你就不怕他……”

    “幫他其實是父皇的旨意,我沒辦法違抗!”他頗無奈的用額頭碰碰他的額頭,道:“你也不用太擔心,他答應過父皇,不管什麽時候,絕不可以動我!”

    “你四哥可比你那五哥難纏多了,你要小心點才好!”還是忍不住的擔心他的安危,隻因為,她越來越愛他了吧。

    顏歌一大早就睜開了眼睛,鬧著身邊的阮景軒要起**,離比賽的時辰還早,可她就是睡不著了!

    “我親愛的老婆,比武招親,你想拿它來達到什麽目的?”阮景軒幫顏歌穿上厚卻華麗的冬衣時,忍不住問道,其實是一直忘了要問。

    “我親愛的老公,這麽做自然是為了提高咱王府的聲望,你信嗎?”顏歌乖乖的配合著阮景軒的動作,嬉皮笑臉的迴答。

    穿好衣服後,將她專門的暖手爐遞到她手裏,這個長得像貓又不是貓的怪物——不,這隻暖手爐叫叮當。

    “神神秘秘的,你呀!”阮景軒輕輕捏了下她粉嫩的臉蛋,,取笑道:“我可不奢望你能提高什麽聲望,你隻要別把王府的臉麵丟盡,我已經很感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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