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靜逸呢?”


    “你......我那是沒必要跟他生死鬥啊......”


    旁邊的挑戰者們紛紛笑了起來。


    沒有人知道,這一個小小的包廂裏,藏著十九個實力堪比領座的強者。


    ......


    時間慢慢流逝,很快來到了領級擂台出現的第十天。


    這時候,城池內外的各種私人擂台越來越少了,不少高手已經潛心備戰許久了。


    雅雲城外更是出現了大大小小無數的臨時帳篷和住所。


    全世界各地的高手、商人、湊熱鬧的、詩人、高官......都聚集在了這個雅雲城。


    領級擂台本身就是非常罕見,再加上司馬家族和陸家的繼承人雙雙亮相,更是將這次領級擂台推上了高潮。


    不少人懷疑,四大座的局勢要變化了。


    不然四大座不可能讓彼此的最強的繼承人參與同一個擂台互相殘殺。


    四大座的勢力一直都保持互相製約,互相合作的狀態。


    這種兩大繼承人同搶一個擂台的情況實屬少見。


    無數人紛紛下注最終的領座獎勵花落誰家。


    那個曾經挑釁司馬家長公主卻安然無恙的無名劍客也成為了討論的熱潮。


    擂台上的蒼天大樹的樹葉已經開始泛黃。


    幾乎每時每刻,都有幾萬雙眼睛盯著高空中的擂台和它連接地麵的雲梯。


    直到一聲驚唿打破了平靜:


    “有人,有人登雲梯了!”


    “有人上擂台了!”


    在無數雙關注的眼神中,一個身披紅衣的男子衝上了雲梯。


    這一下如同石破天驚,一道又一道身影衝上雲梯。


    或是一個小茶館裏、或是一個旅店裏、或是幹脆某個簡易棚屋裏的一個個高手睜開了眼睛。


    毫無疑問,這將會是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領級之戰。


    雅雲城在一瞬間陷入狂熱之中,哪怕是最平凡的平民也充滿了激動。


    “零烏塢,齊承舉!”


    “乘風島,孔不楚!”


    最先登上擂台的二人在簡單的自我介紹後,便開始你一拳我一腳地你來我往。


    二者交戰時,不時有各式各樣的幻象和殘影。


    與此同時,越來越多人登上了擂台。


    與其說是擂台,不如說是一個巨大的戰場。


    片刻之間,擂台就陷入了各種混戰之中。


    甚至有些攻擂者打著打著切換了對象。


    “轟!”


    一個攻擂者被踹下了擂台,砸在地上,瞬間變成一灘肉泥。


    周圍的看客被濺了一身,卻好像早已習以為常。


    他們隻是將早已準備好的備用衣物換上,隨後目不轉睛地盯著擂台上的一切。


    盡管擂台距離地麵足有百米高,但能來觀戰的基本都是些超凡者,再不濟也是個野座。


    “今年的攻擂者是真多啊。”


    “是啊,我前幾年那次,好像是在墨城看的領級擂台,打完了都沒現在第一批的人多。”


    “那得死不少人了。”


    “死了才好啊,死了才能給我們這些後來者騰出空間啊。”


    “也是,但是你說,這擂台為什麽要出現,就是為了給守擂成功的人一份獎勵嗎?”


    “不知道,可能是什麽邪惡的存在需要吸引人去打擂台,然後獻祭大量失敗者的性命吧。”


    “你還真是陰謀論。”


    “我瞎掰扯的,繼續看吧。”


    人們一邊喝著茶聊著天,一邊看著擂台上的戰鬥。


    好像那不斷死人的戰場不是什麽值得悲憫的事情,隻是一個無關痛癢的戲劇。


    在無數的高手死在擂台後,一聲驚唿出現:


    “是司馬家的女兒!”


    無數雙目光聚集向一片空地上。


    人群紛紛向後退去。


    “嗖!”


    在那白日之下,一架用古樸紅木製作的華貴馬車騰空而起。


    馬蹄踏空,鮮紅的花瓣在馬車所過之處紛紛落下。


    瀟瀟的笛聲帶著淒厲的曲調傳遍整個雅雲城。


    漫天的花瓣落在無數看客的臉上。


    他們拿起臉上的花瓣,無意之中聞到了花瓣的味道:


    “奇怪,這花瓣怎麽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雅雲城的所有人都抬起了頭,看向那漫天飛舞的花瓣。


    “好美。”


    一處客棧的包廂中。


    陸言政正默默無言地摩挲著手中的長槍。


    在房間中央,站著陸聽白。


    “司馬家的女兒造詣不淺啊,她會是你的勁敵。”


    “我會打敗她的。”


    “你當然會打敗她,但是司馬家的那位也來了。”


    陸言政微微抬起了頭:


    “父親,那位大座也來了?”


    陸聽白點點頭:


    “這個領級擂台不是尋常的領級擂台,不隻是司馬家,另外兩家也會來,隻是他們還沒急著露麵而已。”


    陸言政的語氣有些不太好:


    “父親,為什麽您什麽都不願意跟我說?”


    陸聽白的語氣很冷漠:


    “如果什麽都跟你說,那你就沒有鍛煉的必要了。”


    “我不可能給你當一輩子的天。”


    陸言政內心忍不住說道:


    我寧願不要這個天。


    陸聽白看著兒子的表情,眼神裏有些不明的意味。


    陸言政的目光重新轉向那高懸於空的擂台。


    司馬雲詩的馬車以極其高調的姿態飛上了擂台。


    在她馬車的後麵,是一大群騰空而起的城座高手為她保駕護航。


    司馬家的領座強者因為無法上擂台,便隻能遠處守護,一旦司馬雲詩遇到威脅,冒著擂台懲罰的風險也要救下司馬雲詩。


    這就是為什麽這些大家族要養一大批外姓的高手,為的就是將直係的家族成員扶起來。


    在司馬雲詩進入擂台的一瞬間,之前爭鬥的高手們迅速停手。


    小人物麵對這種大勢力自然也有自己的應對策略。


    “兄弟們!不要給這群司馬家的人占了便宜,先給他們趕下去!”


    “大家族的人不先清出場,我們就是再怎麽爭死爭活也隻是給他們做了嫁衣!”


    “先清四大座家族!”


    原先還在生死鬥的這些高手開始慢慢統一戰線,一雙雙充滿殺意的目光看向司馬家的一群打手。


    司馬雲詩的入場就像一把火,將擂台戰徹底點燃。


    原先沉寂的大量高手開始紛紛衝上擂台。


    一部分是原先就跟司馬家有仇,但是大部分人是很清楚,如果讓這些大家族的人在擂台上站穩腳跟,散人就徹底沒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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