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英第二天就在天劍城的城門處貼出來了告示,上麵寫出三個月之後天劍城將會舉行以武會友。勝者將會得到天劍並且成為天劍城的新城主。


    此告示一出,群眾嘩然。


    很快就有一群人跑到了袁府門口請願,要求袁英收迴成命。


    袁英隻是派了阮山麟出去打點,自己則過來看胤天的傷勢。刁玉貴和倫鳳翔正好也在。


    胤天現在開始高燒不退,邵半山的懷疑也許是正確的,胤天應該是有內出血的症狀。


    邵若冰問袁英:“袁叔叔,你知道是誰對我大哥下的手嗎?”


    袁英還沒有說話,刁玉貴就說話了:“這個你就不用問,反正你放心,要是天兒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要他們償命就是了。”


    邵承誌說話了:“袁叔叔是不是覺得牽涉太多所以就沒有深究了?”


    袁英不置可否:“這幫人和我離心已久,我隻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對付胤天,他可是手無寸鐵之人啊!”


    “哼!這些無膽匪類,他們不能對著別人下手,就拿大哥出氣唄!”邵若冰說。


    刁玉貴笑了:“我說若冰小姑娘,你難道知道是誰幹的?”


    “還能有誰,那些個一天天無所事事好吃懶做的公子哥兒唄!”邵若冰沒好氣的說。


    袁英也覺得她的這個判斷很有意思,“你說說,為什麽是那些公子哥兒?”


    “他們不能欺負我,不能欺負我哥,欺負英子姐姐也沒意思,就找上我大哥了!都是些沒用的東西,扶不上牆!”她一邊給胤天的傷口上藥一邊說。


    倫鳳翔也笑了:“你別說,你這個道理聽上去還真像那麽一迴事!”


    “哼!我在山間看見的動物多了,那些小東西吃飽了沒事幹就喜歡互相打架,都是大的欺負小的,沒有看到哪個主動去挑釁比自己大的,人如果吃飽了沒事幹和動物沒什麽兩樣!”


    刁玉貴、倫鳳翔、袁英連帶邵半山聽了都忍不住好笑。


    “想不到若冰小姑娘年紀輕輕就能領悟出這麽深奧的大道理,刁某人佩服佩服。”


    邵若冰把手中的碗放到桌子上然後又在床邊坐下了,“累死我了!”然後她伸手摸了一下胤天的脈搏,“脈相也沒點好轉,真氣死我了!”


    刁玉貴突然調皮起來:“若冰小姑娘,你想不想我去找找他們的晦氣?”


    “怎麽找?”


    “我讓他們幾天都下不來床如何?”


    “你要找人打他們嗎?”


    “那倒不用,你給我點藥就行了!”說著他走到邵若冰耳邊嘀咕了幾句。


    邵若冰兩手一拍:“這敢情好啊!你跟我來,我馬上就去拿。”


    第二天一早,阮山麟就向袁英告假,說是昨晚不知道吃什麽吃的不對,腹瀉一整晚,現在已經脫水不能動了,還說能不能請邵神醫去幫他看看。


    邵半山正在配藥房搗藥,他直接就叫人傳話:“腹瀉死不了,現在胤天生命垂危我走不開,你把這個方子給他,讓他煎藥自己吃吧!”


    阮山麟煎了邵半山給的藥服下,很快就好了,結果沒想到他迴到袁府上班的第二天又腹瀉不止來不了了。


    邵半山不緊不慢地還是給了一副藥煎了吃,阮山麟又好了沒有一天就又倒了。


    最後不止是阮山麟,就連姚家三兄弟都來了,唯一沒來的就是樊青鬆。


    原來他們不知道樊青鬆和這幾個人是一夥兒的,邵若冰推斷此事一定和阮山麟有關係,倫鳳翔跟蹤到軍營,確定此事和姚家三兄弟有關係,但是沒有人聯想到樊青鬆,這小子算是躲過一劫。


    這四個人也是邪門,拉一天吃了邵半山的藥馬上第二天就好了,結果好不了一天又拉得起不來,就跟中邪了一樣。


    你別看邵半山平時老實忠厚,其實關鍵時刻還是能夠唬人的。


    “邵神醫,我們這是怎麽迴事?怎麽這麽邪門?一吃你的藥病就好了,一停藥就拉肚。難道要我們一直吃你的藥嗎?”


    “那倒不必,我隻是懷疑你們這個病藥治不了。”


    “啊?難道是絕症?”


    邵半山麵無表情地說:“現在也許不是絕症,再這麽拉下去估計就真的是絕症了!”


    幾個人麵麵相覷,姚遠山說:“這可怎麽辦?我們三個月以後還要打擂台呢!這可怎麽辦才好?”


    邵半山繼續說:“我倒是聽說過一件事情,和你們的病有關,你們想不想知道?”


    四個人現在是讓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了,聽到一件事情和他們的病情有關,當然想要知道。


    邵半山告訴他們,這也是他聽來的。說有一個女人生孩子之前打死了一隻母狗,結果生出來的孩子就不會說話隻會狗叫。


    後來人家告訴她說她打死的那隻母狗懷了小狗了,小狗著急投胎沒有辦法隻好投胎到這女人肚子裏來了。


    “你們幾個躺在床上起不來,想想自己有沒有讓狗啊貓啊的躺地上起不來。”


    邵半山說完這句話沒有看他們,而是繼續搗藥。


    幾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時想到了一個人——胤天。


    他們幾個合謀把人家揍了一頓,現在人家躺在床上,他們四個也是拉肚拉到腿軟下不來床,難道這中間真的有聯係嗎?


    姚遠秀問了:“邵神醫,後來那女的和她的孩子怎麽樣了?”


    “似乎說那個女的後來自殺了。說來也奇怪,她一死她的孩子就會說人話了。”


    姚遠青說:“難道要一命償一命嗎?”


    邵半山說:“你們要是沒有害命你們怕什麽,隻要把那貓啊狗啊的給治好了不就行了?”


    阮山麟戰戰兢兢地問:“那要是救不好了呢?”


    邵半山“砸吧砸吧”嘴:“阮公子還是不要這樣想好一點,萬一真救不好,你就做好一了百了的打算唄!”


    邵半山知道,如果這胤天真的救不好,這幾個人的小命恐怕就真的是不保了,他不知道刁玉貴是怎麽做到的,但是這麽久他們都沒有找到瀉藥所在,就證明刁玉貴非常精於此道。


    如果他下的不是瀉藥而是毒藥,估計這些人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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