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進了房間後,戴星予把地契又塞迴戴母手裏。


    “阿娘,這些地我不能要。以後萬一珠珠迴來了。”


    戴母把地契一張張打開,是紅契,上邊寫著戴碧珠三個字:“星予,你今日拿著戶籍去你二伯那,把名字給改了,明天一早你三哥陪你去縣衙把名字給過來。”


    “可是我不能,這些是珠珠的。”


    “閨女,珠珠的就是你的,以後不管珠珠有沒有迴來,這此都是你的,將來也可以留著給你的孩子。我和你爹手上有銀錢,以後珠珠來了,我們再重新給她買便是。這些日子你帶著你阿爹你兩個哥哥做這竹櫃子,家裏得你提攜得到的遠遠比不上這幾畝田地。我們一家人也不講這些見外的,我可是真心把你當女兒的。”戴母態度非常堅定。


    戴星予再次感動落淚,從小失去的母愛,這一刻被填補上了,而且是以她,戴星予這身份得到的。


    “多謝阿娘,我很感激您,也很慶幸我能來到你們家,讓我在這裏得到這麽多溫暖,這麽多照顧。”戴星予輕輕地擁住了戴母。


    戴母輕拍著戴星予安慰著:“我也很慶幸你來了我們家,說不定我們本就是一家人。”


    出了房屋,鐵牛也剛從地裏迴來,因為最近訂單不算太緊鐵牛說也就一兩日時間便自己下地了。看著紅了眼眶的戴星予,走過去關心問道:“怎麽了?”


    戴星予把地的事說了,鐵牛也有點驚訝,他想不到戴星予在戴家受寵的程度遠遠超出他的認知。即便是大戶人家嫁女,最多也是陪嫁些店鋪,極少有陪嫁土的。”


    陳鐵牛對著戴母拱手:“嶽母大人寵愛星予,小婿銘感五內。”


    戴母笑笑說:“這本就是給星予的嫁妝,隻是她從小家中寵愛,莊稼之事一竅不通,以後就有勞鐵牛了。”


    搬好糧食戴母便迴去了,戴父和戴袀炎、戴袀鎮留下繼續做櫃子。


    陳鐵牛和戴星予迴了房內商量田地的事情。


    “現在我們總共有6畝田地了,還有兩畝正在開荒,那就是有8畝了。你看我們是自己種,還是佃出去算了?把時間留著做櫃子。6畝地就算每畝隻收3成糧食,每年兩次收成,夠我們一年吃食還能再賣些銀錢。”戴星予衡量過,把地佃出去從經濟方麵考慮更合適。


    陳鐵牛看著戴星予略微思索片刻後說道:“我與那位京城朋友,偶有些營生來往,我無法每日在家中做櫃子,地裏莊稼在播種、收成期間請人,而平日請一個人打理便可。”


    戴星予倒是第一次聽說這事,難怪前段時間他總是整日都在外邊,她還以為鐵牛是一整天都在地裏呢。


    “什麽營生?”戴星予有點好奇。


    “有點雜說不清楚,是一些竹材、木材方麵的。播種後我可能偶爾會外出。我外出期間,你讓嶽母來家中陪你。”陳鐵牛避重就輕。戴星予也不再細問。


    戴星予說起了明日要去縣城的事,陳鐵牛表示明日可以陪同一起前往。戴星予無所謂陳鐵牛跟不跟著去。


    說完了田地的事,陳鐵牛又說起屋子的事:“播種後大夥也清閑了,我們把屋頂換成瓦頂的吧,還有,把院子擴出去,在我們房間旁重搭一個浴室,浴室門從我們房裏進。這些時日我便能分得銀錢,到時便先動工吧。”


    戴星予連忙答應:“還有茅房,搭到院子北角那邊,我們在浴室旁再搭個淋浴房吧,把地麵鋪上麵塊。”她已經“不小心”看到幾次陳鐵牛在後院裏衝澡了。


    “淋浴房多是我在用,搭在茅房旁便可,水也不會流到院子裏。”陳鐵牛覺得不搭也沒關係,隻是眼前這女子非得要搭,那便搭吧。


    計劃好後兩人去找了二伯更改戶籍,明日去縣衙時一並辦理便成。


    迴到家中,陳鐵牛問了戴父可有相熟的信得過的,近段時間來幫忙做櫃子,因為他隻能在家中忙到播種後便要外出忙了。


    戴父想了想提議勁山村一個族內的侄子,從小腿腳有疾不便於行,平日都在家中做些竹編家裏人帶到鎮上售賣換些銀錢,但是也隻是堪堪夠平時花銷。


    戴星予聽後反而覺得這個人更適合來幫自己做竹編。她本就計劃著把竹編放手了,現在算是銷量平穩,雖然量不大,但每個墟日她靠這些竹編也能收入4-5兩銀子,一個月也差不多能有30兩了,並不比竹櫃子賺的少多少。


    她想趁著現在天熱,試下推出竹塊涼席。戴星予看過這個時代的竹席,其實在現代也還有在用,把竹子破成細長條後編起來,這種不如塊狀的竹席來得涼快,也不如塊狀竹席的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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