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父子5人看到突然打開的房門,剛才還在來迴踱步的人這會兒全部都愣愣地呆站在了原地。


    想到剛才屋內一通哭泣後又寂靜無聲,看著此刻雙眼通紅的戴星予,戴父隻覺腳根發軟,直接癱坐在地上嚎哭起來。


    戴袀炎戴袀歲更是邊哭著邊喊娘。


    戴袀鎮、戴袀泰則是握緊拳頭雙眼泛著淚花低聲啜泣著。


    戴星予深吸了口氣說道:“阿娘讓你們進去。她好好的,你們進去就別嚎了,說幾句話便好,讓阿娘好好休息。”再次雙眼盈滿了淚珠,戴母看到這群家人也該有動力好好活下去了吧。


    話還沒說完,戴家父子五人已經衝進房內。


    陳鐵牛走到戴星予身側輕聲問:“嶽母情況可好轉了?”


    “嗯,好轉了,我們今晚就宿在這兒吧?明早再迴?”戴星予今晚想守在這兒,等戴母穩定了她才能安心。


    “好。”


    迴房前戴星予跟兩位嫂嫂打了聲招唿。她無需過多參與,她相信家裏人都會安排妥當。


    陳鐵牛是第一次來戴星予娘家房間,看著屋內裝潢有被驚訝到。


    戴星予看著屋內那僅1.2左右的架子床,有點無力:“今晚隻能委屈你了,看來得擠擠湊合一晚上了。”


    說罷兩人便脫了外衣擠上了床上。


    平日在自己家中,雖然也是同榻而眠,可是床夠大,而且各蓋各的被子,說直白點就是同室舍友的感覺。想到現代,網友們都調侃夫妻雙方的關係為舍友關係。


    而如今擠在這小小的床上,手臂互相緊緊挨著。兩人無比尷尬,連唿吸都小心翼翼。


    不再夾緊雙腿的陳鐵牛坐起身:“我去你櫃中找找有沒多一套被衾。”


    “不要找了,本來床就小,再蓋一套就更擠了,就這麽睡吧,也睡不了幾個時辰了。”


    陳鐵牛聽罷又重新躺迴了床上。


    感受著對方手臂傳來的熱度,空氣逐漸燥熱起來。雙雙背過身去拉開了些微距離。


    已經熟悉了彼此存在,兩人刻意忘記此刻尷尬情形,唿吸聲也逐漸均勻起來。


    次日戴星予是在枕在陳鐵牛臂彎中醒來的,而此時的陳鐵牛也是清醒的狀態。正一臉怪異笑看著戴星予,戴星予臉頰暈紅漫染開來。


    “早。”她趕忙坐起身打理著有點淩亂的頭發低著頭道早安好破解此時的尷尬。


    陳鐵牛反倒悠閑地枕著雙手惡趣味地看著戴星予:“嘴角有口水。”


    戴星予如遭雷劈地定格當場,手指條件反射往嘴角一摸。


    並沒有。氣得她一個鐵砂掌就往床上男子的胸口拍去。氣憤地想下床,奈何這人還躺在床上大笑著不動彈。


    “起開,我要起身了。”


    “你起呀,我沒不讓你起。”


    戴星予特別想惡作劇直接就從他身上跨過去,看看誰怕誰。不過還是慫了:“快點啦,我還得過去看看阿娘呢。”


    陳鐵牛這才坐起身讓床上的人下床。


    看著正在穿衣的女子,感覺又似乎清瘦了點:“你不要減重太快,身體會遭不住,身體沒有不適不減便是。”適時地關心起來。陳鐵牛擔心碧珠減重過猛,身體跟不上早晚有一天得病倒。


    “不會,我三餐正常,雖飯肉吃得少,但素菜雞蛋我是吃夠的。且每日給你送吃食也是運動一種。我身體適應很好。”穿完衣服轉過身迴答問題的戴星予這才發現陳鐵牛剛剛一直盯著自己看:“你個老色胚,你幹嘛盯著我穿衣?”


    “哈哈哈,老夫老妻了,你不也看過我更衣?”


    戴星予徹底被這中二男子給折服了。是她想看的嗎?確實是她想看的。無法反駁氣鼓鼓地開門出去了。


    看到院中戴家父子幾人,忙走過去問:“阿爹,阿兄。早安。阿娘可還好?”


    “好,你阿娘昨夜吃過粥便睡下了,精神也好了許多。”戴父心裏的大石頭也總算放下了,經曆昨晚的生離死別,他才知道發妻在他心中的份量有多重。


    這時聽到房內傳來了聲音:“是珠珠嗎?”


    “阿娘,是我,我進來了。”戴星予趕忙打開房門走進去。


    “閨女啊,阿娘現在好多了,你趕忙迴去吧,昨晚聽你阿爹說你們接了單要趕做櫃子呢,家裏有你嫂嫂們,你們別擔心我。”


    戴星予洗過麵巾給戴母擦手擦臉。


    “讓你三哥和阿弟迴族學去,我已經無大礙了。你們幾個吃過早粥也趕緊迴去吧。”戴母接過麵巾自己慢慢擦著手。


    戴星予這才站起身:“那我去吃早粥了,阿娘等你好全了我再跟你說說我那邊的事。”


    “星予,是叫星予對嗎?阿娘過些時日會想法子把你這名字給叫起來的,你是你,珠珠是珠珠,珠珠是我女兒,你也是我女兒。”這個姑娘不是珠珠的替代品,星予就是星予,即便將來珠珠有迴來的一天,星予依舊會是她的女兒。人與我為善,我必以善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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