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隱藏在暗處,藏獒趴在地上裝睡,烏鴉守著蘇寧雪,朱棣在喝魚湯,山洞內一時間隻剩下枯枝燃燒的聲音。


    蘇寧雪是被魚湯的香味勾起,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就看到烏鴉的身影。


    “兇婆娘,你醒了?”


    朱棣:……


    讓讓……你們擋著我了!這是我婆娘,你們給我留點位置。


    “嗯嗯,玄,我餓了……”


    蘇寧雪撐起身子,藏獒自動往她的腰部貼貼,讓她靠的舒服。


    “小婆娘,我喂你!”朱棣的眼睛亮了亮,自動忽視“玄”這個名字。


    “啊!兔崽子!暗害鴉!”空中飛著的烏鴉被朱棣提起,放到藏獒的腦袋上。


    “兔崽子,心黑!!!”


    聽著“啞啞”的叫聲,不用蘇寧雪翻譯,朱棣就知道在罵他,不過……他聽不懂,就當不知道。


    “小婆娘~”朱棣用湯勺輕輕攪拌碗裏的魚湯,含情脈脈的眸子,黏在蘇寧雪身上。


    “別夾。”朱棣的嗓子都快夾冒煙了!正常點呀!


    “小婆娘,小爺發現小爺對你的愛,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朱棣紅著臉頰,明亮的眸子映著她的身影,滿是認真,可那張破嘴,似乎隻是在胡言亂語。


    土味情話聽的蘇寧雪,腳趾用力抓了抓,逐漸開始疲憊,莫名有一種朱棣在戲耍她的錯覺。


    “別逼我身體剛好就揍你!”


    朱棣瞬間噤聲,卻一臉的不服氣,仿佛在說,“你無理取鬧,小爺沒錯!!!”


    烏鴉的翅膀遮住鴉頭,快被朱棣給蠢哭了,“鴉累了!兔崽子!好蠢!”


    “犬也開眼了!”


    “鼠不理解。”


    被嫌棄的朱棣無知無覺,溫柔的給蘇寧雪喂著魚湯,“小婆娘好喝嗎?這可是我親自……”


    鼠鼠豎起耳朵,鴉瞳盯住他,藏獒開始磨爪子,就等朱棣搶功勞時,揍他。


    “親自盛的湯,是不是味道不一樣。”


    鼠鼠、烏鴉、藏獒:摔!這也要邀功嗎?


    蘇寧雪的嘴角抽了抽,為了讓他安靜些,誇道:“魚湯好喝。”


    是魚湯本來就好喝,和誰盛的沒有關係。


    她胃口不錯,喝了一碗湯,但身體依舊沒有什麽力氣。


    吃飽喝足,她往藏獒的身上一攤,化作一隻餅餅,撫摸著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長生,你可以救治南溪的百姓嗎?他們的情況應該會比我們二人嚴重。”


    “我需要見到他們。”藏獒並不敢保證,身為醫者,見不到病人他無法下定論。


    “那我們現在就迴去。”說著,蘇寧雪拱了拱想起身。


    “不急,等明日清晨,你吃完藥。”藏獒的尾巴繞住她的小腹,將她勾迴來,瞳孔中跳動著篝火。


    恍惚間,蘇寧雪仿佛見到雪山上的神明。


    烏鴉一翅膀遮住蘇寧雪的眼睛,語氣強硬,“休息。”


    朱棣熄滅篝火,迴到自己的角落合上眼簾,“小婆娘早就休息,小爺好困。”


    月光滲入山洞,朱棣的眼簾微微掀起,在看到月光下沉睡的她後,眸底快速閃過一抹複雜。


    —————


    第二日清晨,可憐的木無雙兩眼一睜就是給自己寫一封遺書,然後裝作朱棣還在的模樣,去親自照顧。


    可這次與往日不同,他見到從內屋走出的朱棣。


    剛爬地洞出來的朱棣,披上一件幹淨衣服,“本王找到可以救治災民的辦法,你讓人下去準備。”


    【嗷……嗷……汪……】卡住了,努力推推。


    【長生,我沒有想到你是實心的……推不動呀!】


    聽清楚一切的木無雙,依然繃著他那張死人臉,“是。”


    見木無雙離開,朱棣連忙轉身飛迴屋內,俯身抓住藏獒的大爪子就開始拽。


    金閃閃的大腦袋從土裏逐漸冒出來,“淵,你下次能挖大點嗎?”


    “咳……鼠沒想到你塊頭這麽大,你不是隻是毛長嗎?”老鼠十分無奈,挖不動了!長生也不看看他自己的塊頭。


    “長生,你快用點力呀!”黑漆漆的洞裏,蘇寧雪使出吃奶的力氣推,她還是個病人……


    “犬已經用力吸腹了!”


    藏獒:吸吸……收縮……腹部。


    朱棣:拽拽……


    蘇寧雪:推推……


    蘿卜(藏獒)地鼠(蘇寧雪)與兔子(朱棣)組成一幅富有童心的水彩畫。


    嗷嗚~


    偌大一隻的藏獒猛然飛出,因為慣性朱棣摔了個屁股蹲,還慘遭藏獒二次傷害。


    蘇寧雪艱難的從洞裏爬出來,就看到一隻藏獒餅餅。


    “嗯?朱棣呢?”她環顧四周,神色茫然。


    “救……救命……”一隻骨節分明的美人手從藏獒的身下探出,伴隨著微弱的聲音。


    蘇寧雪驟然爬起,手忙腳亂地移動到一人一犬身側,“長生你動一動,你快壓死他了!”


    “嗯?好擠……好累……”藏獒甩甩它的大腦袋,甩了蘇寧雪一臉的土,此刻它莫名感受到一股殺意!


    烏鴉飛到床邊,看到蘇寧雪從兇婆娘進化成母老虎,又默默的飛了出去,它什麽都沒有看到……


    沒有看到成泥人的兇婆娘,也沒有看到愣愣的長生,更沒有看到成餅的兔崽子。


    “嗷~別拽尾巴!犬錯了!”


    快被毛茸茸壓窒息的朱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昏迷了!犬要救人,讓犬給他做犬工唿吸……”尾巴被抓的藏獒亂七八糟的說著。


    餅餅牌朱棣莫名感覺初吻要丟,驟然睜開眼睛,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


    “小婆娘……你……還病著……不能生氣……”朱棣結結巴巴的勸道,湊過去用袖子擦擦她臉上的土。


    蘇寧雪的腦海中又閃過朱棣甩甩腦袋,甩她一臉水的畫麵。


    “小爺去給你準備洗澡水。”朱棣心裏一慌,下意識的想跑,但想到她還病著,就主動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手臂上,似乎在說“掐吧!隻要你能消氣!”


    蘇寧雪瞅了他兩眼,莫名感覺這個世界對她誤解很深,明明她超和善。


    “去吧!我怎麽可能掐你。”


    朱棣的嘴不受控製地嘟囔了一句,“你可沒少掐,很兇……。”


    烏鴉不忍直視的合上眼簾,藏獒用爪子捂住眼睛,老鼠藏在角落堵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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