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鍋鍋鍋,泥們還沒有把腦大窩算進去哇!”


    團團抱著貓貓,自信叉肚子,翹首以待。


    “腦大窩,才係最帥,最霸裏霸氣噠!”


    顧辭硯迴頭看了她一眼,“乖,你霸氣。”


    祁辭溪伸手在她腦瓜上rua了一通,心情頓時舒暢,清聲道。


    “男人之間的戰爭,你這個小娃娃最好不要加入。”


    團團被祁辭溪這一激,反骨立馬就上來了。


    揣著爪爪不屑哼哼。


    “六鍋鍋,泥係不係忘記惹,團團窩可係氣家腦大氣呲星哇!”


    “好惹好惹,腦大窩不怪鍋鍋腦瓜光光忘記惹,窩們來一決勝負叭!”


    說完之後,就拿著貓貓上下舞動熱身。


    顧辭硯,“……”


    祁辭溪,“……”


    難不成她這是要跟他們幹一架?


    這可就有趣了,他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她摁趴下。


    顧辭硯興奮揚眉。


    怎麽忘記了,家裏除了他是個戰五渣之外,還有團團這個小鼻嘎啊!


    祁辭溪懶懶抱手,靜靜等著看這個小崽子到底想幹什麽。


    團團熱身完後,怕貓貓會限製自己的發揮。


    踮起腳尖湊到祁辭溪跟前,“六鍋鍋,給泥貓貓哇!”


    團團一出現,祁辭溪的注意力全在團團身上,現在才注意到她手上還有一個木雕。


    認真一看,更覺得眼熟。


    將木雕轉過來一看,果然見到木雕底部刻著qcx,他名字的首字母大寫。


    這是他小時候最喜歡的一個木雕,幾乎天天抱在手上,可是有一次他在外麵野。


    被老登抓到書房收拾,他在書房抄了三天的家規,抄著抄著,就把這個木雕搞不見了。


    無論他怎麽找,都沒找到。


    他隻記得那天他抱著這個木雕,打算去書房繼續抄家規。


    至於到底帶了沒有,因為那天四哥也犯錯了,他去看熱鬧,一時忘記了帶進書房了沒有。


    “你從哪裏找到的?”


    團團早就擺好姿勢了,就等著六鍋鍋來問。


    神氣十足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胖胖的小肉爪握起放在嘴邊當話筒。


    “咳……咳咳!”


    顧辭硯,“……”


    怎麽迴事,我怎麽感覺她這一套,像極了我們幾個在外麵發言前的動作。


    她是不是在我們身上,裝攝像頭了?


    祁辭溪看見她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十分配合的,用充滿好奇的眼睛看向團團。


    團團開心的,手腳並用的給兩個鍋鍋們解釋,自己是怎麽火眼金睛的發現貓貓,又是怎麽樣足智多謀的救出貓貓。


    以及粑粑叫她把貓貓拿來,送給六鍋鍋的事,都說的清清楚楚。


    顧辭硯笑,“所以你剛剛被父親抱出來去洗手,就是因為你從從書堆裏找到它,然後沾上的?”


    團團震驚,肥嘟嘟的臉蛋子上寫滿了“泥腫麽知丟”?


    二鍋鍋的腦瓜子,腫麽康起來很好用的亞子。


    顧辭硯湊近團團,“你想知道嗎?”


    團團激動點腦瓜。


    顧辭硯得意,“因為我不僅帥氣,而且聰明。”


    祁辭溪聞言,“切”了一聲。


    “也許是因為四肢已經夠簡單了,就顯得頭腦發達了,你說對嗎,二哥。”


    顧辭硯黑臉。


    特麽的,祁辭溪這小子,比起顧辭肆和祁辭卿還要可惡。


    顧辭硯,“你這是赤裸裸的嫉妒。”


    祁辭溪哼了聲,沒再提他二哥是個戰五渣的事,但他這副模樣,就夠讓人窩火的。


    顧辭硯牙齒咬的邦邦響,真想找人給祁辭溪這小子套麻袋揍一頓。


    他雖然是個戰五渣,但他是一個有錢的戰五渣。


    他可以用錢雇人,就不信找不到一個能幫他收拾祁辭溪的。


    吃完晚飯,團團在客廳裏轉悠。


    忽然想到六鍋鍋和三鍋鍋,以及媽媽都沒有見過自己的大作。


    團團偷偷捂嘴笑了笑。


    作為一個好腦大,窩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看見腦大窩的膩害。


    現在一看見團團拿宣紙,祁辭修幾個的眼睛,就開始辣。


    祁晏難得今日空閑,也坐在客廳裏喝茶。


    看見自家漏風小棉襖,又拿著她的大作,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過來了。


    祁晏兩眼一黑,火速給蕭特助發了個信息,明天下午就把書法課給團團排起來。


    小崽子這字,他真是受不了一點。


    祁辭溪早就見識過團團的字了,故而在團團滿心歡喜的湊到他跟前。


    樂滋滋的捧著那張宣紙,期待的看著他時。


    祁辭溪麵上波瀾不驚,“欣賞”了許久後,麵不改色睜眼說瞎話道,“有進步!”


    說完之後,還從口袋裏拿出了一顆水果糖,讓團團伸出爪爪,放在她的爪爪裏。


    團團開心到好像身上在發光。


    小心翼翼的抱著自己的墨寶,一頭紮進六鍋鍋的懷裏,開心的蹭啊蹭。


    祁辭溪心尖尖都酥軟酥軟的,甜意似海邊浪潮,溫柔的拍打著他的心。


    祁辭修見狀哼了聲。


    顧辭硯冷嗤,低聲罵了一句,“奇技淫巧,好不要臉。”


    祁辭卿麵色不改,心道還可以這樣?


    祁辭年委屈巴巴,為什麽,為什麽我就沒想到還可以這樣呢?


    不然的話,妹妹抱的人就是我了。


    祁晏看見漏風小棉襖,到了祁辭溪那裏,居然就變成了溫暖聽話的貼心小棉襖。


    差點沒把自己給酸死。


    “六鍋鍋,三鍋鍋和媽媽還沒康見哇!”


    母親和顧辭肆,因為工作安排,不得不迴國外。


    現在肯定一個比一個忙,他們這裏最了解兩人行程的,莫過於顧辭硯了。


    顧辭硯成功收獲全場視線。


    剛剛蔫下去的勁兒,立馬又迴來了。


    我就說天生我材必有用,現在還不是得靠我?


    而且這事,他還真清楚。


    母親和顧辭肆那家夥,一個比一個工作狂。


    他們的行程向來很滿,但總會在幾個時間段,小小的休息一下。


    當然,兩人的休息方式也很變態,居然是看書練字陶冶情操這類的。


    顧辭硯看了一眼時間,道,“可以給顧辭肆打,他這會兒應該在練字。”


    團團眼睛一亮,“辣給三鍋鍋打哇!”


    自從三鍋鍋和媽媽去工作後,團團也會時不時的給鍋鍋和媽媽打電話。


    但已經很久沒有視頻了。


    顧辭肆的辦公室不是很大,但每一個東西,都是私人訂製,擺放的十分整齊,纖塵不染。


    顧辭肆骨節分明的手,拿著一隻黑色的鋼筆,坐姿端正。


    隨著筆尖在紙上輕觸,一個又一個獨具風格的字顯露出來。


    跟顧辭肆疏冷矜貴,對什麽都漠不關心不同。


    他筆下的字,狂放不羈,似崖邊青鬆,又似雪下寒梅。


    筆畫轉折之間,似鷹擊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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