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審!”


    若是不知道那奸婦是自己的女兒,夏安帝也不會這樣生氣。


    可既然知道了,她也不會當不知道。


    “是!”


    下麵站著的官員戰戰兢兢的應聲。


    隨著官員的退下,一陣陣的嘶喊聲響起。


    可沒有一個人為此皺眉一下。


    “陛下,此處不幹淨,不若……。”


    虞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安帝擺手打斷了。


    “不必,朕就是要看看,究竟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


    見夏安帝態度堅決,虞侍也不敢再開口說什麽。


    ……


    半個時辰過後,終於有人進來迴稟。


    隻是來人低著頭,手都在顫抖。


    “迴陛下,已經審問出來了……。”


    官員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快要聽不見了。


    “說!”


    夏安帝說罷冷哼一聲。


    見官員這戰戰兢兢的樣子,她還有什麽是不明白的。


    隻怕是已經供出了是她的哪個好女兒。


    “是誰?!”


    見官員遲遲不開口,夏安帝沒了耐心,冷聲質問。


    “陛下恕罪!”


    官員說著當即就朝著夏安帝跪了下去。


    “微臣不敢亂說,還請陛下過目!”


    官員說著,顫抖著手將紙張舉過頭頂。


    夏安帝身邊跟著的貼身虞侍動作麻利的將紙張遞到了夏安帝麵前。


    而夏安帝的在看見紙張上的內容後瞬間就黑了臉。


    “畜生!”


    “豬狗不如的東西!”


    夏安帝的這句話一出口,周圍的人全都齊齊跪了下去。


    那張紙上寫著得是二皇女。


    這也是夏安帝生氣的另外一個原因。


    被抓住的這個男子是夏安帝後宮裏的一個侍君。


    當初,還是二皇女從外地辦差事時帶迴的。


    二皇女當時將人獻給夏安帝,夏安帝心裏還高興了好一陣。


    倒不是因為一個男子,而是覺得自己的女兒知曉孝順她了。


    可如今一看,隻怕是包藏禍心!


    夏安帝越想越生氣,拳頭重重得砸在桌子上。


    至於她為什麽沒有絲毫的懷疑。


    那是因為,今日在宮裏的皇女隻有兩個。


    一個是二皇女,一個是還隻有幾歲的幼女。


    夏安帝還沒有喪心病狂到懷疑一個幾歲的女兒。


    “去的人迴來了嗎?”


    她看向身邊的虞侍,周身的氣氛冷的駭人。


    “迴陛下,想來是快了!”


    麵對這樣的陛下,即便是貼身的虞侍也不由得心顫。


    “將人直接帶來刑部!”


    “是……。”


    夏安帝吩咐完,長長得歎息一聲。


    “帶朕去見見那個賤人!”


    她說著就站了起來,絲毫不給虞侍開口的機會。


    於是,地上跪著的官員立馬爬起來,站在前麵給夏安帝帶路。


    到了一處牢房裏,一個氣息微弱的男子躺在草堆上。


    “陛下駕到!”


    伴隨著聲音的,還有兩個衙役上前將男子一把拉起。


    隻是男子身上的傷很重,幾乎連跪都不能跪穩。


    夏安帝見狀眼裏劃過一抹厭惡。


    “不是不願意招供嗎?為何又願意說了?”


    “你因為嚴刑加身才開口的借口朕不相信。”


    隻是麵前的男子始終沒有開口。


    “陛下在問話呢!”


    衙役說著一棍子就打到了男子的背上。


    衙役手上的力道不小,一棍子下去男子就吐出一口鮮血來。


    夏安帝見狀心裏的產生了一絲疑惑。


    “都退下!”


    “是。”


    等到身邊的人都退下了,夏安帝才緩步到了男子麵前。


    “那個女子不是朕的二皇女!”


    她的聲音幾乎是肯定的去。


    因為這句話,男子低著的頭有了片刻的上抬。


    隻是,他眼裏的情緒還是沒有叫夏安帝看見。


    “你怎麽做是為了另外一個人。”


    “是誰呢?是朕的哪個女兒?”


    夏安帝背著手在男子身邊走著,語氣裏帶著嘲諷。


    男子此刻更加的慌亂,隻是卻還是緊咬著嘴唇不鬆口。


    “還是不願意開口?”


    “沒有關係,便是你不開口,朕也知曉是誰。”


    夏安帝的話音剛落,男子就在瞬間抬起頭來。


    他去眼裏的震驚是掩飾不住了。


    夏安帝見狀嘴角上揚,小聲的說了一個字。


    “四。”


    男子的的眼睛瞪的更大,隻是眼裏卻沒有了光。


    “陛下!”


    “陛下!”


    男子想要掙紮著去拉夏安帝的腿,卻使不出什麽力氣。


    “朕說對了,你才開始害怕?”


    夏安帝朝著牢門口走了幾步。


    在男子絕望的目光下轉身離開。


    走之前她還留下了一句話。


    “若不是你衣服下擺繡著的淩霄花,朕或許真的就相信了你的話。”


    “可惜啊……。”


    聽了這話,男子立馬低頭去看自己的衣服下擺。


    因為今夜事發突然,衙役們壓根就沒有來得及叫他換下裏衣。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叫他豁出性命都要做的事情失敗了。


    “不!”


    “不該是這樣的!”


    他緊緊的攥著衣角,上麵的淩霄花也被他手上的血染紅了。


    “對不起!”


    “是我害了你……。”


    男子很清楚,是自己心裏的那一抹不該有的念頭害了殿下。


    可如今他除了把自己這條命賠給殿下,也沒有什麽可以做的了。


    這樣想著我,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牆麵撞去。


    可惜的是,就在他馬上碰到牆麵得時候,有人將他拉了迴去。


    “想死?”


    “想的倒是挺美!”


    “這樣的事情都敢做,誰給你的膽子敢自戕?!”


    衙役動作粗魯的拉扯著男子的頭發,將他捆綁起來。


    就連他的嘴裏都被塞了一塊布。


    而夏安帝在從牢房到外麵的幾步路就已經想明白了很多。


    眼下的她,心裏的情緒不再是生氣。


    而是深深的恐懼。


    她的這個四女兒啊,可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


    就連她這個做母皇的都不得不佩服她的心狠。


    而此時,二皇女也被暗衛帶著到了夏安帝的麵前。


    “母皇!”


    “見過母皇!”


    二皇女此刻不僅心裏慌,麵上也是慌。


    夏安帝雖然明白今夜的事情與二皇女無關,但看見她這副沒有出息的樣子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知曉朕找你來是因為什麽嗎?”


    冷冷得話叫二皇女更慌了。


    難不成是母皇知道了她派人去殺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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