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送東西,好像是兩人的弟弟之前是伺候葉家大公子的,多少有些恩情。這才有了這件事情。”


    四皇女麵上沒有什麽變化,手卻漸漸的收緊。


    “既然沒什麽就把人撤迴來吧,派去做其它的人事情。”


    緊要關頭,人手不能浪費在不重要的人身上。


    “是,下官明白!”


    “這個案子盡快給個結果,若是再拖下去隻怕會引人懷疑。”


    四皇女說著敲了敲桌子。


    “下官已經將東西都準備妥當,隨時可以送到殿下麵前。”


    “嗯,明日吧,將這裏的官員都叫到一起,再拿出證據來。”


    “是!”


    ……


    京城。


    霍然坐在馬車上百思不得其解,夏安帝鬧的究竟是哪一出。


    要真讓夏安帝一直這麽下去,這頭上的帽子她就不用戴了。


    難不成是夏安帝更年期到了?


    這女尊世界裏有這樣的說法嗎?


    她皺眉思考著。


    即便是迴到府裏,她也還是眉頭緊皺。


    “統子,滾出來!”


    “來了來了!”


    係統檢測出霍然語氣裏的怒意,忙迴複著。


    “我問你,上一世誰成了皇太女?”


    “這個……,係統不能說……。”


    “你要是不說我可就……。”


    霍然語氣危險的說著,手上拿著一把匕首貼在自己脖子上。


    “別!宿主別!有事兒好商量!”


    “可別做傻事兒啊!”


    霍然聽見這樣的迴應,心裏才滿意了幾分。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你一問三不知,總是給我裝傻充愣呢?”


    “我耐心有限,你最好想清楚再迴答我!”


    她說罷就沒了動靜,但貼在脖子上的匕首卻沒有絲毫要挪開的跡象。


    僵持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係統敗下陣來。


    “好吧,宿主,你贏了!”


    “上一世成了皇太女的人是七皇女。”


    霍然聽見這個迴答還以為係統是在忽悠她,剛放下的匕首又提了起來。


    “玩我呢?”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不耐煩。


    “怎麽會!統子哪裏敢騙宿主!”


    “上一世的皇太女就是七皇女。”


    “胡說八道!七皇女壓根就沒活到成年!”


    霍然這話幾乎是脫口而出。


    但話落,她才反應出不對勁來。


    這七皇女和四皇女好像是同一個爹生的。


    意識到這個問題,她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也就是說七皇女壓根就沒有死,還好好的活著,隻是其她人都認為她死了。


    而有四皇女這個親姐姐保駕護航,七皇女最後能成為皇太女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想著這些,她就緩緩落下了手。


    係統察覺到她放下了匕首,這才放鬆下來。


    “七皇女上一世是什麽時候出現在人前的?”


    聽見霍然的又一個問題,係統下意識的想要拒絕迴答。


    但它最後還是控製住了。


    “在成為皇太女的半年前,也就是四年後。”


    霍然聽著這些話,手不自覺的在桌子上敲打著。


    “那四皇女呢?”


    “這個……。”


    係統死性不改又開始哼哼唧唧。


    “嗯?”


    霍然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就製住了它。


    “四皇女那個時候已經死了,她是為了救七皇女死的。”


    係統的聲音明顯有些氣短。


    它不敢告訴宿主,上一世四皇女的死宿主也是插了一手的。


    不然宿主也不會到最後有了人人喊打的淒慘下場。


    “死了?”


    霍然疑惑出聲。


    “誰動的手?”


    “夏安帝的其她皇女們?”


    係統不敢說實話,隻有僵硬的迴答她道:“是。”。


    霍然坐在椅子上梳理著,卻發現自己真的對皇女們之間的鬥爭了解很少。


    尤其是四皇女這人。


    想了想,她覺得眼下就是一個很好的時機。


    夏安帝不是叫自己給她一個好的答複嗎?


    那她明著去調查幾個皇女不過分吧!


    說幹就幹,她當即就叫來了素瓷,在她耳邊小聲說著什麽。


    “是,虞侍明白了,這就去辦。”


    素瓷離開後,霍然又想到了之前司嵐主仆二人暗中聯係的那個虞侍。


    不用她出麵,這或許也是一個入手的地方。


    於是,她穿好衣服,背著手朝司念的院子走去。


    她到的時候,正好碰上來送搖籃的工匠離開。


    “這是來幹什麽的?”


    “迴家主的話,是來送搖籃的。”


    聞言,霍然點了點頭抬腳進了司念的屋子。


    “妻主~~。”


    “怎麽了?委屈成這樣?”


    霍然一聽他喊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又要開始撒嬌了。


    “妻主是不是心裏沒有念兒了,都不來念兒屋子裏了。”


    司念說著緊緊握著霍然的手。


    “胡說八道,這不是經常來嗎?”


    霍然笑著在他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


    但司念卻還是不滿意。


    “妻主之前可是每日都要來念兒這裏的,這段日子可是隔好幾日才來一次。”


    “每次都是坐坐就走了。”


    司念說著,嘴撅的高高的。


    “所以,念兒是想我今晚留下了?”


    霍然對於司念總是縱容一些,也由著他這樣做。


    “真的可以嗎?”


    司念聽見她這句話兩眼放光,眼神裏的期待都快要溢出來了。


    “當然可以!”霍然說著輕笑出聲。


    “妻主你真好!”


    ……


    司念願望達成,好話立馬和不要錢的一樣往外冒著。


    屋子裏的虞仆很有眼色的都退了出去,屋子裏隻餘霍然和司念二人。


    “送來的搖籃怎麽樣?還滿嗎?”


    霍然在屋子裏打量了一圈,卻沒有看見搖籃,這才問一句。


    “挺好的,工匠們也不敢敷衍。”司念應著話。


    “那就好,你這裏的接生伯是叫嶽父親自去找,還是由府裏去找?”


    這話一出,司念就精神了,他坐直了看向霍然。


    “爹爹托人送了話,說是已經在給我準備這些了。”


    “但……,就是不知道要不要給主君院子裏也準備些人。”


    司念話裏帶著猶豫,顯然是趙正君將其中的利害關係都叫人告訴了司念。


    “主君那裏不用管,有陛下準備的人,你隻管顧好自己就是。”


    霍然是知道夏安帝先前送給鳳玉霄的人手裏有準備好的人。


    至於再找接生伯,不過是有備無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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