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了藥您就能想起自己是誰。”


    “也就能想起當初是在哪裏出的事情,或許,小主子也就能找迴來了。”


    半夏的聲音小了許多,但上官伽羅還是聽清楚了。


    “什麽意思?主子您剛才說了什麽?”


    “所有我當初真的是被妻家趕出門的?”


    “照你的意思,我還生過一個孩兒?”


    上官伽羅的話叫半夏瞪大了眼睛。


    她拿東西的手都有些顫抖。


    “主子,說您是被妻家趕出來這話是誰說的?”


    “是那家人嗎?”


    她的語氣裏帶著迫切。


    聞言,上官伽羅點了點頭。


    半夏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意外。


    這樣一來,她也就沒有必要瞞著了。


    “主子,您確實是成過親的。”


    “但您不是被妻家趕出來的,而是遭了奸人暗算。”


    “您還生了一個小公子,但小公子和您是一起失蹤的。”


    “屬下這些年除了找您,也在找小公子。”


    “有了您今日的話,或許我們就能找到小公子了!”


    半夏說著眼眶紅了起來。


    二十年了!


    上官伽羅聽了這話,心裏沒來由的一陣刺痛。


    “我的孩兒不見了?”


    眼淚不受控製的流下來,他的聲音哽咽。


    “主子別著急,小公子會找迴來的!”


    “半夏發誓!一定會的!”


    半夏說著撲通一聲跪在上官伽羅麵前發著誓。


    “快起來!起來!”


    上官伽羅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忙伸手就要去拉她。


    “去,去找他們!”


    “他們撿到了我,應該也見過孩子!”


    他的語氣堅定,指著一個方向不停的說著。


    “好,等您喝了藥我們就去!”


    半夏堅持要等到藥熬好了再去,上官伽羅再急也隻是等著。


    一個時辰後。


    “說實話!”


    半夏的刀架在老頭的脖子上,語氣冰冷的問著。


    “大俠!我說的都是實話!”


    “當初撿到阿奴時,他身邊真的沒有孩子!”


    “除了有一包首飾,就沒有其它的了!”


    老人說著顫顫巍巍的掉著眼淚。


    “沒見過為什麽騙主子說他是被妻家趕出去的?”


    半夏可不會因為麵前的人看起來可憐看心軟。


    她見多了麵上可憐心裏狠毒的人。


    “我們當初撿到阿奴的時候,他下身有血。”


    “我們也怕他活不成,花了銀子請了山裏的郎中給瞧了。”


    “郎中說他是生了孩子沒有休養好,遭了大罪,這才會有血。”


    “原本我們是打算等他好了以後給我們女兒當夫郎的,可一聽這話就不行了。”


    “可他喝的藥又花了不少的銀子,我們才留下他在家裏幹活的。”


    老人說著話,一旁的老婦也一個勁的點著頭。


    “你們女兒呢?”


    半夏是第二次來這裏,並沒有見到二人口中的女兒。


    “我女兒她命不好啊!跟著山中的獵戶去打獵,別人都迴來了,隻有她沒了!”


    “就她一個人沒了性命!”


    一提起自己的女兒,兩個老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半夏猶豫一瞬,才將架在老人脖子上的刀收了迴去。


    見狀,兩人的哭聲也小了不少。


    “當初我主子身邊的那些東西呢?”


    半夏冷聲問著。


    “銀子和一些首飾這些年都用了不少,還剩下幾個牌子了。”


    “我們看不懂,也不敢隨意拿出去。”


    兩人說著就從不遠處的床榻底下拖出一個木箱子。


    “剩下的都在這裏了……。”


    這句話就有些心虛了,畢竟那麽多的東西賣了不少的銀子。


    都是她們兩人花了,阿奴並沒有用到多少。


    半夏裝居然也是意識到這個問題的。


    看著兩人的眼神又冷了幾分。


    她將幾個玉牌全交到了上官伽羅的手裏。


    “帶我們去當初的那個地方!”


    “別耍花招,我手裏的刀可不是看著玩的!”


    半夏的話一出,兩人就顫顫巍巍的爬起來。


    “不會不會!”


    邊往外走,兩人還連連保證。


    上官伽羅看著懷裏的玉牌發懵,他對這些東西並沒有印象。


    隻是見半夏往外走,他也忙跟上。


    走在路上,看著這麽多年對自己頤指氣使的妻夫二人,他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走了小半個時辰的樣子,幾人才停了下來。


    “就是這裏了!”


    “雖然這麽多年過去了,但我記得清楚。”


    “路邊有棵槐花樹!”


    半夏望向一旁粗壯的槐花樹,沒有說話。


    “大俠,我們說的都是實話!”


    “當初真的是在這裏撿到阿奴的!”


    兩人以為半夏是不相信,連忙說著。


    “當時是白天還是夜晚,還有沒有其她人見到?”


    “晚上!當時我們去山下買了鹽迴來,走了夜路!”


    “有沒有其她人?這……我們當時也沒有注意啊!”


    老婦急的眼淚又開始往外冒。


    “遇見我家主子的時候你們是一起幾個人?”


    “三個!”


    “我們老兩口帶著女兒!”


    半夏收了刀,示意二人可以離開。


    兩人剛走出幾步,就聽見她的話。


    “等等!”


    兩人的心又高高懸起,以為她是反悔了。


    “這話不許再對比如提前,否則……。”


    半夏的話裏滿是威脅。


    “明白明白!我們不會再說出去的!”


    “走吧!”


    半夏其實對兩人的話並不相信。


    今日兩人會因為自己的威脅說出這些事情,那它日也會有這樣的可能。


    隻是……,眼下主子在這裏。


    她不能當著主子的麵殺人。


    罷了,就叫她們多活一段日子。


    半夏猶豫的這會兒功夫,上官伽羅已經在這周圍打量起來。


    “主子,您想起什麽了嗎?”


    見狀,半夏眼含期待的問著。


    “沒,沒有。”


    “我就是之前打柴的時候經常路過這裏。”


    上官伽羅沒想到自己經常路過的地方竟然是自己出事兒的地方。


    半夏聞言抿了抿唇,打量起周圍來。


    這麽多年過去了,即便當時真的有什麽消息,如今也找不到了。


    “主子,我們迴去吧。”


    “一會兒我去找人,叫她們在這周圍去尋小公子。”


    “您這些年一直都在這裏,或許小公子也被哪戶人家抱迴去養了也說不準呢!”


    上官伽羅聽了這話有些猶豫。


    “真的會嗎?”


    “可……,山裏的人都會把男兒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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