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雖然也想笑,但還是生生的忍住了。


    心裏不由的感慨,夏安帝竟還有這樣的黑曆史。


    “舅舅,你知道這麽多關於我爹爹的事情,那我爹爹是怎麽去世的,您知道嗎?”


    鳳玉霄猶豫再三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事情始終壓在他心裏。


    母皇不肯告訴他真相,如今有了一個或許知情的人,叫他還怎麽能忍得住?


    隻是他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人都變了臉色。


    賢安皇子拍著鳳玉霄的手道:“孩子,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知道了,餘生都要活在仇恨裏。”


    “你如今有這樣美滿的家庭,孩兒也馬上要出世,千萬不要淌這趟渾水。”


    “你爹爹的仇自會有你母皇去報,你放寬心等著就是。”


    賢安皇子說著眼睛又紅了起來。


    若是可以,他當然是願意該告訴孩子真相。


    可如今的情況擺明了於他們不利,如若是說出了真相,少不得要多害幾條人命。


    就這樣吧,什麽仇啊怨啊,都叫他們這些一隻腳踏進棺材裏的老家夥去報。


    鳳玉霄知道自己是問不出真相了,情緒低落下來。


    霍然在一旁坐著,全程沒有發表過任何意見。


    因為她很清楚,在這件事情上,自己裝聾作啞才是對所有人最好的。


    包括夏安帝在內,沒有人願意自己插手這件事情。


    盡管腦子裏想的很多,但她麵上隻是擔憂的看向鳳玉霄。


    似乎真的在因為他的情緒不高而擔憂。


    賢安知道自己今天的話有些過多了。


    他心裏不安定,生怕眼前的孩子一氣之下做出點什麽事情來。


    於是他伸出手輕輕摸了摸鳳玉霄的肚子。


    “你如今是快要做爹爹的人去,凡事多為肚子裏的孩子想想。”


    “其它的事情有我和你母皇,你隻管過自己的暢快日子。”


    “若是你爹爹知道,肯定也是這樣想的。”


    鳳玉霄隻得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好孩子,時間不早了,跟著你妻主迴家去吧。”


    “明日舅舅去府上看你。”


    賢安皇子語氣輕柔,看向鳳玉霄時始終嘴角掛著笑。


    三人從長樂宮出來,走了不遠就注意到前方鬧哄哄的。


    等走近了一看,是一個禦夫在責罵下人。


    要是幾人為什麽能一眼看出誰是禦夫,還要歸功於一項規定。


    女皇的禦夫們都要在腰間係一條絲帶,隨著位份的不同,材質和顏色也會不同。


    “主子,虞仆知錯了!”


    “求您饒了虞仆吧。”


    一個年輕的虞仆跪在地上,被身邊站著的禦夫擰著耳朵。


    虞仆臉上還帶著巴掌印,很是明顯。


    一看就是下了死手的。


    “本侍饒了你?誰來饒了本侍?”


    “你那眼睛長來是出氣的嗎?走路不看人是吧!”


    “明知道本侍與那姓馬的不對付,還偏偏叫他拿住一個錯處!”


    “這事兒若是沒傳進陛下耳朵裏就算了。”


    “若是叫陛下知道了,你就洗幹淨脖子等著吧!”


    禦夫顯然是氣急了,臉都是紅的。


    “主子饒命!”


    跪著的虞仆絲毫不敢反抗,隻能嘴上求饒。


    這樣的場麵叫霍然、賢安皇子和鳳玉霄齊齊皺起了眉頭。


    “好大的款兒!”


    “本殿怎麽不知,阿姐的後宮裏還有這樣威風的人存在!”


    賢安皇子最先開了口,語氣嚴肅。


    他這話一出,鬧出動機的主仆二人立馬就朝這裏看過來。


    尤其隻是打罵虞仆的禦夫,臉上全是慌亂。


    他雖然不認識說話的人,但卻是見過鳳玉霄和霍然的。


    能讓這兩人畢恭畢敬的人不多,再結合剛才的那句話,禦夫冷汗都快出來了。


    管陛下叫阿姐,那便是先帝的皇子了。


    可他進宮沒有幾年,並沒有聽說過陛下同哪個兄弟親近啊!


    “你是這宮裏哪個侍君?為何在此打罵虞仆?”


    賢安皇子見人還是傻愣愣的站著,臉色更加的不好看。


    “我們主子是侍君趙氏!”


    跪著的虞仆比自己主子先一步反應過來,忙迴著話。


    隻是他這一揮話,叫讓更清楚的看見了他臉上的印子。


    “趙侍君,本殿記下了。”


    賢安皇子這話的意思就是要把這事兒捅到夏安帝麵前了。


    趙侍君嚇的臉色都白了,他想解釋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說他沒有打人?可這是被人看見的現行。


    說他不是故意的?誰能作證?


    趙侍君心裏後悔不已,怎麽就被氣的頭腦發昏,在宮道上就開始教訓虞仆呢?


    都是那個小賤人!


    他是不會放過他的!


    眼見著場麵冷了下來,跪著的虞仆卻突然說話。


    “迴殿下,是虞仆弄丟了主子心愛的東西,這才被罰的。”


    “這是虞仆罪有應得!”


    “還望殿下別誤會我們主子!”


    虞仆說完就在地上磕起了頭。


    一下又一下的,,次次都能聽見聲音。


    站著的趙侍君沒有想到虞仆會為了自己開脫,裏閃過高興。


    心道:算他識相,這次的事情就算揭過了。


    等迴去他就不罰他了。


    “對,就是這樣。”


    “那東西是我貼身帶著的,好些年頭了,丟了心疼不已。”


    趙侍君忙不迭解釋著。


    賢安皇子哪裏不明白這裏麵的彎彎繞繞,冷著聲音叫停了。


    “行了!”


    “起來迴自己宮裏去,年節裏麵不要在外麵鬧事!”


    “若再有下一次,本殿必定告知陛下!”


    “是是是!虞仆多謝殿下!”


    虞仆忙爬起來扶著自己主子走了。


    鳳玉霄全程皺眉,一言不發。


    “舅舅,剛才那虞仆說的明顯不是實情。”


    “為何……?”


    幾人繼續往前走,鳳玉霄小聲問著。


    “那不然呢?”


    “說了實話那虞仆就能逃脫懲罰了?”


    賢安皇子說著無奈的搖搖頭。


    鳳玉霄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一僵。


    “好孩子,這宮裏的水深著呢。”


    “別小看任何一個人,哪怕他隻是一個不起眼的虞仆。”


    “因為你根本就猜不到,他會在什麽時候給你致命一擊。”


    賢安皇子話到這裏就止住了,接下的時辰他沒有再言語。


    而且狀態也不複之前好大。


    霍然卻因為他的這些話品出了些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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