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小侍明顯放鬆不少。


    “聽話就好,聽話就好!”


    “多謝主君!多謝四公子!”


    小侍快速的磕頭下跪,動作快的站在一旁的紫衣都沒有反應過來。


    趙正君早就習慣了,擺擺手讓人扶他迴去。


    而司念則咽了咽口水,心道終於知道司嵐這動不動就下跪是隨了誰了。


    感情是他侍爹言傳身教啊!


    “爹爹讓人扶他迴去了,他向來是個膽小的。這會兒功夫隻怕汗都出來了。”


    “讓他早早迴去,他反倒自在些。”


    對於趙正君的話,司念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


    “你妻主對司嵐是個什麽態度?”


    這才是趙正君關心的。


    “妻主對司嵐並不上心,若不是年節快到了,他這麽住在府裏不合適,估計也不會提起給名分的事情。”


    “隻是……。”


    司念的語氣猶豫,好像是在考慮該不該說。


    “隻是什麽?”


    趙正君的心又高高懸起。


    “妻主迴京時帶迴了一個男子和小女孩兒,說是恩人之子。”


    “如今恩人已逝,自然是要接迴來照料的。”


    “今日一早也給了那男子名分,是貴侍。”


    司念說著眉頭微皺,似乎有化不開的愁緒。


    “那這個男子是個什麽樣的人?”


    趙正君立馬就明白,這才是會對兒子產生威脅的人。


    “麵上看著溫溫柔柔,隻是兒子總是覺得他有些別扭,喜歡不起來。”


    司念說這話的時候還迴憶著與孫衍夕為數不多的幾次見麵。


    “傻孩子,你喜歡不喜歡他不要緊!要緊的是不能讓你妻主看出你不喜歡他。”


    趙正君說著輕輕拍了拍兒子的手背。


    聞言,司念眨了眨眼,也不知道明沒明白。


    “你妻主都說了,那是恩人之子!”


    “兩人必定是相處一段時間的,若說沒有感情,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單從他的身份上來說,貴侍,比司嵐這個丞相府公子的位份還高,就知道他在你妻主心裏有一定分量。”


    見兒子好像明白一些了,趙正君繼續說著。


    “再說你妻主這個人,重感情!”


    “就從她讓陪她多年的鄉下正夫如今穩坐主君之位,你就該明白的!”


    “如今的這個貴侍,也占有這樣的優勢。”


    “若你對這個貴侍的態度有問題,隻怕你妻主嘴上不說,心裏還是不滿意的。”


    越聽自己爹說,司念心裏越驚慌。


    他雖說沒有難為過孫家兄妹二人,但都是冷眼看著。


    這……,也不知妻主知道嗎?


    趙正君見兒子這樣,就明白他這段時間沒有轉過這個彎來。


    “聽爹爹話,這次迴去了,可千萬不要再犯糊塗了。”


    “那貴侍若是個有腦子的,定然也不會得罪你,鬧到明麵上來。”


    “你也學著,做好麵上功夫!”


    趙正君生怕兒子不懂,掰開了揉碎了講給兒子聽。


    “爹爹,兒子明白了!”


    “明白就好,明白爹爹就放心了。”


    “爹爹把你養的太過單純,有些事情上不明白,不怪你。”


    趙正君感慨著,語氣裏帶著後悔。


    還好念兒尋了一個好妻主,若是遇上一個大兒婿那樣的妻主,隻怕早就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兩人說完話不久,虞仆來通報說家主迴來了。


    丞相進來的時候父子二人起了身。


    “見過母親,給母親請安!”


    “起來吧,今日怎麽迴來了?”


    丞相張開雙手讓虞仆取下身上的披風。


    “孩兒孕期有些事情不懂,學士府裏也沒有個有驚訝的,所以迴來問問父親。”


    司念並沒有說實話,因為他有預感,若是他說了實話,隻怕少不了一頓訓斥。


    聽兒子這麽一說,丞相也想起了學士府裏確實沒有有經驗的人。


    兒子的這一胎是學士府的第一個孩子。


    這樣想著,她看向兒子肚子的目光帶上一絲熱切。


    趙正君看明白了她眼裏的情緒,眼裏閃過一絲厭惡。


    “念兒如今月份大了,都坐下說話吧。”


    趙正君這話一出,丞相也沒有拒絕,反而點了點頭,跟著坐下。


    “司嵐如今可有進展了?”


    剛坐穩,丞相又開口了。


    “迴母親,今日一早妻主給了十弟弟小侍的名分。”


    聞言,丞相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畢竟嫡出的兒子是側夫,若庶出的兒子位份過高,容易讓他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一高一低,這樣就很好。


    “母親聽說你妻主帶迴兩個人住在府裏?”


    丞相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接著問。


    “是,那是妻主恩人之子。”


    司念並沒有解釋有關孫衍夕的事情。


    丞相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追著不放。


    “一會兒請府醫過來給你看看,這腹中孩兒是女是男。”


    就在趙正君以為自己妻主終於要消停的時候,她又說了這麽一句話。


    雖說趙正君心裏不舒服,但也是點頭應了。


    罷了,查就查吧。


    如今這月份大了,是女是男也改變不了什麽。


    司念其實覺得女兒和男兒都好,左右都是他親生的。


    隻是從小接受的觀念和哥哥的經曆告訴他,若是女兒更好些。


    有了女兒,即便日後容顏老去不得寵愛,也有依靠。


    於是他點了點頭,並沒有拒絕。


    午膳是一家三口一起用的,飯桌上很是安靜。


    “歲旦當日晚上陛下在皇宮設宴,四品以上官員都要攜帶家眷去,你提前準備準備。”


    丞相這話是對著趙正君說的。


    往年也有這樣的情況,趙正君並不意外,點了點頭應下。


    隻是司念的眼神有些落寞。


    往年他是丞相府的嫡出公子,也有出席這樣宴會的機會。


    如今,……。


    罷了,這不算什麽。


    司念在心裏安慰了自己一番,才繼續吃飯。


    用了午膳,丞相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而司念同自己爹爹“炫耀”起了霍然打過孩子的金項圈。


    趙正君聽著兒子的話笑而不語,覺得是兒子誇大了。


    司念也看出自己爹爹不信,湊到趙正君耳邊道:“爹爹還記不記得皇貴君三年前歲旦夜宴上戴的那副頭麵?”。


    “當然記得,那頭麵上鑲嵌著的玉當時讓不少人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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