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後,霍然背著手走去了蘇雲木的院子。


    “妻主!”


    蘇雲木滿臉笑意的迎了上來,牽住了她的手。


    “外麵冷,進去說!”


    剛到屋門口,就撞上了送熱水出來的雲英。


    “給家主請安!”雲英規矩的行禮。


    態度也好了不少,並沒有像前段時間一樣冷著臉。


    霍然挑挑眉,沒有說話,帶著蘇雲木進了屋子。


    蘇雲木其實剛才就注意到了雲英的變化。


    “妻主可是覺得有什麽不一樣的?”


    他狡黠的朝霍然笑了笑。


    霍然見他這樣,毫不猶豫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你舍得教訓他了?”


    “妻主這叫什麽話!雲木雖然看重雲英,但也不能任由他對著妻主擺臉色。”


    “孰重孰輕雲木還是分的清的!”


    蘇雲木任由霍然捏著他的臉,摟著霍然的脖子坐在了她腿上。


    怕他掉下去,霍然還騰出一隻手把他往上挪了挪。


    “是嗎?那這麽看來在雲木心裏,還是為妻更重要了?”


    霍然語氣調侃的說著。


    “這是自然!”蘇雲木迴答的斬釘截鐵。


    這讓霍然來了興趣。


    “說說,怎麽“教訓”雲英的?”


    她很清楚,蘇雲木話是這樣說,但讓他動手他肯定是舍不得的。


    “當然是讓他明白這裏是霍府,妻主才是這府裏的主子。”


    蘇雲木邊說邊輕輕搖晃著腦袋。


    “你也是這府裏的主子,男主子!”


    蘇雲木的迴答是她沒有想到的,但不得不承認她對蘇雲木的迴答感到滿意。


    “就這麽兩句話雲英就變了態度?為妻怎麽不相信呢?”


    她說這話也是話到嘴邊,就這麽順著說出來了。


    可蘇雲木卻撅著嘴道:“這是雲木的秘密,不能告訴妻主!”。


    “好好好,不說就不說吧。”反正也不是什麽要緊的事情。


    說完了“廢話”,霍然就開始進入今日的主題。


    蘇雲木對於她的親近求之不得,壓根就不會拒絕。


    所以兩人你來我往的,過的也十分快樂。


    一直到後半夜,床榻上的動靜才徹底消停。


    “妻主~,夠了,讓雲木睡會兒吧。”


    “行吧。”霍然這才不情不願的停了動作。


    蘇雲木如同被擱淺在沙灘上的魚,張著嘴唿吸急促。


    他身上都是汗,黏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


    可他實在是太困了,根本沒有力氣再去清洗了。


    就在他準備忍忍就這麽睡下的時候,霍然一把抱起了她。


    “妻主!”


    “別怕,我抱你去洗洗。”


    蘇雲木強撐著眼皮發現妻主穿好了裏麵的衣服。


    而霍然這時候朝外麵喊了一嗓子,讓虞仆們送熱水進來。


    然後她用被子把蘇雲木遮的嚴嚴實實,等虞仆們送完水出去。


    因為有床幔隔著,虞仆們也看不見什麽。


    隻是蘇雲木心裏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縮著腦袋鑽進去被子裏。


    霍然無所謂,又沒有人看見,怕什麽!


    虞仆們不敢發出聲音,快速添完熱水退了出去。


    蘇雲木這才慢悠悠的從被子裏伸出腦袋來。


    霍然手底下動作快,一會兒的功夫就把自己和蘇雲木洗的幹幹淨淨。


    互相擦幹了頭發後,兩人這才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沒亮,霍然就要起床去上朝。


    她起床的時候蘇雲木還睡的天昏地暗。


    知道他昨天晚上辛苦了,霍然也就沒打擾他。


    虞仆們輕手輕腳的伺候她收拾完,又退了出去。


    霍然則是在蘇雲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出了屋子。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俯身的那一刻,蘇雲木是清醒了一瞬的。


    早朝上,一眾大臣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吵架。


    這個大殿如同菜市場一樣,吵的夏安帝臉都黑了。


    霍然早就習慣了,要是哪天不吵了她才會奇怪呢。


    她捂著嘴悄悄打了個哈欠,然後麵無表情的聽身邊人吵架。


    丞相府裏。


    趙正君昨天晚上幾乎是一夜沒睡,睜著眼睛熬到了天亮。


    “讓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趙正君臉色憔悴的問虞仆。


    “迴主君,都準備好了!”


    “那收拾收拾咱們去懿兒妻家。”


    趙正君說著就要動身,被虞仆攔住了。


    “主君,多少用些早膳再走。讓虞仆給您收拾一下。”


    “您臉色太憔悴了,大公子看見隻怕又要擔心了。”


    虞仆的兩句話成功的勸住了趙正君。


    “也罷,聽你的!”


    虞仆立馬安排起來,爭取不耽誤時間。


    “主君,馬車備好了,東西也都裝上去了。”


    “行,咱們走吧。”趙正君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與此同時,通政司副使府上。


    司懿緊緊的護著懷中的兒子,父子兩人默默的掉著眼淚。


    “爹爹,霖兒疼。”


    王霖捂著小胳膊,向司懿說著。


    “霖兒乖,爹爹這就讓府醫來給你看看,很快就不疼了。”


    “嗯!霖兒乖,霖兒不疼。”


    小小的人兒窩在父親懷裏,十分的乖巧。


    可還不等司懿有所動作,屋子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我說主君!這大公子也這麽大了,怎麽一點禮數都不懂啊!”


    “那寶兒比他小那麽多,他也能狠下心去推寶兒!”


    “若寶兒這個女郎真有個三長兩短的,大公子一個賠錢貨賠的起嗎?”


    進來的男人是司懿妻主王守則的小侍,準確來說是最得寵的小侍。


    無它,隻因這府裏唯一的女嗣是他生的。


    而有王守則的撐腰,小侍從來不把司懿這個主君放在眼裏。


    “放肆!主君的屋子也是你一個小侍說闖就闖的?!”


    司懿察覺到懷中孩子顫抖的厲害,不由的怒火中燒。


    司懿再怎麽說也是世家精心培養的貴子,短短的一句話說的十分有氣勢。


    成功的讓小侍愣住了。


    但也隻是一瞬。


    “主君這話說的,這王家往後都是我女兒的。”


    “我是她親爹,還有哪裏是我不能進的嗎?”


    小侍臉上重新恢複了囂張,眼神透著輕蔑。


    司懿氣的渾身發抖,眼睛死死盯著小侍。


    “主君,大公子推倒我女兒,總得有個說法吧!”


    “這小小年紀怎麽惡毒,長大了可怎麽好啊!”


    “你胡說!明明是你女兒要搶我霖兒的金項圈,壓著我兒打,我兒才還手的。”


    司懿緊緊抱著兒子,不肯讓步。


    “你……。”


    “胡鬧什麽!作為一家主君,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


    王守則的父親,這府裏的老太君被扶著走了進來。


    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斥責了司懿一頓,讓小侍越發得意。


    “行了,這事兒我做主了,讓霖兒去給寶兒賠禮道歉。”


    “那個惹禍的金項圈就賠給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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