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謝主君!”


    司念有感覺,主君這話是真心實意的,並不是為了試探他。


    雲英端來茶水,司念接過後跪在蘇雲木的麵前。


    “主君請喝茶!”


    蘇雲木也是記掛著他有身孕,不敢叫他多跪。


    立馬接過茶盞輕輕抿了一口。


    “快起來吧!”


    蘇雲木說著放下手裏的茶盞,示意紫衣和綠竹來扶司念起來。


    坐在椅子上,司念整個人還是有些茫然的。


    竟這麽輕鬆?


    “早起沒用過東西吧,若是不介意在我院子裏用了再迴去?”


    蘇雲木覺得妻主和司念昨天晚上睡的晚,又這麽早起來,估計是沒用過早膳的。


    他話音剛落,司念的肚子就咕嚕嚕的響了起來。


    尷尬的司念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蘇雲木倒是沒有多想,隻是覺得自己猜對了。


    “雲英,讓他們把早膳端過來吧,連帶著側夫的那份兒一起。”


    蘇雲木安排著,這是要讓司念吃飽了再迴去。


    “多謝主君!”司念紅著耳朵道謝。


    “你嫁進來了,這裏就是自己家。在自己家裏自在些。”


    蘇雲木知道他是有些尷尬,輕聲安慰他一句。


    司念這才好些。


    早膳剛端進來擺好,滿臉怨氣的霍然就走了進來。


    “妻主迴來了!”


    “妻主!”


    兩道聲音一同響起,讓霍然臉上有了些錯愕。


    這也讓她的臉色好了不少。


    不怪她心情不好,誰家好人頭天結婚,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上朝啊!


    這都快趕上奴隸主剝削打壓奴隸了。


    她沒罵出來都是她有素質。


    就連今天的早朝,她都是臭著臉上完的。


    而感受到她周身怨氣的大臣們也是離她遠遠的,生怕霍然把火撒在自己頭上。


    霍然生氣不要緊,要緊的是怕霍然生氣後跑夏安帝麵前去告狀。


    下了朝,更是沒有人敢和霍然搭話。


    隻有丞相,霍然的嶽母走到了她身邊。


    看著自己兒婿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她也是輕輕拍了拍霍然的肩膀。


    兒婿不高興,肯定是因為兒子有身孕不能伺候她。


    這年輕氣盛的,再加上洞房花燭夜,卻不能如願以償。


    換誰都會有怨氣,不高興也正常。


    她也是女人,自然是更能理解兒婿的心情。


    於是悄悄湊到霍然耳邊說道:“念兒不方便,不是還有別人嗎?”。


    啊?


    霍然被她這沒頭沒腦的話整懵了,茫然的看著她。


    結果,丞相誤以為是霍然不懂這個。


    心下雖然疑惑,但還是耐心的說了。


    “念兒的陪嫁中有個男兒是念兒的庶兄!”


    她當初把司愉塞進霍府也是有這方麵的考慮的。


    念兒有了身孕,明顯不適合再伺候兒婿。


    可要是因為這個讓兒婿進兒子院子的次數少了,麵子上也多少有點不好看。


    但要是兒手底下有個能控製得住的人幫著固寵,那就不一樣了。


    這樣一來,是麵子也有了,裏子也有了。


    左右都是她司家的兒郎,誰得寵都一樣。


    不等霍然捋順她話裏的意思, 丞相就背著手離開,深藏功與名。


    一頭霧水的霍然也沒再深想,坐上馬車就迴來了。


    這一進蘇雲木的院子,就看見他和司念在一起坐著。


    她的第一反應是疑惑。


    司念不在屋子裏好好睡著,跑蘇雲木院子裏幹嘛?


    “宿主!司念是來給蘇雲木敬茶的!”


    “側夫和小侍進門第一天要給主君敬茶,這是規矩!”


    開口解釋。


    “還有這樣的規矩?確定不是為了讓主君和小侍們打起來?”


    霍然眼睛瞪的像銅鈴,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理論上來說,是給主君調教側夫和小侍的合理借口!”


    聽係統這麽一解釋,霍然就明白了。


    而她在同時麵對兩個美男的關懷時,竟然下意識就想跑。


    這怎麽看怎麽奇怪。


    明明她單獨和他們相處時並沒有這樣的感覺。


    怎麽湊在一起的時候就這麽別扭呢?


    “宿主,淡定!別忘了這裏是女尊世界,你可以合法的擁有好多男人!”


    “我知道,我就是一時間不太適應。”


    “行吧,宿主還是盡快適應。”


    “嗯,剛下朝。”霍然說著就坐在了飯桌前。


    “正好我也沒用早膳,一起用些。”


    她朝兩人招招手,示意他們坐下。


    而蘇雲木和司念兩人非常有默契的坐在了霍然的左右兩側。


    霍然拿筷子的手一頓,很快又恢複正常。


    “都吃吧,自家人,都別拘謹。”


    說完她就埋頭苦幹,她這會兒是真的餓了。


    蘇雲木和司念這才拿起筷子,一下一下的動著。


    司念不由的在心裏驚歎,妻主和主君說話的方式真的很像。


    都說她們是自家人,不用拘謹。


    但話雖這麽說,司念還是收斂了他那豪放的吃相。


    十一月初的天氣,哪怕屋子裏有火盆,早膳還是涼的很快。


    三人吃了一些就讓人撤下去了。


    而心情好些了的霍然又開始擔心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這蘇雲木不會和司念兩人互相看不順眼,再打起來吧?


    這可不行!


    他們要是打起來的話,非常不利於她。


    於是,一番衡量後,她心裏的天平偏向了蘇雲木。


    實在是不管怎麽看,現在的蘇雲木都是弱勢的那一方。


    這麽想著,她伸出手拍了拍蘇雲木的手。


    “你是家裏主君,府裏的一應事務都是你在處理。”


    “如今家裏多了人,你要操心的事情就更多了,要注意著自己的身子。”


    “這手怎麽這麽涼?”


    霍然碰到蘇雲木手的時候也被冰的激了一下。


    她記得蘇雲木好像沒有體寒的毛病啊!


    要找人來給他看看!


    而蘇雲木顯然也沒有想到妻主最先關心的是自己。


    一時間還有些受寵若驚。


    “都是雲木該做的,談不上辛苦。”


    他心裏泛起甜意,把昨天晚上的眼淚都拋之腦後。


    “你是個好的。”霍然握住蘇雲木的手給他取暖。


    轉頭看向司念。


    “家裏的東西有吃不慣用不慣的隻管和主君說,你感覺舒服要緊。”


    司念是有些大大咧咧的,他完全沒覺得自己妻主在他麵前這麽做有什麽不對。


    反而因為霍然的這句話更感高興。


    他可真幸運,妻主待他好,主君也是個好人。


    “是,念兒都記住了,前麵主君還說是在自己家,讓念兒自在些。”


    司念笑著朝兩人說著,臉上看不出一丁點裝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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