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就說唄,我又不聽,你也不許聽!”


    宋冉不把自家母親的話放在心上。


    “可,山下或許有壞人。”虞仆小聲的辯駁。


    “哼~,”宋冉冷笑一聲道:“壞人?山匪還怕壞人?”。


    “呃……”


    這話一出,虞仆沒有辦法再反駁。


    “那讓燕子姐姐送我們去吧,有她在更安全。”


    虞仆還是覺得他們兩個男子單獨下山不安全。


    宋冉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最後忍無可忍在他額頭上敲了一下。


    “小主子,疼!”


    虞仆捂著額頭,眼淚花都出來了。


    “知道疼就對了,好好治治你這個傻氣!”


    “都告訴你了是我們倆偷偷下山,偷偷的!明白嗎?”


    “你告訴燕子那和告訴母親有什麽區別?”


    “笨死你得了!”


    麵對自家小主子的話,虞仆也不吭聲了。


    “行了,走吧!大不了到山下鎮子我給你買糖葫蘆和紅豆酥。”


    宋冉對於拿捏虞仆還是很有一套的。


    “真的?!那主子我們走吧!”


    虞仆聽到他的話果然兩眼放光。


    “行!走!我們下山。”


    宋冉帶著已經被策反的虞仆從小道上悄悄下山。


    而暗處,主仆兩人的對話被兩個人全都聽清楚了。


    “當家的,我們要派人跟著他們嗎?”


    “不用,兩個男子掀不起什麽風浪。”


    “是!”


    京城。


    天還沒亮,霍然就帶著人整裝待發。


    “出發!”


    一聲令下,浩浩蕩蕩的大隊就出了城門。


    “霍大人!若是正常速度前進,到淮南需要半月。”


    說話的是這次跟著出來的侍衛長。


    “嗯,就正常速度前進,士兵們的口糧要保證。”


    “別還沒到地方,一個個都軟的提不起刀槍。”


    霍然麵色平靜,眼睛看向前方。


    侍衛長是夏安帝的人,在出來前被夏安帝特意交代過。


    這個時候自然以霍然為主。


    因為霍然的這次出京,許多人都開始睡不著覺。


    一種是擔心霍然安危的,一種是擔心自己的。


    在霍然出京的十天後,蘇雲木照例讓陳郎中來給他把脈。


    “側夫的身子還好吧!”


    蘇雲木的麵色有些憔悴。


    “迴主君,側夫的身子沒有問題,腹中的小主子也很健康。”


    陳郎中迴答的認真,霍然在離開前特意叮囑了她,司念身上的毒已經解了。


    她雖然心裏十分驚訝,但卻沒有多嘴。


    隻記得霍然的話,將司念中毒的事情瞞住。


    “那就好,家主看重你,才把側夫和肚子裏的孩子交到你手上。”


    “是,虞仆明白!”


    蘇雲木停頓了一下,還是開了口道:“那我呢?”。


    這話說的有意思,但陳郎中是聰明人,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容我給您把脈!”


    陳郎中把著脈,麵色逐漸嚴肅。


    這脈象……。


    蘇雲木見她不說話,便開口問道:“怎麽了?不能說嗎?”。


    “迴主君,或許您如願了。”


    陳郎中聲音不大,卻字字砸在蘇雲木的心上。


    “真的?!”


    蘇雲木內心壓製不住的激動。


    “迴主君,時日尚短,脈象不是特別明顯。”


    “但我給數百位男子把過脈,還未出過錯。”


    陳郎中的話讓蘇雲木堅定了自己已經如願的事情。


    他手輕輕的摸在小腹上,眼神溫柔。


    “那,我腹中的孩子可還好?”


    他好不容易有了這個孩子,很怕被人算計出了問題。


    “迴主君,您的身體很康健。”


    “那就好!”蘇雲木眼含熱淚。


    “往後就勞煩陳郎中了,家主說你是自己人。現下又出了這樣大的好事,等家主迴來必定好好獎賞你。”


    “多謝家主、主君,我定當竭盡全力!”


    陳郎中趕緊表衷心,她的小孫女已經進了最好的書院,她現在已經心滿意足了。


    眼下她要做的就是做好答應霍家主的事情。


    等陳郎中離開,蘇雲木小聲道:“妻主,雲木也有我們的孩兒了!”。


    他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隻是這眼淚是幸福的眼淚。


    可即便是他心裏非常激動,但也沒有忘了霍然的交代。


    他不敢把這個消息讓所有人知道。


    雲英也為自家主子感到高興,主君終於如願了。


    司念院子裏。


    “妻主沒有書信傳迴來嗎?”


    司念放下手裏的針線問紫衣。


    “沒有,若是有書信主君早就讓人送來了。”


    紫衣停下手裏的動作迴答。


    “這都十天了,也不知道妻主到哪裏了?”


    “是否穿的暖和?飯食合不合胃口?”


    綠竹和紫衣對視一眼,幾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是側夫想家主了,還是腹中的小主子想家主了?”


    兩人這話讓司念的思緒打斷,轉而看向他們。


    “好啊你們,現在膽子這麽大了,居然敢嘲笑我。”


    “信不信我罰你們!”


    司念說是這麽說著,臉上卻不見生氣。


    “側夫饒命,虞仆錯了!”


    紫衣和綠竹立馬嬉笑著求饒,惹得司念笑個不停。


    “對了,家主走的時候不是說若是您無聊了,可以同主君說一聲,請正君來府上嗎?”


    綠竹覺得老靠他們插科打諢不是個辦法,就想到了請趙正君來。


    有趙正君的陪伴,想來側夫的情緒會好些。


    “也不知爹爹忙不忙。”司念這麽被一提醒,也是很心動。


    “忙不忙的,正君疼您像眼珠子一樣,若是您請必定會來!”


    紫衣說的也是實話。


    司念聞言點了點頭,道:“那去同主君說一聲吧!主君同意了就請爹爹來一趟。”。


    “是,虞仆這就去!”


    司念這才重新拿起針線。


    其實他針線活兒做的並不好,幼時學的時候不怎麽上心,還是長大了之後才被逼著會了一些。


    但現在因為肚子裏的孩子,他願意重新去學。


    ……


    又是四天過去。


    霍然帶著人來到了淮南地界。


    她們到的時候天剛擦黑。


    “停下來生火做飯吧,今天晚上歇歇,明天一早就有硬仗要打了。”


    霍然下了馬,揉著酸痛的胳膊。


    “是!”


    侍衛長話音剛落,一支箭就射了過來。


    “大人小心!”侍衛長立馬護著霍然。


    “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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