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朝,霍然快步往外走去。


    倒也不是怕被人找事,畢竟對方也不敢真的的拿自己怎麽樣。


    隻是被纏著她覺得麻煩而已。


    再說了,有和這幫老娘們兒扯皮的功夫,她還不如迴去陪蘇雲木呢。


    隻可惜,偏偏就是有人不讓她如願。


    “霍學士!”


    聲音不大,霍然裝作沒有聽到,繼續往前走。


    “霍學士留步!”


    這一句幾乎是喊出來的。


    這下她想裝聽不到都不行了。


    於是,她一臉驚訝的迴頭,在後麵尋找聲音的來源。


    然後,就和丞相對視上了。


    “丞相大人找下官?”她在看見對方的眼神時是有些心虛的。


    畢竟,原主還霍霍了人家的兒子。


    雖說這事兒不是她幹的吧,但責任得她來擔。


    “霍學士很聰明。”丞相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麽一句話。


    “下官聽不明白大人的意思。”


    “本官知道你聽的懂。本官也沒有其它的意思,就是想提醒霍學士,那些老東西可不好對付。”


    “下官多謝大人提醒,隻是在其位謀其職,下官職責所在。”


    其實講真的,她還是沒太明白對方的意思。


    但是不重要!


    聞言,丞相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大步走了。


    “下官恭送丞相大人!”


    在她出宮的這一路上,接受了來自太多人埋怨的目光。


    直到遠離皇宮,她才渾身自在。


    “什麽?!”


    後宮中因著前朝提出和親一事也是人心惶惶。


    “側君!好消息!”一個虞仆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穩重一些!這會兒還能有什麽好消息?”蕭側君眉頭皺的緊緊的。


    “前朝傳來的消息!”虞仆氣喘籲籲的迴答。


    這下蕭側君也顧不得什麽是穩重了。


    “快說!”


    “陛下因朝臣想讓皇子和親大發雷霆,於是命令提出這件事情的朝臣將家中嫡子送入宮中,由陛下來選出和親人選!”


    “好好好!隻要不讓皇子去和親就好!”


    蕭側君伸出手捂住心口,一個勁的拍打著。


    雖說他兒子去和親的概率很小,但澤兒的婚事遲遲定不下來,他難免心慌。


    現下隻要不是皇子和親,他就不擔心了。


    “陛下聖明!就該讓那些老東西都試試骨肉分離的痛苦!”


    “憑什麽就要皇家金尊玉貴的皇子去和親!”


    蕭側君安下心來就開始咒罵那些朝臣。


    “是是是!側君說的是!隻是聲音小些,若是讓外麵的人聽了去,難保不會起了別的心思。”


    虞仆立馬帶著笑臉哄道。


    “行了!不說便不說了,隻要本宮的澤兒不去和親,本宮就心滿意足了。”


    “陛下下令之後,霍學士和中書令立馬就讚陛下聖明!因此陛下就把這事兒交給霍學士去辦了。”


    虞仆跟在蕭側身邊多年,對於他的所有想法都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聽到有關霍然的事情也是仔細打聽了一番。


    “果真?”蕭側君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迴側君,是真的!”


    “好!不愧是我和澤兒看重的人,確實不錯!”他這會兒心情好到起飛。


    “父君,什麽事情值得你這麽開心?”


    “澤兒來了!快來父君身邊!”


    虞仆是個十分有眼色的,立馬把剛才的話又繪聲繪色的重複了一遍。


    九皇子鳳玉澤先是憤怒然後又是擔憂,最後全變成了欣喜。


    “我兒眼光好!”蕭側君看著兒子臉上的變化,十分的欣慰。


    “父君!”鳳玉澤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沒什麽好害羞的,任何好事兒都是要靠自己爭取的。我兒做的很好!”蕭側君鼓勵兒子。


    “澤兒知道了!”


    “好,我兒聰明,知道該怎麽做就好!”


    “你母皇今日生了氣,父君不好去看你母皇,你一會兒帶份兒參湯去看看。”


    鳳玉澤立馬就明白自己父君的意思,乖乖應了下來。


    等兒子離開,蕭側君突然冷下了臉。


    “慈安!去把你剛才說的話都傳出去。讓後宮中的人都知曉,他們生的這幾個皇女都是個什麽樣的孬種!”


    他不在兒子麵前說,可不代表他心裏不計較。


    一個個不都以自己生了皇女自視清高嗎?


    他就讓他們好好清高清高!


    果然,這話一傳出去,後宮中生了孩子的人人自危。


    生了女兒的戰戰兢兢,生怕夏安帝懲罰。


    生了兒子的先是劫後餘生,後是對著生了女兒的破口大罵。


    至於既有女兒又有兒子的,個中滋味隻有他們自己知曉了。


    夏安帝的寢宮鳳陽宮內。


    夏安帝看著眼前掛著的畫像一言不發。


    “哥哥,朕答應過你的,不會再送皇家孩子去和親。朕做到了的。”


    夏安帝說著眼眶就濕了。


    她當初能坐上這個位置,自己的同胞哥哥功不可沒。


    最後為了讓自己坐穩皇位,更是和親遠嫁塞外。


    不過短短四年,就枯骨黃土。


    她最虧欠的就是自己的哥哥。


    她的手放在畫像上一遍遍的摸著,仿佛這樣就可以見到畫像中的人。


    一旁的趙忠見狀也是熱淚盈眶。


    承安大皇子多好的人啊!卻落了那樣淒慘的下場。


    也怪今日陛下氣成這樣,這些個皇女,可真是沒有一個成器的。


    當然,她也隻敢在心裏想想,不敢說出口的。


    皇女再差,也不是她一個虞侍可以隨便議論的。


    “趙忠,讓你找的人有消息了嗎?”夏安帝歎了口氣後突然問。


    “陛下恕罪,暗衛還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夏安帝一言不發,倒不是生氣,因為她心裏清楚,時間太久了,找到的可能太小了。


    隻是她不甘心。


    “加派人手,繼續找!”


    “虞侍知道!”


    “你出去吧,朕一個人待會兒。”


    夏安帝坐在寢宮內,對著自己哥哥的畫像說了很久的話。


    學士府。


    霍然進到院子裏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在樹下坐著的蘇雲木。


    再走近一瞧,他手裏拿的好像是布料。


    “日頭這麽大,怎麽不在屋子裏待著?”說著她就把手搭在了蘇雲木的肩膀上。


    “妻主迴來了?”


    “在樹蔭底下倒是也不熱,想著給妻主做幾件中衣。”


    這話一出,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幹柴烈火的,可不就是讓人印象深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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