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你總是這樣，讓人又愛又恨
民國舊夢之燈火闌珊處 作者：北魚先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沈輕顏環顧四周，已經沒幾個人在吃飯了。大家來這裏都不是為了吃飯的。她其實很不願意來這樣的場合。她寧願窩在家裏看書。但今天蘇卓琳也來，家裏沒人陪她，沈輕顏也隻好來了，沒想到竟然碰到了秦佑安。
雖然發生了那麽一點小小的問題，但是好在解決了。她甚至還有點高興，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戀愛。
想起剛剛的那個吻，她的心情就異常好。她抿了一口紅酒，臉頰微紅，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輕顏，你怎麽一個人在這兒？”柳乘風走過來，坐下。
“我沒吃飽，過來再吃點東西。你呢？”沈輕顏看到他的情緒不是很高，便問：“怎麽了？心情不好嗎？”
柳乘風勉強笑了一下，道：“沒什麽。”
“哦。”
正好侍者將牛排和沙拉端了上來，沈輕顏便不再說話，大口吃著東西。
柳乘風看著她，欲言又止。
沈輕顏隻顧吃東西，完全沒有要跟柳乘風聊天的意思。
最後柳乘風自己坐不住了，主動問沈輕顏：“你怎麽不問問我，為什麽心情不好？”
“哦？”沈輕顏頭也不抬，吃著沙拉：“我為什麽要問啊？這些好像跟我沒關係。”
柳乘風有些失落：“你之前不是這樣的，我心情不好，你都會問我，會逗我開心。”
“那都是之前了，”沈輕顏道。
“對啊，可是好像也沒有過去多久，很多事情好像都發生在昨天一樣。”柳乘風頗有深意地看著沈輕顏，期待著她能看他一眼。
但沈輕顏明顯不想搭理柳乘風，他的眼神在她臉上停留片刻，最終無奈地移開，歎了口氣：“看來，你現在過得很幸福，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我幸不幸福，跟你有什麽關係呢？”沈輕顏放下叉子，用餐巾紙擦擦嘴，微笑著說：“為什麽要你放心呢？”
“我覺得我們至少還應該是朋友的，”柳乘風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雖然我們沒有在一起，但畢竟曾經，曾經我們是相愛過的！”
“你也說了，那是‘曾經’，而且，曾經你做了什麽，不用我說，你自己心裏也知道。”沈輕顏的目光逐漸失去溫度：“乘風，我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更不是個拎不清的人。我不接受別人無端地猜測，也不會主動做讓人不舒服的事情。”
“你說的別人，是秦佑安嗎？”
“也不一定，”沈輕顏說：“你教給我唯一的道理，就是沒有一成不變的感情。但這個‘別人’，一定是我想守護的人。我不能因為過去的事情傷害現在的人。”
“所以在你心裏，現在我是什麽人？陌生人？敵人？”
“什麽也不是。”沈輕顏搖搖頭：“我根本不會在意你，你在或者不在，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麽特別的意義。”
柳乘風聲音顫抖：“所以，我連一個陌生人也不如嗎？我們就不能重新當朋友嗎？”
沈輕顏輕輕歎了口氣，語氣堅定：“不能。哦，對了，你的戒指。”
她從口袋裏掏出剛剛那枚戒指，柳乘風伸手去接，沈輕顏卻直接放到桌上，讓他自己去拿。
柳乘風愣了一下，手指微顫，緩緩地拿起戒指。
“剛剛，他是不是生氣了？所以你才這樣對我？”
沈輕顏拿起叉子，又吃了一口沙拉，點點頭：“對，我們大吵了一架，我還打了他一巴掌。”
柳乘風生氣地說：“你的脾氣這麽好，他都能把你惹得動手？！”
沈輕顏淡淡一笑：“你想說什麽？是不是想替我說話，說他是不對的，是錯的，然後再說自己是不會這樣做的，不會惹我生氣，畢竟我們之前吵架，我也沒有動手打過你，對不對？”
柳乘風語塞：“我……”
沈輕顏繼續說：“你想通過這種方式，讓我覺得佑安沒有你好，或者拉近跟我之間的距離，對吧？”
“對，”柳乘風不再否認：“但我不覺得這有什麽錯，我說的是實話。”
“所以這就是你比不上佑安的地方，”沈輕顏道：“秦佑安絕對不會趁人之危，他都是坦蕩蕩的，他對我的愛，才是真正的愛。”
“輕顏，你的想法太簡單了，像你這樣出生在書香之家的人，從小受到的教育太好了，你根本不知道人性有多險惡。”柳乘風苦口婆心地說：“我隻是不想讓你受騙啊！”
“你的意思是，你後悔跟我分開了？”
柳乘風沉默片刻，點點頭道：“是的，我後悔了。”
“那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不會好好珍惜我？”
“會，我會好好珍惜你的，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的！”
“好，”沈輕顏抬眼，看向柳乘風：“那你跟曼莉分手，並保證這輩子隻娶我一個，行嗎？”
“這……”柳乘風臉色驟變，猶豫不決：“輕顏，這…這太突然了，我需要時間考慮考慮。”
沈輕顏不屑地笑了。
柳乘風被她的不屑刺傷了，他慌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好，我現在就迴去，我跟曼莉分手，我隻娶你一個，行嗎？”
沈輕顏道：“乘風，成熟一點吧！”
柳乘風歎了口氣：“輕顏，你讓我感到很陌生，陌生到我都分不清之前認識的那個你是真的，還是現在認識的你是真的了。”
“哪一個都是真的。”沈輕顏麵容平靜，絲毫不陷入柳乘風的話題陷阱，她從容地說：“你對我的評價我根本不在意，更影響不了我。”
柳乘風用心良苦：“輕顏，你這樣，沒有男人會喜歡你的，太強勢了。”
沈輕顏聳聳肩：“那就試試吧！如果佑安也不喜歡，那我也沒辦法。我又不是為了男人而活。”
柳乘風無奈搖頭：“你總是這樣，讓人又愛又恨。”
沈輕顏的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那是因為沒法掌控我，但這就是我的魅力。”
沈輕顏說完，轉身離去。
她找了個陽台透透風，秦佑安和潘雲橋聊完，一定會來找她的。這個陽台很醒目，也是必經之路，他一過來就會看到。
她清楚自己是個清醒的人，她也相信，清醒的人會越來越多。
雖然發生了那麽一點小小的問題，但是好在解決了。她甚至還有點高興，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戀愛。
想起剛剛的那個吻，她的心情就異常好。她抿了一口紅酒，臉頰微紅，嘴角不自覺地揚起。
“輕顏，你怎麽一個人在這兒？”柳乘風走過來，坐下。
“我沒吃飽，過來再吃點東西。你呢？”沈輕顏看到他的情緒不是很高，便問：“怎麽了？心情不好嗎？”
柳乘風勉強笑了一下，道：“沒什麽。”
“哦。”
正好侍者將牛排和沙拉端了上來，沈輕顏便不再說話，大口吃著東西。
柳乘風看著她，欲言又止。
沈輕顏隻顧吃東西，完全沒有要跟柳乘風聊天的意思。
最後柳乘風自己坐不住了，主動問沈輕顏：“你怎麽不問問我，為什麽心情不好？”
“哦？”沈輕顏頭也不抬，吃著沙拉：“我為什麽要問啊？這些好像跟我沒關係。”
柳乘風有些失落：“你之前不是這樣的，我心情不好，你都會問我，會逗我開心。”
“那都是之前了，”沈輕顏道。
“對啊，可是好像也沒有過去多久，很多事情好像都發生在昨天一樣。”柳乘風頗有深意地看著沈輕顏，期待著她能看他一眼。
但沈輕顏明顯不想搭理柳乘風，他的眼神在她臉上停留片刻，最終無奈地移開，歎了口氣：“看來，你現在過得很幸福，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我幸不幸福，跟你有什麽關係呢？”沈輕顏放下叉子，用餐巾紙擦擦嘴，微笑著說：“為什麽要你放心呢？”
“我覺得我們至少還應該是朋友的，”柳乘風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雖然我們沒有在一起，但畢竟曾經，曾經我們是相愛過的！”
“你也說了，那是‘曾經’，而且，曾經你做了什麽，不用我說，你自己心裏也知道。”沈輕顏的目光逐漸失去溫度：“乘風，我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更不是個拎不清的人。我不接受別人無端地猜測，也不會主動做讓人不舒服的事情。”
“你說的別人，是秦佑安嗎？”
“也不一定，”沈輕顏說：“你教給我唯一的道理，就是沒有一成不變的感情。但這個‘別人’，一定是我想守護的人。我不能因為過去的事情傷害現在的人。”
“所以在你心裏，現在我是什麽人？陌生人？敵人？”
“什麽也不是。”沈輕顏搖搖頭：“我根本不會在意你，你在或者不在，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麽特別的意義。”
柳乘風聲音顫抖：“所以，我連一個陌生人也不如嗎？我們就不能重新當朋友嗎？”
沈輕顏輕輕歎了口氣，語氣堅定：“不能。哦，對了，你的戒指。”
她從口袋裏掏出剛剛那枚戒指，柳乘風伸手去接，沈輕顏卻直接放到桌上，讓他自己去拿。
柳乘風愣了一下，手指微顫，緩緩地拿起戒指。
“剛剛，他是不是生氣了？所以你才這樣對我？”
沈輕顏拿起叉子，又吃了一口沙拉，點點頭：“對，我們大吵了一架，我還打了他一巴掌。”
柳乘風生氣地說：“你的脾氣這麽好，他都能把你惹得動手？！”
沈輕顏淡淡一笑：“你想說什麽？是不是想替我說話，說他是不對的，是錯的，然後再說自己是不會這樣做的，不會惹我生氣，畢竟我們之前吵架，我也沒有動手打過你，對不對？”
柳乘風語塞：“我……”
沈輕顏繼續說：“你想通過這種方式，讓我覺得佑安沒有你好，或者拉近跟我之間的距離，對吧？”
“對，”柳乘風不再否認：“但我不覺得這有什麽錯，我說的是實話。”
“所以這就是你比不上佑安的地方，”沈輕顏道：“秦佑安絕對不會趁人之危，他都是坦蕩蕩的，他對我的愛，才是真正的愛。”
“輕顏，你的想法太簡單了，像你這樣出生在書香之家的人，從小受到的教育太好了，你根本不知道人性有多險惡。”柳乘風苦口婆心地說：“我隻是不想讓你受騙啊！”
“你的意思是，你後悔跟我分開了？”
柳乘風沉默片刻，點點頭道：“是的，我後悔了。”
“那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不會好好珍惜我？”
“會，我會好好珍惜你的，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的！”
“好，”沈輕顏抬眼，看向柳乘風：“那你跟曼莉分手，並保證這輩子隻娶我一個，行嗎？”
“這……”柳乘風臉色驟變，猶豫不決：“輕顏，這…這太突然了，我需要時間考慮考慮。”
沈輕顏不屑地笑了。
柳乘風被她的不屑刺傷了，他慌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好，我現在就迴去，我跟曼莉分手，我隻娶你一個，行嗎？”
沈輕顏道：“乘風，成熟一點吧！”
柳乘風歎了口氣：“輕顏，你讓我感到很陌生，陌生到我都分不清之前認識的那個你是真的，還是現在認識的你是真的了。”
“哪一個都是真的。”沈輕顏麵容平靜，絲毫不陷入柳乘風的話題陷阱，她從容地說：“你對我的評價我根本不在意，更影響不了我。”
柳乘風用心良苦：“輕顏，你這樣，沒有男人會喜歡你的，太強勢了。”
沈輕顏聳聳肩：“那就試試吧！如果佑安也不喜歡，那我也沒辦法。我又不是為了男人而活。”
柳乘風無奈搖頭：“你總是這樣，讓人又愛又恨。”
沈輕顏的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那是因為沒法掌控我，但這就是我的魅力。”
沈輕顏說完，轉身離去。
她找了個陽台透透風，秦佑安和潘雲橋聊完，一定會來找她的。這個陽台很醒目，也是必經之路，他一過來就會看到。
她清楚自己是個清醒的人，她也相信，清醒的人會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