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將軍們的酒量你不是不知道,”戲誌才說道,“我這小身板經不住他們的摧殘啊!”


    “相信你有辦法辦妥他們的,”秦飛笑著說道,“再說我這也走不開,我聽說司馬徽和黃承彥、龐德公等人都來了。”


    “不說拿下司馬徽,好歹把這龐德公給拿下啊!”


    “為何單單是龐德公而不是其他?”郭嘉有些疑惑。


    “據說這龐德公有個侄子異常聰明,現在雖小,但已然展現出極高的軍事天賦,”秦飛笑著說道,“雖然現在大秦一代正值巔峰,但也要為下一代積累力量不是。”


    “主公高瞻遠矚,我等不及。”兩人抱拳說道。


    “哈哈,好說,”秦飛笑著說道,“我已然命李嶽成立掘才小隊,去往天下各地挖掘天才少年。”


    “主公夠狠,”郭嘉笑著大讚,“照你這麽弄,南方幾個諸侯完全不用打了,把他們的天才少年全部挖來,等他個幾十年,我想他們自會前來投降。”


    “哈哈哈,軍師好計。”秦飛笑著迴應,“不管打不打,和南方幾個諸侯多久打都無關緊要,草原是一定要先拿下的。”


    “是極,現在幾個諸侯都在仿製我大秦戰車,”郭嘉臉色變得有些嚴肅,“隻要拿下草原控製馬場,徹底絕了曹、孫、劉三家戰馬,他們製造出再多的戰車也是無用。”


    “奉孝說得不錯,”秦飛笑得一臉神秘,“不過,我已然叫馬大師把戰車升級了,到時候變成四馬拉車,每一輛戰車都是一個堡壘,我看他們怎麽破。”


    “研製出來了麽?”郭嘉一臉期待。


    “差一點點,就快了!”秦飛說道。


    “好,好,好。”戲誌才拍掌附和,“如此一來,南方幾個諸侯永遠隻能躲在我大秦身後吃灰塵。”


    “哈哈哈。”秦飛幾人聽罷暢快大笑。


    “大哥,側廳準備好了,”就在眾人大笑之際,秦鐵進來稟報,“各方大才已然全部進入。”


    “好,”秦飛起身說道,“兩位,去看看?”


    “好,”郭嘉和戲誌才起身附和,“我等也去見識一下天下大才。”


    側廳,當秦飛到時,發現裏麵已然坐著幾十人,他抬眼望去,發現竟然沒一人認識。


    見眾人正在討論,秦飛索性隨便找個位置坐下聽聽。


    “各位叔伯,我們都等了這半天了,這大秦之主怎麽還不來,”一少年略微有些抱怨,“我都等得餓了。”


    秦飛頓覺有趣,他悄摸上前附和,“誰說不是,我也餓了,要不咱們先吃點?”


    “不不不,”那少年突然附於秦飛耳旁小聲嘀咕,“我可聽說那秦飛是屠夫,你上前先吃,不怕他以大不敬之罪把你殺了!”


    “那也比做個餓死鬼強吧!”秦飛不以為意。


    郭嘉見秦飛如此忍不住想上前加入,“是啊,這年頭能做飽死鬼已然是難得的幸事了!”


    戲誌才附和:“有的連做個飽死鬼的資格都沒有呢?”


    “那先吃一塊,”那少年小聲附和,“你們打掩護,我給你們一人拿一塊餅。”


    “哈哈,何必那麽麻煩,”秦飛直接把裝餅的盤端過來,“給你,吃吧!”


    “你們不吃?”那少年問道。


    秦飛笑著和郭嘉、戲誌才對視一眼:“要不,吃一塊?”


    其他人發現了這裏的動靜,見幾個青年已然開吃,都一臉震驚的看了過來。


    他們並不覺得無禮,他們隻在擔心這幾個青年會不會被治罪。


    “父親,這幾人也太無禮了!”黃月英對其父親說道,“他們怎麽先開吃了!”


    “哈哈,有趣有趣,”黃承彥還未開口,卻聽到司馬徽說道,“大秦之主著實有趣,我也沒想到他會以這種方式進來。”


    “你是說?”黃承彥和司馬徽對視一眼,臉上一臉震驚,“他是…他是?”


    “就是你猜的那樣,”司馬徽小聲說道,“我聽說大秦的領袖是一個剛過弱冠的年輕人,若我猜得沒錯他就是大秦之主。”


    “那過去拜見?”龐德公提議。


    “這是自然,”司馬徽領著幾人來到秦飛麵前,“見過大秦之主,我等眼拙還請將軍恕罪。”


    “免禮,”秦飛笑著擺手,“我一進來就聽到這位少年喊餓,索性給他拿了一盤餅。”


    “大家坐下吧,都說天大地大,不如吃飯最大,咱們先吃飽再說。”


    “哈哈,將軍說得極是,”司馬徽自覺從沒見過這麽有趣的年輕人,他主動坐在秦飛身旁,“那咱們就先嚐嚐大秦的飯菜。”


    隨著司馬徽坐下,其他人也是陸陸續續坐了下來。


    “噗通。”可此時,那少年突然跪下,“將軍饒命,我剛才不該說你是屠夫,不該說你無禮,請將軍饒恕王璨一命。”


    秦飛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身旁坐下說道:“膝蓋隻能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可不要瞎跪,再說我大秦不興跪禮。”


    “那剛才我……”


    “得了,多大點事,”秦飛笑著說道,“我本來就沒計較。”


    看著秦飛的處事風格,眾人雖不太習慣,但心裏卻感覺異常舒服。


    “這杯酒就當給諸位賠罪,我來遲了,”秦飛倒滿一杯酒對著眾人說道,“同時也是感謝諸位不遠千裏而來。”


    “請諸位滿飲此杯。”


    “滿飲此杯。”眾人站起,對秦飛遙敬一下,當即喝光杯中之酒。


    “吧唧吧唧!”喝下酒的司馬徽率先開口,“這酒似乎比市麵上的燕雲醉醇厚啊!”


    “那是,”秦飛笑著說道,“這酒從一釀出就被我藏於地底下,喝起來當然要比市麵上的好喝不少。”


    “看來,我等今日是有口福了!”司馬徽笑著說道。


    “秦將軍,我有一問,不知你可否解答?”就在眾人說話之際,一五十餘歲滿臉胡須之人突然開口。


    “若舉家遷入大秦薊縣,大秦會分與土地房屋麽?亦或者,我等南方來人可分得什麽職位?”那老者又繼續開口。


    秦飛聽罷那老者話語抬眼望去,隻見其身高八尺五寸有餘,一身儒雅之氣,隻是其似乎不是本來麵目。


    氣場強大,似乎是常年身居高位。


    “敢問閣下是?”秦飛一臉疑惑,他對其抱拳說道:“不知可否告知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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