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安隨著徐稷山來到了總部之後,做完了關於靈異事件的信息采集以及檔案歸類,但是徐稷山並沒有讓他馬上走而是說再把他放到郊外的房子裏在觀察一段時間,美其名曰防止出現意外保護他的人身安全。


    徐稷山沒有想過提前告訴常久安真相這件事,因為普通人沾染上靈異基本上就注定沒有好下場了。


    如果運氣好變成馭鬼者那可能還能再苟活一段時間,如果運氣不好沒有變成馭鬼者,那麽就意味著這個人大概率是被厲鬼盯上了。


    而沾染上靈異的普通人哪怕是運氣好,變成了馭鬼者,其實也不見得上什麽好事,馭鬼者說得難聽一點就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而且又不是變成了馭鬼者就一勞永逸了。


    大部分沾染靈異而變成馭鬼者的人,也就是頂著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身體在苟活一段時間罷了。


    當然也不是沒有活得久的馭鬼者,而且這樣的馭鬼者還不少,至少在靈異圈中這樣的馭鬼者並不算罕見。


    但華國有十幾億的人口基數,這部分活得久的馭鬼者放到所有馭鬼者群體中就有點不夠看了。


    那為什麽馭鬼者們還會覺得活得久的馭鬼者很常見呢?其實這是一種邏輯的悖論,是不能用個例來代表共例的。


    因為你隻能看到活得久的馭鬼者和一些普通的馭鬼者,那些活不久的早就死在了不知名的角落裏,或者埋葬在陰冷的墓穴之中。


    普通或者中庸的馭鬼者通常都是活不久的,靈異圈中的人力勝天基本不存在,靈異力量的量級直接決定了在麵對一些危險程度極高的靈異事件時的存活概率。


    而導致大部分馭鬼者活不久的因素有很多,但對於馭鬼者而言,其中占據主導的因素就是時運。


    時運這個因素對馭鬼者造成的影響客觀存在,大部分馭鬼者靠努力是無法填平這一鴻溝的,無論是運籌帷幄也好,龍場悟道也罷,隻有少數的馭鬼者可以長久地活下去。


    而在以往,死去的馭鬼者會和新增的馭鬼者是會形成動態平衡,不會出現馭鬼者數量的驟增或者驟減的,但常久安這個時代的馭鬼者卻截然不同。


    先是驟增再是驟減在逐漸趨於平衡,同樣這也側麵反映出了常久安這個時代靈異圈生態環境了。


    大部分沒有經驗的草根馭鬼者猶如海洋中紮堆的沙丁魚一般,隻能通過報團取暖來維持自己的存活率。


    但結果卻並不理想,死傷無數,十不存一,寥寥幾句可能不足以刻畫當時的慘烈。


    但總部埋葬普通馭鬼者屍體的墳區數次擴建,馭鬼者歸檔的檔案幾個圖書館都裝不下,這些無不是沉默的佐證。


    每一份歸檔的的檔案都意味著在華國的某個角落裏,一名不被人知曉的馭鬼者已然逝去,或許是死在靈異事件中,或許是死於厲鬼膚色,但相同的是他們都為華國靈異治理做出了不小的貢獻。


    靈異圈中大型靈異事件終究還是少數,一些看似沒有什麽危害


    或許連他的屍體都難以得到保存,同樣這樣一份檔案背後是這名歸屬於總部的馭鬼者家庭的保障。


    靈異事件頻發的時代,馭鬼者盡管意識會被靈異侵蝕,但對家人的情感卻變得格外真摯,一份這樣的檔案,總部會保障馭鬼者家人至少二十年的特殊福利享有,


    活下去的馭鬼者才有機會接近真相,其實群眾的眼睛往往沒有那麽的雪亮,真相往往都掌握在少數人手裏,誠然,馭鬼者越接近真相就會越發的感到絕望,但華國靈異圈中依舊有馭鬼者會去探尋真相,猶如過江之卿一般。


    努力雖然重要,但能力與機遇其實才是往往決定命運的,而一個人能力的長進會受到各種因素的影響


    有些能力強的人你把他放到其他環境裏他大概率還是會出眾的,努力和能力有聯係但聯係沒有那麽的緊密。


    其實在馭鬼者中的能力強很大程度上是氣運和天賦決定的,想要能力強無非是要多曆練多感悟,而靈異事件的多曆練,意味著所麵臨的危險會遠超其他馭鬼者,而多感悟則是天賦上馭鬼者的敏銳直覺,馭鬼者能否龍場悟道,是取決於很多因素的。


    但馭鬼者僅僅龍場悟道是不夠的,還要有足夠支撐起馭鬼者向前探索的靈異力量,可能有的馭鬼者是璞玉,但他們卻等不到雕琢後的大放異彩就潦草逝去,可能有的馭鬼者是朽木,但他們卻有足夠的氣運等到被呈於展台之上。


    展台之上朽木與璞玉或質有異,但價值的衡量終究由人裁定的,璞玉之所以珍貴不僅僅是因為它的稀缺,更因為人所賦予給它的各種價值,而既然價值是被賦予的,那能被陳於展台之上的朽木又何嚐不能呢?


    哪怕是朽木,隻要人們認為有價值,那它就是有價值的,其實展台上需要的其實並不全是稀世珍寶,它需要往往是人們大多認為有價值的東西,哪怕雕琢後的璞玉也好,朽木也罷,隻要人們大多數認為它有價值就可以了。


    馭鬼者其實就是如此了,璞玉就是有潛力有天賦的馭鬼者,人們大多數認為這種馭鬼者會出類拔萃,但事實卻並非如此,現實往往是是魔幻的,這樣有天賦又有潛力的馭鬼者死去的不知凡凡。


    有潛力的馭鬼者不等於有天賦的馭鬼者,有潛力是意味著馭鬼者所駕馭的厲鬼是有潛力的,更確切地說是馭鬼者駕馭的厲鬼上限更高,再舉一個簡單的例子,一隻沒有鬼域的鬼和有鬼域的鬼,那隻鬼的潛力更大,我相信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後者,盡管一隻沒有鬼域的鬼再後續找齊拚圖後可能也會有鬼域。


    但馭鬼者大多短命,有幾個馭鬼者能活到找齊拚圖的時候呢,就不說找齊全部拚圖,單單是找齊一半的馭鬼者都少之又少,更何況還有橫跨在馭鬼者麵前厲鬼複蘇和人性喪失兩座大山,想要有後續就必須先活下去。


    而活下去對於馭鬼者而言時實力的一種證明,也是對馭鬼者的綜合考量,這種考量包括很多方麵,但用靈異圈中的說法稱唿就是配不配吃這碗飯,再就是適不適合的問題了。


    先有配不配再有適不適合,而很多馭鬼者連吃這碗飯都是配不上的,何來的適不適合,可是盡管如此,華國靈異圈中說得上名字的馭鬼者也是越來越多。


    可能是前麵時代凋零的馭鬼者所化作的土壤,滋養了常久安這個時代的馭鬼者吧。


    當然,也可能是暴風雨前的生機勃勃被,不過這些都不是普通馭鬼者該考慮的,因為不論那個靈異時代,普通馭鬼者都沒有好的歸宿,盛世的牛馬亂世的炮灰,如果硬要說那個時代對普通馭鬼者而言更好。


    那麽毫無疑問,亂世,像常久安這個時代一樣,靈異事件頻發,大型民間馭鬼者組織和總部顧頭不顧尾。


    靈異事件的頻發會給普通馭鬼者帶來更多的機遇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更多的危險。


    但這遠比在盛世中身不由己的破滅要好,被迫成為耗材而死和為了自己探索前路而死是有本質區別的。


    同樣也隻有在常久安這種靈異災荒橫行霸道的亂世,靈異圈的階級分化才有更大的可能被打破,靈異圈重新洗牌這種事情才會發生。


    靈異圈重新洗牌這件事還是發生在一百五十多年前超s級靈異事件爆發後,華國靈異圈頂級馭鬼者群體受到巨大衝擊的情況下。


    沒有頂級馭鬼者坐鎮的大型組織就是一塊可口的肥肉,是屬於普通馭鬼者的狂歡,雖然這種狂歡是建立在局勢不穩的情況下的。


    但對於普通馭鬼者而言這已經足夠了,有風浪才會有機遇,普通馭鬼者才有可能實現階級的跨越,甚至是成為靈異圈新貴。


    雖然說在馭鬼者的世界中,實力是永遠至上的,但靈異圈存在時間太過於久遠,以至於不好考量,甚至曾經有一些馭鬼者去認真討論過這個問題,還用靈異的手段去追溯過。


    但最終得出的答案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靈異時代沒有終結過,而厲鬼存在的時代則更加,或許古人所描繪的陰曹地府和之中的閻王小鬼就是取自於這些曾經的厲鬼吧。


    隻有少部分極其優秀且有悍不畏死的馭鬼者可以依靠著和普通馭鬼者一樣的氣運走到頂峰,大部分走到頂峰的馭鬼者都需要倚靠那虛無縹緲的氣運眷顧。


    氣運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但它就是客觀存在的,這是不可否認的。


    就舉一個最簡單不過的例子,靈異圈階級的分化與固化,有馭鬼者投胎到靈異圈的大家族中,出生時就已經要甩很多半路出家的馭鬼者一條街甚至幾條街的距離了,有馭鬼者享了這樣的福分,那在這個世界的另一側就肯定會有欺壓剝削的馭鬼者。


    這種不平等哪怕是到了靈異圈中也依舊存在的,而且靈異圈中更加,因為頂級馭鬼者和普通馭鬼者之間的差距就猶如天塹一般,蟻多咬死象這種操作在靈異圈中很難實現 。


    有可能頂級馭鬼者消耗的隻是靈異力量而普通馭鬼者丟的卻是命,但有壓迫就會有反抗,這句話放在靈異圈中也同樣適用。


    但靈異圈中這個階級的參差不是說推翻就可以推翻的,普通馭鬼者曾經轟轟烈烈鬧得革命最終也被


    單單是想讓普通人接受這個事實都困難無比,遵循理性,邏輯去解決這個問題,往往是吃力不討好的事,不光複雜,而且完全沒有必要在普通人身上浪費這麽多的人力,物力,最後做得不好可能還會孿生出許多變故,畢竟狗急跳牆的事盡管可以解決,但難免會讓人感覺心力憔悴,相比之下,將普通人禁錮在總部的伊旬園裏,隻需要耗費一點點微不足道的財力,就可以其樂融融,豈不美哉。


    正因如此,總部決定派徐稷山去好好安置被靈異侵蝕的常久安,而不是直接去監禁常久安這個隱患。


    身為總部監察的徐稷山自然知道該怎麽做,便打著為了保護常久安的旗號把他送到郊外別墅去了,郊外別墅環境清幽,很是宜人,常久安這個市井小民當然是沒有住過這種地方的,盡管他有心推脫,但徐稷山還是以擔心他的安全為由讓他留了下來。


    郊區的別墅雖然是遠離了城市的喧囂,但這種清幽的感覺常久安很喜歡,郊區別墅旁有鳥叫,清脆的聲音在幽靜的別墅周圍顯得格外明晰,顯然在這種環境下生活的常久安是感到格外愜意的。


    而且徐稷山還給了他一張官方的銀行卡說讓他買點自己喜歡的東西,據說是對於常久安損失的一種補償,但顯然常久安是不會怎麽用這一筆錢的,無功不受祿,哪怕他是個混混,對於總部當時好意也做不到全盤收下。


    常久安與那些死在靈異事件中的混混不同,他生活經曆遠比那些狐朋狗友坎坷得多。


    前十幾年活的不痛快,就像是一個


    常久安本來就有點心虛,因為無功不受祿嘛,這下更是對徐稷山千恩萬謝了一番。


    盡管徐稷山告訴他卡裏的錢可以隨便用甚至是買房子也可以,但是常久安隻是一個市井小民他也不敢用別人給的卡直接去買房買車。


    而徐稷山自然知道這筆錢對於常久安來說毫無疑問是一筆巨款了,但在靈異局的眼裏就是灑灑水而已,很明顯,錢對於靈異局而言確實不是什麽問題。


    但也確實如此,多數的時候,錢在曆代靈異局麵前都從來不是問題,這其中一個很大的因素就是,曆代的靈異局都會得到大量的財力上的資助,這些資助來自於政府,或者商人等,再或者是一些沒有親人的已死馭鬼者。


    而且就算是商人想要給靈異局送錢還要看靈異局臉色,這也可以說是靈異時代的傳統了。


    而強大馭鬼者之間又基本不存在錢之間的攀比,所以對於他們來說隻是一個不大重要的工具而已,權力和靈異力量才是曆代馭鬼者追求的東西,先不說靈異力量,單單是在華國靈異圈中的權力就足以讓每個馭鬼者趨之若鶩了。


    當然原因也和很簡單,權力的成癮性時超乎人類的想象的,就連曆代的大部分頂級馭鬼者都無法免俗,擁有著靈異圈中較大的權力就可以一定程度上影響下個時代靈異圈的規則了。


    最簡單的例子,每個靈異時代後續靈異圈的發展方向,都是一定程度上,都是由這麽一批掌握大權的頂級馭鬼者左右的,不僅僅是華國靈異圈如此,基本全球靈異圈都是如此。而曆代華國靈異圈走向中,大多都有著在靈異圈中掌握大權的馭鬼者所留下的隱線,而這些隱線則在某種程度上是前人對靈異圈看法的一種直觀體現。


    但靈異圈階級分化時間太長了,以至於都出現了一定程度上的階級固化,而這種固化的最直接體現就是,強大馭鬼者一脈多半也會強大,哪怕是不及初代馭鬼者那麽強大但也不會差太多,而這種人在靈異圈通常都稱為鬼二代。但既然有出生就領先許多的馭鬼者,那當然也就有的半路出家的草根馭鬼者,


    大部分的野生馭鬼者好一些的歸宿就是給靈異圈中的一些組織當牛做馬直至死去,雖然說是炮灰,但抱團取暖的好處肯定是要比他們遊蕩在民間要多的。


    隻有極少數的民間野生馭鬼者可以成為靈異圈中的新貴,也就是階級跨越。盡管說馭鬼者中也有階級分化可能很扯,但現實就是如此的魔幻,符合邏輯的那是故事,光怪陸離的才是現實。


    雖然按照大部分頂尖馭鬼者都會缺少的人性,靈異圈中是很難出現階級分化的,但靈異時代存在的時間太過於久遠了,總會有馭鬼者打破這個桎梏,在一潭死水的靈異圈泛起漣漪,而在靈異圈中,有馭鬼者可以毫不費力地駕馭強大厲鬼,那麽就一定有馭鬼者千辛萬苦地駕馭差勁或是中庸的厲鬼,有人的地方就大概率是有落差存在的。


    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而靈異圈中也是如此,有出名的延續已久的馭鬼者家族,就肯定會有橫死的名不見經傳的民間馭鬼者。


    還是那句老話,世界的底色就是弱肉強食,而馭鬼者的世界更是如此,作為馭鬼者,哪怕絢爛地逝去,僅僅讓別人對你的名字有一點印象都已經是很不錯了,畢竟華國人口基數擺在那裏,哪怕成為馭鬼者概率再小,那也是會有有不計其數的馭鬼者誕生啊!能在競爭如此激烈的靈異圈中讓別人記住你的名字都已是十分不易了,更不要說成為靈異圈中的新貴甚至是元老了,或許華國靈異圈中的很多有實力的馭鬼者放到一些小國都是不得了的存在,但哪怕你是一顆金子,可是曾經華國靈異圈金碧輝煌。


    再說得惡心一點,在處理一些小的靈異事件時,很多加入組織的馭鬼者都是別無選擇的,你不來有的是人來,這就是曾經靈異圈強盛時的現狀,想要變強就要拚命,危害小靈異事件可以暫時不去處理,可是即將厲鬼複蘇的馭鬼者能不去平衡自身靈異嗎。


    大部分民間馭鬼者都是別無選擇的,雖然他們大多地位比普通人高,但他們都是短命鬼啊,如果不去替組織賣命,那麽誰替他們延緩厲鬼複蘇,誰幫他們駕馭新的厲鬼。


    更早之前確實是所有馭鬼者都摸著石頭過河,但這已經是過去了呀!一個普通的民間馭鬼者,他沒有那麽好的運氣,其實他的選擇就沒幾個了,並不是每個馭鬼者都可以自己去駕馭新的靈異,並不是每個馭鬼者都需要活到最後,隻需要有一小撮強大馭鬼者活到時代末期就夠了。


    而常久安這個時代雖然說靈異事件頻發,但在馭鬼者生存環境惡化的同時,機遇也隨之增加,靈異事件的頻發就意味著靈異資源的豐富,但總體而言是弊大於利的。


    厲鬼少機遇少,但馭鬼者就可以不用那麽拚命了,但最重要的一點是普通人生活會更安定,華國靈異圈也可以修生養息豐厚自己的底蘊,以此來增加抗風險能力。


    在曾經的時代,但凡隻要不是那種危害極大需要十分強力的馭鬼者處理的靈異事件,都可以說是對靈異圈的修生養息,盡管說在靈異圈中,每個時代都一定會產生強大的馭鬼者,可是產生了又不是代表可以在那個時代活到最後,雖然說普通馭鬼者是炮灰,是籌碼,但在靈異時代中強大馭鬼者也隻不過是麵額更大的籌碼而已,他們都隻是維係靈異時代這台大機器穩定的潤滑油罷了,區別隻是在那個零件上,是重要的零件,還是不重要的零件而已。


    但這也是無奈之舉,靈異時代是向來如此的,因為在靈異事件麵前人們往往別無選擇,在傳承前人的舊製與


    厲害的馭鬼者大部分都是根本就不在乎錢的,或者是錢這種普通人眼中財富的象征和馭鬼者眼中的財富


    可在靈異時代中靈異力量是馭鬼者所有,作為馭鬼者靈異力量的強弱大概率是能直接決定存活時間長短的


    常久安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他是跟著他父親在一起生活,自從他父母因為感情不和而離婚後他的父親就一蹶不振,時常酗酒,但所幸的是他的奶奶還願意照顧他,在他的奶奶的照顧下,他順利的讀完了高中但是高考考得不好隻能讀個大專,而他又不想進廠打工,有加上他奶奶在他高考後兩個月因為車禍意外離世保險公司賠了一筆不多不少的錢讓他他暫時吃喝不愁,他現在住的住的是他爺爺奶奶留下的老房子。


    也因為這樣常久安現在也沒有什麽生活目標,隻是終日和那群狐朋狗友一起遊蕩,得過且過,但是平淡的日子總是短暫的,當他沾染上靈異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他不得不要終身與靈異糾纏了。


    郊外的別墅盡管沒有市區街道的熙攘,但是這裏的氣味常久安確實很喜歡, 新鮮的空氣中夾雜著植被與樹木混合在一起的芬芳,盡管與這裏的別墅所帶給人的奢靡相比可能不值一提但他卻對這裏的氣味印象深刻。


    此時,於常久安在別墅內享受生活的同時,徐稷山這邊則是顯得比較繁忙,還有一天他就要和崔淮去找尋他丟失的那部分靈異力量,他失去的右手已經用一條由稻草捆紮而成的手臂代替了,稻草捆紮而成的手掌上戴著一隻黃金手套,稻草的材質與半截身子的崔淮傷口處的秸稈如出一轍。徐稷山身形比較強壯同樣手臂也比較粗壯而那隻由稻草構成的手臂明顯小了一截但他卻並沒有注意這些他還坐在辦公桌前查看著資料,資料赫然是關於讓崔淮丟失部分靈異的鬼牧場事件,鬼牧場地點位於潮州市旁邊的金鼎奶業畜牧園區,事情起因由於畜牧園時不時丟失一些奶牛,畜牧園裏奶牛的飼養員就去旁邊廢棄的老園區中尋找,可是卻詭異的失蹤在了裏麵,後麵其他奶牛飼養員發現了那名飼養員的失蹤,於是便自發地報警了,但是在警察的查證中金鼎奶業公司有且隻有一個畜牧園不存在老園區這一說法,至此這件事情由靈異局的人員接手,上一任靈異局監察孫威就是因為去調查這件事而導致後麵狀態迅速惡化,在調查完這件事不久後便死於厲鬼複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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