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子府的花園,在春日暖陽的輕撫下,宛如一幅絢麗的油彩畫。桃花綻露嬌羞的粉腮,層層花瓣相互簇擁,似在低聲私語;梨花宛如白雪堆砌,純淨潔白,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金黃的迎春花星星點點,熱熱鬧鬧地綴滿枝頭,將整個園子裝點得美不勝收。空氣中彌漫著馥鬱的花香,引得彩蝶成雙成對地翩躚飛舞,蜜蜂也在花叢間忙碌穿梭,奏響一曲生機勃勃的春日樂章。


    然而,在這如詩如畫的美景之中,一場暗流湧動的 “戰爭” 正悄然拉開帷幕。阿離和淩霜得知嬴政留下蒙房住在太子府後,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燒,恰似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觸即發。


    先來看看這阿離,性情溫柔婉約,一張鵝蛋臉線條柔美,肌膚白皙勝雪,吹彈可破。彎彎的柳眉下,是一雙水汪汪的杏眼,顧盼間滿是柔情。她身姿婀娜,恰似春日裏隨風輕擺的柳枝,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不盈一握,走動起來搖曳生姿。此刻身著一襲淡粉色羅裙,裙擺處精心繡製的海棠花隨著她的每一步輕盈移動,仿佛在風中自在綻放。她款步走到蒙房身邊,臉上掛著看似親切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卻難掩眼底深處的緊張與戒備。她輕聲細語道:“蒙姑娘,聽聞你為殿下診治,殿下與你交流時,可有分享什麽趣事呀?莫不是殿下偷偷跟你講了什麽隻屬於你們的小秘密?” 說話間,她還下意識地抬手,輕輕撫了撫鬢邊的發絲,這個細微的動作泄露了她內心的不安。


    再看淩霜,她身形高挑,體態豐腴,卻不失靈動。一張瓜子臉線條冷硬,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嫣紅的薄唇,仿佛時刻都帶著幾分倔強。雙眸猶如寒星,透著銳利與清冷。她身著一襲火紅長裙恰似燃燒的烈焰,將她襯托得豔麗奪目卻又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的氣勢。她柳眉高挑,斜眼睨著蒙房,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那笑聲仿佛裹挾著冬日的寒霜,字字帶刺:“哼,不過是個新來的醫女,能和殿下有什麽深入的交談?莫不是仗著幾分姿色,就想一步登天,攀附上高枝了。難不成殿下還能跟你探討如何把把脈就能把心給勾走了?” 說著,她還誇張地甩了甩袖子,雙手抱胸,下巴微微揚起,滿臉的不屑。


    蒙房初來乍到,年紀尚小,生得一張圓圓的娃娃臉,臉頰總是透著淡淡的紅暈,像熟透的蘋果般可愛。她的眼睛又大又圓,宛如清澈的泉水,透著無辜與純真。身材嬌小玲瓏,猶如春日裏剛抽芽的嫩柳,柔弱動人。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敵意,瞬間慌了神,臉頰漲得通紅,猶如熟透的番茄,眼神中滿是無辜與委屈,囁嚅著迴應:“兩位姐姐說笑了,我不過是盡自己的本分,為殿下治病罷了,哪有什麽特別的交流。我連跟殿下多說幾句話都緊張,哪敢有別的心思呀。” 她的聲音軟糯,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活脫脫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阿離一聽,立刻伸出手拉住蒙房,臉上笑意更濃:“妹妹莫要往心裏去,淩霜姐姐就是這火爆脾氣,並無惡意的。” 可就在她握住蒙房的手時,暗中用力,指甲幾乎嵌入蒙房的手心,那股力度仿佛在無聲地警告:別想輕易搶走殿下的關注。同時,她還斜眼瞟了瞟淩霜,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淩霜見狀,哪肯罷休,向前跨了一大步,雙手叉腰,整個人如同一隻炸毛的公雞,大聲反駁道:“阿離,你少在這兒假惺惺,誰不知道你心裏那點小算盤,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你是不是打算把殿下每天吃幾碗飯都打聽清楚,好去獻殷勤?” 說著,她還往前湊了湊,幾乎要貼到阿離臉上,眼睛瞪得圓圓的,滿臉怒容。


    阿離也不甘示弱,猛地鬆開蒙房的手,向前踏出兩步,下巴微微揚起,眼神中滿是不服氣:“我能有什麽主意?倒是你,說話別那麽尖酸刻薄,讓人聽著刺耳!你這麽能說,怎麽不去跟殿下講講你的‘伶牙俐齒’經?” 一邊說,一邊還抬起手,作勢要推開淩霜,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愈發濃烈,仿佛一點火星就能引發一場爆炸。


    就在這時,阿紫像一隻小心翼翼的小老鼠,悄然從花園的角落現身。她身著樸素的宮女服飾,雖然簡單樸素,卻難掩眉眼間的靈秀。她生得一張小巧的瓜子臉,雙眸猶如一彎新月,透著靈動與聰慧。身形纖細,弱不禁風,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她的眼神中滿是對嬴政的傾慕與眷戀,可身為地位卑微的宮女,她深知自己的身份懸殊,隻能遠遠地躲在一旁,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生怕這場 “戰火” 燒到自己身上。她貓著腰,躲在一叢盛開的牡丹後麵,隻探出半個腦袋,眼睛一眨不眨地張望著這邊的動靜,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無奈,心裏默默想著:“要是她們再這麽吵下去,可怎麽好,殿下知道了又該頭疼了。這花園都快成戰場了,我還是躲遠點。”


    與此同時,嬴政正沿著花園小徑悠然走來。他身著一襲玄色長袍,腰間束著一條明黃色的腰帶,腰帶上那顆碩大的明珠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更襯出他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他原本神色輕鬆,打算在這春日的花園裏享受片刻寧靜,可還沒走近,就聽到了激烈的爭吵聲。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加快腳步走上前,輕聲說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麽?好好的花園,都快被你們吵得不得安寧了。” 聲音溫和,卻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無奈,心裏暗自叫苦:“怎麽每次來花園都能碰上她們爭吵,真是頭疼。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來賞個花還得聽‘辯論賽’。”


    阿離和淩霜看到嬴政,瞬間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閉上了嘴,低下頭,如同兩個做錯事的孩子,心裏卻各自打著算盤。阿離心裏想著:“可不能在殿下麵前失了儀態,得表現得溫柔些。我得趕緊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淩霜則暗自咬牙:“哼,這次先放過你,下次再跟你算賬。等沒人的時候,再好好跟你理論理論。”


    嬴政走到蒙房身邊,看著她委屈的模樣,心中一陣憐惜,輕聲說道:“蒙姑娘,莫要害怕,她們隻是性子急了些,並無惡意。” 蒙房抬起頭,眼眶裏還噙著淚水,感激地點點頭,心裏湧起一股暖流:“殿下真是個好人,在這陌生的地方,也隻有殿下能為我撐腰了。要是沒有殿下,我可怎麽辦呀。”


    嬴政又看向阿離和淩霜,苦笑著說:“你們都是我看重的人,何必為這些小事爭吵不休呢?和和氣氣的不好嗎?” 阿離一聽,眼眶瞬間紅了,像個撒嬌的小女孩一般,快步上前拉住嬴政的衣袖,嬌嗔道:“殿下,我就是看不慣有人仗著一些小手段接近您,我是擔心您被蒙蔽了。您看她,說不定會給您喝什麽奇怪的藥湯,把您變成她的‘傀儡’呢。” 說著,還故意用手帕輕輕擦了擦眼角,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同時還偷偷瞪了淩霜一眼。


    淩霜也不甘落後,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拉開阿離的手,雙手抱在胸前,氣鼓鼓地說:“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不也一樣,天天想著法子在殿下跟前刷存在感!你是不是打算把自己變成殿下的影子,時刻跟著呀?” 說著,還誇張地模仿阿離剛才拉嬴政衣袖的動作,翻了個白眼。兩人又開始拉扯起來,嬴政站在中間,被她們扯來扯去,像個被拔河的玩偶,臉上的無奈愈發明顯,心裏暗自懊惱:“早知道就不來這花園了,本想放鬆一下,這下更心煩了。我這是造了什麽孽,被她們當‘玩具’扯來扯去。” 隻能不停地勸道:“好了好了,都別鬧了,像什麽樣子。再鬧下去,這花園都要被你們拆了。”


    恰在此時,一隻五彩斑斕的蝴蝶扇動著翅膀,翩翩飛來,輕輕落在了蒙房的肩頭。蒙房被這突如其來的 “小客人” 吸引,暫時忘卻了剛才的不愉快,臉上綻放出驚喜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中閃爍的星星,她輕輕伸出手,想要觸摸這可愛的生靈。阿離和淩霜看到這一幕,仿佛找到了新的攻擊目標,瞬間又燃起了鬥誌。


    阿離撇了撇嘴,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酸溜溜地說:“哼,連蝴蝶都被她吸引,指不定用了什麽法子迷惑它們。說不定是在身上塗了什麽奇怪的香料,專門招這些小蟲子。難不成她跟蝴蝶有什麽秘密約定,讓它們來幫她吸引殿下注意?” 說著,還誇張地扇了扇鼻子,好像真的聞到了什麽奇怪的味道。


    淩霜也跟著附和,雙手叉腰,大聲說道:“就是,說不定是什麽狐媚手段,專門勾引殿下和這些小動物。說不定還會跟蝴蝶說悄悄話,讓它們幫著她呢!說不定她還會跟蝴蝶學怎麽‘放電’,來迷倒殿下。” 一邊說,一邊還誇張地眨著眼睛,模仿所謂的 “放電” 動作。


    蒙房聽到這話,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委屈,眼眶也再次泛紅,心裏委屈極了:“我什麽都沒做,為什麽要這樣針對我。我連蝴蝶喜歡什麽都不知道,怎麽會有這些奇怪的事。”


    嬴政實在看不下去了,提高了音量,語氣中帶著一絲威嚴:“夠了!你們再這樣無理取鬧,就都迴房去,別在這花園裏丟人現眼了。” 阿離和淩霜這才稍微消停了些,可還是互相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心中的敵意絲毫未減。


    為了緩和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嬴政提議一起在花園裏賞花。阿離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像一隻敏捷的小鹿,立馬挽住嬴政的胳膊,臉上堆滿了甜甜的笑容:“殿下,那朵桃花開得可真美,粉粉嫩嫩的,我們去那邊看看吧。說不定這桃花都在笑話我們吵架呢,我們趕緊去跟它‘賠禮道歉’。” 說著,還故意把身子往嬴政身上靠了靠,同時用挑釁的眼神看向淩霜。


    淩霜見狀,也不甘示弱,像一陣風似的衝過去,拉住嬴政的另一隻胳膊,急切地說:“殿下,這邊的梨花才好看呢,潔白如雪,純淨得很,去這邊。這梨花肯定在說,我們這麽吵,都打擾它睡覺了。” 一邊說,一邊還用力地拽了拽嬴政,試圖把他拉到自己這邊。


    嬴政被她們拉著,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腳步踉蹌,臉上的無奈都快溢出來了,心裏哭笑不得:“我這是招誰惹誰了,看個花也這麽折騰。我感覺自己像個被爭搶的‘玩具’,這賞花之旅變成‘拔河比賽’了。”


    蒙房跟在後麵,看著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 “撲哧” 一聲笑了出來。阿離和淩霜聽到笑聲,轉過頭,像兩隻發怒的母老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蒙房嚇得趕緊收起笑容,低下頭,裝作什麽都沒發生,心裏卻想著:“她們怎麽這麽容易生氣,真是太難相處了。我還是安安靜靜地當我的小透明吧。”


    走著走著,阿離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往前撲去。嬴政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阿離順勢像個柔弱的菟絲花一般,靠在嬴政懷裏,嬌弱地說:“殿下,都怪這地上的花瓣太滑了,差點摔倒。我這小心髒現在還‘砰砰’直跳呢,感覺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說著,還故意用手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淩霜在一旁看著,氣得直跺腳,嘴裏小聲嘟囔著:“就會裝柔弱,惡心死了。她這是摔出了‘奧斯卡影後’的演技啊。” 這話剛好被阿離聽到,她立馬從嬴政懷裏抬起頭,像一隻被激怒的小獸,反駁道:“你說誰裝柔弱?有本事你也滑一個試試!你要是能像我這樣摔得這麽優雅,我就服你!你怕是摔個狗啃泥還差不多。” 說著,還雙手叉腰,向前逼近淩霜,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兩人又要吵起來,嬴政趕緊把她們拉開,苦口婆心地勸道:“都別吵了,好好賞花,再吵就真的迴去了,別讓我為難。再吵下去,這花園裏的花花草草都要被你們的‘口水’淹死了。”


    好不容易在花園的石凳上坐下,阿離又開始找話題。她拿起桌上的點心,像獻寶一樣遞給嬴政,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殿下,這是我特地為您做的點心,您嚐嚐,看看合不合口味。這可是我親手做的,費了好大的功夫呢!我可是為了殿下,把自己弄得像個‘小花貓’,在廚房裏忙得暈頭轉向。” 說著,還故意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好像上麵還留著廚房的痕跡。


    淩霜也不甘落後,端起茶杯,湊到嬴政麵前,殷切地說:“殿下,喝口茶,潤潤嗓子,這可是我精心泡的。我可是專門跟茶藝師傅學了好久,就為了泡出您喜歡的味道。我學泡茶的時候,差點把廚房給點著了,就盼著您能喜歡。” 一邊說,一邊還誇張地比劃著當時差點著火的樣子。


    嬴政看著她們,又是無奈又是好笑,隻能一一接過,苦笑著說:“都好,都好,你們的心意我都領了。你們這是在‘爭寵’還是在‘比慘’呀。” 心裏卻想著:“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真希望她們能消停會兒。再這樣下去,我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蒙房坐在一旁,看著這兩個姐姐,心中暗暗感慨。她隻是個普通醫女,從未想過會卷入這樣複雜的紛爭。她默默喝著茶,盡量讓自己不被注意到,心裏默默期盼:“希望這場鬧劇能早點結束,我隻想安安靜靜地賞個花。這爭寵的戲碼,我還是不參與為妙。”


    可阿離和淩霜還是不放過她。阿離突然看著蒙房,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說道:“蒙姑娘,你年紀輕輕,醫術就這麽好,可有什麽秘訣呀?是不是有什麽獨家秘方,不告訴我們。說不定是有什麽神秘的藥書,藏著不讓我們看。難道那藥書是從天而降,專門選中你這個‘幸運兒’的?” 說著,還誇張地仰起頭,看向天空,好像真的在等藥書從天而降。


    淩霜也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是啊,說不定有什麽特殊的‘秘訣’,專門用來討好殿下的吧。說不定是給殿下吃了什麽神奇的藥丸,讓殿下對她另眼相看。說不定那藥丸是用天上的星星做的,吃了就被她迷住了。” 一邊說,一邊還雙手合十,裝作虔誠祈禱的樣子,諷刺意味十足。


    蒙房知道她們話裏有話,隻能尷尬地笑了笑,局促地說:“就是從小跟著父親學醫,多看書,多實踐罷了,真沒什麽特別的。我哪有什麽神奇的藥丸,也沒有神秘的藥書。我要是有那些,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神仙’了。”


    嬴政看著這三個女人,心中無奈又頭疼。他本希望在這春日花園裏享受片刻寧靜,沒想到卻被這場爭風吃醋的鬧劇弄得焦頭爛額。他輕聲說:“好了,大家都少說幾句吧。這滿園春色,不好好欣賞,卻在這兒爭吵,多可惜。再吵下去,這春天的美景都要被你們的‘戰火’給燒沒了。”


    可阿離和淩霜的爭鬥哪會這麽容易結束,表麵上她們都聽話地點點頭,可眼神裏的較量卻從未停止。這花園裏的春日美景,在她們的明爭暗鬥下,似乎也失去了幾分色彩。而這場爭風吃醋的戲碼,就像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極易被有心人利用,引發秦宮新一輪的宮鬥。嬴政又該如何應對這複雜的局麵,三位女子的命運又將何去何從?一切都充滿了未知,等待著時間給出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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