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哈端起酒杯,大笑兩聲,說道:“幹他娘的!”


    而歐陽無賴卻清晰地看到馬大哈的分身瑟瑟發抖,低著頭陰險而冷厲地對歐陽無賴說道:“還是你他娘的上吧,我到時候找個地方躲起來,真他娘的瘋了,跟第二軍團那群機器打,恐怕也就你這個畜生能跟他們打一下。”


    褚時傑皺著眉沒有說話,可是,他身後的分身卻像是看熱鬧一樣看著歐陽無賴,口中嘿嘿笑著說道:“都說你能力最強,我倒要看看,跟第二軍團那群人相比,你能有多強!”


    鮑國邦微笑著舉起酒杯說道:“無論結果如何,兄弟們在一起!”


    而鮑國邦身後的分身,則笑著說道:“爪家友司令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第一軍團跟第二軍團的戰鬥,實際上是關生平跟曹阿蠻之間的戰爭。他們隻要打得兩敗俱傷,平民領袖奪取政權的機會就來了。”


    鮑國邦是從爪家友那裏過來的,他實際上是平民領袖木雲居士的追隨者。


    所有人各懷鬼胎,歐陽無賴分不清楚究竟是幻境,還是真的能夠看出來他們內心的想法;直到他迴過頭去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後,也站著一個黑色的身影,那個身影分明就是他自己,隻是,一眨眼便又消失不見。


    江淮保見歐陽無賴四處張望,向他問道:“老七,你在找什麽?”


    歐陽無賴連忙搖頭,說道:“沒,沒什麽。”


    江淮保沒有說話,皺著眉看了看歐陽無賴,轉頭對其他幾個人說道:“既然兄弟們都願意走這一趟,那麽,明天,咱們就前往灣省,找第二軍團的石燕,商量一下戰爭的事情。”


    歐陽無賴再次看到江淮保身後的分身得意洋洋地說道:“有時候,兄弟義氣和國家大義相比,利用起來更加順暢和有效。你們的老婆孩子都被我軟禁起來了,你們不聽話也不行啊。”


    江淮保說完,歐陽無賴開口道:“大哥,我明天需要去一趟彭城,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你是說冰雪丫頭跟譚子遊的婚禮?”江淮保問道。


    “是。”歐陽無賴迴答道。


    江淮保思考了一下後,說道:“那好,我陪你一起去。老史你們五個先去二軍團等我。既然是搶婚,大哥怎麽也要給老七壯一壯氣勢。”


    此時,江淮保身後的分身卻對著歐陽無賴不屑地冷笑一聲道:“哼,到底是一個舔狗,上官冰雪明顯是一個渣女,被戴了綠帽子還去參加前妻的婚禮,你可真給我丟人!”


    馬大哈此時站出來說道:“要不,咱們一起去!搶婚這種事情,就應該兄弟齊心!”


    而馬大哈身後的分身則陰冷地笑道:“哼,想讓我們幾個當問路石,你當我們幾個人傻子嗎?”


    江淮保停了馬大哈的堅毅 ,連忙揮手搖頭說道:“不,兄弟們,正事要緊,而且,彭城之行雖然是搶親,但卻不宜大動幹戈,咱們的正事,還是第二軍團。更何況,彭城那邊一直有一種極其強大的機甲存在,那個機甲曾經傷過我,我知道他的厲害。這一次之所以陪著老七過去,也是怕老七出事。”


    馬大哈和史教授還想說什麽,江淮保抬手怒喝道:“行了,就按照我說的辦!”


    江淮保身後,那分身同樣憤怒,隻不過,他還依舊保持著那股子“驕傲”地說道:“你們幾個去了,豈不是壞了我的好事!現在,我手上隻有歐陽無賴的女兒,畢竟不是最保險的,要是再把上官冰雪給抓在手上,那就保險了!”


    馬大哈和史教授等人盡管沒有說話,但他們的分身卻都惡狠狠地看著江淮保,仿佛都在等著江淮保陷入困境,然後置若罔聞、袖手旁觀,甚至落井下石!


    ------


    次日清晨,歐陽無賴跟江淮保踏上了前往彭城的飛機。


    跟之前的一樣,飛機直接在一個私人莊園下落,下落後,幻境中一模一樣的小車停在了飛機不遠處。


    不同的是,遠遠看去,整個莊園裏都裝點成了婚慶的樣子;而來迎接的小車上,掛著巨大的紅色花束。


    機場有專門的迎客機器人,他們微笑著向歐陽無賴和江淮保點頭致敬,就像認識他們一樣,恭敬地跟他們說:“尊敬的江司令,還有老板的朋友歐陽無賴先生,請跟我來,車子已經等待很久了。”


    歐陽無賴登上車子,江淮保卻被安排在了另外一個車子裏。


    這一次,歐陽無賴坐的車子依舊沒有駕駛人員,而跟一起坐在車子上的,也隻有那個四五歲的小鈴鐺,小鈴鐺呆萌地看著歐陽無賴,問道:“你是我的爸爸嗎?”


    歐陽無賴知道自己的女兒在江淮保那裏,也知道這個應該跟幻境之中一樣,也是一個機器人。隻是,此時歐陽無賴依舊無法判斷,究竟是幻境還是真實世界。


    “或許,一會兒看見上官冰雪,就知道是真實還是幻境。”歐陽無賴心中想著,微笑著將機器人小鈴鐺抱在懷裏,就當她是真實的人一樣看待。


    車子開出不多久,來到了莊園正中央的別墅樓前,這座別墅仿佛是從曆史長河中浮現的一幅古畫,白牆黑瓦,屋脊上的青龍、朱雀等神獸雕刻得栩栩如生。白色的外牆與深綠色的窗欞形成鮮明對比,透露出一股典雅的氣息。門前的石階兩旁擺放著兩個石獅子,栩栩如生,守護著這座寧靜的居所。


    莊園大樓前,用真花鋪成的花瓣紅毯直通草坪,剪得整整齊齊的草坪上,擺放著純白的座椅,上麵係著粉色的蝴蝶結。遠處的湖泊旁邊,透明的氣球升上天空,上麵懸掛著\"新婚快樂\"的字樣。花匠們還在緊急地布置花海,每一朵花似乎都像是在為新人祝福。草坪中央,布置著一座水晶製成的愛心舞台,舞台四周布滿了鮮花和綠葉,猶如仙境一般。一排排的水晶柱之間,一串串晶瑩剔透的風鈴隨著微風輕輕搖曳,發出悅耳的鈴聲。每一張餐桌上都擺放著精致的陶瓷餐具和銀質燭台,燭光在餐具的反射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舞台旁邊,樂隊正在調試樂器,準備為婚禮演奏美妙的音樂。莊園的每一個角落都洋溢著喜慶和浪漫的氣氛,隻等新人的到來。


    江淮保和歐陽無賴一起下車,車子在別墅樓門口停下,兩個中年男女走過來,其中中年男人,看起來頗有戰爭年代軍人的氣質,穿著傳統的中山裝,線條簡潔,色彩穩重;中山裝的胸口插著一朵紅花。他的臉龐帶著戰爭的痕跡,那雙眼睛卻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笑容溫和而親切,但他身上散發出的氣場卻讓人不敢接近。


    另外一個女人,身著灰色道袍,以淡藍色為主,上麵用金線勾勒著雲紋和仙鶴的圖案。那雙眼睛,清澈明亮,臉上沒有一點兒皺紋,平和而慈悲的氣質和謙卑的舉止令人彷佛看見了觀世音菩薩。頭發被一個簡單的木簪束起,幾縷碎發垂落在額前,典雅之中又有一絲恬淡和隨心。


    這個女人給歐陽無賴一種親切的感覺。


    江淮保看見兩人,立刻站直了身體,側過頭對歐陽無賴悄悄說道:“這兩個人就是平民領袖木雲居士和爪家友司令;他們是譚子遊的父母。”


    江淮保身後的分身兩手胞兄,摸著下巴思索著:“看來,今天要弄走上官冰雪不是那麽容易了,沒想到,木雲居士不僅僅不反對她兒子娶一個破鞋,對這個破鞋還那麽重視。不過,今天------嗬嗬,有好戲看了!”


    歐陽無賴看見來的兩個人,凝眉緊皺,因為他們兩個人身後,也跟著各自模樣的分身。


    “無賴,你來了!”遠遠地,爪家友就衝著歐陽無賴招手喊道,就像是多年不見的好友,甚至更像是父親遇見了多年不見的兒子,叫得十分親切。


    爪家友的身後,他的分身,則高高地抬起下巴,看著歐陽無賴,眯著眼睛打量著,沒有說話。


    木雲居士也遠遠地看過來,她的眼神有一些躲閃,但又有一些特別想要看見歐陽無賴的樣子。


    而木雲居士的分身則已經急切地向歐陽無賴衝過來,一邊快步走著,一邊口中喊道:“我的兒------我的兒-------”


    歐陽無賴看見爪家友伸出了手,連忙也伸出手來,握手之後,爪家友似乎才看見江淮保,一邊伸出手一邊說道:“江司令遠道而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而爪家友的分身則依舊高高地抬著下巴,看著江淮保冷笑道:“哼,無賴早一些過來是因為冰雪丫頭是他前妻,你江大司令那麽早過來幹什麽?哦,忘了,你是他拜把子兄弟。哼,誰還不知道,你就是利用無賴的,又不是真的想跟他做兄弟。就算是兄弟,你這麽早來也不合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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