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曖昧的味道
打工路上遇到的女人們 作者：筆端有風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王良沒有辦法，隻能逼哥哥了。
王強咬咬牙說，“良子你等著，我跟你嫂子商量商量。”剛要進屋又轉迴來，很認真的再問王良，“我說良子，你真的要去南方打工？”
“是的，我已經決定了。”王良點點頭說。
王強接著說，“良子啊，不是哥哥不同意你去。你說你今年都二十一了。你出去混幾年，賺到錢還好，賺不到就更娶不上媳婦了。”
王良無奈的嗤笑一聲，說道，“哥，你覺得我留在村裏就能娶上媳婦了嗎？咱倆分了家，我就拿著八百塊錢，連個房子都沒有。誰家願意把姑娘嫁給我？哪個姑娘又能看得上我？”
“算我沒說。”王強紅著臉進屋了。
接著就聽到哥哥和嫂子在屋裏爭吵了起來。嫂子就說沒有錢，還把哥哥罵了個狗血噴頭。王良急了，衝進哥哥的屋裏直接說，“今天不給我錢，那咱們這個家就別分了。”
“你威脅我是嗎？”嫂子瞪起眼睛。
王良還是有點兒怯，畢竟是嫂子，他總是要尊重一下的，說，“嫂子，我這怎麽是威脅你呢？我是真的急用錢，我不跟你說了嗎？我跟那個陳豔紅已經約好了，投奔她男人去。”
王強趕緊哄著媳婦說，“是啊，翠翠啊，你就把存折給我，我到鄉裏取錢，給良子吧。良子也確實急用。再說了，良子也不是沒有為難我們嗎？”
“這還不算為難嗎？”嫂子瞪著眼睛說，“按理說他就應該淨身出戶。”
王良急的也瞪了眼，說，“嫂子，既然你要這樣說的話，我可就不分家了，南方我也不去了。”
嫂子沉吟片刻，收起了瞪著的眼睛，又氣急敗壞的說，“算了算了，給你算了。”
王良如願拿到了八百塊，卻不知道高興還是悲傷。有了八百塊他就可以跟著陳豔紅一起去南方。可一想到這八百塊從現在開始就是他全部身家，不免又有些悲哀。
王良開始收拾東西，翻找了一下衣服，大多數都是補丁的，隻有一件灰襯衫和一條藍褲子算是新一點。他就決定穿這套。然後就是鞋子了。最好的一雙是黃膠鞋。
看看自己的行頭，覺得沒法出門，難受的歎氣。
但沒辦法，也隻能這麽穿著了。當晚無法入眠。奇怪的是哥哥和嫂子這一夜也是安靜的出奇。仿佛不想打擾他睡覺似的。
王良枕著胳膊，一會兒對未來的打工之路充滿了期盼，一會兒又惶惶不安。就像哥哥說的，出去混幾年賺不到錢，就更不好娶媳婦了。
第二天，王良依然幫著哥哥把最後的一塊地的草給鋤了。兄弟兩個坐在地頭上抽煙，披著落日餘暉。
哥哥拍著王良的肩膀說，“良子啊，既然你要出去了那就好好幹。幹出個樣子來。”
王良笑了笑，對於前路他一無所知。不過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家了，倒是有點舍不得。其實哥哥對他還是可以的。
“哥，我不在家你就要挨累了。注意身體。”他看著哥哥，哥哥的眼睛裏好像有了淚水。
這一夜王良一直也沒有睡著，眼看著天亮起來，又是激動，又是緊張，趕緊爬了起來，穿上還算新的灰襯衫藍褲子，再蹬上幹淨的黃膠鞋。用熱水泡了一個棒子麵餅子，就著鹹菜填飽了肚子。也不知道陳豔紅什麽時候來，所以他早早的等在村口。
有村民看到他背個編織袋子，提一個破皮包，像是出遠門，都很驚訝。他也不做隱瞞，如實報告自己的目的。
大約六點半的時候陳豔紅終於來了，隻提了一個旅行包。穿的更漂亮。修身的絳色格子襯衫，緊身的牛仔褲，腿長腰細，婀娜又風流。尤其是那張臉，如花似玉的！
王良忍不住看呆了！
“傻站著幹啥？”陳豔紅笑眯眯的問。
王良迴過神，臉一紅，趕緊接過陳豔紅手裏的旅行包。陳豔紅抿嘴笑，眼波一閃一閃的，仿佛喜歡王良害羞似的。
和陳豔紅這位下水村曾經的美人並肩而行，王良又激動又害臊。但他的心裏對陳豔紅是充滿感激的，覺得陳豔紅就是他的大救星。那爽快的樣子像個俠女，讓他打心底裏敬重！
從下水村到鄉裏要翻過兩個山頭，路也不好走，村裏人去鄉裏大多都步行。
陳豔紅一邊走一邊說，“你要累了咱們就歇一會兒，隻要在十點之前趕到鄉裏就行。”
“沒事，我不累。”王良走得更快。
豔紅又微微一笑，趕緊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路，王良的心情平靜了一些，不再那麽拘束了。就趁機問陳豔紅丈夫的事，陳豔紅也一五一十的迴答。原來陳豔紅的丈夫在深圳的一家電子玩具廠上班，主管倉庫，算是一個小頭頭。每月能拿到1500塊錢的工資。
“一個月就1500塊啊！”王良震驚不已。
“這不算多呢。”陳豔紅笑著說，“你姐夫說，有的工人能幹，加班一個月能賺到1800呢。”
“我的天啊！”王良更震驚了。立即未來充滿了希望。他就感覺眼前飄的全是錢，忍不住高興地咧開嘴笑。
陳豔紅說，“等到了深圳，我就讓你姐夫把你弄進他的工廠，這樣你姐夫也能照顧照顧你。畢竟咱們都是一個村的。小時候我還領著你們這些臭小蛋子玩兒呢。”
王良開心道，“可不是嗎！我記得有一迴你帶著我們上樹去掏鳥蛋，結果我從樹上掉下來了，都把你嚇哭了。”
陳豔紅咯咯笑道，“哎喲，你還記著這事兒呢！都多少年了啊！”
“我咋不記得呢！”王良笑道，“我記得當時你哭的可傷心了呢。就好像是我的親姐姐。你不知道，當時我就想，你要是我親姐姐該多好啊！”
“你真那麽想的？”陳豔紅挑著眉眼問，帶著幾分將信將疑的樣子。
王良立刻覺得有些過分討好陳豔紅了，明晃晃的不加修飾！他確實想討好陳豔紅。一來為了感激陳豔紅；二來也好讓陳豔紅的丈夫願意幫助他。沒想到被陳豔紅聽出來了。
“是啊，我確實是這麽想的。”王良紅著臉解釋道，“因為我隻有個哥哥，也沒有姐姐，我就很希望有姐姐！”
“咋還臉紅了呢？”陳豔紅眉目間閃動著秋波，就有點挑逗的味道了。
“沒臉紅，太陽曬的。”王良趕緊掩飾，但心已經慌的怦怦亂跳了。
這時候陳豔紅忍不住打量王良一番，不由得讚揚道，“哎喲，我這剛發現。你這換了一身幹淨衣服，頭發好好的梳這一梳，這可比昨天帥多了呢。就是一個美男子啊！”她的眼睛閃起光，滿是對王良的喜歡，接著又皺眉，喃喃問，“可你穿的這些？”
王良看看自己這一身土的掉渣的衣服，覺得臊得慌，心裏一陣陣難受，紅著臉說，“豔紅姐，我整天的就在村裏，也沒買什麽新衣服，這是我最幹淨的了！”
陳豔紅笑道，“到鄉裏買一身新的。”
王良卻嚇呆了，對於他來說，那八百塊就是他全部身家，哪裏舍得買新衣服？
豔紅一把抓住了王良的胳膊，說道，“走啊，愣著幹啥？”
王良被豔紅這麽一抓，立刻覺得好像被電了一下子，心跟著砰砰亂跳，身體就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慌慌張張的躲避陳豔紅的眼睛。
陳豔紅看到王良害羞的都怕看她了，心裏頓時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好像自己成了女王，王良就像是她的奴仆，可以任她拿捏擺布，立刻為此得意起來。然而王良的害羞也讓她意識到男女有別，瞬間感受到了一絲曖昧的味道，又忍不住激動。想想自己的寂寞，心裏不免對王良產生了邪念。
王強咬咬牙說，“良子你等著，我跟你嫂子商量商量。”剛要進屋又轉迴來，很認真的再問王良，“我說良子，你真的要去南方打工？”
“是的，我已經決定了。”王良點點頭說。
王強接著說，“良子啊，不是哥哥不同意你去。你說你今年都二十一了。你出去混幾年，賺到錢還好，賺不到就更娶不上媳婦了。”
王良無奈的嗤笑一聲，說道，“哥，你覺得我留在村裏就能娶上媳婦了嗎？咱倆分了家，我就拿著八百塊錢，連個房子都沒有。誰家願意把姑娘嫁給我？哪個姑娘又能看得上我？”
“算我沒說。”王強紅著臉進屋了。
接著就聽到哥哥和嫂子在屋裏爭吵了起來。嫂子就說沒有錢，還把哥哥罵了個狗血噴頭。王良急了，衝進哥哥的屋裏直接說，“今天不給我錢，那咱們這個家就別分了。”
“你威脅我是嗎？”嫂子瞪起眼睛。
王良還是有點兒怯，畢竟是嫂子，他總是要尊重一下的，說，“嫂子，我這怎麽是威脅你呢？我是真的急用錢，我不跟你說了嗎？我跟那個陳豔紅已經約好了，投奔她男人去。”
王強趕緊哄著媳婦說，“是啊，翠翠啊，你就把存折給我，我到鄉裏取錢，給良子吧。良子也確實急用。再說了，良子也不是沒有為難我們嗎？”
“這還不算為難嗎？”嫂子瞪著眼睛說，“按理說他就應該淨身出戶。”
王良急的也瞪了眼，說，“嫂子，既然你要這樣說的話，我可就不分家了，南方我也不去了。”
嫂子沉吟片刻，收起了瞪著的眼睛，又氣急敗壞的說，“算了算了，給你算了。”
王良如願拿到了八百塊，卻不知道高興還是悲傷。有了八百塊他就可以跟著陳豔紅一起去南方。可一想到這八百塊從現在開始就是他全部身家，不免又有些悲哀。
王良開始收拾東西，翻找了一下衣服，大多數都是補丁的，隻有一件灰襯衫和一條藍褲子算是新一點。他就決定穿這套。然後就是鞋子了。最好的一雙是黃膠鞋。
看看自己的行頭，覺得沒法出門，難受的歎氣。
但沒辦法，也隻能這麽穿著了。當晚無法入眠。奇怪的是哥哥和嫂子這一夜也是安靜的出奇。仿佛不想打擾他睡覺似的。
王良枕著胳膊，一會兒對未來的打工之路充滿了期盼，一會兒又惶惶不安。就像哥哥說的，出去混幾年賺不到錢，就更不好娶媳婦了。
第二天，王良依然幫著哥哥把最後的一塊地的草給鋤了。兄弟兩個坐在地頭上抽煙，披著落日餘暉。
哥哥拍著王良的肩膀說，“良子啊，既然你要出去了那就好好幹。幹出個樣子來。”
王良笑了笑，對於前路他一無所知。不過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家了，倒是有點舍不得。其實哥哥對他還是可以的。
“哥，我不在家你就要挨累了。注意身體。”他看著哥哥，哥哥的眼睛裏好像有了淚水。
這一夜王良一直也沒有睡著，眼看著天亮起來，又是激動，又是緊張，趕緊爬了起來，穿上還算新的灰襯衫藍褲子，再蹬上幹淨的黃膠鞋。用熱水泡了一個棒子麵餅子，就著鹹菜填飽了肚子。也不知道陳豔紅什麽時候來，所以他早早的等在村口。
有村民看到他背個編織袋子，提一個破皮包，像是出遠門，都很驚訝。他也不做隱瞞，如實報告自己的目的。
大約六點半的時候陳豔紅終於來了，隻提了一個旅行包。穿的更漂亮。修身的絳色格子襯衫，緊身的牛仔褲，腿長腰細，婀娜又風流。尤其是那張臉，如花似玉的！
王良忍不住看呆了！
“傻站著幹啥？”陳豔紅笑眯眯的問。
王良迴過神，臉一紅，趕緊接過陳豔紅手裏的旅行包。陳豔紅抿嘴笑，眼波一閃一閃的，仿佛喜歡王良害羞似的。
和陳豔紅這位下水村曾經的美人並肩而行，王良又激動又害臊。但他的心裏對陳豔紅是充滿感激的，覺得陳豔紅就是他的大救星。那爽快的樣子像個俠女，讓他打心底裏敬重！
從下水村到鄉裏要翻過兩個山頭，路也不好走，村裏人去鄉裏大多都步行。
陳豔紅一邊走一邊說，“你要累了咱們就歇一會兒，隻要在十點之前趕到鄉裏就行。”
“沒事，我不累。”王良走得更快。
豔紅又微微一笑，趕緊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路，王良的心情平靜了一些，不再那麽拘束了。就趁機問陳豔紅丈夫的事，陳豔紅也一五一十的迴答。原來陳豔紅的丈夫在深圳的一家電子玩具廠上班，主管倉庫，算是一個小頭頭。每月能拿到1500塊錢的工資。
“一個月就1500塊啊！”王良震驚不已。
“這不算多呢。”陳豔紅笑著說，“你姐夫說，有的工人能幹，加班一個月能賺到1800呢。”
“我的天啊！”王良更震驚了。立即未來充滿了希望。他就感覺眼前飄的全是錢，忍不住高興地咧開嘴笑。
陳豔紅說，“等到了深圳，我就讓你姐夫把你弄進他的工廠，這樣你姐夫也能照顧照顧你。畢竟咱們都是一個村的。小時候我還領著你們這些臭小蛋子玩兒呢。”
王良開心道，“可不是嗎！我記得有一迴你帶著我們上樹去掏鳥蛋，結果我從樹上掉下來了，都把你嚇哭了。”
陳豔紅咯咯笑道，“哎喲，你還記著這事兒呢！都多少年了啊！”
“我咋不記得呢！”王良笑道，“我記得當時你哭的可傷心了呢。就好像是我的親姐姐。你不知道，當時我就想，你要是我親姐姐該多好啊！”
“你真那麽想的？”陳豔紅挑著眉眼問，帶著幾分將信將疑的樣子。
王良立刻覺得有些過分討好陳豔紅了，明晃晃的不加修飾！他確實想討好陳豔紅。一來為了感激陳豔紅；二來也好讓陳豔紅的丈夫願意幫助他。沒想到被陳豔紅聽出來了。
“是啊，我確實是這麽想的。”王良紅著臉解釋道，“因為我隻有個哥哥，也沒有姐姐，我就很希望有姐姐！”
“咋還臉紅了呢？”陳豔紅眉目間閃動著秋波，就有點挑逗的味道了。
“沒臉紅，太陽曬的。”王良趕緊掩飾，但心已經慌的怦怦亂跳了。
這時候陳豔紅忍不住打量王良一番，不由得讚揚道，“哎喲，我這剛發現。你這換了一身幹淨衣服，頭發好好的梳這一梳，這可比昨天帥多了呢。就是一個美男子啊！”她的眼睛閃起光，滿是對王良的喜歡，接著又皺眉，喃喃問，“可你穿的這些？”
王良看看自己這一身土的掉渣的衣服，覺得臊得慌，心裏一陣陣難受，紅著臉說，“豔紅姐，我整天的就在村裏，也沒買什麽新衣服，這是我最幹淨的了！”
陳豔紅笑道，“到鄉裏買一身新的。”
王良卻嚇呆了，對於他來說，那八百塊就是他全部身家，哪裏舍得買新衣服？
豔紅一把抓住了王良的胳膊，說道，“走啊，愣著幹啥？”
王良被豔紅這麽一抓，立刻覺得好像被電了一下子，心跟著砰砰亂跳，身體就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慌慌張張的躲避陳豔紅的眼睛。
陳豔紅看到王良害羞的都怕看她了，心裏頓時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好像自己成了女王，王良就像是她的奴仆，可以任她拿捏擺布，立刻為此得意起來。然而王良的害羞也讓她意識到男女有別，瞬間感受到了一絲曖昧的味道，又忍不住激動。想想自己的寂寞，心裏不免對王良產生了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