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林陽上前,將上官上清攙扶起來,伸出食指,在他印堂穴輕輕一點,一股溫暖如春日陽光的暖流,如潺潺細流般注入他的體內。


    隨著這股曖流的入體,上官長清仿佛沐浴在春風之中,傷痛如冰雪般消融,臉色也如盛開的桃花般變得紅潤起來。


    “謝謝了!”上官長清艱難地開口,聲音猶如蚊蠅。


    謝慈惜也急忙如走了過來,向林陽投去感激的目光,那目光恰似春日暖陽,溫暖而明亮,她的臉色羞赧得如熟透的蘋果。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今天我們藥王穀恐怕就完了。”


    林陽微微一笑,輕輕搖了搖頭,“不用客氣!實不相瞞,我今天前來,是有要事找貴穀的嶽穀主。”


    聞聽此言,謝慈惜的臉色瞬間如陰雲密布,黯然失色,歎息道:“原來你是來找我師父的,隻是可惜,我師父幾天前突然昏迷不醒,眾多名醫都查不出病因。”


    林陽眉頭微皺,猶如被輕風吹皺的一池春水,片刻之後說道:“如果你相信我,不妨讓我看看令師,或許我有辦法治好他的病。”


    上官長清急忙隨聲附和道:“穀主,早聽聞光明君王不僅武道通神,其醫術更是登峰造極,猶如華坨重生,不如就讓他看看吧!”


    謝慈惜聞言,臉上泛起如春花綻放般的欣喜,“那就有勞你了,君王。”


    林陽笑道:“不用叫我君王,叫我林陽就行。”


    隨即,謝慈惜冷冷地開口,聲音恰似寒風吹過鬆林,“來人,將馮起安和聶雄押下去,聽候發落。”


    她話音一落,藥王穀的弟子們急忙上前,將馮起安和聶雄如粽子般捆綁起來,關入了大牢。


    藥王穀老穀主嶽池此時如同風中殘燭般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得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機,宛如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


    床前,他的妻子刁玉蘭正小心翼翼地喂他喝藥。


    就在這時,上官長清和謝慈惜帶著林陽進入了房間。


    刁玉蘭眉頭緊蹙,滿臉不悅,如同被驚擾的刺蝟,豎起了全身的尖刺,“你們怎麽帶陌生人進來?”


    謝慈惜趕忙解釋道:“師母,這位是光明君王,我特意請他來給師父看病的。”


    刁玉蘭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林陽,臉上寫滿了不屑,“什麽光明王,不過是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罷了,那些名醫都對你師父的病束手無策,他又怎麽能行,快把他給我趕出去。”


    這時,上官長清麵色凝重地說道:“光明君王精通醫術,你又何必如此執拗,就讓他看看又何妨?”


    麵對這位德高望重的太長老,刁玉蘭也不得不收起了尖銳,語氣稍顯緩和地說道:“太長老,隻是嶽池他已經命懸一線,我實在不忍心在他臨走之前還要受到打擾,隻想讓他能安詳地離去。”


    “夫人,恕我直言,我有把握能治好。”這時,林陽的聲音如同洪鍾一般,在房間裏響起。


    若是換作他人,麵對家屬的拒絕,林陽自然也不會強求。


    然而,隻有嶽池才知曉,當年毒死母親的深海玫瑰究竟賣給了誰,隻有知道這個人,才能揭開害死母親的真兇。


    “你有把握?”刁玉蘭的臉色猶如烏雲密布,陰沉至極,她的聲音冰冷得仿佛能掉出冰碴子:“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就算從娘胎裏就開始鑽研醫術,又能有幾斤幾兩的醫術?行了,你趕快離開,否則我就叫人把你趕出去。”


    “唉!”謝慈惜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滿臉愧疚之色,對著林陽說道,“君王,對不起,我師母她……”


    “沒關係,這不怪你!”林陽輕輕地搖了搖頭,隨後向上官長清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色,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上官長清見狀,急忙跟了出去,“君王,是不是你看出了什麽?”


    林陽微微頷首,臉色凝重,“上官長老,事到如今,我也不再隱瞞,我已經看出了嶽穀主的病因,隻不過他並非是患病,而是被人暗中下了蠱毒。”


    上官長清聞言,猶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們請了那麽多名醫都查不出病因,就連現代醫學設備也同樣查不出來,原來竟然是中了蠱毒。”


    林陽忽地說道:“上官長老,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上官長清微微一笑,“你對我藥王穀有恩重如山,有什麽話但說無妨,不必如此拘謹。”


    林陽認真地說道:“我能夠確定嶽穀主是中了蠱毒,這足以說明有人想要加害於他,而下蠱毒的人,隻有他身邊親近之人才容易得手。我看夫人剛才對我給嶽穀主看病似乎頗為反感,而且她身為嶽穀主的妻子,我卻絲毫看不出她有半點悲傷之意。”


    上官長清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似水,“你是在懷疑……”


    林陽連忙搖頭,“我隻是一個旁觀者,你們藥王穀內部的事情,我不便妄加揣測。至於是否要救嶽穀主,就全看上官長老你如何抉擇了。”


    上官長清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怒目圓睜,厲聲道:“若是真有人妄圖謀害老穀主,我上官長清絕對不會坐視不管!君王,還望你能出手,救救老穀主。至於那刁主蘭,她若膽敢再行阻攔,休怪我與她翻臉!”


    說完,他拉著林陽迴到了房間。


    刁玉蘭見林陽迴來,頓時嗬斥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怎又迴來了?來人,將他給我扔出去!”


    “我看誰敢動他!”上官長清的聲音冰冷如霜,“君王可是我與慈惜特意請來為老穀主診治的。”


    刁玉蘭氣得麵色鐵青,猶如那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上官長老,您怎會輕信一個黃口小兒?”


    上官長清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意味深長地說道:“刁玉蘭,我看你很擔心有人把老穀主的病治好。”


    “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刁玉蘭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但她很快便強作鎮定,恢複了那冷若冰霜的模樣,緊接著她用那如刀般銳利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林陽,“好!我就讓你試試,如果治得好,那便罷了,若果治不好,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林陽笑著點了點頭,“沒問題,如果治不好老穀主的病,你把我殺了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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