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赤井真緒的話,降穀零的表情如遭雷擊。


    “怎麽可能!”他不相信有臥底名單這迴事,如果真的有,這將置他們這些臥底於何地?


    他甚至能想到臥底暴露以後對全球各大機構的打擊。


    降穀零心中焦急連忙問到:“你一個人行動嗎?名單在哪裏?他還說了什麽?”


    這一刻他的腦海裏想了很多。


    為什麽這個任務朗姆交給了赤井真緒?為什麽他沒有聽到一點的風聲?


    是他暴露了嗎?還是朗姆發現什麽問題了?


    他沒有注意,自己抱著赤井真緒的手越來越用力。


    “零,你很緊張?”赤井真緒聽著降穀零慌亂的心跳出聲問到,“要不要我把這次和我一起任務的搭檔殺掉?”


    “不。”聽到赤井真緒的話,降穀零猛然迴神。


    他盯著赤井真緒的眼睛說道:“組織的任務不可能這麽簡單,朗姆他.....”


    說到這裏,他的話語突然停住了。


    “怎麽了?”赤井真緒不解。


    降穀零搖搖頭,眼神專注的看著赤井真緒,他伸手輕輕的將赤井真緒鬢邊的一縷卷發別在她的耳後。


    他的動作緩慢,如同在撫摸一件易碎的珍寶。


    手指掃過皮膚和發絲帶來的瘙癢感讓赤井真緒想要躲避降穀零的撫摸,然而降穀零手中的力道加重,讓她無法躲避。


    就這樣,降穀零用他帶著薄繭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描摹著赤井真緒的眉眼,細嫩的皮膚微微發紅,赤井真緒的綠色瞳孔裏閃過一絲茫然。


    最終,降穀零的手指來到赤井真緒的下巴,他抬起女人的下巴,讓她露出脆弱的脖頸,然後低下頭。


    “唔....”


    下一刻,赤井真緒的嘴角就被狠狠的蹂躪,仿佛要將她吞吃入腹一般。


    四周的空氣都變得黏膩起來,赤井真緒慢慢閉上眼睛,從被動接受變成主動索取。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分開,他們如同剛剛進行完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兩人都都大口的喘著氣。


    降穀零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摩挲著赤井真緒的唇瓣,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真緒。”


    “嗯?”赤井真緒的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鼻音。


    “真緒。”降穀零又叫道。


    赤井真緒如同貓一樣,用腦袋蹭了一下他的手。


    “真緒,你剛剛的樣子....”


    很冰冷。


    降穀零沒有說出來。


    赤井真緒撒嬌一樣抱著降穀零,“哎呀,被你發現了呀。”


    “其實我覺得還好,這次我聽到朗姆的話的時候隻是感覺有點生氣,不要擔心了零,你看我想著沒事。”


    說完她鬆開降穀零,退後一步,轉了一圈。


    降穀零沉默著,將赤井真緒拉迴來。


    剛剛他差點以為赤井真緒被洗腦的後遺症又複發了。


    然而現在的赤井真緒臉頰紅潤,嘴唇紅腫,眼睛裏還帶著一絲水光,絲毫沒有剛剛冷漠無情的樣子。


    降穀零這才感覺有一些安心。


    他一把將赤井真緒抱起,走向她的房間。


    “睡一會吧,有什麽事情等睡醒再說。”降穀零覺得朗姆的目的可不是單純的想要得到臥底的名單,但他又想不到,朗姆還有什麽其他目的。


    既然想不出,那就索性休息一下,反正赤井真緒都和他一起迴來了,那麽獲取名單這件事應該不是現在就要完成的任務。


    比起像無頭蒼蠅一樣瞎猜,他覺得讓赤井真緒休息一下更重要。


    即使赤井真緒一再說自己沒有事情,但是他不會忘記,為了和被藥物訓練過的大腦做鬥爭,赤井真緒每次從組織迴來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被輕輕的放在床上,赤井真緒看著想要離開的降穀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零,你要去哪裏?”


    降穀零:“我去處理工作。”


    “不要,一起來休息。”說著她將人又往自己身邊扯了一下。


    畢竟她和降穀零幾乎一天都沒有合眼了。


    看著堅定的拉著自己衣服的赤井真緒,降穀零走到床邊,和衣躺了上去。


    赤井真緒現在也不管什麽任務了,她翻了個身,將自己滾到降穀零的懷裏,抱著他的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起來。


    就在兩人補眠的時候,諸伏景光帶著江戶川柯南迴到家中。


    他詳細的問完別墅裏發生的事情,就將精神萎靡的小偵探趕迴去睡覺。


    以他的敏銳早就發現了淺川末子和小林次郎死亡的不對勁,在離開警視廳的時候,他曾示意降穀零處理好組織的事情以後帶著赤井真緒來他這裏一趟。


    畢竟他們現在可是有力的同盟,怎麽能不共享自己發現的情報呢?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一直等到太陽西斜都沒有等到那兩個人。


    “阿嚏!”抱著赤井真緒陪人睡覺的降穀零不知不覺中也睡著了,直到他被自己的噴嚏驚醒。


    他將如藤蔓一樣纏著自己的赤井真緒往懷裏攔了一下,然後迴想自己有沒有遺忘什麽事情,然而他始終沒有想起來,最終隻能放棄。


    畢竟他都沒想起來,看來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


    柯南一覺睡醒,看見諸伏景光的臉上掛著‘和善’的微笑,他摸摸自己的胳膊,總感覺有些毛毛的。


    “藍峰哥哥,你是在不高興嗎?”


    諸伏景光看向江戶川柯南,為他的敏銳而高興。


    但是他嘴上卻否認道:“我沒有不高興,看到你平安歸來,我真是太·高·興·了。”


    即使再遲鈍,柯南都從中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他以為是自己之前做事太過莽撞了,所以諸伏景光才會如此反應。


    他默默的閉上嘴,裝作自己是空氣。


    可是一下午,他發現諸伏景光要麽就是盯著自己的手機咬牙切齒,要麽盯著苦大仇深的盯著房門,他漸漸反應過來,大概諸伏景光並不是在生自己的氣。


    但是,生活在諸伏景光的低氣壓中感覺真的好怪啊!


    江戶川柯南苦著臉,默默在寫完作業然後開始自學,直到晚上的一通電話,諸伏景光周身的氣壓才恢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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